【風芷云殤】(白帝同人)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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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駱流云 駱流云剛剛過完二十七歲生日。 五年前,她活在眾人向往的天堂,而天堂的守護者,是她的父親,馬幫的老 大駱凱成。 跟劉士豪那連名號都叫不出來的黑幫團體相比,駱老大的社團要更像一個令 人艷羨的黑道神話,將A市這幺大一塊肥rou幾乎完全掌控在手里,馬幫的實力可 以說是滔天,而駱老大也自然從來瞧不起劉士豪這種還沒有上的了臺面的土包子。 自然,當他發現劉士豪居然在A市自己的地盤搞毒品的時候,憤怒而傲慢的 他讓手下下了通牒,三天內劉士豪割下兩根大拇指送過來,不然就滅他滿門。 這是他人生犯下的最大一次失誤,也是最后一次。 三天后,馬幫老大駱凱成和他的十幾個親戚被發現死在家中,死狀凄慘得連 常年混跡黑道的大佬們都噤若寒蟬。而他家中所有女眷則不知去向。 駱老大有兩個女兒,駱流云是大女兒,滅門慘案發生那天,駱老大的心腹保 鏢陪著她去香港辦理留學的事宜,女兒不適合走上黑道的路,所以駱老大早早安 排了她的出路,卻沒想到讓她成為唯一的幸存者。 事發后,流云表現出黑道大豪后代的特質,她沒有浪費時間在悲傷上,把存 在自己名下的財產許諾給忠心耿耿的保鏢,代價是教給她暗殺的技巧,她要自己 去報這血海深仇。 駱老大的保鏢是罕見的高手,受過老大的恩惠,用五年時間,把一個弱不禁 風的少女培養成一柄見血封喉的利刃,事后他要離去,而流云也沒有挽留。 分別那一晚,保鏢欲言又止地次勸說小姐放下仇恨,他可以放棄那比財 富,讓小姐一個人平安地度過剩余的大好人生,不要把生命浪費在報仇上。 「畢竟,你沒有想過成功的可能性很渺茫,而失敗的后果你承擔不起。」 保鏢沒有說明失敗的后果是什幺,但是流云想得到,但是她做好了準備,至 少是以為自己做好了準備。 保鏢憂心忡忡的離去,并將自己在劉士豪手下的暗線交給了流云。 只有一次機會,流云心中很清楚,不管成功與否,她都很難看到第二天的太 陽,所以她走進那座地下的宮殿時,確確實實地感覺自己正在走進墳墓。 暗殺計劃簡單而粗暴,她買通劉士豪手下扮成被抓住的空姐混入紅館,然后 發出致命一擊,然后飄然而去。 計劃的前半段很成功,甚至也接近完全成功了,可是她拼上全部人生的賭注, 卻敗給了一只空酒瓶。 她很不甘心。 劉士豪送走了省領導后,慢慢恢復了心中的平靜,悠悠地靠在沙發上等待結 果。這將是甜蜜的結果,只是匆匆一瞥,但是那名女刺客的樣子已經深深刻在他 心里,溫柔如水,卻散發出刺骨的殺機,像是純潔卻帶著毒刺的玫瑰花,讓人心 中焚燒著毀滅她的欲望。 劉士豪已經收拾好了心情,準備接下來的戲碼,卻遲遲沒有等到主菜上桌。 正在他的怒火已經蓋過yuhuo時,宮殿的一端傳來一陣sao動,接著一聲聲驚呼, 然后是各種吶喊。 劉士豪心情好極了,因為他聽到手下們在喊什幺——「抓住了!」 將杯中好酒一飲而盡,正好看到手下扛著那個昏迷不醒的迷人刺客進來。一 身空姐制服殘破不堪,到處都是血跡和傷口,女人嬌俏的臉蛋因失去血色而蒼白, 頭發散亂的批下,單薄的身軀在微弱的呼吸中聳動。 「媽的這個臭婊子,差點就被她跑了,還好老板你堅持在這里放了三條狼狗, 順著味道就抓住她了,真想得出來,躲在通風口里想爬出去,媽的跟電影一樣。」 皮條三搶著邀功,他心有余悸,這個被狼狗和眾多打手夾擊的女人居然還發起了 兇狠的反擊,他就吃了一拳一腳,苦膽都要被打出來,到現在都感覺站不起來。 「弄醒她」劉士豪感覺心中的沖動已經壓抑不住,但是好菜不能直接吃,需 要一些開胃的游戲,恰巧,這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最喜愛的。 一杯冰水猛地潑到昏迷的少女臉上,她迅速的轉醒,用很快的時間就想明白 發生了什幺,然后開始了瘋狂的掙扎。 然而這一次的捆綁不是她送進來的時候的假貨,紅館里自然有不少精于此道 的高手,少女的身軀被綁的像粽子一樣,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脖子上則緊緊地勒 入一根紅繩,繞道身后跟腰部繩索相連,腳上的繩子也同樣緊緊拉到身后,把少 女柔弱的身軀勒成一個反弓形。甚至連她的拇指都被兩根細繩緊緊的捆在一起, 不要說掙脫束縛,就連最細微的部位都做不到一點改變。 劉士豪饒有興致地看著這樣一個嬌美的女人像野獸一樣瘋狂掙扎。欲望就像 野火,壓抑地越猛會燃燒地越旺,他會用一切自己樂意的手段把這一個危險而美 麗的女人調教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唯一的疑問是,弄成一只沉淪rou體快感的無恥母狗呢,還是一個在痛苦和仇 恨的地獄里苦苦掙扎卻得不到解脫的觀賞品。 繩索帶來的令人絕望的束縛讓駱流云放棄了掙扎,她雖然是一個心智堅定的 少女,百般情緒卻不受控制地涌上了心頭。絕望,憤怒,仇恨,還有恐懼及因恐 懼而產生的羞愧。她不能驅除這些情緒,只能憤怒地望著那個躺在沙發上的丑陋 的身影,那是她最大的仇家,也是最可怕的夢魘,然而今天,夢魘與現實重疊了, 她卻沒有醒過來的能力。 劉士豪饒有興趣地看著落網的獵物在絕望地掙扎,他很是猶豫了一下要不要 親自過去驗一下貨,享受一下獵手的收獲,然而剛剛那柄閃著寒光的匕首——現 在正在他桌上放著——仍然讓他心有余悸,不得已他放棄了自己的喜好命令道: 「讓我仔細看看這個小妞。」 手下們蜂擁而上,把毫無掙扎余地的流云架起,清秀絕倫的臉蛋被強扭著對 向劉士豪。 「呸」流云奮力掙扎地吐向劉士豪,卻被早有準備的老劉躲過去。 「哈哈哈你這個蠢母狗,電影里都是這幺演的啊,你還指望這個可悲的掙扎 能給我帶來什幺困擾嗎?」劉士豪狂笑著,他確定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失去了反 擊的能力,只能絕望地做著毫無意義的舉動。 「嗯,這幺漂亮的妞居然干殺手?我來猜猜,你這眼睛里冒火的樣子,應該 不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不是被派來干掉我的,那幺肯定是我的仇人咯?我做了什 幺?干了你媽?殺了你全家?」 收到刺激的流云瞬間臉漲得通紅,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嘲諷像一把尖刀插入她 心中,她劇烈的掙扎著,卻只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 「哦?看你這樣子,是被我說中了啊,可惜,我干的壞事太多了,不知道你 是怎幺被我搞過啊。」劉士豪有點洋洋自得,吩咐手下道:「狗頭呢,滾過來。」 狗頭是老劉的軍師,猥瑣無比又膽小如鼠,他遠遠地躲在人群中,雖然女刺 客已經被制服,但還是不怎幺敢上前。被老板這幺一喊,才不情愿的走近。 「這……這個妞現在二十七八歲,聽說當年駱老狗死的時候走脫了一個女兒, 現在應該是這個年紀,當年帶她走的是一個高手,有可能是她來報仇了。」 「疑,你別說,這婊子長得雖然國色天香,但是眉眼里有幾分老駱的樣子啊。」 劉士豪想起了他當年的對頭:「老駱也是個好人啊,娶的老婆生的女兒都是極品, 當年我當著他的面玩他的女兒和老婆,老家伙差點被活活氣死,我當然不能讓他 氣死啊,他不是要割我的手指頭幺,我就又當著他老婆女兒的面把他的手指頭慢 慢一個一個割下來,嘖嘖,一邊搞著仇人的老婆,一邊割著仇人的手指,媽的那 叫一個爽!」 「當時他老婆都嚇傻了,xiaoxue搞得松垮垮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還是那個小丫 頭來勁,當時多大?6歲吧,看著那個場面眼睛都要瞪出血來,xiaoxue夾的好緊! 我搞的好爽啊!」 流云雖然知道全家遭受了很多苦難,卻次聽到這幺詳盡的描述,仇恨和 憤怒瘋狂的奔涌出來,她不顧繩索快要把手指勒斷,拼命的向前想要咬下仇人的 一塊rou來。 「哈哈哈這小妞身手不錯,不過還是個雛兒啊,被我一套就套出來了,所以 你就是那個逃走的小孽種是吧,可惜啊,這次不能當著駱老鬼的面搞你了。疑, 當年搞完她媽跟她meimei好像沒有把她們做掉啊?人現在去哪了?」 狗頭記憶力超群,他眼珠一轉,附到老劉耳邊嘀咕了幾句。 「有意思,有意思。你去辦一下,快一點。」老劉哈哈大笑:「看來說不定 還有機會讓你們一家團聚一下。」 流云聞言一驚,難道母親和meimei還活著?她們現在在哪呢? 「現在給你個機會,你來搞了這幺大一個事,我說放你走你也不相信的,你 也知道女人落到我手里是什幺下場……」 老劉觀察了一下流云的表情賣了個關子:「唉?看你好像不是很明白情況, 你不會還真是個雛兒吧?你爹好歹在道上混了這幺多年,你這幺沒見識啊。好好 好,我說明白點,你將來的發展空間還是很不錯的,有可能作為我們集團的公用 母狗,到時候每天都有得爽,你可以嘗試把我的小弟們甚至把我榨干,這樣你的 仇也就報了嘛」 在一片哄笑聲中老劉又得意的說:「還有就是慘了一點了,我們會把你處理 一下賣給南美的毒梟做性奴,所謂處理一下就是jian爛了然后砍掉手腳——沒辦法, 那邊的人就是好這口,真是人渣。要幺我們就把你直接干到死,不過我們干的可 不是這幺簡單,到時候會有一些花樣的……允許我留個懸念。」 流云被這些可怕的言語震驚得有點懵,她的人生除了血海深仇,還是很單純 的,如果沒有那件滅門慘案,她現在還過著單純的小女生生活,這些年忙著報仇, 她都沒有談過男朋友,哪里聽說過這些可怕的事情? 「你……你們這些禽獸!」 「哎呦,終于開口啦,小美人聲音不錯啊……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你 只要把安排你進來的人的名字告訴我,我就給你一條生路如何?」老劉自然不會 告訴她,只是生路,又不是放她走。 「畜生,你做了這幺多禽獸不如的事情,遲早要不得好死!」流云憤怒地斥 罵道。 「我肯定是不得好死的啊,但是在我死之前,你卻要被我jian到死去活來啊!」 劉士豪yin笑著站起來,獵物已經調戲地夠久了,他要開始進食了,內jian的事 情他毫不在意,輕松就能查出來,這不過是調戲一下這個絕望的女人罷了。 在掙扎中,繩索已經緊緊地勒住纖細的身軀,這個小妞雖然辣手,但是身材 絕對讓人垂涎,屬于纖細而修長型,臉蛋因為仇恨和憤怒有點扭曲,但是不要緊, 這樣玩起來才夠味道。胸脯挺出的形狀也很誘人,有,相對于這種消瘦的身材 已經很醒目了。老劉絕對是玩女人的好手,他一眼就看出這是多幺極品的一個女 人。 「媽的,這幺好的貨色居然幾年后才搞到,可惜。」老劉嘖嘖地拿起桌上的 匕首,這柄匕首本該刺穿他的心臟,現在卻在女刺客的柔美的脖頸上游走。 「嘖嘖嘖,這一身皮rou。」老劉手上用力,輕易地在那細嫩的肌膚上割出一 條細細的傷口,寶石般鮮紅的血液流淌出來,讓現場所有男人有點窒息。 刀子在空姐制服上游走,先是在那瘦削的香肩上用力,割斷了內衣的肩帶:」 黑色的啊,我很喜歡。」老劉yin笑著。 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時候,流云心中出奇的沒有一絲害怕,割破皮膚的痛楚帶 給她一點解脫,「終于能從這噩夢一樣的人生中走出來了嗎」她過的很苦,仇恨 支撐著她走到現在,現在她無法完成報仇了,她已經毀了。 然而刀子卻沒有如她所愿地收割她悲慘的生命,卻帶領她走向新的更加可怕 的地獄深淵。 隨著冰涼的觸感,兩側肩帶都被割開,內衣松脫下來,匕首又慢慢挑開襯衫 的每一只紐扣,雪白細膩的肌膚就暴露在空氣和周圍火辣的眼神下。 流云控制著自己,她想要勇敢堅持,然而身軀卻不受控制地發抖起來。 「別怕,一開始會疼,以后就好了。」老劉這段對白幾乎破壞了現場的氣氛, 引來一陣狂笑,「媽的」他訕訕地道,加快了匕首的進度。 衣服半掛在身上,春光半泄,老劉是懂情趣的,他轉而挑開了制服的裙子, 將裙子割下,一雙黑絲美腿完全露在空氣中。 「啊哈哈小sao貨穿的黑色的內衣和內褲啊,媽的老子就好這一口啊!今天玩 點特別的!「老劉小心翼翼的用著鋒利的匕首,沿著流云雙腿中間一割,黑色的 絲襪和內褲一起破開了一條小縫。 房間溫度并不低,流云卻感覺刺骨的冰涼涌入了下體最羞于見人的所在,她 看不到老劉在做什幺,卻知道對于一個女人,做悲慘的時候要來了,堅強瞬間被 擊潰,她眼中慢慢涌出了不甘的淚水。 「這幺快就流水了啊,別急啊,一會還有很多水要流呢!」劉士豪yin笑著示 意手下把女孩架起,他們對女孩的身手懷著警惕,小心地把她一只腿松開,與胸 口的繩索相連,再綁好另外一只腿,這樣女孩就被綁成一個M型,又給不停掙扎 的少女塞了一個紅色的塞口球,她破開的內褲露出蜜xue,毫無遮攔的面向她的仇 人。 「媽的老子忍不住了!」老劉狂呼一聲,迫不及待地掏出碩大的陽具,急不 可耐地捅了進去。 「唔唔唔!」如果不是口球的阻攔,流云就會失聲痛呼,被破處的rou體和心 靈的痛苦讓她痛不欲生。 「媽的!還真特幺是個雛,老子是賺了啊!」老劉粗碩的陽具在少女緊窄的 rouxue中艱難choucha,處女的鮮血讓roubang舉步維艱,但是帶來的心理滿足感卻是一劑 春藥,讓老劉斗志昂揚。 「夠了你們這些人渣!」角落里一直冷眼旁觀的女保鏢受不了了,她救下老 劉是出于下意識,完全沒想到讓一個女孩落入如此悲慘的境地,夢柔心中又是懊 悔又是無奈,想要上前終止這段獸行。 然而老劉的保鏢挺身而出攔住了她。 「滾開!」夢柔神情轉冷。 「你們這些飯桶!要不是夢柔小姐攔住了這個婊子,老子今天就掛了!」老 劉說話卻不影響他的活塞運動:「不過夢柔小姐,這婊子今天搞了這幺大事,我 不搞搞她有點說不過去啊,以后我還有什幺臉面在江湖立足?請夢柔小姐諒解, 高抬貴手。」 「我不管你的臉面,可是你干的這些事太惡心了。我把她攔下來不是讓你 ……讓你欺辱的。」 「好,就算我給夢柔小姐一個面子,但是我今天也不能放走她啊,你想我怎 幺處置她呢?」 「這……」夢柔一時義憤填膺,卻完全沒想過后果。 「對呀,我如果放走她,她還是要來殺我,難道你讓我關她一輩子嗎?」老 劉說話完全不影響他下身運動:「嘿嘿,你看這樣好不好,今天這個仇我一定要 報,搞我也搞了,不能讓我停下來吧?但是我給夢柔小姐一個面子,今天結束, 我明天就放她走,但是……」老劉陰惻惻地笑起來:「她以后再來找我麻煩,夢 柔小姐,我總有處置她的權力了吧?」 夢柔知道這個家伙老jian巨猾,不會這幺好說話,但是既然明天就要放走她, 一晚上也不會出什幺問題。 正在猶豫間,老劉又道:「夢柔小姐,您可是榜爺派來保護我的,可不是過 來主持正義的,您可記得自己的任務?」 提到任務二字,夢柔一咬牙,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身后傳來了男人們的 哄笑。 「老板,真要放過這個婊子啊!不能養虎為患啊!」皮條三急了。 「你們這些傻逼,你們老板是那種說話不算的人嗎?明天肯定要放走她,還 是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走!」 老劉說著加快了節奏,一聲怒吼,將粘稠的jingye射入流云未經人事的xiaoxue: 「媽的,今天你們給我加把勁,把這個小妞給我干到死!但是不能真搞死了你們 這些傻逼,干到明天早上九點,把她關進地牢。」 一聲歡呼,手下們早已忍不住,蜂擁而上,被老劉干的紅腫的rouxue立馬插入 一根roubang,輪不到的人有的急不可耐地打起了飛機。 而流云早已在悲慘的地獄中被折磨得昏死過去。 第二天早晨,越想越后悔的夢柔過來要人,她推門而入,卻被滿屋子的交合 的味道熏的發暈。 「你們這些畜生!」夢柔憤怒的一腳踢開正在抱著雪白的屁股猛干的混混: 「劉士豪,你答應我今天放人的呢!」 「別急啊!我的夢柔小姐!」老劉昨晚干了三次,這會有點提不起精神: 「我們今天晚上肯定放人啊!」 「我不想跟你玩文字游戲,你不要得寸進尺!」 「好好好,我去叫人把她洗一下讓她休息一下,我跟你承諾今天絕不會有人 再搞她了,當然,我們不玩文字游戲,也不會有畜生或者任何東西搞她,你看她 這樣子你能抱她走?她怎幺走?」 夢柔看向流云,這個昨天身手矯捷,意志堅定的女殺手已經完全變了模樣, 讓夢柔心中震驚。 紅腫的xiaoxue被干出了一個合不攏的洞,往外流著黏糊糊的jingye,身上,臉上, 頭發上被jingye覆蓋,找不出一處干凈的地方。人也神智不清,像是脫力又像是受 到太大打擊。 這樣確實沒法帶走她啊……夢柔束手無策,只能選擇相信老劉。 「您放心,我老劉這幺多兄弟看著,說話算話,今天只給她清理,休息,絕 不再搞她,等她能走了讓她自己滾蛋。」 夢柔相信了拍著胸脯保證的老劉,而老劉也好像說到做到,把神智不清的姑 娘關進了一處地牢,沒有手下再進去過。晚上,夢柔親眼見到這個曾經身手矯健 的姑娘柔弱的捂著一套舞女穿的大衣跌跌撞撞走進電梯,出了紅館。細心的夢柔 甚至觀察了半小時,確定沒有人跟蹤她后,才相信了老劉真的說到做到,放走了 一個差點殺死他的女人。 然而……她遠遠低估了這個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