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乍起7
風乍起7
五月天,夜風依舊寒涼,蕭啟軒滿懷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氣策馬飛奔回了府。 他表情瀟肅地下馬直直進了燈火通明的正院,幾個值夜的奴仆見自家主人如此,皆嚇得低頭跪地不敢動彈。 院子正中立著二人,又有一人被堵著嘴捆綁在地,只發出嗚嗚的聲音。 立著的八月和九月二人見自家世子進了院子,趕忙去挪了個椅子放在廊下。 蕭啟軒大步上前坐下,死死盯著面前不遠處被捆住跪在地的女人。 喬西燕被蕭啟軒陰冷冷似是看死人的眼神盯著,渾身不住打了幾個寒顫。 她幫滇王蕭煜將嫡母胡芳擄走后,本已經跑到了蕭煜為她準備的客棧中躲著,她摸著自己包袱中的幾張銀票和身契,決定明天一早城門一開便遠走高飛。 哪知道她剛吹熄蠟燭準備歇息,便聽窗欞一響,緊接著一個黑影躥入房中,還沒等她呼喊就是一個手刀將她劈得人事不知。 待她醒來時,已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口堵破布地扔在了冰冷的石磚地上,她定睛一看周邊,只見蕭啟軒的貼身小仆八月和九月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笑。 她頓時嚇得手腳冰冷,用力掙扎起來,她想張口求饒解釋,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待到蕭啟軒歸來,更是嚇得顫抖不已。 蕭啟軒看著地上如同rou蟲一般掙扎扭動的喬西燕,使了個眼色給八月。 八月點了點頭,上前彎腰將喬西燕口中破布拿掉。 喬西燕剛覺口中異物取出,忙滿臉淚痕梨花帶雨地哭道:世子饒命啊,奴婢不該逃跑,世子饒命啊 蕭啟軒冷笑道:是嗎?說說看,你是怎么逃跑的? 喬西燕心中一喜,忙道:我,奴婢白日見嫡姐從從世子您的房中被謝家郎君抱出,心中一陣悲苦,恍恍惚惚地出了府,想著您反正已然厭惡了奴婢,還不如收拾東西回滇南陪伴父親,省得在您跟前礙眼 她看著蕭啟軒那陰蟄的眼神,越說聲音越小,最后只剩嘴唇翕動。 蕭啟軒桀桀笑著道:繼續編啊,怎么,編不下去了?他猛然起身走上前幾步,一腳將地上的女人踢得翻了幾滾。 喬西燕疼得慘叫了一聲,只大聲喊著饒命。 蕭啟軒彎腰揪起喬西燕頭頂的頭發,語氣陰冷問道:再問你一次,你是怎么和我父王混到一起的?你來京城不是為了我吧? 喬西燕一聽蕭啟軒提及滇王蕭煜,心中大吃一驚,口中牙齒發出快速碰撞聲。 她頭頂頭發被揪得疼痛不已,逼不得已被迫仰頭與蕭啟軒對視。她看著蕭啟軒桃花眼中那了然一切的眼神,心臟只覺如沉潭底。 蕭啟軒松開喬西燕,回身坐下厲聲道: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喬西燕知道自己已無底牌,低頭老實道:自從世子您進京,奴婢這種被冷落的通房在王府中更是艱難度日,月例經常被無故克扣不說,還經常被府中庶出郎君調戲,奴婢無法,只得跑回家父干活的地方訴苦,想求些錢財疏通管事,換個清閑的地方。 誰知奴婢剛到家父住處,便見王爺正對著家父說些什么,王爺一見奴婢便眼前一亮,忙問家父奴婢的生母是誰,結果王爺一聽奴婢生母只是一個普通姨娘,便再也無甚興趣。又過了幾日,王爺突然派人傳喚奴婢,奴婢本以為王爺是看上了奴婢,哪知王爺只是扔了幾張銀票給奴婢,說是讓奴婢和王爺一起進京為他辦些事情,事成之后便將身契還給奴婢 奴婢聽從王爺命令,將嫡母胡芳弄暈擄出府,然后便拿著自己的身契收拾包袱,想明早便離京世子,奴婢其他事情真的是毫不知情啊,求世子饒了奴婢吧。 喬西燕痛哭流涕地求著情,蕭啟軒腦中卻升起幾絲疑惑。 興許是地上女人的哭喊聲太過吵人,八月上前低聲問道:世子,這賤人如何處置? 蕭啟軒陰冷的臉突然笑了起來,你這賤人當初就是想男人才在湖邊勾引于我,這次又是因著沒男人滋潤才做下如此膽大妄為之事,今日本世子便找幾個男人好好滋潤滋潤你這賤人可好? 一時間,喬西燕竟在冰冷的石磚上出了一身冷汗。 九仔:下章公交車上路,群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