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客至5(群+軒)
嬌客至5(群 軒)
室內(nèi)一片yin靡。 齊文和白以明各射了兩次后偃旗息鼓,只平躺在榻上讓妓子們嘬著自己那已經(jīng)軟縮成一團的jiba。 馬平威慢工出細活,射了一次后,一直不緊不慢地插著紅鶯。 趙磊則在射過一次后,抓過另一個妓子將自己還半硬著的陽物捅了進去。 他用力拍著身下女人的屁股道:“sao屄松開些,夾得那么緊是想讓你趙小爺輸了嗎?” 而他身下那妓子,因著被他用了狠勁拍打屁股,疼得下身越發(fā)鎖緊。 蕭啟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身下大開大合地撞著碧鳶。 碧鳶覺得自從開苞以來,今天簡直是爽飛了天!那粗壯的jiba將她的xue洞填得滿滿當當,每次沖撞都讓她覺得下身一滿,將jiba退出時刮擦出的瘙癢狠狠地磨了磨。 她雙眼迷蒙地撅著屁股趴在榻上,低低地yin叫著,享受著這無上至高地快感。 突然,她覺得xue口熱氣騰騰,她猛地回頭一看,竟是那彎彎蹲在地上將頭扎進了她與蕭啟軒二人交接之處。 那彎彎本來一直站在蕭啟軒身旁侯著,只等面前這英俊得出奇的蕭世子來cao她個第二輪。 結(jié)果左等右等,屋內(nèi)其余四男皆射過一輪了,這蕭世子連個姿勢都沒變的還在插著碧鳶! 她心下一轉(zhuǎn),站在蕭啟軒身后蹲下身去,捧著蕭世子那肌rou緊實的翹臀往兩邊扒了扒,露出了一個深紅色的褶皺菊眼。 彎彎檀口微張,伸出一截舌尖就舔了上去。蕭啟軒也被身后美人的舔弄刺激得一哆嗦,彎彎見男人有反應(yīng),整張臉貼了上去,在他臀縫里舔、吸、嘬、戳的十八般武藝全上了場! 她越舔越靠下,最后干脆直接將頭伸到正在抽插的二人中間,去舔吃蕭啟軒的卵囊。 碧鳶橫了彎彎一眼,心道怪不得這彎彎能憑著這張幼稚純真的小臉,成了頭牌,原來還有如此手段! 蕭啟軒伸手撫了撫彎彎的頭發(fā),笑道:“饞成這樣了?” 彎彎聞聲從蕭啟軒胯下仰起臉來,滿是懵懂純真的圓眼眨了眨,弄得男人恍惚間覺得自己在侵犯一個幼女。 可這個長著純真眼瞳的女人,下一刻卻櫻唇輕啟,紅舌誘人地繞著嘴唇舔了一圈,這個純潔與浮浪交摻在一張臉上的女人,此時,就像是一只能引得圣人墮落的妖姬! 蕭啟軒眼神一暗,將roubang從碧鳶xue中抽出。 他扶著棒根,先用掛滿了粘液的粗大jiba拍了拍彎彎的臉頰,后將guitou抵在了她的唇邊。 彎彎伸出舌頭舔了舔男人冒著清液的尿眼,張口就將整個guitou吸了進去,她吸舔著guitou和一截棒身,兩只小手還把玩著兩只卵囊。 碧鳶坐起了身,在榻上嫉妒地看著彎彎,她一撩長發(fā),不甘示弱地下了榻,也伸舌與彎彎一同舔弄起了蕭啟軒的jiba。 蕭啟軒被二妓吸得興起,一把將彎彎拉起推在榻上,掰開大腿擰了她yinhe兒一下。 彎彎“唉唉”叫了幾聲,嬌聲道:“世子快快來入奴家。” 蕭啟軒掐著彎彎細腰,粗長的jiba直撞到底,他勁腰起伏不斷,小腹和腿根的碰撞聲,啪啪地響起。 彎彎絕活不少,弄得蕭啟軒興致頗高,不多時,便射了彎彎一個滿壺。 他歇息片刻,又拉起彎彎酣戰(zhàn)再起…… 室內(nèi)香爐中檀香已然燒盡,窗外更夫的敲更聲也已響起。 馬平威終于也認輸下了場,趙磊卻不甘認輸,無奈胯下之物并不配合,射過三輪之后任憑妓子再怎么嘬吸,就是毫無起色。 他環(huán)顧四周,見除蕭啟軒還在cao弄身下妓子外,其余三人皆累癱于榻。 趙磊怒從心頭起,心下道,這西南來的蠻子,是不是提前服了藥物?常人至少射了三、四次,他怎可能射過一次后,還能堅持許久?! 或者是他選的兩名妓子有不同之處? 趙磊越想越氣,走過去一把拽過正舔著蕭啟軒胸前rutou的碧鳶,按下她頭將自己那軟坨坨塞到進碧鳶嘴里,喝道:“給老子舔舔!” 碧鳶先被趙磊突如其來地拖拽嚇了一跳,后被那腥臊的味道嗆了一口,她一時沒忍住,惡心泛起,嘔了一聲。 趙磊見此更為憤怒,掄圓了胳膊沖著碧鳶的頭臉就扇了過去。 碧鳶慘叫一聲,求饒道:“趙小將軍饒命吶!” 趙磊冷笑道:“你這賤貨剛剛不是sao得厲害嗎?我向來愛助人為樂,幫你解解那瘙癢豈不是好。” 他自己胯下疲軟,余光中看到屋角托盤中,露出一角自己以鞭替馬的那條馬鞭,遂過去一把抽出馬鞭,先回身噼噼啪啪地抽了碧鳶一頓,后倒轉(zhuǎn)馬鞭,將木質(zhì)繞皮的把手一把捅進了碧鳶的下身。 碧鳶尖叫連連,惹得趙磊興致連連,他嫌棄道:“長得似模似樣的,怎地叫聲如此刺耳,擾了你趙爺爺?shù)亩洌袢辗橇P你不可!” 他一把抽出把手,又使了大力捅進了碧鳶的菊眼,碧鳶疼得立時翻了白眼。 白以明和齊文見趙磊如此暴虐,隱隱感到興奮,縮著一團的jiba竟然感覺又要昂起頭來,他倆走過去,與趙磊三人團團將碧鳶圍起,又開始了一輪蹂躪。 等到天曦微亮,五男十妓全累得囫圇睡去。 待得午時,蕭啟軒先行醒來,他看了看被折磨得昏迷癱在地上碧鳶,自顧自穿好衣服,推門找到守在門口的小仆八月,對他道:“你與九月找塊布兜,大搖大擺地將屋內(nèi)躺在地上的那名女妓送回她住處,賞她張銀票,就說她伺候得我非常滿意。” 八月行禮退下,他看著屋內(nèi)這糜爛至極的一幕,面上呵呵冷笑,等他這床幃間暴虐的名聲傳出去,看看這京城里誰還敢與他聯(lián)姻! 九仔:@蕭啟軒,你知道自己挖的坑以后得自己填嗎? 蕭啟軒:這坑是你給我挖的吧?! 九仔:明天我放另一個男主!小心我讓你變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