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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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不走呢?他抓住繪里推他的手掌,一根根地溫柔扣住了,你要怎么辦? 繪里的不悅已經全部都寫到臉上去了,她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在加賀臨面前發泄出來。 好好說話行嗎?畢竟打不過他,所以繪里也只能在說話語氣里面增加了幾分冷漠,她瞪了加賀臨一眼,非常認真地開始跟他談了起來,除非你完事之后把我給殺了,不然我馬上報警。 不至于這樣吧而且根本不用殺掉你,我有很多辦法讓你開不了這個口。 你!繪里又開始掙扎著想罵他,不過加賀臨很快就把她那一點小掙扎給壓制住了。 他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了繪里的額頭,一臉期待地看著她,我就是想你了,不會對你怎樣的,干嘛這么怕我。 我沒怕你。繪里撇過頭,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她根本不想承認剛剛她被他用酒瓶給嚇到了腿軟跌倒。 如果說那些年在軍隊的歷練增強了他的體能和殺人能力,那還有一點,他一定也得到提升了。 繪里總覺得加賀臨的臉皮變得越來越厚了。 本來還有點想他的,但是他那幾乎和過去如出一轍的行為方式還是勾起了繪里對過去十分不好的回憶,可心里雖然是這樣抗拒,身體卻一直都保持著高度的敏感。 她的指尖可以隔著衣服觸摸到他的腹肌,每次他動作的時候,肌rou都會像野獸一樣蓄勢待發,繪里忍不住想如果用這樣的身體來交合,她該體會到多大的愉快。 可他還是太討厭了! 加賀臨沒有反駁繪里話里那明顯的不合理之處,畢竟再和她斗嘴的話,到嘴的rou都要飛了。 所以加賀臨也只是在最初出于習慣的惡劣逗弄了繪里一下,之后就又軟化下來,和她示弱求起了歡。 繪里沒怕我。他輕笑一下,然后把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面,悶聲說道:但我怕你啊,我怕你不喜歡我了,所以就想先嚇嚇你,沒想到你會這么生氣 可我之前都說過一直喜歡你了,你還拿酒瓶抵著我,你是不是想殺了我?現在輪到繪里來囂張了,她倒是一點余地都沒給加賀臨留,說話相當直接。 想啊。他用力把自己的臉按到了繪里的脖頸里,緩慢地邊嗅邊舔,這六年來我有無數次想你想到想殺了你,繪里。 為什么你對著所有人微笑,卻留我一個人在承受痛苦,我發現沒有你的地方到處都是地獄,然后我就想問你為什么不陪我,為什么不把我從地獄里帶出來后來我想通了,你把我一個人留在那里,就是在懲罰我過去那樣對你,你說原諒我,其實只是給我判了個無期徒刑。 他閉住了呼吸,再吐息時,給人感覺無助又無奈。 我一直都很恨你,但如果你愿意回來的話,我立刻就會原諒你了。 繪里還是沒能說出話來,她正在考慮要不要跟加賀臨重新變成那樣的關系,現在還什么都沒有發生,所以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可一旦當兩人真的發生關系了,他一定就會覺得自己默認和他重新在一起。 不行,不能這么不成熟。繪里連忙勸起了自己,喜歡他是一回事,想繼續努力過好自己的人生是一回事,總不能隨意讓加賀臨摻和進來,然后就將這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局面給毀于一旦。 再怎么喜歡他,底線也還是該守住的。如果要繼續和他在一起的話,那得先確認他現在的性格不會毀掉自己的人生才行。畢竟加賀臨對她來說就像靜脈注射的海洛因,好不容易算是戒掉了,一旦再次沾上,她就很難再恢復到現在這樣的正常狀態了。 所以繪里沒有回應加賀臨的委屈,她下定決心今晚不能跟這個男人發生關系,這一次,必須一步一步來,她非要讓加賀臨明白自己的底線才行。 所以呢?繪里往后倒了一點,垂眸看著他的臉,中分的發絲分別都別在她的耳后,小巧的臉部輪廓被凸顯的精致無比,有種讓人看不透的清冷氣質。 你要回到我身邊嗎?加賀臨只在繪里提出質問的最開始愣了會兒,接下來就仿佛那瞬間不曾存在過一樣,又說起了自己的需要。 不要。繪里伸手按住了他的下巴往后推,稍微偏了一點頭,壓下身去凝視著他的雙眼,如你所見,我現在這樣也過得不錯,如果你的加入不能讓我變快樂,那我為什么要放你進來糟蹋我的人生? 誰說我要糟蹋你的人生了?加賀臨攬著她腰肢的手下移,落在了她挺翹的臀部上大把揉捏了起來,我說了啊,六年沒碰過女人,現在就只是想干你。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自說自話,你對我的態度就是拿我當妓女來看待的嗎? 繪里被他說得開始生氣了,她掙扎了幾下,結果反倒被加賀臨給乘勢而上,一把整個圈到了懷里。 我倒是不太希望你去拉高紅燈區的整體水平,不過如果你一定要去做那行,我應該可以直接包養你吧? 滾回去! 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要對我生氣?加賀臨很無辜地抱著她揉蹭,我明明沒做什么太過分的事啊。 我問你,這六年來你就只是想睡我嗎?要是他敢承認的話那就可以直接去死了,愛呢?不愛了嗎?他就和那些有錢人一樣只是單純覬覦她的身體? 是啊,每一次被弄到只剩半口氣,我想的都是要是還能活命,回來一定要cao死你,不在床上弄掉你半條命,那也一定要把你鎖在酒店里按在床上洗臉臺上落地窗前沙發上地毯上干個三天三夜,我得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才行,除此以外我完全沒有其他想法。 繪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臉紅紅的,心里一直在噼里啪啦的細微爆炸,又痛又麻,前面那些色情幻想被她忽略了,最后那句我得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才行一直在她耳邊嗡嗡作響。 行了,她知道了,那然后呢?就沒有什么對未來的規劃嗎?總不能還像以前一樣那么幼稚,覺得談個戀愛世界就都攥到了手里吧? 他怎么總這樣一點顧慮都沒有 繪里,和我做吧好不好?我想要你。他用力抱著她,在她的發間和皮膚上吸來吸去,繪里被他這上來就坦白求歡的態度弄得很不舒服。 這些年她養成了事前三思的習慣,對身邊每個人都保持著警惕,否則就她這種沒背景又沒靠山的藝人,早就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可以是可以的,但現在不行。繪里在腦子里搜索了一圈理由,最后還是決定和他開誠布公的好好談談。 為什么?這個結果一定也是在加賀臨的預料范圍之內的,因為他看起來幾乎沒有情緒波動。 你還沒有追我,我也沒有在考量過后答應和你交往,我們兩個又不是戀人關系,現在就做這樣的事情一點都不合理。 加賀臨凝視著繪里的臉,而繪里也看著他,擺出了寸步不讓的態度。 這是她在緒方奏那里學過來的,果然效果不錯。 好。 他只是稍作猶豫就答應了繪里的請求,然后他就開始解起了皮帶和褲扣,當著繪里的面把自己已經硬起來的yinjing給放了出來。 你你你、你干嘛!!繪里驚了,她目瞪口呆地被他逼的后退幾步,直到最后靠到了門上,而加賀臨反倒是態度自然的咬了一邊下唇,嘴角上揚手法熟練相當狂野的給自己擼了起來。 他右手握著自己的東西前后動,左手就壓在門上剛好撐在繪里耳邊,兩人之間隔得很近,他甚至沒碰繪里,視線一直在她的乳溝和腰部線條上游移。 裙子撩上來一點,讓我看看你的腿。 腿腿? 嗯。 他的嗓音已經有點低了,看起來是在極力壓抑著性欲。 于是繪里不明就里的稍微彎下腰,把裙子一點點的收束上來,露出了兩條光滑白皙的長腿。 呼加賀臨長長的呼吸了一遍,大約是滿足了腦內的遐想,他抬起頭緩了一下,然后又低頭看著繪里的腿,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你到底在想什么?繪里能感覺到自己被男人給赤裸裸的意yin了,加賀臨雖然沒有碰她,可 我在想我從膝蓋一路舔到你的大腿內側,然后一口含住你的陰蒂用力吸,等xiaoxue舔濕了,就把舌頭伸進去,把你里面的yin水擠出來喝。 繪里被他這有點粗鄙的話給弄得背脊一陣酥麻,就好像自己下面的xiaoxue真的被他給舔了一樣。 等你下面完全濕潤了,就把你的內褲脫下來,用yinjing摩擦你的陰蒂和入口,最后再抬起你的一條腿,一點點的用力擠進去,把你插得一邊抱著我哭,一邊親吻我說你還要更多,你說要我快一點cao你,要我用roubang干你的里面。 我可沒說繪里的腿隱約有點發抖,她能感受到一股電流從四肢一路來到小腹和yindao,弄得她想要顫抖。 可我在想。他說著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從喉嚨里擠壓出了一聲笑意,這么久以來我就靠這個泄欲的,幻想自己是怎么cao你的,這個星期繪里是被我綁在地下室的獵物,要不斷取悅我才能保住自己的命,所以恐懼的邊哭邊對我無條件的服從;下個星期繪里是我最寵愛的小meimei,每天晚上都不穿內褲爬上床來勾引哥哥cao,我又心疼你又想弄壞你,最后誘騙你十六歲就懷孕。 胡胡說什么。繪里被他的性幻想弄得徹底紅了臉,她想抬手擋住眼睛,但是卻被加賀臨給抓住了手腕。 你是怎么做的?是用玩具了?還是用手指自己玩?找男人了嗎? 沒有!繪里本來被他說中了正羞憤難當,結果那一句找男人了嗎硬是把她給弄得炸了毛,臉色都變了。 啊,你果然也沒有,我就知道,繪里被我迷的團團轉。 他的笑聲低啞又充滿壞蛋的感覺,繪里沒忍住瞪著他往他胸口上砸了一下,結果反倒是被他給順勢壓上,半強迫的抬起了腿。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下面是什么情況,一個熾熱又堅硬的異物就抵了上來,強硬的往她下體上抵著找入口。 繪里沒時間反應,她被嚇蒙了,直到陰蒂被連續兩次戳按劃過,她才開始使勁躲,她扭動的屁股被加賀臨一手按住,幾乎是半強迫的,他找到了那個濕黏又熱乎的小roudong,別開已經被濕透的內褲,把自己的yinjing給用力塞了進去。 啊他沒忍住呼出氣來,壓制住繪里的全部抵抗,持續不斷的讓她吃下更多,直到整根都沒入進去,兩人之間緊緊貼在一起,中間再沒有半分空隙。 嗯!繪里咬住嘴唇不放,總算沒讓身體呻吟出聲,她單立著的那條腿在不住的發抖,緊張反而讓她夾緊了加賀臨突然進入的那根硬物,沒等她說話,他就已經壓著她有規律的一次次抽動入侵了起來。 她的身體實在太激動了,幾乎不受她控制,每次想推開他,她都弄不清到底是她手軟,還是他力氣實在太大,完全沒有半分效果。 周邊被一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包裹著,電流伴隨著yinjing抽動每秒要在她的身體里穿透好幾個來回,繪里呼吸凌亂的終于脫力的靠到他的胸前,結果卻被他抬起另一條腿整個抱起來托著屁股不停cao干。 這種與重力一起下降的沖擊讓繪里喘出了聲,他更快了,每次撞擊都鍥入到深處,加速過的摩擦讓兩人都亂了呼吸,最后他就這樣抱著繪里邊干邊走到床邊,強勢的把她給放到床上,拉開腿拽掉內褲,壓上去狠狠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之前的所有一切都被攪得半點不剩,現在繪里的腦子里想的都是和加賀臨用力交合,還有便是如此滅頂的快感與性欲。 印象中所有清醒的時刻都是在與他zuoai,他對她用了各種姿勢和場景,直到屋外有人敲門,繪里這才渾身赤裸的迷糊清醒過來。 她渾身酸軟地躺在被單上,身上蓋著半塊浴巾,窗簾密不透光,加賀臨推進餐車后關上門,好不容易透進來的一點光很快就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