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欺騙
/105/:欺騙
-今天下午有空嗎?還在老地方約。 把手機關掉后,鈴木結衣摘掉了眼鏡,揉了揉疲勞的眼睛,又看向了加賀臨坐的位置。 他上午沒有過來,可下午過來了,而且還是一個人上野繪里那個賤人沒有跟在他旁邊。 鈴木結衣的眼里多了幾分癡迷,她夾了夾腿,看著加賀臨的背影,幻想著自己被他綁起來抽打,然后在他的辱罵下被插入,高潮。 自從迷上了他,她約人sm的次數明顯增多了,而且尺度也越玩越大。 她緩慢地收拾書包,留意著左前方加賀臨的一舉一動,心跳越來越厲害,因為她發現,加賀臨居然還沒走,而現在教室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鈴木結衣將手放在大腿上,伸進裙子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戳按著,那里濕漉漉的,每碰一下都有銷魂快感。 而就在這時,加賀臨從座位上起身,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他居然就這么走了過來,雙手抄兜靠在鈴木結衣前面的位置上站著,臉上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 鈴木結衣的心臟跳到了極限,她大口呼吸著,食指一動,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放在裙底。 雖然什么事情都做過了,但她好歹還在真心喜歡的男人面前保留著幾分羞澀。 之前在他面前自慰挨了打的經驗已經成為了她最瘋狂的性幻想,可這個情況和之前的又不一樣了 她回過神,連忙將手抽了出來,臉色潮紅,胸口不斷起伏。 他看著鈴木的臉,冷漠地視線順著她的臉一路走到起伏著的胸又到了她的裙子上。 不繼續嗎? 聽到這話后,鈴木結衣感覺自己呼吸的空氣曖昧到了極致。 不我可以繼續。 她伸出手擋住了自己害羞到極致的臉,將自己的裙子撩起,然后用手指當著他的面,在教室里面摩擦,自慰。 她不敢抬頭,滿心以為加賀臨一直在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可實際上,直到她高潮流出水,加賀臨的目光都一直只停留在他自己的指甲上面,他根本就懶得看這些畫面。 來。 他說罷起身走了,鈴木結衣連忙像條小狗一樣提著書包跟了上去,兩人在街上繞了很久,天快黑的時候,鈴木結衣看到了一個偏僻的房子,看起來非常老舊。 加賀臨在旁邊的花盆里拿出鑰匙打開門,兩人都進去后,鈴木結衣忍不住撲了上去。 加賀同學。可還沒等她抱住加賀臨,就被那人給一巴掌給扇到了地上。 別碰我,也別叫我。他聲音聽起來很不爽。 鈴木結衣被打的眼前有點暈,她勉強睜開眼聚焦,看見加賀臨走到前面去,擰開水龍頭開始洗手。 你讓我過來,是想做什么?鈴木結衣按著自己guntang的臉,抬眼望著他修長筆直的腿,淡淡的委屈馬上就被撲面而來的欲望給沖散了。 每天都被你盯著,實在是覺得惡心極了,我覺得有必要和你好好談一談這件事情。 誒?鈴木結衣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才好,一時間性幻想被未知的恐懼給打破了。 加賀臨背對鈴木結衣站著,從櫥柜上拿下一個杯子,接了一杯水,手指碾碎了一顆藥片,粉末在水里很快就消失溶解。 我給你一個機會。加賀臨走了過來,將杯子放在了鈴木結衣面前,杯底接觸地面時,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主人給小狗端來了水盆的感覺。 鈴木結衣馬上雙手捧著杯子,迅速將杯里的水給喝完了,然后一臉殷切地望著他。 是什么樣的機會? 向我證明你可以為我奉獻到何種程度。 當鈴木結衣聽到加賀臨那樣說后,她整個人都已經徹底陷入瘋狂當中了。她按住胸口大聲地喊道:什么程度都可以的!我可以為了你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 任何事!哪怕你要我的命也可以! 鈴木結衣的眼里開始充血,加賀臨低頭與她對視,黑色的眸子里暗不見底。 那先開始第一次考核吧,讓我看看你的忠實度。 考核?鈴木結衣咽下口水,她的眼白開始充血,好像已經被眼前男人的眼睛給無情地扼住了喉嚨。 嗯,考核。少年看著她,靜靜地說道。 被他這么單獨凝視著,鈴木結衣只覺得自己幾乎喘不過氣。 可是,你不是很愛她嗎?為什么會來找我?這是她能問出的最后一個問題。 我當然愛她,但那與這件事情沒關系啊如果你達不到我的要求,以后再敢這樣盯著我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他的臉上帶了殘忍的笑意,講這些話時露出的神情就仿佛在說我請你喝東西一樣輕松。 連看都不讓看嗎?她感覺自己在加賀臨面前就像只被打斷四肢的兔子一樣,毫無反抗能力,但她明白這完全是她自愿的,她已經有點進入被支配的角色當中去了,她喜歡被人命令的感覺。 加賀臨伸手抓住了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扯了起來,他手上的勁并不小,但適量的疼痛反而讓鈴木結衣感覺自己和他產生了某種相當親密的聯系。 你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看,我不喜歡,懂嗎? 鈴木結衣愣了一下,驚慌地想要把自己眼睛給藏起來,加賀臨沒有攔她,而是丟了一個東西到她身前。 順著加賀臨的視線,鈴木結衣看到了地上放著的那個黑色眼罩,她遲疑了幾秒,伸手拿過那個眼罩,在加賀臨的注視下,把它戴上了。 好了,你在這休息一會,我先去準備一下。 看不見東西的鈴木結衣,再度發揮出了自己常年被遮眼調教的經驗成果,她聽到加賀臨的嗓音在冷漠之下還天然的帶著幾分斯文與溫柔,這聲音光是對她說話,她就已經開始身體發熱。 嗯。她顫抖著在地上摸索,找到了一個最舒適的位置,跪在那里一動不動了。 要信任我。 是 加賀臨像是憋不住了一樣,露出了惡趣味十足的微笑,他算好時間走上樓,敲了敲某個房間的門。 安靜幾秒后,有個體型與他差不多,戴著面具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兩人對視后,加賀臨比了比樓下,說道:你去陪她玩吧,相機都架好了? 都準備好了。男人的聲音經過變音器處理,聽起來神秘又冰冷。 嗯。加賀臨用眼神示意那男人把她帶上來,然后自己走到了另一扇門里。 過了一會,體內那可以催情與催生幻覺的藥物開始發揮作用,鈴木結衣已經沉浮在了欲海里,她知道自己最想要認主的男人拿著牽引繩開始給她在脖子上面系項圈。 她經歷了一場性欲膨脹到令人絕望的調教,那人沒有和她身體接觸,全程都在使用各種道具,但手法卻熟練的讓她激動到失神。 結束后,男人將加賀臨留下的條條規則都念給了鈴木結衣聽,順便還給了她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任務。 任務完成后可以算她通過第二次測試。 這測試會持續到他滿意為止,只要她通過所有的測試,這關系或許就可以一直延續。 那上野你會拋棄上野和我在一起嗎?鈴木結衣的眼罩被取下了,她臉色潮紅地看著他,好像透過面具看見了加賀臨的臉。 男人沒說話,他來之前收到過加賀臨的指令,除了他交代過的那些話以外,其余所有問題都一概不予回應。 這曖昧的態度讓鈴木結衣的心里燃起了無盡的希望,她喘著氣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里面滿是癡迷。 而事實上加賀臨早在一開始就回家了,在這里的只不過是他花錢雇來的S。 繪里還是不太說話,不如說比起昨天來看,她的話和表情變得更少了。 她就靜靜地抱著腿坐在床上,眼神沉的就像一個死去的人,不知道她是在為什么而難過,但加賀臨可以感覺到她今天一天都保持著這種不妙的狀態。 友利惠坐在床邊陪繪里說話,但繪里并未給她回應,看到加賀臨回來,友利惠起身拉著他走到了外面走廊,有點憂慮地說道:她今天一句話都沒有和我說過。 我知道。加賀臨不在意地眨了眨眼,抬頭看著墻上復古華麗的壁燈,她也沒和我說話。 季島哥我覺得這可能和心理有關,要不要找醫生來給她看看? 加賀臨將視線再度放到了友利惠的臉上,言語之間有刻薄的意味,你覺得那有用嗎? 友利惠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 那些留在她身上的創傷,光是說出來就可以當它們從未發生過了嗎?加賀臨走上前來,居高臨下地低頭看著友利惠的眼睛,在這種強度的目光對視下,友利惠感覺自己要被灼傷,她有點呼吸困難。 不,不能。她只能這么回答,擺在她眼前的只有這一個選項。 她被那些痛苦從小折磨到大,能讓一個柔弱的女孩忍受至今,一定是因為她心里還對這個世界有著強烈的愛。 愛?友利惠遲疑地問了出來。 但她現在或許不再愛了,為了輕松一點的活下去,她開始懷疑了,就是這樣而已。加賀臨說這話的時候,坦然而平靜,就好像繪里經歷的是多么自然的一場變化。 友利惠努力去理解了一下加賀臨這番有點抽象的話,不確定地問道:那她會對你的感情也產生懷疑嗎? 這話問出之后友利惠就后悔了,她總覺得這應該是能激怒堂哥的話才對,可沒想到加賀臨看起來居然異常的平靜。 我能理解她,反正玩到最后,只會剩下我還與她站在同一個世界里她大概還會再掙扎,但總有某個時刻,她會懂的,她已經只有我了。 說著,加賀臨扯起嘴角自嘲地笑了,好像回憶起了很久遠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他說那些話的時候,友利惠感覺自己好像在加賀臨的臉上看見了溫柔。 那是滲進了骨縫里的柔軟,就仿佛他已經在那里等了許久,馬上就要和自己深愛的人一同去往天堂。 就連偶爾感受到了一點點的友利惠,都感覺到自己好像被那份包容給治愈了。 可隨之而來的,卻是讓人窒息的,濃郁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