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只是想親近你
/44/:只是想親近你
繪里的心里真的難受極了,她總覺得加賀臨是在故意折磨她,有些事情明明不必那么極端,可他就是如此的偏執(zhí)。 她想自己找個角落縮成團(tuán)休息一會,但這個陌生的家里只有加賀臨,而他卻不愿意松開她。 突然間開始想念之前在莉央家的生活,雖然過的也很辛苦,但莉央也不是每天都打她的。 不不要再這么想了,對臨太不公平了,盡管有唯一的親人,可那幾年的生活是真正的地獄啊。 繪里放棄了美化過去,她知道自己的一生從未見過美好,而加賀臨,是照進(jìn)她生命中僅有的一道光。 她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幾秒后,掙扎著睜開了雙眼。 繪里伸手按在了加賀臨的手上,她帶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體,平緩的摩擦著,身體也靠在他的懷里,隔著褲子和裙子,慢慢地蹭著他硬起來的yinjing。 繪里開始主動之后,加賀臨很快便投入了狀態(tài)。他的指尖邊按邊轉(zhuǎn)圈,繪里很輕松的就被他給弄濕了。 這次性愛多了許多野蠻,兩人都沒有脫衣服,前戲只到濕了為止,他拉下繪里的內(nèi)褲就開始干了起來。 在洗碗池邊做了一會,加賀臨不停的更換姿勢,一路從廚房做到了客廳沙發(fā)。 繪里只是叫床,別的什么都沒說,她又高潮了兩次,依稀分辨出加賀臨射在了她的臉上。 做完已經(jīng)到深夜了,她渾身都是汗,由于身體敏感的緣故,下面的出水量也非常大。加賀臨抱著她去洗了個澡,然后喂她喝了一杯水。 臥室里只開了一盞暖黃色的臺燈,繪里躺在大床上,身上蓋著薄被。 加賀臨穿著睡衣,正一臉認(rèn)真的悉心照顧著她,她看著見他的發(fā)梢還在往下滴水,面部輪廓與漂亮的五官在燈光下有道淺淺的光澤,溫柔又正直。 喂完水后,他把繪里的劉海都夾到了頭頂,在瓶瓶罐罐里倒出各種保養(yǎng)用品,像家長一樣幫她做了睡前護(hù)膚。 兩人全程都沒有說一句話,繪里任由他搓圓捏扁,只是一直望著他,而他也只是一言不發(fā)的幫她做著這些事情,結(jié)束后,俯身在她的額上印下了一個吻。 繪里等著他上床來睡覺,但他卻起身離開了房間。見他轉(zhuǎn)身,繪里的嗓子一時發(fā)了干,她沒能開口叫住他。 在床上躊躇了一會,繪里掀開被子,把睡裙拉好,從門留下的縫隙里走了出去。 她赤著腳,一路從樓上走了下來,扶著樓梯口,聽見了前方洗碗時傳出的瓷器碰撞聲。 他在洗碗 腳步到這里就戛然而止,繪里把頭靠在了墻壁上,然后慢慢地閉上了眼。 她重新回到床上躺好,背對著房門,睜著眼睛,無法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了關(guān)門的聲音,光線被調(diào)暗,身邊有人躺了上來。 然后燈就都被熄了房間內(nèi)一片黑暗。 視覺陷入朦朧中時,繪里的臉頰上傳來了溫?zé)岬挠|感,是一個晚安吻。心就像是跌入了柔軟的棉花堆一樣,繪里摸了摸自己的臉,轉(zhuǎn)過身,用力的抱住了他。 臨 他到底是深淵,還是光? 繪里還沒睡? 繪里閉上眼睛,像小孩抱著最心愛的玩偶熊一樣,她在加賀臨的身上又貼又蹭。 繪里乖。他摸著繪里的頭發(fā),仿佛在安撫一只貓。 整個人都靠著他了,還是感覺不滿足。她不安的蹭著他,最后甚至伸出舌頭舔起了加賀臨的皮膚。 想要?他的衣服被繪里扯開了,鎖骨正被伏在胸口的這只小妖精不斷吸吮。 不,只是想親近你。繪里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加賀臨的臉,然后吻了上去,一直親到了嘴角,兩人開始熱吻了起來。 他勾住了繪里的腰,任她上位主動吻了一會,然后將她壓到了自己的身下,邊撫摸邊親吻起來。 繪里是被吻睡的,第二天起床起的有點晚,她睜開眼睛后,身邊就已經(jīng)沒有人了。 摸摸被窩的溫度,看起來臨已經(jīng)起床有段時間了。 她洗漱完之后,到樓下看了看,加賀臨果然正在準(zhǔn)備早餐。 他真的太賢惠了吧 雖然有時候給人感覺有點不太正常,但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優(yōu)質(zhì)到讓人根本無法開口說他什么。 長得又很帥,身材也很好,家里巨有錢還很高。 啊啊、如果一直都是剛認(rèn)識時的那種天使性格,那就真的完美了。 不過那樣的話,他身邊的人,一定就不會是她了。 繪里愣愣地注視著加賀臨的一舉一動,完全沒有注意到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的兩名中年女性。 上野小姐,早上好。 看見繪里之后,她們相繼起身,與她打起了招呼。 繪里不解的彎了下頭,然后很勉強的點頭,回復(fù)道:早上好。 繪里,來這邊幫我一下。加賀臨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沖繪里說了一句。 總覺得呆站在著里很尷尬,加賀臨一叫她,她立馬像得到解脫了一樣,朝他跑了過去。 臨,她們是誰?她小聲的問道,表情有點糾結(jié)。 傭人啊。加賀臨戴上一次性手套,邊揉碗里的面,邊看著繪里,回答她的問題。 可是為什么?傭人看起來這么厲害的樣子? 那兩名中年女性都化著精致的妝容,身材管理得體,看起來非常專業(yè),一點都沒有傭人的感覺。 加賀臨想了想,沒有看繪里,卻把臉湊了過去,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繪里抿了抿嘴,感覺有人在這里看著不太合適,但加賀臨現(xiàn)在的表情又實在太可愛了,她猶豫了幾秒,雙手捧住他的臉用力的吧唧了一口。 加賀臨得了繪里的一個香吻,看起來心情不錯,聲線聽起來讓人非常舒服。 其實也沒什么,她們只是比一般傭人貴了一點而已,是專業(yè)的美容美妝師,我讓她們負(fù)責(zé)你的形象,定期給你做美容保養(yǎng),平時都住在我們旁邊的房子里,隨叫隨到。 聽到這話后,繪里揪住了他挽到手肘的衣袖,又側(cè)目看了那兩人一眼。 這貴了可不止一點吧形象管理我可以自己學(xué)習(xí)的。 貴很多也沒關(guān)系啊,我不想讓繪里那么辛苦,你有時間化妝還不如多陪陪我不過實在想自己來的話,我也可以陪你去買彩妝,化著玩玩也沒關(guān)系。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不好看,她們都超專業(yè)的,可以教你。 可是,明明飯菜也是我們自己做的 做著玩的啦,當(dāng)然叫了家政服務(wù)啊,洗衣服打掃衛(wèi)生做飯什么的,怎么可能讓繪里天天做啊,老是這樣你會變成黃臉婆的,就算是我來做也不能讓你做啊。 加賀臨就像是在笑繪里一樣,說話時嘴角上揚。 臨,那我能做什么?繪里皺著眉看著他。 你可以和我zuoai。他向繪里拋了個飛吻,然后被繪里給用力打了幾下。 我沒有在開玩笑,真的,要是臨哪天厭倦和我做了呢?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就算你多做家務(wù),也不能挽回我啊,繪里。 他很認(rèn)真的轉(zhuǎn)過頭,看著繪里說道。 繪里的表情慢慢變得有點委屈,加賀臨見狀,又忍不住笑開了。 我開玩笑呢,別在意這些。加賀女士經(jīng)常說,人活著就是要過高質(zhì)量的生活,她總是嫌自己作為女人賺到的錢太多,身邊的男人接近她都是為了她的錢。 他說完之后,把面團(tuán)搓出來,均勻的裹上了蛋液。 加賀女士?繪里困惑了一下,和臨是一個姓氏啊。 對了,加賀女士是我母親,再過兩個月等學(xué)校放假了,我?guī)闳ッ绹娝欢〞芟矚g你的。 就像是知道繪里在想什么一樣,他笑著解釋了一下。 臨因為父母離婚的緣故,改過姓氏嗎? 繪里這么問了一句,她看見加賀臨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 繪里,這個問題以后就不要問了吧,好嗎? 對不起,臨。她急忙道歉,感覺自己戳到了加賀臨的痛處,內(nèi)心愧疚不已。 沒關(guān)系啦,這件事情目前還無法坦然的告訴繪里,姑且讓我先緩一緩,拜托了。 他抿緊嘴巴,望著繪里的眼睛。 繪里噗的一下笑了出來,她用力的點了下頭,然后把耳畔垂落的柔軟發(fā)絲勾到了耳后。 就在這時,加賀臨彎腰,猝不及防的在她的側(cè)臉上落下了一個吻。 繪里對上他的眼神時,總感覺他的眼底就像是隱藏了千般不為人知的情緒。 既沉重又復(fù)雜。 只不過,那些情緒轉(zhuǎn)眼又被開朗與幸福的光波流轉(zhuǎn)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