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
理智
想我嗎? 饒知回應的是哭得更慘了她向來吃軟不吃硬,這兩年無論多么想陸鏑,都能憋得住不找他,在她看來,這就好像一場拉鋸賽,兩個人在暗自較勁。現在陸鏑先伸出了手,饒知所有的防線瞬間崩潰,思念、委屈、不甘如排山倒海撲面而來,窩在那人的懷里哭得稀里嘩啦。 陸鏑的胸口已經隱隱感到濡濕,嘆了一口氣,抬高饒知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誒,一臉的眼淚鼻涕饒知自己也感到難為情,自己害臊地用手背抹了抹。看到小女人習慣性的小動作,他心底軟成一片,她一點都沒變。真的是再也忍不了了! 陸鏑自暴自棄,什么道德什么綱常統統顧不上了,他試過克制冷靜,但是低頭直接吻上饒知,除了剛哭過淚水的咸澀,還有一點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嫉妒和不甘占領高地,陸鏑有些頭腦發昏,雙臂把饒知箍在懷里,越吻越深。強勢撬開饒知的牙關,后者乖覺地任他伸進舌頭舔舐吮吸。如臺風過境般掃蕩席卷,余下的是一片狼藉。饒知含不住的涎水順著嘴角淌出,陸鏑完全沒有了理智,越吻越狠。 騰出一只手,伸到饒知胸衣扣的位置,輕輕一撥,松開了。饒知輕微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反抗,這個人她拒絕不了那手順著下擺進去,輕車熟路地往上,一路不停,直奔目的地,終于覆上了那片柔軟,剛要揉捏把玩,饒知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兩人皆是一愣,陸鏑先清醒過來,懷里的饒知還云里霧里一副任君采擷的嬌媚模樣。真想吃了她。 不接電話嗎? 嗯?喔 屏幕上赫然寫著旭楠,饒知有些尷尬,心虛地偷瞄了陸鏑一眼,輕咳一聲,裝模作樣地接通。 喂。 老婆,你檢查完了嗎? 快了。 好,那你檢查完就直接到大廳,就是你那個檢查室出來右拐,穿過走廊就能看到我。 知道了。 嗯好,我怕你又犯小迷糊不認識路。 饒知不再聽他啰嗦,掐斷了電話。抬頭看向上方的男人,男人剛剛的熱情沖動完全褪去,又恢復了冷靜克制的模樣,盯著饒知的目光復雜深邃。再進行下去是不可能了。饒知忸怩不安地去夠胸衣扣,陸鏑先她一步,修長的指頭捏住兩端,不熟練地撥弄。 變大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沒說什么變大了,可是饒知就是秒懂了,瞬間面紅耳赤,躁動不安。扣好了扣子的饒知頗有些惱羞成怒地轉身要跑。陸鏑一步追上,從身后擁住。 饒知,再讓我抱一會。 唔,陸鏑不能咬楊旭楠就在外面 脖子是饒知的敏感區,牙齒只要輕輕磕上去,饒知就跟被人掐住七寸一樣,動彈不得,掙扎不得,只得乖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