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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 張燕女人最為隱密、最迷人的部位呈現在他們兩個男人面前;她的陰戶豐隆陰毛光滑,疏密有致的覆蓋在肥厚的yinchun上,兩瓣yinchun粉紅、潮濕、周圍有一圈圈皺褶。 “石頭。” 劉昌一陣低沉的聲音,石頭用相機啪啪啪地一陣猛拍,那眩目的閃光使張燕的頭一陣比一陣重了,她的眼睛也愈來愈模糊,看來看去,總好像只看到劉昌的臉向她漸漸靠近來了似的。 他兩個太陽xue上的青筋暴得老粗,刮得鐵青的兩頰變成了豬肝色,張燕一直看見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移動著。 她的身子抖動得愈來愈厲害,劉昌的嘴角掛著邪惡的微笑,他就在張燕的跟前解脫自己的長褲,當他把他的jiba掏了出來時,還得意地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張燕整個身子倒在沙發上,裙子依然卷縮在腰間,她的腿并得緊緊的,緊得有點生疼。劉昌硬地扯開它們,手指順著她的腳趾,腳踝,小腿肚滑上來,又干又冷。 他撫著她的膝蓋,似乎在判斷著她皮膚的光滑程度。接著他在大腿根處停下了,狠狠的在她的yinchun擦了幾下,疼得她快要掉淚了。 本能的反應使她的腿收攏得更緊了,他搧了她一耳光。 “別動。” 他威脅著說,又再次把她的腿拉開。 張燕驚恐得要命,她的臉上有種詭異的神情,蒼白的面頰上居然有一絲紅暈。她一動不動的躺著,他的眼睛則滴溜溜地在她的大腿之間脧巡。 “張開腿,放到兩邊。” 劉昌命令道:“不要反抗,否則你會嘗到更殘忍的滋味。” 然后他就挺刺了進去,大得嚇人的jiba使張燕覺得一陣飽脹欲裂疼痛。 “不行……” 她叫起來。 “不行?” 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刻不停繼續著他的抽送。 石頭忽而蹲低忽而爬趴在地上,捕捉著他們各種各式yin蕩的鏡頭。 她睜大眼睛,眼里的一股欲滴的水色,張燕何等人物,平日里自持著年輕貌美體態豐腴身材曼妙,又有一個有權有勢的老爸,在這城市里一跺腳一頓地,哪個不讓著三分。 哪曾受到如此的羞恥,委屈和疼痛使張燕的眼淚奪眶而出。 而劉昌半蹲著身子,彎弓著腰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快活地抽插著,張燕的陰戶里已漸漸滲出了yin液,那膩滑的緊縮的感覺使他欲罷不能欣喜若狂。 直到他在張燕的體內發射所有的jingye,這才氣喘如牛地挺起身來,他有些疲倦地躺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帶著滿足的語調說:“石頭,看你的了。” 石頭叫張燕坐到沙發上,張燕的雙手環抱在自己的胸前。 “我不使用暴力,也不想碰你的身體,只要你把衣服脫去。” 她用力搖頭,石頭抓住她的頭發,順手拿起那把水果刀撩起她的頭發,刀尖插在她的臉頰和脖項之間,張燕的臉上血色全無,她曲起膝端坐,背向著他們將身上那件破碎了的禮服脫下。 石頭讓她轉過身站在地下,他舉起照相機,按下三次快門,其中一次是叫她趴在沙發上抬起豐腴的屁股并伸開兩腿。劉昌一連串地叫好,石頭過去坐到沙發上,然后拖住張燕那頭濃密的長發,把她的頭按下去。 他毫不費力地把她按到自己的大腿中間,自己掏出了褲襠里那根早就發硬了的jiba,架到了張燕的鼻子底下。張燕別過了臉,石頭緊盯住她的眼睛,她的眼里清清亮亮的,里面注滿了孤傲。 石頭猙獰地一笑,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張燕的嘴角頓時滲出了一絲血漬。 她赤裸的身體彎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了起來。石頭獰笑著,手就在她rou乎乎的胸脯上亂摸,捏捏她的rufang,揪出她的rutou。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復玩弄,又搓又揉,不一會兒rutou就讓他揉得發紅。 而另一只手滑到張燕平坦的腹部,在臍眼周圍反復搓揉。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么東西,一扯,張燕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他的手指撥開了她濕漉漉的yinchun,并用力按住,rou唇上端那顆小rou蒂就突出來了,那根獸性十足的手指就反復地擠壓著那顆東西。石頭見她還是至死不從、桀傲不羈咬緊嘴巴,嘴角的血已經凝結。 他憤怒地抄起水果刀,反轉著用那刀柄撥開了她的兩瓣rou唇,突然他一發力一用勁,刀柄就插進了她的陰戶里。 那柄冷冰冰的刀柄弄痛了她,張燕一陣痙攣,腿一直,腰一彎,小腹一挺,整個身子直挺了起來。石頭又揮動巴掌扇了她一下,張燕呼吸急促,慢慢地又伏下身去,石頭讓刀柄在她的陰戶里進出來回地抽送著,她感到又腫又疼,呻吟著抬起屁股,拼命地搔開雙腿。 張燕從未經歷如此污辱的境地,血“唰”得一下就沖上了臉,紅得發燙。 而這時,石頭才從她的體內撥出了刀柄,張燕的雙腿一軟,整個人就跌倒到了地板上,石頭兩根手指捻著刀尖,卻把刀柄遞到了她的面前。 濕漉漉的帶著她的yin汁和剛才劉昌的jingye來回拭擦在她的嘴唇,一臉陰霾的石頭冷冷地對著她,張燕的嘴唇在顫抖。 毫無疑問的,她的強悍崩潰了,她張開了嘴唇,露出了晶白的牙齒,她含住了刀柄,隨后她的雙眼一閉,聽天由命吧。 其實她害怕看到劉昌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像發現什么獵物般的閃著貪婪的光芒。張燕已經精疲力盡了。她帶著所有的恐懼和憤怒,羞恥和屈辱各種混雜在一起的感情沉沉昏昏迷糊了過去。 第06章 李小美晚飯之后就一直躺在客廳的沙發,當張媽收拾完了飯桌洗漱了碗碟,又洗了澡出來時,小美還是那樣的躺著。 她一連好幾天被張海丟棄在公寓里,白天沒有電話,晚上沒來陪她。小美在這樣的炎熱里表現出一種昏昏欲睡的混沌狀態,她整天穿著那件黑色絲質睡袍,兩只胳膊連同胸前碩大的rufang花里胡哨地撂在外頭,終日彌散出鮮艷的rou質瑩光。小美在白天里哈欠連天,晚上在客廳里一邊走動一邊張大了嘴巴打哈欠。 張媽也不敢招惹她,勸說了她幾次卻遭來了她一頓斥責,張媽就關到了自己的房間,眼不見心不煩地自顧看著連續劇。 小美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對著空寂的客廳和自己干杯,酒杯與玻璃茶幾發出極細膩的悠揚聲,由粗到細,清清脆脆的尾音液體一樣向夜的心臟滑動。 她聽見了腳步聲,是那種已經寂寞無聊透頂的人才能聽得見的腳步,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密,最終在門口悄然而止。 李小美端著酒杯的手指開始蠕動,她從玻璃幾里看見了自己的蠕動,胸前也無聲地起伏了,她從那里看見自己的胸脯一點一點鼓脹出來,露出了墨藍的血管,她看見血液在流動,流向門的外面。 張海回到市郊的高級公寓已是深夜。李小美將里面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弄得脆生生的明亮。他一進門就看見了客廳正中央開了一盆玫瑰,紫紅色玫瑰開得吉祥富貴、喜氣洋洋。 張海看不出五十歲的年紀,他發亮的眼睛,以及不怒自威的臉龐還是對女人有點吸引力的。他十分注重他的外形,身手依然敏捷,他很為自己強壯的體魄、旺盛的精力而驕傲。 小美還是剛才那樣子躺著,身上的黑色絲質睡袍寬寬松松,那條腰帶長長地滑落到了地上。她翹了腿端了一杯酒,這時候喝酒并不能讓李小美放松心情,她現在啜飲的酒就是不能讓人開心的那種,但它能讓她忘記她趴倒在床上翹著屁股迎接張海的情形。 她借此冰涼的甘露掩蓋她的羞恥還有她對張海的無法抗拒。 “你怎么喝起悶酒來了,來,我陪你一起。” 張海說著也斟了一杯酒。 小美伸過手去,和他碰了杯,碰杯的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