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收網
67. 收網
霍星流到底沒忍住,把小姑娘抱到懷里,十分暴力地把她的訶子往上拽了兩下。轉念一想,這會子四下無人,作什么要遮住?于是又把帶子解了,將那片薄薄的衣料脫了下來。 他一只手壓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上了她那團豐盈的軟rou,極下流地揉搓了兩下,深吸漸漸地便深了。但始終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反而是慢慢緩了下來,把掛在一邊的袖衫拿回來替她蓋上,退到了一邊:好了,你說吧。 怎么會有這么小心眼的人!梁鳶瞪了他一眼,又想起了什么,忽的又笑了。 時間退回到之前的宴上。 * 梁鳶其實很清楚,自己人微言輕,不過輕輕巧巧的一句話,或許開始能掀起些微瀾,但絕不會有什么大浪。所以她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他們。從出聲攪局,到途中醒酒,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是她在心里演練過千百遍的最后的餌料今天要收網了。 雖然沒有直接去看,但是從始至終,她都知道,在鶯歌燕舞的對面,有一道熱切的目光穿過帶著香風的水袖,落在自己的身上。 在她第二次出去時,那個人便來了。 她感覺到刻意壓低的腳步聲這些日子跟著須卓學藝,五感在演練中變得愈發敏感。于是恰了一把胳膊肘下方的rou,尖銳的痛感令眼淚立刻翻涌而下。影子快要到腳下了,便頭也不回,往前跑了。 果然,身后的人影步步緊逼,壓低了聲音喚她:竊脂姑娘 滾。梁鳶掩著臉,躲在一處陰霾下,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可聲音卻在顫抖,別過來,我就要回去了。 男人拖長了聲音嘆息,唉卻不肯走,我就知道是這樣。 梁鳶微微側過身,透過指縫看見徐撫軍抱臂站在幾步之遙外的地方站著,那張英挺硬朗的臉緊皺著眉,如果不是一開始就深知他是怎樣的人,說不定真要為這樣細致入微的體貼而動容呢。 她第一次見到徐景,不是在顧野的生辰宴,而是更早的一次侯府上的私會。他夤夜時分來,仗著府上沒人便四處走動,正好撞到她剛剛沐濯過,拎著一頭濕淋淋的發要回去找蘊珠。當時他的眼神掃過她身體裸露的每塊肌膚,眼神赤裸又囂張,雖然一個字都沒說,但意味不言而喻。 這種人是決不能當剖心置腹的盟友的,她在那次之后就這樣和霍星流說了。 霍星流說他也深知這一點,向來對他多加防備,卻不能有真的和他劃清界限,畢竟徐景手頭有一支不容小覷又可以隨時調動的兵馬,又在黑白兩道十分吃得開,這樣的身份若不為己用,便是極大的威脅。 所以她說:我來吧。 那時的霍星流還沒頓悟,自然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闪壶S卻在說出口之后,開始履行這份承諾。 不論是當初宴上震驚四座的賭指游戲,還是出入世子府時有意無意的若即若離,都是她的精心籌謀?;蛟S在心機城府上她遠不如徐景狠辣陰險,可作為女人,她太知道要如何去勾引一個男人了。何況,他一早就垂涎自己。 男人是一種極其自負的生物,尤其當他的人生略有小成時,便會目空一切,過分地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反而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所以這些日子里,梁鳶從不刻意假扮,大大方方地與霍星流成雙入對,即便被面對面詰問,也一口咬定是真心相愛,只是偶爾會不經意地露出一些身上的傷,又偶爾會裝模作樣的躲在角落里神傷,甚至會默許一切曖昧不明的含蓄觸碰 她什么也沒說,卻十分生動地表演一場戲,讓徐景對自己是個身不由己的禁臠身份深信不疑。 你什么都不知道。梁鳶意味深長的,用譏諷的語氣說,別以為你什么都懂。她整理好心情,放下手,眼睫上還掛著淚花,好不我見猶憐,讓一讓,撫軍大人,我要回去了。 別走。 徐景抓住她的腕,用力地,把她壓在了角落。 真香啊。 這個女人,這么美麗又嬌艷,身段綿軟,前凸后翹,還有一雙明亮又倔強的眼神。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想吃了。她在床上的時候也會是這樣嗎?是不論多激烈也咬著唇強忍,還是插一下就嚶嚶的哭出聲?不論是哪一種,都讓他一想就硬得發疼。 我幫你,好不好。 他的喘息帶著nongnong的情欲味道,飽脹的下身幾乎攪亂了他所有的理智,所以絲毫沒有注意到被壓著的人臉色鐵青,身體僵硬,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勉強保持住了這幅任人魚rou的可憐姿態。 別這樣,小侯爺他。梁鳶掙扎了下,很快又流出兩行清淚,你要害死我了。 猛地提起霍星流,這才讓徐景冷靜了下來。不論如何,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倘若為了一個女人弄得不可開交,未免太難收場了。他有更好的辦法,沒事。不會的。他說著,從袖間拿出一封小小的藥包,這個東西無色無味,下到他的日常飲食里,最快半年,最遲一年。你會自由的。 果然,果然先后那兩位徐夫人不是紅顏薄命。 梁鳶絲毫不掩飾對他懷疑,不肯去接:我憑什么要信你?頓了頓,又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徐景了然,嗤笑了聲:我也不全是為了幫你。他把藥塞進她的手里,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有所屬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暗通曲款,先受罰的肯定是女人東西你收下,做不做由你。倘若敗露了,我不會幫你,你最好也不要把我說出來不然你會死得更難看。明白了嗎? 說完威脅的話,語氣倏地又溫存下來。 他摸了一把她的臉,感受少女的溫度和綿軟,又是一陣悸動,當然我也不會那么無情。尤其是,對自己的女人。 徐景死死捏著她的腕,引著她往自己的胯間去摸。即便緊緊攥成了拳頭,還是能感受那個怪物般的大小和形狀。看到小姑娘臉色通紅,身子微不可聞的顫抖著,他才自得一笑,你會喜歡的。 * 梁鳶略過了一些會讓某人當場暴怒的情節,將事情完整的復述了過去。兩根修長如蔥段般的手指夾著那一枚小小的藥包,一挑眉,毫無波瀾的說道,這是半個月的量。下次我會找他再多要一些前提是你要配合我,好好演。 救命,男配寫得越來越多了。wuli小霍頭上越來越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