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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鳶望當歸在線閱讀 - 35. 醋海翻波*(200珠加更)

35. 醋海翻波*(200珠加更)

    

35. 醋海翻波*(200珠加更)



    梁鳶再一次回到朝云臺。

    四下一片白雪皚皚,她卻一點都不覺得冷。身邊尚樂丞的樂人們在唱:

    神之吊矣,詒爾多福。民之質矣,日用飲食。群黎百姓,遍為爾德。。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如松柏之茂,無不爾或承。

    朝云臺下跪著黑壓壓的一群人,正儼然有序的再三跪九叩。她有些不知所措,往后推了兩步,撞到一個東西,跌坐進去。是個通身紅木,邊角嵌金,背雕威武龍紋的交椅。兩端是纏著栩栩如生的五金龍,口銜瓔珞絳結,滿綴奇珍,璀璨華麗是天子御座。

    她恍然大悟,愜意得仰到進御座中,享受著臺下王侯將相的臣服,俯瞰江山萬里,暢快的笑了出來。

    這是她曾無數次幻想過的場景,終于得償所愿,心理上的巨大滿足感令身體也有了異樣快感。身下的御座仿佛活了,憑空長出一截硬物,抵著她最私隱的部位淺淺摩挲著

    周圍還有絲竹吟唱,腳下還有群臣朝拜。可梁鳶卻顧不得那些了,被撩撥得軟成一池春水,癱倒在御座上低聲嬌喘。

    漸漸地、御座有了溫度,又有了形狀,抵在腿的那個東西變得又熱又燙,不由分說就頂了進來。

    唔身體一下被填滿,她忍不住悶哼,好熱

    梁鳶迷迷糊糊間聞到了麝蘭香,有溫熱的鼻息灑在頸間,御座在耳邊低聲的說:心肝兒,夢見什么了?絞得這么緊。

    啊!!

    她徹底醒了,四周的景象瞬間崩塌。她不在什么朝云臺,而是在新亭候府被霍家的小侯爺從背后圈在懷里,一次一次用力貫穿著。

    霍星流!你在干什么!

    他更用力地一撞,cao你。又咬在她的肩頭,聲音涼涼的,夢見誰了,笑得那么開心。

    不知什么時辰了,天光大盛,只一兩聲短促的鳥鳴遠遠兒的飄來,雪光透過朦朧的紗窗落進屋子,把床上的春色照得分明。

    梁鳶被驚擾好夢,正惱他的很:不關你事。

    她背對著他,頭發留得很長,黑而稠密,散落在枕上,露出半副香肩,瘦削的肩胛上有一對若隱若現的蝴蝶骨,讓人忍不住地想蹂躪。霍星流把她壓在身下,扯著她的頭發換了個更深入的姿勢,不像是尋常交歡,而是在刻意懲罰:說不說?

    梁鳶被鉗制的動彈不能,頭被迫后仰,下巴與脖子拉出一條倔強的弧線,殷紅的唇一張一合,說:你有病。

    確實。霍星流想了一夜,終于記起那手串上五瓣竹的徽樣由來段氏。千里之外的齊國的金陵段氏。丹陽城中正巧有家段氏旁系,是萬古酒莊的裴家。那裴家有個正青春的小郎君,后來丹陽城破,裴家家主便特地來為他那寶貝兒子尋了個通關文牒,說是要去主家探親。

    梁鳶是個禁庭王姬,在宮里是自然不可能見過外男。出宮后與自己形影不離,怎么可能會有一個兩個。哪來的第二個?只能是那次偷逃。

    在燕都時她都當著自己的面與那趙九親親我我,美名其曰互相利用。若自己不再跟前,她又是個沒皮沒臉的,天知道她做過什么。

    究竟是什么叫她笑得那么開心,夢里也念念不忘?

    他越想越氣,揚手就在那雪白的臀rou上扇了一掌,從前也就罷了。如今咱們兩個都說好了,我一心一意待你。你呢?說什么不想和人爭我,動不動就不要我了。可自己心里卻揣著旁人!你究竟將我當做什么!

    梁鳶覺得莫名其妙,費力地扭過頭,沖他翻個大大的白眼兒:你吃錯藥了?我心里揣著誰了?你都恨不得在我身上打烙了,我還能想誰!莫名其妙,連夢都要和你細說不成!

    她向來貪睡,素日里睡不著都要萎靡許久,何況這回是被憑白吵醒,又遭了好大一通無名火。也生氣了,擰著腰要掙脫,行。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算了就算了。別碰我!咱倆玩完算了!

    你敢!

    霍星流更生氣了,當下怒火中燒,將她的臀托得高高的,連著又扇了七八下,打得臀rou翻紅浪,身下的小人兒趴著嗚嗚直喊。他只當聽不見,只惡劣地往從前都不舍得的深處撞,尋著了那處窄狹,便往里擠,一連撞了十幾下,硬是cao開了她的宮口,在她的哭求聲中不停地抽出插進,直把交合處的水兒都搗成yin糜的泡沫。

    嗚嗚不行了,不行了梁鳶一次又一次在這粗暴的強制交歡下抽搐絕頂,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身體里有個雄赳赳氣昂昂的殺器正橫沖直撞著,分明的頂部棱邊在她最嬌嫩的地方反復刮蹭,帶來令她恐懼,又不能抵擋的劇烈快感。她幾乎神志不清,抽泣著求饒,錯了阿青

    她口不擇言,拿出最嬌婉的一面討好他,饒了我太嚶慢些我錯了,都是我錯了

    楚女的嗓音綿媚,剛才叫得厲害,這會子略有啞,卻更顯得情動撩人。

    霍星流有些心軟,沉著聲道,叫我什么?

    她福臨心至,當即纏綿著開腔:主人。聲線在巔蕩中被拉得很長,杳杳飛到天上。

    他心頭的郁結稍稍紓解,最后壓著她的肩,奮力抽送了百十來下,便抵這宮口處深深灌了進去。

    梁鳶再次哆嗦著去了,腰上的手松開,她也跟著癱軟了下去。

    氣息還未喘勻,便感覺下身被塞進一團異物圓滾滾,冰涼涼,質地堅硬的珠子連成一串,被推進濕熱溫軟的敏感腔rou里,冰火似的強烈反差令她不住地發抖,艷紅的花瓣兒驚恐又羞赧的想要抗拒,卻將意外裹得更深,塞得太深,剛被射進去的白濁連帶著汁水兒一并涌了出來,順著腿心流到臀上。

    她不知道是什么,本能地感到恐懼,不斷地擠著腿心想把那東西排出來,越想越覺得委屈,抽抽噎噎哭了起來:你發得什么瘋,大早上就這么欺負我這又是什么勞什子你便仗著這是你的地盤,對我變本加厲的欺辱羞難怪我鬼迷心竅和你來,如今要死在你這兒了!

    你可是我的心肝兒,怎么舍得要你死。霍星流揉了揉她紅腫的臀瓣,再一次侵入她的身體,將塞進去的東西頂得更深,這一回,是為了以絕后患。

    梁鳶哭得更厲害了,做夢的事兒我又控制不了,至于嗎!你趕明兒燒柱香找那管做夢的神仙說一說,叫他別讓我把你夢成御座就是了。再說了,你這些日子口口聲聲說什么喜歡我,可連我夢見你都要生氣,呸!男人的話,果然都信不得!

    什么?霍星流猛地頓住了,御座?我?他看著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當真是又委屈又冤枉,心里咯噔一下,指尖在她的脊骨來回游移,輕刮了兩下,語氣尷尬極了,啊。夢的是我嗎。

    :是贊頌君主的詩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或哈哈哈為什么我寫了這么個絕世醋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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