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小霍伊爾
/7/:小霍伊爾
琪亞拉這次來英國并沒有重要的事情,她有個藝術家朋友在這邊定居,只是過來看看他,順便再從他這里拿幾朵頭花回去。 那個人不喜歡被很多人打擾,包括戴維,每個人都只是守衛在那棟沿湖小洋房旁邊,只有琪亞拉走到了門口輕輕叩門,然后安靜的等待著。 房子前面有一個風采奪目的大花園,墻上爬滿了各色的藤本月季,院子里的薔薇開的正好,還種了許多其他的花,花香味濃郁。 很快,女孩面前的那扇門就被打開了,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人開了門,男人穿著米白色的襯衣,簡單的黑褲子,袖口往手臂上卷了幾圈,從體型能看出他儒雅的外表下其實肌rou虬結。 你來了?他看見琪亞拉后,眼里透出溫和的光來。 琪亞拉笑笑,最近局勢有點緊張,不太好出門。 委屈你了。男人摸了摸她的頭,攬著她將她帶進了屋里。女殺手皺起眉頭,看著戴維道:我們不用跟上去? 不必。戴維看著房子說道:這位先生的父親是英格蘭的伯爵先生,雖然現在爵位只是一個榮譽稱號,但英國貴族的紳士修養卻不是說說而已。 他們看起來關系很親密。周譯看著已經緊閉的門,問道:他是小蝴蝶的男朋友?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戴維直接拋出了男人的萬能回復金句,周譯盯著他眉腳還沒徹底散去的青紫,扯了扯嘴角,冷眼走向旁邊,開始去熟悉四周的地形。 琪亞拉進入房子后,將手里的包掛在了門口的衣帽架上,看這屋里的狼狽模樣,很難想象外面居然有那么溫馨。 里面到處都是一團亂,地上能看見衣服,吃過的速食餐盒就堆在桌子上,屋里有泥塑也有石雕,有木雕還有畫架,墻壁上貼滿了抽象的紙片。 男人把她引進來之后,去櫥柜旁給她泡茶,琪亞拉已經習慣他這不愛講究的生活習慣,關鍵是他還很有自己的感悟,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人的生活環境就像公司的賬一樣,太干凈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琪亞拉在沙發上坐下了,眼角余光捕捉到地板上有個東西,彎腰用拇指和食指將它捻起來,拎到了眼前。 琪亞拉感受著手里打了結的安全套里乳白色jingye的重量,心想男人的欲望可真多。 男人將紅茶和一小碟手工甜品放到她的桌前,拿過她手里用過的套,往旁邊的垃圾簍走去,上午才用過的,我當時還在想這東西去哪了。 你們就在這個沙發上做了?琪亞拉突然明白這股淡淡的味道是從哪里來的了,下體的味道混合著男女情動時的荷爾蒙與汗味。 她現在還在樓上睡覺。安東尼雙手往后攏了攏自己額前的深棕色頭發,咬下手腕上的皮筋,把腦后的頭發扎成一個小團,原本儒雅斯文的風格驟然發生了變化,他兩邊的頭發都剃得很短,看起來很酷,可神情看起來又很溫柔。 安東尼隨手拉開柜子,抬起胳膊在里面翻找了起來,然后拎出了一個看起來十分精致的首飾盒朝她走了過來。 大小姐,你什么時候能別這么臭美?就連頭發上戴的花都要大藝術家給你親手種出來再做成發卡。他把首飾盒放在她合攏的膝上,又摸了摸她的頭發,只不過這次看著卻半點長輩慈愛都沒有了,全是男女獨處時天雷勾地火的曖昧。 你不喜歡嗎?琪亞拉的眼里毫無雜念,干凈又澄澈。 安東尼笑了笑,在她身邊坐下了,摸出煙盒咬了支煙出來,然后點了火。 他吸了兩口,然后單手解開了皮帶扣,褲扣,拉下拉鏈,隔著內褲揉起了下面已經有點勃起的硬物。 怎么會不喜歡,天天都在盼著你來,不過我真的見不得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琪亞拉沒有動,只是移了眸子,好奇地看著他的大手在褲子里曖昧地揉搓。 安東尼隨手將才燃了一點的煙插進茶杯里,手伸了過去,捏著她的臉,將手指放進了她的嘴巴。 不是說了嗎?下次來見我,就擦我上次給你做的那個顏色的口紅。 他不說還好,一說到這琪亞拉就板起了小臉。 我不喜歡,你做的那個顏色,比殺手殺人的時候還要血腥。 安東尼愣了一下,笑道:不錯的形容,你擦好像是不太合適。 這種顏色,更適合你mama。 琪亞拉往他懷里靠了過去,雙手撐著他的胸口,悶悶地說道:叔叔,你一直沒和我做過愛,是因為你是我叔叔嗎? 安東尼側過脖子,從襯衫扣子下方能看見他修長的鎖骨,他上下擼動著手里已經完全勃起的粗長硬物,看著屋子里尚未完成的女裸體半身像,眼神很單純。 世界上那么多女人能用,為什么非要弄臟你不可呢? 和叔叔做不算弄臟。琪亞拉雙手攀住了他的肩,鼻腔里都是男人身上荷爾蒙的味道。 你當然不臟了,天使。他垂眸凝視著琪亞拉,與她生的如出一轍的藍眼睛里清楚的倒映著女孩璀璨的雙瞳,是叔叔臟。 他低下頭,與她額頭相抵,聲音低醇又充滿成熟男人的磁性,有人跟叔叔說過,搞血親luanlun的人都臟。 琪亞拉愣了愣,微微皺起了眉,可是,如果有一方對另一方產生了欲望,他們又是最親的人,該怎么辦?要和他做嗎? 安東尼看著她的眼睛,看了很久,說道:沒有比天使愿意滿足魔鬼的欲望更美好的事了。 沙發上兩人靜靜地對視一會兒,慢慢地,女孩的頭低了下去,房間里傳來了吸吮舔弄的聲音。 男人的頭也抵在了沙發上,手指抓緊了沙發靠背,嗓子里發出了性感的男喘。 良久,一股充滿腥味的精水伴隨著干嘔和快速悶哼的聲音射了出來,他進入的深,所有的東西都直接進了女孩的喉嚨里。 女孩伏在他的大腿上咳嗽起來,左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嬌嫩的掌心里已經接了一些jingye,看起來不適又懵懂。 小天使,你太好欺負了。安東尼發泄完已經在情緒里積攢許久的欲望,眼神都變得純粹起來,他繼續撫摸著她的金發,可這次卻很單純的只是長輩在疼愛小輩,你和你mama真的一點都不一樣。 最近不是一個人和她說過這句話了,她和她mama怎么一點都不像? 不止是叔叔這樣說了,爸爸好像也這么說過。 琪亞拉把掌心里的jingye都抹到了叔叔還沒軟下來的大roubang上。 叔叔從以前開始就總是會在mama很長時間不出現的時候,過來陪在她的身邊,溫柔又耐心的和她玩很多游戲。 他換過很多張不同的面孔,可這根roubang卻一直都長這樣。 過去他還年輕的時候,總愛讓她叫他哥哥,等他年齡再大了一些,他就讓她叫他安東尼,可是琪亞拉還是最喜歡叫他叔叔。 雖然其他幾個稱呼也很好,但她覺得只有叫叔叔的時候,眼前這個男人才是真正只屬于她的,他的確是她的親叔叔。 畢竟他就是小霍伊爾。 安東尼·霍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