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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這小妞說我們是警察,你說好笑不好笑。” 這兩人是黑龍會地煞堂任怨天手下黑風雙煞方軍、方民,他們兩個早年在大陸曾跟一個掛單和尚學得一身橫練功夫與黑煞掌,罕逢敵手,因作惡太多,五年前逃到了香港,被任怨天搜羅為手下,成為地煞堂的王牌殺手。因黑龍會幾次派人偷襲紀小蕓都剎羽而歸,任怨天便推薦兩人來對付紀小蕓。兩人對此次任務不以為然,認為對付一個小小記者都要他們出手太大材小用,但他們也不敢違抗命令。 方民也笑道:“小姐,你說錯了,我們不是警察,我們是警察的克星。” 傅媛越搞越糊途,只得陪笑道:“兩位先坐一下,要不要我給你們拿點水果來。” 方民斜眼看了她一眼,道:“大哥,這小妞相貌一般,身材倒還不錯,要不先熱身一下。” 方軍知道弟弟好色的性情,這個叫傅媛的記者雖不是絕色佳人,但也青春動人,身材勻稱,當下道:“你看著辦吧。” 得到了大哥同意,方民騰地將傅媛抱了起來,扔在客廳中央的紅木餐桌上。 “放開我,救命——”傅媛沒想到剛才還蠻客氣,答應放過自己的男人竟向自己施暴,她拚命地揮舞著雙手,踢動著雙腿,大聲叫喊著。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叫,老子掐死你。” 方民練黑煞掌的大手捏得她脆弱的頸部“格格”作響,傅媛頓時痛苦得不能呼吸,臉蛋因窒息漲得緋紅。 在傅媛快要缺氧暈厥之時,方民略微松了松手道:“不要再惹得我不高興,不然我一下扭斷你美麗的脖子。” 在方民開始慢慢脫掉她的衣裙時,傅媛已經沒有膽量再反抗了,她嗚咽著,任方民的魔掌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到處亂摸。 “求求你,放過我。” 傅媛流著淚哀求著,但弱者的呻吟又豈能打動方民的鐵石心腸,黑龍會所信奉的原則是“力量”強者為王敗為寇,任何一個黑龍會的成員都不會對弱者給予絲毫的同情。 “小妞,你省點力氣吧,等到老子cao你時再大聲叫喚吧!” 方民中指撥開傅媛私處的裂縫,直插入秘xue內。傅媛身體一陣痙攣,那窄窄的秘xue如小嘴般吸住了他的手指。“爽!” 方民道,他的大拇指趁勢按在了她秘xue之上的小rou蒂上,兩只手指同時揉動,弄得傅媛連聲尖叫,身子狂抖。 房內二老看著愛女受辱,早已淚流滿面,心如刀絞,無奈手足被綁,口中又塞入布團,作不了聲。兩人眼睜睜地看著蒙面人那巨大的rou棍慢慢進入女兒的身體,聽著女兒那撕人肺腑的絕望哀號,心中的悲憤之情難以言狀。傅媛的父親傅正林無法抵受這強烈的刺激,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老天,你怎么不張開眼睛看看,救救我女兒!” 傅媛之母心中發出絕望的聲音。 此時,一陣微風拂過,房間內不知何時多出一個穿紫色洋裝的少女,她大約二十來歲,長發披肩,五官十分清秀,與五官不是十分相配的圓臉面頰上星星點點的雀斑,又讓人有些失望。她一雙眼睛最是特別,燦若銀河中最明亮的星星,深邃而迷人,讓人一見難忘,迷人眼睛讓她原本平凡的相貌平添幾分亮色。她身材倒比相貌要出色得多,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削瘦挺拔的雙肩完全符合現代審美潮流,雪白晶瑩的膚色,如嫩藕般水靈的手臂,胸前起伏的峰巒,盈盈一握的纖腰,勾勒出她極具東方柔美特色的體態,再挑剔之人也挑不出一丁點毗瑕。 少女臉若含霜,美麗的雙眸噴射著無名之火,“無恥之徒,給我滾開!” 她輕叱一聲,伸手一拂,方民整個人象遭受雷擊,碩大的身體象麻袋般直飛向客廳一側的墻壁,“轟”的一聲悶響,重重撞在墻壁上的方民滑落在地,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紀小蕓……” 傅媛叫著,來不及細想她何以輕輕一拂就將那惡人打得如滾地葫蘆一般,她從桌上跳了下來,不及穿衣,以最快速度跑到紀小蕓的身后,扯著她的衣角,“小蕓,救我……” 驚嚇過度的她早已泣不成聲。 方軍掏出對講機叫布置在外面的手下,紀小蕓也不阻止,冷冷地看著他道:“不用再忙了,外面一共七個人,現在沒有一個起得來了。” 眼前面著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女隔空的一拂就把弟弟打成重傷,又無聲無息地解決了外面七個手下,方軍內心驚駭到了極點。他忽然記起授他們兄弟武功的老和尚在分手時曾說過:你們不要以為自己武功很高,中華武術博大精深,我授你們的只是外家功夫,而且只是些皮毛,如果你們有一天碰到真正的高手,你們可能連一招都擋不了。你們二兄弟切記萬萬不可逞強斗勇。 他們兩人開始還記得老和尚的這番話,但數年過去,他們也沒碰到老和尚所說的真正高手,漸漸地把這話給忘了。后來碰到任怨天,在切磋時,任怨天只用五招就打敗了兩人,讓他們次見識了什么是高手,但現在這個叫紀小蕓的似乎武功比任怨天還高。 方軍臉色陰睛不定,又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心中矛盾之極。 “傅媛,不要怕。” 紀小蕓視方軍為無物,俯身安慰著還在瑟瑟發抖的傅媛道:“你先進到里間去,有我在,沒事的。” 傅媛沖進里間后,紀小蕓再次面對方軍,冷冷地道:“你們兄弟在大陸做的惡行也不算少了,只要今天你能擋得了我一指,就放你一條生路。” 說著抬起手臂,如蔥花般細長的食指遙指向方軍。 在她氣機的牽引下,方軍有如墮冰窖之感,但聽到只要擋她一指,求生欲望頓時大增,他不相信憑了自已一身橫練的功夫與黑煞掌,會擋不了她的一招。 方軍將全身功力提升到極致,臉上黑氣大盛,雙手連同小臂變成紫黑色,更粗大了一倍。 紀小蕓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沉聲道:“準備好了,看指。” 也不見她作勢,身體輕盈地飄了起來,一指向方軍額頭戳去。 強大無形的氣場壓得方軍沒有絲毫騰挪閃避的機會,那美人的玉指在方軍眼前幻成一道催命符,他此時才知道他連一招都擋不了。求生的欲望讓方軍作最后的困獸之斗,他左手按在右手手腕上,將全身功力都集中在右掌,準備格擋她這一指。 當手掌與指尖相接觸的一瞬間,方軍怪叫一聲,“格格”一陣脆響,他清楚感到臂骨正一寸寸的斷裂,一股冰冷刺骨的真勁沿著手臂經脈侵入體內,他的橫練功夫根本抵御不了這種真氣。 “我真的這么就完了。” 方軍眼前一片漆黑,人如爛泥般癱倒在地。 紀小蕓慢慢地收回了手指,她這一指用了七成功力的“寒冰真勁”但他的抵抗力比她的估計要高一線,方軍受了這一指傷而不死,不過傷愈之后一身功夫剩下不會到半成。紀小蕓非嗜殺之人,雖然兩人死有余辜,但對只剩下半條命的兩兄弟她仍沒有再痛下殺手。這一念仁慈,卻為她埋下了日后的奇恥大辱。 傅媛母女扶著剛剛轉醒的傅正林走了出來,“謝謝恩人。” 二老撲一下跪在紀小蕓的面前。 紀小蕓連忙扶起二老,面帶愧色道:“是我連累了你女兒,我來晚了一步,害得小媛受辱,是我對不起你們。”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以明報記者的身份出現,不然會害了無辜的人。 紀小蕓說完,拿起電話報了警,輕輕嘆了一口氣,離開還在抱頭痛哭的傅媛家人。 離開傅媛家后,紀小蕓在匯豐銀行的私人保險柜中取出一個手提包,她沒回家,在街上兜了一圈,確定沒有跟蹤后,找了家普通的旅店,開了個房間。 紀小蕓從手提包中取出一個小瓶,從瓶子倒出些半透明的液體,均勻地涂抹在臉上,不一會兒,原本平整的臉起了點點的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她起身走到洗手間,倒了盆熱水,將臉埋入水中,用手搓揉著面頰,臉上那疙瘩開始在水中溶解。當紀小蕓從水中抬起來,已經變了個樣,圓臉變成瓜子臉,雀斑也無影無蹤,現在的她美得簡直令人窒息。 紀小蕓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頓時令她更增幾分俏麗,幾分嫵媚,少女的天性都是愛美的,但到香港兩年,她一直沒有以真面目出現,這兩年里,她換了三個身份,以三種完全不同的相貌出現。她使用的是“鳳”組織最新研制成功的易容粉,這種易容粉粘在臉上,與皮膚的顏色完全一致,遇水不溶,十分透氣,可輕易改變容貌。 “鳳”組織經過千百年的蛻變,仍以古武學為核心,組織內各種奇功層出不窮,紀小蕓所習的“寒冰真氣”只是其中一種。組織內最高武學是“鳳凰寶典”中的“鳳凰神功”遠非象“雛鳳”級戰士紀小蕓所能修習。饒是如此,因為古武學經過數千年的流傳,加上科技的日新月異,精通此道者已經越來越少,所以從執行任務開始,紀小蕓仍罕逢敵手。 進入現代社會,“鳳”組織在保持古武學的同時,也不斷在現代科技上大力拓展,中國科學院內就有數名“鳳”的成員,易容粉也是中科院研究的高科技產品之一。 由于黑帝的出現,在全球勢力不斷擴大,“鳳”組織擔負起阻止黑帝稱霸世界的野心。“鳳”的戰士奔赴全球與黑帝作戰,人力已經嚴重缺乏,因此這兩年香港只有她一個人獨自與黑龍會周旋。她成功地破壞了黑龍會三次暗殺特首的行動,狙殺了黑龍兩個堂的堂主,使黑龍會全面占領香江的野心得到遏止。但她一個人力量畢竟有限,加之黑龍會海外的援軍不斷,她已有心力憔瘁之感。 紀小蕓將浴缸放滿了熱水,緩緩褪去衣衫,鏡子中朦朧映出她玉潔冰清、白玉無瑕的裸體,美得令人眩目。 紀小蕓沉入熱水中,舒服極了,忍不住生出一股慵懶之感。片刻,水中的她雙眸亮起點點星光,明天她將用一個全新的身份,沒人熟悉的相貌出現香港,戰斗才剛剛開始。 節(續一) 燕蘭茵象往常一樣早早來到警署,走入大廳迎面碰到郭燕妮。 “蘭茵姐,你這么早。” 郭燕妮笑著與她打了招呼。 “你早。” 燕蘭茵應了一聲,神色有些憔悴的她笑容很勉強。 “你知道嗎?水靈姐昨天回來了,舒依萍也回來了,水靈姐說,找個時間好好的聚一聚。” 郭燕妮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 “真的嗎?” 燕蘭茵顯得有些蒼白的俏臉終于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笑意,自從上一次因為行動失敗,她與水靈產生了隔閡。但盡管如此,水靈獨身一人到印尼救舒依萍,讓她又為水靈的安危擔心,畢竟她們是曾經并肩戰斗的姐妹。 “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到水靈姐家去吧。” 郭燕妮也知道她與水靈有些別扭,她想借此機會,讓大家消除誤會。 燕蘭茵想了想,為難地道:“今天不行,今天正偉從日本回來,他這次公差已經去了半個多月,晚上我不在家,恐怕不太好!” 郭燕妮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小別勝新婚嘛,沒問題,我們明天去好了。” 燕蘭茵爽快地答應。“就這么說定了,我去做事了。” 郭燕妮向燕蘭茵道別離開了。 看著郭燕妮離開,燕蘭茵收斂了笑容,走進電梯,來到了8樓的辦公室。 走進辦公室,燕蘭茵無心工作,而是走到房間左側供著關帝像的神位前雙掌合什,秀目“撲撲”落下一串晶瑩的淚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為了使meimei擺脫黑龍會的魔掌,她秘密將燕飛雪送到瑞士讀書。半個月前,也是正偉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萊斯藝術學院的電話,告訴她meimei燕飛雪忽然失蹤。燕蘭茵頓時亂了方寸,心急如焚。 當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總經理李權的電話,說有她meimei的消息,約她晚上到他家一晤。燕蘭茵準時赴約。在李權家,她喝了摻有迷藥的飲料,被李權jian污。蘇醒之后,李權露出猙獰的嘴臉,告訴她燕飛雪在他們的手中,只有她乖乖做她的性奴才可保燕飛雪的平安。姐妹情深,燕蘭茵百般無奈之下,只得答應李權的要求。 在這半個月,每隔三天,燕蘭茵都在李權家過夜。每次,李權都給她服用以“七情花”秘制的春藥,每次服藥后,燕蘭茵都會迷失理性,象最yin賤的蕩婦一般供李權肆意玩弄。但藥性過后,燕蘭茵心底那一點不屈的火焰仍支撐著她的信念。李權調教了她十五天,仍沒將她變成徹底的性奴。 昨天,李權家來了泰克斯和他的兩個黑人朋友,整整一個晚上,李權與三個黑人一次次jianyin服用了超劑量“七情花”的燕蘭茵,直至天明。 想著這十數天痛苦的回憶,燕蘭茵淚流不止。她暈沉沉地走到自己的辦公椅上,頭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驚醒了燕蘭茵,她連忙擦干淚水,抬起頭道:“請進。”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重案組劉立偉督察。 “劉督察,找我有什么事嗎?” 見到他進來,燕藍茵不得不應付一下。 劉立偉張嘴一笑,滿口的黃牙讓他本來已夠丑陋的面容更讓人覺得不舒服。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蘭茵的對面,神神秘秘地道:“今天過來,主要想找燕警官一起幫我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