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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在白無瑕前面得到她的身體。 但凌夢蝶終在白無瑕的威嚴下不敢亂來,望著那染著血在藍星月雙腿間出沒的假陽具,她心中有說不出的忐忑。她覺得心里好象很難過,好象失去了什么東西,但她又不知道到底失去了什么。 人在欲望中,往往無法冷靜思考。此時,不僅凌夢蝶,連藍星月、白無瑕都也是這樣的狀態。藍星月自然也不用說,糊里糊涂失去了童貞,無論這算不算失去,至少代表純潔的那道薄膜已被粉碎。 白無瑕是這場香艷rou戲的策劃者,一切盡在她掌控之中,但她的心卻也是亂的。八年了,她已經不是當年她,經歷過各種屈辱痛苦,面對過無數險境困厄,曾經有過的愛情成為哀傷的回憶,最后剩下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欲望。 在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白無瑕從身體到心靈都徹底發生了變化,“圣潔的yin蕩”,所謂的圣潔只是指她從生理的角度上講還是處女,而yin蕩卻是本質,欲望似附骨之蛆,白無瑕再也無力擺脫。 既然無法改變,就得去適應。凌夢蝶出現后,白無瑕不再經常自瀆,但欲望是個魔鬼,當解脫它的束縛,它會越來越不受控制。 這樣用精神力去激發藍星月的欲望,繼而獲得她的身體,是為了報復嗎?很多年前,白無瑕希望得到鳳的幫助,有個連門都沒進、話都沒和她說一句的女孩一下就粉碎她所有的希望。白無瑕清楚地記得當時的心情,她們隔著一道窗,但卻似在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里。那個英氣逼人的女孩笑容燦爛走在陽光下,而自己卻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哭泣。白無瑕羨慕她、嫉妒她,她恨命運為什么這么不公平,為什么別人可以那么幸福,自己卻要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今天,當那個女孩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白無瑕心中波瀾起伏。她忍不住向她挑戰,當擊敗她的時候,比過往擊敗最強大的敵人還喜悅。藍星月,白無瑕記住了這個名字,她曾經自己人生的一道天塹,如今她跨越了過去,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她,這讓白無瑕的信心再無缺口。 那個時候,白無瑕倒也沒想去得到她的身體,但當藍星月要求以個人身份參加行動時,本想拒絕的白無瑕竟然答應下來。從那個時候起,藍星月以絕色美貌和獨特的氣質開始吸引著她。 白無瑕在十六歲到十八歲的兩年里,有四個男人污辱過她,雖然僥幸沒有失去處女童貞,但除了那道薄薄的膜,純潔已離她遠去。在失去初戀情人楊凡后,白無瑕對所有男人極度的厭惡,這也是她次闖“雙生之門”慘敗的原因。 欲望是欲望,愛是愛。八年里,白無瑕只曾為楊凡而心動過,八年后,白無瑕以為不會再有人令她心動,但藍星月卻令她心動了。 人總會被表象所迷惑。就象這個世界,有無數個妻子被不是丈夫的男人jingye灌滿yindao,而不知情的丈夫總以為妻子是那么嫻淑。白無瑕高貴的氣質讓人傾倒,沒有人會相信她十六歲那年,曾為錢向男人敞開過身體;更不會有人想象得到一絲不掛、深身粘滿jingye的她跳起艷舞的畫面。同理,白無瑕當然也不會想到藍星月曾差點失身于一個庸俗的男人。 雖然當年那個女孩粉碎了她的希望,但銘刻在記憶中的她依然是白無瑕對美好的向往,當年白無瑕希望自己能和她一樣,如今依然是。八年了,那個在陽光里的女孩長大了,她一身軍裝,眼神銳利、堅毅果勇,她那么英姿颯爽,那么美麗動人,更不用懷疑她的純潔。白無瑕覺得放眼天下,沒有哪一個男人配得上這樣的女子。藍星月就象她的倒影,自己已不再純潔,而她卻如白玉般無瑕,沒有人配擁有她,除了自己,只有自己擁有了她,過往的遺憾才不那么遺憾,今后才會有對美好的希冀。 望著身下高聲呻吟、起伏輾轉的藍星月,白無瑕心神激蕩,這樣的美麗的身體是屬于她的,那根連貫著她們的東西似活物一般,她感到與藍星月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釋放了如火山噴發般欲望的藍星月慢慢停了下來,那一番的顛狂讓她渾身乏力,當她慢慢地放平雙腿,用迷惘的眼神看著白無瑕時,深深插在她身體里的假陽具突然動了起來。 “快樂嗎?快樂才剛剛開始哩!”白無瑕將假陽具抽出大半然后猛地將身體撞向她。 “唔——”藍星月忍不住又哼出聲來。 白無瑕雙手撐在藍星月的肩旁,一下一下把假陽具頂入她身體最深入,沖撞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大,在抽插到第三次時,藍星月直直伸著的長腿動了起來,在第六次兩人赤裸的身體撞在一起時,藍星月的雙腿彎曲著抬了起來,這是每一個女人在zuoai時的自然反應,因為這樣才能更好的迎合對方的插入。 雖然藍星月并沒有語言表示接受白無瑕,但她翹起的腿已經說明了一切。白無瑕并不喜歡稀奇古怪或難度很高的性愛動作,她喜歡這樣的姿勢,既能目光交流,對方那大大張開的腿更表示一種無言服從。 看著被自己撞得越抬越高的長腿,白無瑕心中的渴望更是強烈,她挺起腰又一次把假陽具深深地頂進藍星月的身體里。 第十節、扭轉乾坤7 甲板上的虐戲仍在繼續。一張張猙獰丑陋的臉在程萱吟眼前晃蕩,對于他們而言,眼前的誘惑刺激似一團燃燒的火焰讓寒風凜冽變得驕陽酷熱。他們中很多人在電視上看到過她,那個總跟隨在特首身旁的女人氣質之高雅、風度之迷人令他們難以忘懷,在獲知她是鳳戰士的身份后,程萱吟在他們的心目中更高高在上。 對于普通黑龍會成員來說,鳳戰士猶如一個傳說,只有強者才能與她們對話,而此時時刻,一個活生生的鳳戰士赤身裸體躺在他們面前,可以肆意撫摸她的身體,更能輕易地把生殖器捅進原本只能電視熒幕上驚鴻一瞥、只能存在于幻想中的鳳戰士身體里,再加上他們是黑龍會僅余的人,劫后余生往往讓人似吃了興奮劑般的亢奮。 面對群魔亂舞,程萱吟只有默默忍受。她一直在默默忍受,她沒有去咒罵jianyin她的人,也幾乎沒有去反抗,她知道無論是咒罵、反抗都不能改變什么,只會讓那些男人得到更大的滿足。她甚至希望用一種坦然的心態去面對jianyin,因為一直控制自己的負面情緒得用很多心力,累得幾乎讓人虛脫,但想象與現實總有差距,有時即使想明白了道理卻還是無法做得到。 jianyin是快餐式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男人都不好意思放慢節奏來控制射精的欲望,而當每一個人進入到程萱吟的身體時都已經快到爆發邊緣,所以最快的大概只抽插了十余下就立馬繳槍,慢的也最多二、三分鐘。按著這個速度要個把小時甲板上的男人都能完事,但程萱吟知道決不會那么快,那些在她身體里噴射過jingye的男人依然站了一邊,有的人roubang根本沒軟過,有的軟了一下又高高的挺起。 起初程萱吟還記著被jianyin的次數,在記到十二次時她告訴自己不要去數了,身在地獄要忘記這是地獄,老是提醒自己是在地獄中,或許都撐不到能看到陽光的那一刻。此時此時,最重要的是放下,放下生與死的考量,放下榮辱的得失,讓自己的心處于平靜中,才能在魔鬼的環繞中得到片刻的安寧。 程萱吟以為自己能做到,也真的可能會做到的,但魔鬼總不會讓她如愿以償,即使在地獄烈火的炙烤下,魔鬼還會將利刃深深地插入她的心臟。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尖叫讓她心臟徒然收緊,程萱吟扭頭看去,只見赤身裸體的水靈被墨震天扔在了離她不遠的甲板上,她赫然看到侄女一側的rutou被人咬去,殷紅的鮮血涂滿了整個rufang。 程萱吟張開嘴想呼喚她的名字,但卻沒發出聲音,她狠心轉過頭去,把目光留停留在了正jianyin著她的男人身上。墨震天把水靈帶來的目的非常清楚,他要籍水靈向她施壓,信仰是不可能違背的,即使哀求也是無用,索性坦然一些或許會讓墨震天死心。 “哦,不怎么關心你的侄女嘛。” 墨震天有些奇道,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她的心思遂笑道:“既然你不在乎你侄女的生死那也別怪我的辣手了。來人,給我狠狠地打!” 墨震天說完,左右跳出幾個粗壯的男人,手持著拇指粗細的鋼索朝著水靈狠狠地抽去。水靈痛苦的嚎叫著在他們包圍中滾來滾去,已是傷痛累累的身體多出一道道地血印。 墨震天悠然地走到了程萱吟的身邊,手下拿了椅子讓他坐下,“做了對手那么多年,難道我們能坐在一起,這場表演還真是精彩。” 墨震天微笑著道。 程萱吟雙唇慘白幾次想開口說話卻依然緊咬著牙關。她能忍,墨震天當然更不急,在攻下特首府后,水靈的作用已經不大了,是一顆無足輕重的可棄之子了,再說是她殺了自己的親弟,即使殺了她也是理所當然。他不再去看翻滾慘號的水靈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身邊的程萱吟,jianyin著她的男人到達了高潮,猛烈的沖撞帶動著她的身體不停搖曳,墨震天的yuhuo頓時又開始熊熊燃燒起來。按理說,水靈要比她年輕,容貌、身材也絕不比她差,那對巨乳更是天下無雙,但程萱吟卻更吸引著他。人的欲望雖然總是被世俗的審美所左右,但有時精神往往能夠超越一切。程萱吟既使是在被jianyin中,男人的roubang離開她身體的瞬間雙腿間流淌著污穢的粘液,但墨震天卻依然覺得她非常圣潔,精神的圣潔總是會給人帶來超越感官之外的美感。 在墨震天的授意下,男人扔下鋼索在甲板上輪jian水靈。水靈哭著喊著叫著小姨的名字求她救救自己,程萱吟俏麗的面容抽動著雙眼直直地望著前方。 強勁的水柱沖洗去程萱吟私處的污穢,又一個男人粗大的roubang直刺了進去,她象失了魂魄般絲毫沒有反應。墨震天伸出手去,抓住了她一側的rufang,指尖輕撩著她的rutou道:“別這么硬憋著,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我又不是不能商量的人。” 程萱吟聞言轉過頭看著墨震天終于道:“你想怎樣?” “心痛嗎?” 墨震天指了指前方的水靈道。 “我即使心痛又能怎樣,既然是我jiejie的女兒,我想信她會有這樣的覺悟,會有承受痛苦的決心。” 程萱吟道。 “原來你還是心痛的呀,我以為你不管她了呢。” 墨震天冷笑道:“我也相信她有承受痛苦的決心,但死呢?她承受得了嗎?你承受得了嗎?” 程萱吟面色一變,果然痛苦的決擇馬上就在眼前,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去,她做得到嗎? 墨震天指著水靈發號施令道:“把她吊起來,拿個水桶過來。” 鋼索系在水靈的足踝上,雙手也被反綁在身后,一根連著滑輪的粗繩將她倒吊起來,巨大的鐵皮水桶置放在她的頭下。 “不要——” 水靈驚叫著,拉著繩索的那人手一松,她的頭連著肩膀一起浸入水中。頓時她象一只大蝦般躬起身體在水中撲騰起來,但無論她怎么努力,也不能使頭露出水面,呼吸不到一口新鮮空氣。 程萱吟頓時也象水靈一般無法呼吸,她極度緊張地看著侄女顛撲的赤裸身體渾然忘記自己所正承受的一切痛苦屈辱。整整一分鐘,水靈被拉出水桶,她已經嗆入不少的水,劇烈的咳嗽著,嘴里鼻腔里咕咕地冒出水來。水靈還沒來得及吸幾口空氣身體一沉再度落入水桶里,她又撲騰起來。反復三次后,程萱吟看到她幾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雖然還能撲騰,但卻更象魚兒的垂死的掙扎,她知道這樣水靈撐不了多久。 “墨震天,你到底想怎樣?” 程萱吟顫聲道。 “告訴你知道的鳳的一切。” 墨震天雙目精光四射道。 程萱吟陷入了沉默,墨震天的話在她看見水靈那一刻就預料到的,對于這句話,她早已有過決定,雖然她不能承受唯一的親人被敵人所殺,但她更不會用水靈的生命讓戰友陷入危難。如果敵人殺了水靈,如果自己有脫出囚籠的那一天,滔天的仇恨只有血債血償。 當水靈第五次被浸入水桶,她已經不再撲騰了,當被拉出來的時候,誰都看得出她已經奄奄一息。死亡再度籠罩住她的心靈,此時此刻,水靈心如死灰,起初她不相信墨震天會殺她,但當一次次的窒息,她感受到了死神的臨近。過去面對死神,水靈總是竭盡所能地謀求生存,拋棄信念、出賣伙伴、丟棄尊嚴甚至連最親的親人也可以做為求生法碼,但此時她還有什么可以用來求得生存的東西? 當她想不顧一切向墨震天求饒時,她居然發現自己已無法說得出來話來。再一次被浸入水中,嗆入的水灌入肺葉,胸口火辣辣地痛,水桶里光線暗淡,她感到自己就要死去。 看著程萱吟悲傷卻又絕決的神情,墨震天微微地感到失望,不過這也是在預料之中,如果她就這么屈服了,也就不是心目中的她了。 “你說她還是撐過幾次,二次、三次?看著她就這么死去,是不是很可惜,她還那么年輕,就因為她是你侄女,就要一起被你拖進墳墓,你忍心嗎?” 抓著她rufang的墨震天感受到了程萱吟的憤怒,但她的憤怒卻讓他更加的沖動與亢奮,“我有個建議,你想聽嗎?我給你一個機會,在不違背信仰的情況下救你的侄女。” “說!” 程萱吟咬著牙從牙縫里蹦出一個字。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