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M不是人】第二季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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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之yin妻迷局) 引言紅旗社區(qū)與幽欄小區(qū) 我現(xiàn)在家所的幽欄小區(qū),歸屬于紅旗街道辦管轄,而紅旗街道是位于了市區(qū) 的東端,原來屬于是紅旗機械廠的廠區(qū)。 紅旗機械廠最早是在偽滿洲國時期,由小日本建的一個工廠,后來在50年代 時,在援建的蘇聯(lián)專家的協(xié)助下,擴建為了一個大型重工機械廠,輝煌時曾有著 十余萬的工人及家屬。90年代出隨著大東北重工業(yè)的沒落,紅旗廠勉強堅挺到了 21世紀,最終還是破產(chǎn)倒閉了。原來的工廠區(qū)及廠家屬區(qū),變成了普通的居民區(qū), 成立了一個街道辦,更名為了紅旗街道。 現(xiàn)在的紅旗街道辦,中心位置的主街道叫紅旗大街,是一條正南正北的大街, 轄區(qū)主要包括五個地方,一個是紅旗社區(qū),一個是萬花小區(qū),另一個是北河公園, 還有就是我上班的紅旗機械學院,以及我家所在的幽欄小區(qū)。 這五個地方的位置是這樣的:紅旗社區(qū)是在紅旗大街的東側(cè),萬花小區(qū)是在 紅旗大街的西側(cè);北河公園的公園大門,正對著紅旗大街的北街口,公園是在紅 旗社區(qū)和萬花小區(qū)的北面,而紅旗機械學院的學校大門,則是正對著紅旗大街的 南街口,校區(qū)是在紅旗社區(qū)和萬花小區(qū)的南面;幽欄小區(qū)與上述四個地方并不相 鄰,是坐落在了紅旗大街的東面兩公里外。 紅旗社區(qū)是原來紅旗廠的家屬區(qū),至今也沒有動遷改造的老住宅區(qū)。依然還 是那種蘇式的尖頂矮層樓,房屋老舊、街道坑洼,居民幾乎全是下崗職工及家屬, 窮人扎堆的地方治安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屬于是又窮又破又亂的老居民區(qū)。萬花 小區(qū)原來也是紅旗廠的家屬區(qū),差不多正好是占了原來家屬區(qū)的一半,正好是在 十年前,動遷改建為了一個很大的新式小區(qū)。因紅旗社區(qū)和萬花小區(qū),原來都是 紅旗廠的家屬區(qū),因此是在整個紅旗街道的中心區(qū)域。路東側(cè)是大片破舊的小區(qū), 路西側(cè)是一個很大的新式小區(qū),中心區(qū)域?qū)Ρ弱r明的強烈反差,也算是紅旗街道 的標志性一景。 北河公園是在紅旗廠破產(chǎn)倒閉后不久,由市里花巨資興建的一座大型公園, 目的是為了帶動這里的房地產(chǎn)開發(fā)。在現(xiàn)在的北河公園里有一個名為北河的湖, 南北窄東西長更像是一條河,原本是古代護城河北面的一段,年代久遠古代護城 河的大部分早都淤平,只有原來的北面護城河,因是當年既是護城河也是運河的 碼頭,河面相對更寬河水也相對更深,得以保存下來了約兩公里長的一段河道。 之后隨著城市的變革擴建,整座城市的城區(qū)日益西移,保留下來的這段護城河, 現(xiàn)在是位于了城區(qū)的最東端,但因原來是古代護城的北面河段,所以被叫做了北 河。北河公園正是依托這個湖建的,因此建成后命名為了北河公園。 我上班的紅旗機械學院,原來隸屬于紅旗廠的一所中專學校,起初招生的對 象是初中畢業(yè)生,負責專門為紅旗廠培養(yǎng)技術(shù)性人才。十多年前紅旗機械廠雖破 產(chǎn)倒閉了,但這所學校成立于50年代初期,因建校歷史長久得以保留了下來,之 后還劃歸了省教育廳管轄,升級為了一所省屬??圃盒?。近年來由于對機械技術(shù) 人才的需求大增,這所學校的學生畢業(yè)后很好找工作,報考這所學校的考生也就 多了,幾年前這所學校又進一步升為了本科,算是剛剛到了二本級別,但算是當 前很熱門的一所高校。 我家所在的幽欄小區(qū),原來是紅旗廠的工廠區(qū),紅旗廠破產(chǎn)倒閉之后,廠區(qū) 被賣給了地產(chǎn)商,正好是在六年前,也就是在08年北京奧運會的那年,建成的一 個高檔住宅小區(qū)。地產(chǎn)商在位于市區(qū)最東端的原紅旗廠廠區(qū),開發(fā)建設(shè)了這幺一 個高檔住宅小區(qū),是看中了原紅旗廠的周邊環(huán)境特別好。因為原來紅旗廠的東西 南三面,有著大片防工業(yè)污染的綠化林,紅旗廠破產(chǎn)倒閉后改為了森林公園,而 在北面不到一公里遠既是北河的東段。三面環(huán)林一面靠水環(huán)境甚佳,因此地產(chǎn)商 在這里建成一個高檔小區(qū)后,命名為了幽欄小區(qū)。工廠自然是不能緊挨著建在居 民區(qū)旁邊,因此原來是紅旗廠的工廠區(qū)的幽欄小區(qū),與上述的四個地方是獨立開 的,是在紅旗大街的東面兩公里之外。 正是因為周邊的環(huán)境非常好,雖是位于了市區(qū)最東端離繁華地段較遠,且房 子都是大戶型的總體售價較高,但加之正好是在08奧運期間開的盤,這座小區(qū)建 成后相當?shù)脫屖?,短時間內(nèi)所有的房子既一售而空,自然那時來這里買房子的人, 大多都是至少為有車族的有錢人??刹痪煤笥臋谛^(qū)變成了“幽冥小區(qū)”,現(xiàn)在 還住在幽欄小區(qū)的人,已經(jīng)幾乎沒有太有錢的人了。 章yin妻交友 一、rou絲依舊 我雖然盼著葛梅和幺幺哪怕是鬼是妖,有一天能會回來找我,但其實我的心 里很清楚,她們回來找我的可能是很小的。好在那個范革命人死猢猻散,來自這 個光頭老貪官的麻煩,算是全部都消除掉了。葛梅離開時留給我了五萬塊錢,想 到兩年前買房子時從親戚那借的債,以加了利息的方式分批還了兩年后,連本帶 利還剩下了四萬多,正好緊跟著就正式放了暑假,我便拿著這五萬塊錢回了唐山 老家。 自然是不敢跟老爸老媽說,這五萬塊錢具體是怎幺來的,我說成了是跟一個 大學同學借的,雖然也是借來的,但不用加利息來還,到把手先還清了親戚的那 筆債,以后雖也要還債但壓力自是小了些。終于是還清向親戚借的債,之后在家 里住到了巴西世界杯結(jié)束,耐不住老媽整天催著我找媳婦,無球可看了在家里呆 得很沒意思,我便找了理由從老家回來了。 一個月前玩了次sm,玩出了那幺驚心動魄的一幕,遭到了黑社會的綁架差點 把命弄丟了,以至于連關(guān)二爺都給“召喚”出來了,我從老家回來了之后,自然 是吸取教訓老實了下來,把過剩的精力全用在了鍛煉身體上,上網(wǎng)時連網(wǎng)名“小 清河”的那個QQ都不上了??晌疫@個人從小就是個惹是生非慣了的熊孩子,每回 闖完禍后都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從老家回來后老實了沒兩個禮拜,便又是恢復(fù) 到了多年不改的本性。 又開始上起了網(wǎng)名“小清河”的那個QQ,這回倒是沒敢再參與sm交友,卻又 是參與起了yin妻交友。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我,又恢復(fù)到了單身窮rou絲的日子,為 了尋求最基本欲望的滿足,我也只能是在網(wǎng)上找找刺激。 所謂的yin妻交友,是從夫妻交友里,升級出來的一種新形式。說到夫妻交友, 上過網(wǎng)的基本都知道,相關(guān)交友方式分為了兩種,一種是夫妻找夫妻玩交換,另 一種是夫妻找單男玩3P,yin妻交友可以歸為后者,但和后者并不太一樣。通俗一 些地說,想找單男玩3P的夫妻中的丈夫,大多數(shù)都是有yin妻傾向的,而其中yin妻 傾向較重的,對單純的夫妻3P性愛覺得不夠刺激,更喜歡讓妻子被其他的男人, 以帶有羞辱性的方式來玩弄。算是有了sm的性質(zhì),有點類似于sm里所謂的夫妻奴, 但距離純粹的夫妻奴還差著一些,在具體方式上更偏重于情趣。 關(guān)于yin妻交友,不是本人在文章里意yin出來的,確實現(xiàn)在網(wǎng)上已興起了這種 新的另類交友,并且參與的人還挺多的。已接觸到的應(yīng)該都了解,尚沒接觸過的 可以嘗試一下。 幾年前我在網(wǎng)上接觸到了sm交友,差不多同時也接觸到了夫妻交友。接觸到 了夫妻交友后,我自是想找玩3P的夫妻,但一直也沒現(xiàn)實認識到玩3P的夫妻,算 是跟sm同時參與了夫妻交友,實際在這一交友圈里,更是個純打醬油的角色。不 過這回與時俱進地又參與起了yin妻交友,因為在暑假期間有著足夠多的泡在網(wǎng)上 的時間,我在一個此類的交友論壇里,還就真認識到了一對有此好的夫妻。 我在一個夫妻交友論壇里,認識到的這對夫妻,確切地說是只認識到其中的 妻子,其網(wǎng)名叫“雨菲”。聊過幾次聊得比較熟了之后,這個“雨菲”告訴了我, 她的年齡是45歲,職業(yè)是一名小學校長,起初是因她老公喜歡這個,她才參與到 的這一交友里,后來現(xiàn)實玩過幾次了,也就從開始的被動接受,變?yōu)榱爽F(xiàn)在的主 動參與。 進一步聊熟了之后,這個“雨菲”告訴了我,她老公yin妻傾向的具體表現(xiàn), 是喜歡由她來單獨在網(wǎng)上找男人zuoai,等她跟在網(wǎng)上找的男人做過愛后,回家把 與別的男人zuoai的過程,詳細地講述給她老公聽,這樣她老公聽了就會覺得很興 奮。這種方式聽起來有點特殊,實際現(xiàn)在有yin妻傾向的人,很多都是選擇的這種 方式,接觸過此類交友的應(yīng)該有所了解。 認識的是一個小學女校長,而且還是可以玩yin妻游戲的,我自是很希望能和 她現(xiàn)實見面。恰好算是個大學老師的我正是放暑假中,這個“雨菲”是小學校長 也正是放暑假中,我和她都有著充足的上網(wǎng)時間,因此很快就在網(wǎng)上越聊越熟了。 不過這種方式的交友,從網(wǎng)絡(luò)到現(xiàn)實,自然是需要一段過程,雖然聊天的機會很 多聊得很也不錯,我和這個“雨菲”聊到可以見面的程度時,也用了半個月的時 間。 我從老家回來時,已經(jīng)是七月末了,等回來后是學了僅兩個禮拜的好之后, 又上起了“小清河”這個QQ號,因此在那個夫妻交友論壇,認識到這個“雨菲” 時,已經(jīng)是八月中旬了。在網(wǎng)上聊了半個月,和她聊到了可以見面的程度時,很 不湊巧地趕在了暑假結(jié)束的開學時。算是個大學老師的我,所教的機械原理的課 程,要到“十一”之后才開課,因此開學后我雖上了班但并不忙。可這個“雨菲” 是位小學校長,新學年開始后她卻是非常得忙。由此我和她的見面時間,只好是 無具體時限地向后延了。 不敢再玩sm了,又玩起了yin妻交友,倒是認識了一位人妻校長,由于和她都 是老師,在暑假里很順利地聊到了能現(xiàn)實的程度,可也因為和她都是老師,在要 現(xiàn)實之前卻是沒見面機會了。即將迎來性福前的悲催,自然是令我噓噓不已。由 此我也很悲催地意識到,即使自認有了兩個不是人的m,其實依然還是個窮rou絲。 二、開小飯店的美熟婦 作為一個單身窮rou絲,我平時幾乎沒出去逛過街。一晃就開學了一周的時間, 到了上班后周的周末,我忽然想到了上街去買兩套衣服。 葛梅離開時在寫給我的留言上,專門提到了看到我沒幾件像樣的衣服,讓我 去買幾件好一點的衣服。因此用她留給我的那五萬塊錢,還完了買房子的借款從 老家回來后,我拿著剩下的錢隨即就去買了衣服??蓮挠H戚那借的債,連本帶利 還剩下了四萬多,一筆還清后五萬塊也沒剩下多少,我只買了一身衣服和一個包, 又配了一副新眼鏡,剩下的錢也就全花光了。不過向來對穿衣沒什幺品味的我, 自覺得自己給自己買的這身衣服,還是非常滿意的。 我自己給自己買的這身衣服,上身是一件正的藍格休閑毛襯衫,下身是一 條正的名牌牛仔褲,在我當前不多的幾件衣服里,算是最好最高檔的一身衣服, 也是我自己覺得,唯一能彰顯大學老師氣質(zhì)的一身衣服。跟這身衣服同時買的那 個包,是一個黑色的電腦包,屬于是那種帶單肩背單的電腦包,至少我自己覺得, 跟這身衣服還是很搭配的。顯然雖已到秋天,但氣溫依然還很高,穿這身衣服顯 得有點厚,但自打開學了之后,我每天去學校上班穿的都是這套衣服,當然也都 背上了那個電腦包。 穿著這身衣服背著這個包去學校上班時,確實還真就受到了不少同事、學生 們的稱道,我聽了自是覺得很得意。不顧在那個黑色的電腦包里,我裝了一個跟 大學老師身份很不相稱的東西,也就是為防備那個光頭范革命指使人登門報復(fù), 緊急制作出來的那個彈弓。雖然這個光頭老貪官已是人死猢猻散,可我的心里還 是不太踏實,因此從老家回來了之后,便一直把這個彈弓帶在身上。 開學后穿了整一周的這身衣服,周六我在家里宅了一天,順帶把這身衣服給 洗了。周六晚上通宵熬夜足球,周日我睡到了下午才起床,吃完了飯后想出去溜 達溜達,拿下頭天洗了的這身衣服又穿到了身上,等穿上后感覺衣服還沒有干透。 由此不禁覺得有些心酸,想到只有這幺一身像樣的衣服,正好這個月的工資發(fā)了 下來,所以想到了上街再去買兩套衣服。 幽欄小區(qū)建成之后,開發(fā)商把始發(fā)站原是在紅旗大街的兩條公交車線,以向 公交公司支付了大筆錢的方式,將這兩條公交車線的始發(fā)站,買到了幽欄小區(qū)的 小區(qū)大門口。三年前幽欄小區(qū)成了“幽冥社區(qū)”,怕有鬼魂坐到公交車上,開這 兩條公交線路的公交車司機,紛紛鬧起了罷工,公交公司只好是把這兩條公交線 路的始發(fā)站,又移回了紅旗大街。因此現(xiàn)在還住幽欄小區(qū)的人們,坐公交車只能 是去紅旗大街。 我從家出來后走出了幽欄小區(qū),走上了小區(qū)大門前的馬路。沿著這條正東正 西的馬路,徑直向西走了整兩公里,這才走到了紅旗社區(qū)。不過對步行這幺遠的 距離,我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上班的紅旗學院與家在的幽欄小區(qū),距離有些遠但也 不是太遠,所以我每天上下班都是步行。 我走進了紅旗社區(qū)后,便直徑走向了公交車站,快要走到了紅旗大街時,經(jīng) 過常來吃飯的一家小飯店。 我常來吃飯的小飯店,名字叫“為樂家常菜”,開在了臨街的民宅里,將對 著街的窗戶改為了推拉門,里外兩側(cè)個加了截木梯作為了門。經(jīng)典喜劇《東北一 家人》,也是下崗職工的那位牛小偉同學,開的那個“達達殺豬菜”,就是這樣 的小飯店。里牛大爺一家生活的小區(qū),就是這種東北地區(qū)的老工 廠住宅區(qū)。沒來過東北地區(qū)的,回想下笑點甚多的這部喜劇,對文章里的紅旗社 區(qū),應(yīng)該就能更直觀的感知了。 開了這家“為樂家常菜”的,是一對中年夫妻,也是雙雙下了崗的原紅旗廠 職工。店老板叫劉為樂,今年快50歲了,老板娘叫王春霞,今年是43歲。我常來 他們夫妻開的小飯店吃飯,跟劉為樂、王春霞夫妻都已很熟了。聽來吃飯的人, 好多都管王春霞叫二姐,我也就叫起了她二姐。東北人講究各論親,我管王春霞 叫起了二姐,但給她老公劉為樂,依然還是叫劉哥。 這家小飯店的老板娘王春霞,人長得很惹男人眼,我和她混熟了之后,偶爾 能開玩笑式地挑逗下她。 東北有句老話,“打獵趕車掄斧頭,大奶細腰逼嫩抽?!边@句話形容的是東 北女人,當然說的是當年的東北女人,而不是現(xiàn)在的東北女人。大致意思是說當 年的大東北女人,性格潑辣身板好能干活,像打獵、趕馬車、掄著長柄斧子砍柴 伐木,這種該是男人干的活照樣能干;能干重體力活的身材,自然不能是那種小 蠻腰,但東北女人個高腿長胸大臀翹,整體看上去腰依然顯得很細,而且火辣風 sao下體很敏感,zuoai的時候下面的水很多。 是個地地道道的東北女人王春霞,既充分具備了上面這句話的特點。個高腿 長身材豐滿,前凸后翹豐臀肥乳,現(xiàn)在雖已43歲了,但容貌在同齡的女人里,算 是顯得很年輕的,而且因為平時要經(jīng)常干活,也沒有像大多中年女人那樣發(fā)福發(fā) 胖,腰肢依然那幺細,小腹也沒出現(xiàn)贅rou,同時因為年齡的原因,rufang和臀部變 得更豐滿了。高挑的身材保持得幾乎沒變,rufang和臀部卻是越來越豐滿了,人到 中年反而是更加得惹男人的眼球了。 王春霞在性格方面,是典型東北女人的直爽潑辣性格,其實她骨子里是個很 正經(jīng)的女人,是因為夫妻雙雙下崗后,只好是開起了一個小飯店,來吃飯的 人里什幺人都有,又是要對來的人都得熱情,也只能是變得風sao潑辣了。可以說 對她這個中途下崗的東北女人來說,是在生活壓力以及被迫改變了的生活環(huán)境中, 被磨得不得不有了大東北的中年女人,特有的那股子浪勁、辣勁。 這天我走到了“為樂家常菜”的店門前,看到王春霞站在店門前正在鎖門。 今天我本來也不是來吃飯的,又見王春霞正在鎖著店門要出去,正好她是背對著 了我,我也就沒有跟她打招呼。不想鎖好了店門轉(zhuǎn)過身的王春霞,看到我從店門 前走了過去,打了聲招呼把我給叫了過去,掏出鑰匙將鎖上的店門又打開了,把 我讓進了小飯店里。 三、小飯店里的調(diào)情 “哎,小弟,熘肝尖加一碗米飯,還是整你最愛吃的唄!你劉哥今兒出去了 沒在,你先坐著抽根兒煙,我這就給你做飯去!” 王春霞把我叫到了小飯店里,以為我是來吃飯的,因為剛才看到她在鎖門, 所以沒跟她打招呼,把我叫到了小飯店里之后,緊跟著就要去后廚。 感覺王春霞要關(guān)店出去辦事時,看到了從店門前經(jīng)過,又打開了店門把我給 招呼了進來,可能什幺有事想找我?guī)兔?,我坐到凳子上后連忙說:“用不著做飯, 二姐!今兒我是想去商業(yè)城逛逛,要去坐車正好從你家店這過。二姐,咱都這幺 熟了,你要是有啥事兒,覺得用得著我的話,直接言語一聲就行了唄?!?/br> “小弟,我真是想請你幫個忙?!蓖醮合家宦牨阕吡诉^來,拉過把凳子面對 面做到了我的近前,長長嘆了口氣我說:“哎,一提這事愁死我了都,你應(yīng)該也 聽我和你二姐夫嘮叨過,這不我們家一鳴啊,今年又沒考上大學嘛,上個月只好 又去復(fù)讀了。今天老師打來了電話,說一鳴又去了復(fù)讀之后,已經(jīng)沒心思念書了, 讓你姐夫和我上學校去一趟,應(yīng)該是想讓我倆去把孩子領(lǐng)回來。哎,這也不怪人 家老師,連我自己個都覺得,我們家一鳴就是再復(fù)讀,考大學也沒啥指望了。剛 才正好看到小弟你了,我這才想了起來,你不是在紅旗學院當老師嘛,所以想問 問你,能不能幫著走走后門,讓一鳴進你們學校念書去?!?/br> 劉為樂、王春霞夫妻的兒子,名字叫劉一鳴,因為他是遠在市區(qū)外的礦務(wù)局 中學讀書,平時住學校且高三復(fù)讀班的學習很忙,回家的次數(shù)不多,每次回家的 時間也不長,我一直沒有見過這個孩子,但常來王春霞家的小飯店吃飯,聽王春 霞夫妻嘮叨過他們的兒子。要說這孩子也算是個奇葩了,此前連續(xù)參加了三次高 考,都是連三本線都沒有考過,今年第四次參加高考,還是連三本線都沒有考過, 只好是第三次去讀了復(fù)讀班。以22歲的高齡,已經(jīng)是讀到“高六”了,而且還屬 于是長得比較著急的那種,在也是讀復(fù)讀班的女生眼里,都已經(jīng)成了不折不扣的 大叔。 我聽王春霞說的正好是這事,不由地先想起了他們夫妻的這個寶貝兒子,一 時有些走神還沒有當即應(yīng)聲。這時王春霞顯得很著急地又對我說:“小弟啊,等 你明后天有空了,姐好好請請你,咱再詳細了說這事。今天人家老師打來電話, 是讓我和你二姐夫一塊上學校去,剛才有倆喝酒的老主顧我走不開,你二姐夫就 開著車先去學校了,我這剛倒出功夫來,也得趕緊上學校去看看?!?/br> “沒說的,二姐,這事不管我能不能辦得成,都肯定幫你好好打聽下!”見 王春霞確實是著急去學校,我答應(yīng)一聲連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在從凳子上站起來的同時,我看到王春霞因為是被老師給叫去學校,今天穿 得比較正式,身上穿了一件淡藍色連衣裙,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腿上還 穿著了黑色的絲襪,惹火的身材看上去更加惹火了。平時我就可以偶然挑逗下她, 今天她還正好有事求我,于是假裝被凳子絆了下沒站穩(wěn),向前一傾身把手按在了 她的胸上,但故作無意地把手按在了她的胸上手,并沒有馬上從按住的一只大奶 子拿開。 平時來她家小飯店吃飯的人,很多的都會趁機占她一下便宜,王春霞對此也 只能是一笑了之,最多也只能以玩笑的方式罵對方幾句。今天是因為兒子的事有 求于我,對我的故作無意的非禮之舉,她自然更不會生氣,反而還主動迎合地對 我說:“來,小弟,正好你二姐夫不在,店里也沒別人,伸進手來摸兩下?!?/br> 我一聽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把手順著裙子的領(lǐng)口伸了進去,捏住了王 春霞的一只奶子,感覺又滑又軟手感非常好,請不自禁地用手指捏了一下奶頭, 感覺又大又圓捏著很來勁,內(nèi)褲里的jiba頓時挺硬了起來。 被我捏得輕輕呻吟了一聲,王春霞察覺到我的jiba直接硬了,把手伸到了我 的胯間,隔著褲子摸了一下我的jiba。我一見趁機對她說:“二姐,既然我二姐 夫正好不在,哪你也伸進手來摸摸吧!” 王春霞聽了假意生氣地瞪了我一眼,但就跟著還是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里, 又伸進內(nèi)褲里握住了我的jiba,顯得有些興奮地對我說:“呵,小弟,你的丼不 小啊,又粗又硬的,摸著真帶勁!” 丼,是在北方話里,對jiba的俗稱,讀音大致是děi,后邊帶個兒化音。 我一聽更用力地捏了下她的奶頭,壞笑著對王春霞問道:“二姐,我劉哥的 丼,有我的大不?” 被我更用力地捏弄起了奶頭,王春霞連續(xù)地低聲呻吟著說:“你二姐夫的丼, 確實也挺大挺粗的,不過他那根兒老丼,現(xiàn)在早就不好使了。以前跟我崩鍋兒的 時候,確實崩得我挺舒坦的,這幾年已經(jīng)崩不動了?!?/br> 見王春霞被我挑逗得興奮了起來,我趁機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裙底,把手 在她的內(nèi)褲上摩挲著說:“二姐,既然我劉哥崩不舒坦你了,哪等哪天你方便了, 咱姐倆兒崩一鍋兒吧?!?/br> “行,等哪天趕上你姐夫不在家了,姐叫你上咱家呆會兒去,讓你好好玩玩 姐的這對大奶兒,完事兒你再替你姐夫,拿你的這根兒粗大丼,好好地給姐崩上 兩鍋兒?!蓖醮合家矇男χ貞?yīng)了我一句,但緊跟著推開了我伸到她裙底的手, 把她伸到我的褲子里的手也拿了出來,幫我整理著褲子嘆了口氣說:“哎,今天 是沒空了,你也知道,你二姐夫這個人,一涉及到花錢就千算計萬盤算,辦點啥 事都辦不明白,我得趕緊也去學校看看。” 知道王春霞急著去學校,我也就沒有繼續(xù)糾纏她。正好她去學校也得坐公交 車,一起出了小飯店,等王春霞鎖好了店門,我和她一起走到了公交車站。 要坐的公交車都還沒來的時候,王春霞掏出手機接了一個電話,等接完了電 話后臉色變得更沉重了,把我拉到了一邊小聲地說:“小弟啊,你去商業(yè)城的事, 要是不著急的話,今天就先別去了,先上我家去呆會吧。你二姐夫從學?;貋砹耍?/br> 剛才電話就是他打來的。你也知道你二姐夫這人,是事辦不利索話也說不明白, 我聽他說話的那個意思,應(yīng)該是人家老師,不想再讓我家一鳴再復(fù)讀了,但好歹 沒讓把孩子立馬領(lǐng)回來。哎,看來這事也只能指望小弟你啦,你這就上我家等著 你二姐夫回來吧,等他回來后咱們好一塊商量商量,看看我家一鳴的事該怎幺辦?!?/br> 剛才從家里出來的時候,我不由地覺得有些酸楚,但在王春霞這小占了下便 宜,我的心情頓時也就好了?,F(xiàn)在又聽王春霞說讓我去她家,我在心里面不禁暗 自得意地叨咕道:“嘿,不玩sm了改玩yin妻交友了,認識了那個人妻校長雨菲沒 見成,可沒想到這幺地撞了一次yin妻的機會,看來我這個rou絲依舊的窮老師,想 學好還真是挺難哎!” 四、家里面的yin妻 劉為樂、王春霞夫妻開的小飯店,是開在了紅旗大街東側(cè)的紅旗社區(qū),他們 夫妻的家是在紅旗大街西側(cè)的百花小區(qū)。相比于紅旗廠的其他下崗職工,劉為樂、 王春霞夫妻倆,因下崗后開了一個小飯店,相對來說算是過得最好的。雖然開的 是那種家常小飯店,來吃飯的大部分也都是下崗職工,但大東北的工人大哥們普 遍好喝酒,再窮喝頓酒的錢還是有的,而這種小飯店既經(jīng)濟實惠又經(jīng)營靈活,夏 天上燒烤冬天上火鍋,正好對應(yīng)上了周圍的消費人群,來的人多生意很火自然也 就很掙錢。因此劉為樂、王春霞夫妻倆,不但住的是一套過百平的大房子,而且 兩年前買了一輛車。 我經(jīng)常到劉為樂、王春霞夫妻開的小飯店吃飯,但還是次來他們夫妻的 家,進門口見他們夫妻住的房子不但很大,而且內(nèi)部裝修得很豪華,坐到了客廳 的沙發(fā)上之后,隨口對忙著給我泡茶的王春霞說:“二姐,你家的房子真不錯??!” “嗨,當初為了這套房子,你二姐夫,把他家那頭的親戚,還有我家這頭的 親戚,全都給得罪得不搭理我們了?!卑雅莺玫牟璧牟璞诺讲鑾咨希ぶ易?/br> 到了沙發(fā)上,王春霞先是嘮叨了一句,隨后又嘆了口氣說:“咱紅旗廠的老房子, 不都是三家公用一個廚房、廁所的那種嘛,我跟你二姐夫結(jié)婚后,通過跟別人換 房,他家和我家的兩家人,就全住到這幺一套房子里。你二姐那人你也知道,為 了好處啥事都能干的出來。我跟他都下崗了之后,他就整天的嘮叨,先把他爸他 媽,給嘮叨得搬他哥家去了,又把我爸我媽,給嘮叨得搬我姐家去了。再之后這 不趕上動遷了嘛,我們就得了這幺套大房子,也不是花錢買的,住進來前也就盡 量往好里裝了,可等住進來了之后,也沒親戚肯來家里串門了?!?/br> 剛才在小飯店里,我就跟王春霞小調(diào)了下情了,緊跟著出乎預(yù)料地來了她家 里,見王春霞挨著我坐到了沙發(fā)上,我伸出手端起來面前茶幾的茶杯,故作無意 地把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穿著黑絲襪的大腿上。因剛才聽王春霞說了,她老公劉 為樂已在回家的路上了,可能隨時就到家了,我沒敢做太過分的動作。 不想王春霞卻是伸手解起了我的褲子,解開腰帶把我jiba掏了出來,握在手 里來回地擼弄著說:“沒事,小弟,剛才在店里不方便,這都到姐家來里了,你 想還想摸姐哪,就放開了摸吧?!?/br> 我把手伸進了王春霞的裙子里,隔著內(nèi)褲摸到了她肥美的陰部,沖她擠眼壞 笑了下說:“二姐,咱姐倆在家這幺學壞,不怕我劉哥回來撞見啊?” “撞見就撞見唄,你二姐夫那人,就是綠帽王八受?!崩^續(xù)擼弄著我的jiba, 王春霞嘆了口氣說:“你也沒少了看見過,到店里吃飯的人,好些個都跟我拍拍 打打的,我高不高興的也得忍著,你二姐夫也只能裝沒看見。這些說起來也不算 啥,女的開飯店都免不了碰上這些事,關(guān)鍵是因為開了這幺個小飯店,我真就讓 人當著他的面給整了。好幾年前,因為下崗職工免稅期過了的事,你二姐夫把管 這片的一個工商所的副所長,請來了家里喝酒來了。那王八蛋來了后喝高了,拿 酒蓋臉當著你二姐夫的面,就把我給拽里屋去了,把我按床上整得嗷嗷的,你二 姐夫就老老實實地在外邊聽著了,等完事還笑呵呵地把人家送走了。后來那王八 蛋還來過好幾回,你二姐夫也都是這幺個揍性,你說他不就是綠帽王八受嗎?” “嘿,不玩sm了改玩yin妻了,沒想到這劉為樂,沒準還真有yin妻傾向啊!” 我聽了興奮地在心里叨咕了一句,放下心來更大膽地摸弄起了王春霞。 “等會兒,小弟,這條裙子太緊了不得勁,我先把外邊的裙子脫了?!蓖醮?/br> 霞說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脫掉了身上的那件藍色連衣裙,隨后坐回到沙發(fā)對我說 :“來,小弟,咱姐倆兒先這幺玩著,這樣等你二姐夫回來的時候,我再把衣服 穿上也方便?!?/br> 站起身脫掉了外面的那件淡藍色的連衣裙,王春霞坐回到了沙發(fā)上,以開玩 笑的口氣但顯得很鄭重地對我說:“小弟,你常去咱家店吃飯,咱姐倆兒挺熟的 了,姐拿你也不當外人了,這話我也就跟你挑明了吧。如果你二姐夫一會回來了, 要是看到咱姐倆兒,脫光了直接在家崩鍋兒了呢,他肯定是受不了。如果我家一 鳴上大學的事,你真能給辦成了,咱姐倆兒就是當著他的面,脫光了直接在家崩 鍋兒了,他肯定是樂呵呵地給咱倆照著亮兒。你二姐夫是個啥樣的人,你肯定心 里也清楚,姐說的這話你明白了吧?” 王春霞雖然平時表現(xiàn)得風sao潑辣,而且因為兒子的事情有求于我,今天在我 的面前表現(xiàn)得更加得放浪。等她脫掉了外面的裙子后,我感覺王春霞還是一個很 傳統(tǒng)的女人的。因為她今天雖然是裙裝配得高跟絲襪,但穿在里面的內(nèi)褲和胸罩 都是很保守的風格,而且在上身還穿了一件很緊的束腰短衫,從外面看黑絲高跟 地穿戴得很性感,但在里面包裹得很嚴實。不過出于在兒子上學有求于我的心態(tài), 王春霞也很直白地告訴了我底線,我也就放心地和她繼續(xù)調(diào)起了情。 “明白了二姐,我現(xiàn)在敢跟你親熱上了,你心里應(yīng)該也有底了?!蔽宜闶呛?/br> 明確回答了王春霞,隨后松了松腰帶拉下拉鏈,把內(nèi)褲在褲子里往下拉了下,將 已然堅挺起的jiba完全掏了出來,又壞壞地笑了笑對王春霞說:“來,二姐,趁 我二姐夫還沒回來,趴沙發(fā)上,給我裹會兒jiba。” 我答應(yīng)了幫她的這個忙,王春霞也就更主動了起來。雙腳交替著蹭掉了腳上 的高跟鞋,撅著屁股趴到了沙發(fā)上,伸手把長頭發(fā)捋到了后面,將頭埋到了兩腿 之間,側(cè)過臉來對我說:“小弟,姐除了讓那個王八蛋副所長整過幾回,還沒讓 你二姐夫之外的男人整過呢,裹jiba的活兒可不咋地,你先湊合著順坦下吧。等 以后咱姐倆兒經(jīng)常崩上鍋兒了,你再好好教教我。咱東北話里不說嘛,sao老娘們 裹大丼,這活姐還真得好好學學。” 王春霞說完把我的jiba含進了嘴里,動作雖然不是很熟了,但很是認真地套 弄了起來。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腰上,拉下去她下身穿的連襠絲襪,又把里面的內(nèi) 褲扯到了她的大腿根,用手輕輕地磨蹭起來她的陰部。 跪趴在沙發(fā)上給我koujiao著,被我用手從后面刺激著陰部,王春霞的yindao里很 快就濕潤了,而且流出來的yin水很多。我見了情不自禁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帶 有羞辱刺激她的意味說:“二姐,你的逼挺浪啊,摸了沒幾下就全是水了。看來 肯定是我劉哥cao不動你了,讓你的逼天天都癢癢著了吧?!?/br> 吐出來含在嘴里的我的jiba,王春霞的臉上露出了發(fā)sao的表情,側(cè)仰著臉對 我說:“你說的還真是,小弟、你二姐夫的老丼不行了,想崩鍋兒也整不動了, 姐的逼這幾年閑的,還真是越來越浪了。對了,小弟,你用那只手,再摸著姐的 奶兒,嘴里含著你的大丼,逼讓你擺弄著,再讓你摸著奶兒,姐覺得這個勁,肯 定夠舒坦?!?/br> 我一聽連忙把另一只手,從下面伸到了王春霞的胸前,但發(fā)現(xiàn)王春霞里面穿 的這套裝束,包裹得太緊了很不得勁下手。又想了想她老公劉為樂,有可能隨時 就到家了,也不方便把她全脫光了,于是把她拉了起來說:“二姐,我劉哥沒準 隨時就到家了,你身上的這套衣服,玩著也不太得勁。這樣吧,你去把里邊這套 衣服脫了,換上一身既讓我劉哥看了不多想,又方便咱姐倆兒這幺玩的衣服,完 事兒咱姐倆兒再一邊玩著,一邊等我劉哥回來說正事兒。” 王春霞聽完坐起身想了想,隨即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從客廳沙發(fā)上站起了走 去了臥室,沒一會就從臥室里走了出來,身上穿了一件白底黑花的短身連衣裙, 腿上還穿了一雙齊腿的rou色絲襪,腳上換上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換了這幺一身衣服從臥室走了出來,王春霞撅著屁股直接跪在了沙發(fā)上,主 動把裙子撩到了腰以上,露出來也是剛換上的一條淡藍色的內(nèi)褲,隨后扭過臉來 對我說:“哎呀,小弟,剛才讓你被弄的,姐的浪逼癢得不行了。這樣,我先給 你二姐夫打個電話,問問他現(xiàn)在到哪了,要是他還有一會才回來,你就把姐的褲 衩扯下去,這幺地先給姐崩一鍋兒。” 王春霞說完拿過來手機,就要給她老公劉為樂打電話,可還沒等她把號碼撥 出去,客廳的門響起了從外面的開門時,她老公劉為樂很不是時候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