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被他吻到花心濕漉(全章2200+,主劇情)
第五十四章 被他吻到花心濕漉(全章2200 ,主劇情)
“阿貓——”元瑯在睡夢中驀然驚醒,渾身寒毛直豎,她氣喘吁吁地坐起身,驚恐地瞪大眼,神色蒼白地四處張望,當發(fā)現(xiàn)自己正睡在柔軟的草垛上,才漸漸平靜下來。 元瑯用手支起身子,起身走到洞口,輕輕捂住胸口,試圖用莽蒼山林去轉(zhuǎn)移注意力,平復自己劇烈的喘息和心跳。 她裸著一雙光潔白腿,懸在巖石上輕晃,沒想到自己倒頭一睡,醒來的時候已是臨近日落了。 望著距自己十多米遠的地面,元瑯嘆了一口氣,低頭輕扯自己剛過臀部的襯衫,沉默不語,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被男子給圈地飼養(yǎng)的一只小動物。男子外出狩獵還未歸來,洞xue中現(xiàn)只剩下她和草垛、清水和一些食物。 也許是受傷體弱,叢林中又多食rou猛獸的緣故,這段時間男子不愿讓她單獨外出,而是把她帶到了這一處陡峭的石洞中,石洞下方?jīng)]有路,只有幾塊相互距離遙遠的巖石,想要離開洞xue,需要由那人親自抱著或是背著才做得到了。 殷紅色的夕陽在蒼藍色天穹中灼灼燃燒,懶懶倒在青翠的山巒上,將空中肆意流動的風所推動的云絮一層層一道道分別染上了淺金、紫藍和嫣紅色,一群群披上淡金色霞光的飛鳥在空中拼出形色各異的幾何形狀,悠然飛過,連綿不絕的山峰隱隱勾勒出青黛色輪廓,大地逐漸陷入混沌之中。 她看著離去的飛鳥,眼神空茫,一時間竟有些癡了,不知該用什么文字來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感覺將自己驚醒的那個夢太過真實,令她心有余悸,用身臨其境四個字恐怕并不足以形容她震顫的內(nèi)心。被巨蛛壓倒,渾身上下被生生扒光,下體被撕裂和口腔被撐開的疼痛猶在體內(nèi)回蕩,更重要的是,她在夢中,見到了阿貓。 他的個頭比之前變得壯碩了不少,毛色愈發(fā)黑亮,但是渾身上下都是傷痕,面容憔悴,神情狂躁,處于異常兇殘的狀態(tài)。 往日里那對深邃溫和的金色眼眸似裹夾無數(shù)寒刃;銳利長齒也不再低調(diào)藏起,時刻暴露在外,似兩把冷厲鋼刀;絨長大尾上的毛發(fā)根根炸起,如一條渾身長滿利刺的毒蛇。 她夢見他瘋魔一般,為了尋找自己,將大小山頭都翻了個遍,甚至跳下深崖,沿著陡峭巖壁一寸寸找尋,深入山體內(nèi)部的崖洞,甚至將聚居駐扎巨蛛族群中的壯年雄蛛殺了個七零八落。 漆黑大貓神情麻木地將最后一頭巨蛛肢解,滿頭滿臉都噴濺有腥臭的黃綠色蜘蛛體液,亮金色眼眸中爬滿血絲,用厚掌勉強支撐住沉重的身軀,靜靜地站在一堆殘骸碎肢中,看不出喜怒,察不出哀樂,就那樣僵直良久地站立著,如一具等待腐爛風化的尸體。 夢境的最后,就在她的下體被巨蛛膨大扭曲的性器插到鮮血淋漓時,他一路不要命地殺了過來,擁住自己,最后更是將自己緊緊抱在懷中,墜入深紅火海…… 一想到這里,元瑯心底一揪,伸手捏緊自己的衣領(lǐng),恨不得現(xiàn)在就飛到他身旁去,看一看他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會不會像夢中那樣,被倨傲和暴怒弄得遍體鱗傷。 當墨色巨蟒拖著一頭體型龐大的野豬回到山洞的時候,他看到自家小雌獸正坐在巖石邊,將白皙細嫩的一雙腿兒在外面晃悠,秀眉緊蹙,杏眼朦朧,高處的空氣流動極快,她烏黑濃密的卷發(fā)凌亂紛飛,薄薄的白襯衫高高揚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飛去。 他挑起眉,暗暗猜測小雌獸是否是在掛念他那個沒能力保護她、又莽撞易怒的弟弟。 想了一會兒,握緊拳頭,眼神幽暗,扛著野豬朝崖壁走去,今晚于他而言,是極其重要的一晚。過了今晚,他就能夠讓小雌獸認識到自己從未向她展示過的另一面了,她最終,只能是他的…… 元瑯看了看篝火旁炙烤的肥嫩野豬rou,又立即把注意力給小心翼翼地轉(zhuǎn)移到將背脊靠在清涼石壁上,昏昏欲睡的男子身上,心中升起好幾個問號來。 這幾日,不知道為什么,他再也沒有主動碰自己,睡眠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外出狩獵尋找食物的時間也越來越晚,每天下午才會外出,夜里回來,活脫脫一副晝伏夜出夜行性動物的模樣,今天回來的最早。將獵物帶回來之后,也只會給她準備一份,自己則像辟谷一樣,不吃任何東西,坐在角落里瞇眼養(yǎng)神。半夜她醒來的時候,更會發(fā)現(xiàn)他不在原處,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早晨醒來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他睡在洞xue陰影處,一動也不動。 最奇怪的一點是,他身上的蜜色肌膚也變得灰暗干燥,一息一動間會發(fā)出沙沙的脆響,漂亮幽暗的金色瞳眸也慢慢地變成灰白色,看起來就像是,患上了白內(nèi)障的病人。 元瑯有些憂心,觀察了兩日,卻發(fā)現(xiàn)男子該怎么生活怎么生活,視線似乎也沒有出現(xiàn)問題,和沒事人一個樣,這是怎么一回事?這讓她心底的疑問更大更重了。 “你吃嗎?”元瑯舉起手中烤到噴香油滋的嫩豬rou,歪著頭問男子。 男子睜開眼,瞳孔處的灰白色愈發(fā)濃郁,看起來有幾分嚇人,他朝元瑯搖搖頭,就重新把頭扳回了原處,半闔上眸。 被拒絕以后,元瑯皺起眉,走到他跟前,躬身捧起他的臉問道:“你不要瞞著我,你的身體最近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她怕男子聽不懂自己說的話,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一股極其怪異的干燥觸感流過手心。 看著小雌獸水盈盈的大眼里溢滿擔憂,一股甜膩好聞的氣味涌入鼻腔,軟軟嫩嫩的手緊貼在他的雙頰,她的體貼關(guān)切令墨色巨蟒的心情驟然從陰郁的臺風天瞬間變化成了燦爛的星空。 他心底一動,裹上一層灰白的眼眸浮起幾絲笑意,微勾起唇,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將她摟入懷里,先是深深地吻住她軟嫩的唇,再撬開貝齒,大舌趁虛而入,極盡霸道曖昧地不斷舔吻吸弄。 他的吻一如既往地像極了暴風雨,直將元瑯吻的小臉酡紅,嬌喘陣陣,雙目朦朧起霧,胸脯不斷起伏摩擦他健壯的胸膛,雙臂不自覺地攬上他健壯的脖頸,整個人軟倒在他懷里,被迫昂起頭來接受他的一切,濃烈深厚的雄性氣息朝她撲頭蓋臉地襲來。 不知為什么,元瑯覺得,他今夜身上的雄性香氣,分外濃重,讓她一接觸到就感覺雙腿酸軟無力,尾椎骨一陣酥麻,腿心也開始變得濕漉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