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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相親對象24(過往)

    

你好,相親對象24(過往)



    祝迦張了張唇,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可不是,第一次見面,他就對她表達了強烈的侵占欲,想盡一切法子撩撥她。

    他想了她太多年,在夢中跟她什么樣親密的事都做過。

    但她不是如此的,她早已經(jīng)忘了那些,忘了他。

    對于她來說,他只是她的一個相親對象。

    也許僅僅是因為長得還不錯,所以入了她的眼,有幸成為她的男朋友。

    這會兒因為他的隱瞞,兩個人的關(guān)系似乎又回到原點。

    他們本來就沒認識幾天,也說不上有多深入的了解。

    他雖是犯罪心理專家,善于分析犯人的心理,可她不是犯人,只是他心愛的女孩。

    短短一瞬間,祝迦想了無數(shù)的話,但是最終到了嘴邊,只化成了一句:“我有點渴,能去你家喝杯水么?”

    湯沅聞言,認真地瞧了他一眼。

    只見他不僅是衣服濕透了,就連頭發(fā)和臉上,也全都是汗。

    本想拒絕,可是想到那天他不顧一切護著她的樣子,狠心的話到底還是說不出口。

    她不做聲地朝電梯走,沒說不行,也沒說行,祝迦何其聰明,當下就知趣了跟了上來。

    開門進屋,湯沅倒了杯常溫的水,遞給他。

    “喝吧,喝完請回。”

    說著,似乎連看他一眼都覺得煩似的,她閃身進了房間。

    “出去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

    這么熱的高溫天,按照往常,她回家的第一件事是要洗澡洗臉的,但是今天因為他的緣故,也就十分不便了。

    雖然沒提分手,但是她不太想穿著睡衣出現(xiàn)在他面前,她需要再重新想想兩個人的關(guān)系,認清一下自己的心意。

    祝迦看著緊緊關(guān)上的臥室門,嘆了口氣。

    喝完了水,將杯子洗干凈放回了原處,他有些不舍得走。

    醫(yī)院里沒意思極了,他躺在床上,腦中凈是想的她,根本沒辦法好好聽醫(yī)生的按時吃藥打針。

    在沙發(fā)上坐了會兒,祝迦起身去洗手間洗了個臉,出來的時候,便見客廳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個人。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最后,還是他先開口。

    “阿姨好。”

    湯母盯著眼前長得帥氣的小伙看,越看越覺得眼熟,過了一會兒,方才想起來,這不是救了女兒的那個人么?

    他躺在重癥室的時候,她還去隔著玻璃看過,后來聽說人醒了,本來想再去看看的,哪知道自家女兒說不用,不許她去。

    哪成想,醫(yī)院沒去成,倒在這里見了。

    “哦,你好。你是……祝迦吧?”

    “嗯。”

    “你的傷還沒好吧?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

    說著,又看看他一身的病號服,嚴重懷疑他是從醫(yī)院偷偷跑出來的。

    聽她說到自己的傷,祝迦下意識地用手按了按肋骨的位置,笑道:“我想見沅沅,就從醫(yī)院出來了。”

    說話的語氣,再配上他一臉的蒼白病弱,直看得湯母母性兼同情心泛濫。

    “哎,這么大熱的天,你一個病人怎么能跑來跑去的?萬一傷勢又嚴重了怎么辦?”

    說著,四周瞧了瞧,看了一圈后,走過去敲湯沅的房門。

    “沅沅,你在里面嗎?快出來。”

    敲了半天,湯沅方才不情不愿的把門打開。

    “你這孩子怎么回事?人家祝迦來了你知道嗎?怎么就把他一個人晾在外面?一點禮貌都沒有。”當著外人的面,湯母毫不留情地訓(xùn)斥自己的女兒。

    湯沅不知道要怎么跟母親解釋,干脆垂著頭,任由她說去。

    倒是祝迦這個“受害者”在一邊勸:“阿姨,您別說沅沅了,她上班累,是我讓她進房睡一會兒的。”

    不愧是心理專家和大作家,好人都讓他當了。

    又說了兩句,湯母大掌一揮,安排道:“祝迦,你先坐著看會兒電視,沅沅你陪著一起,我去做飯,等吃完飯,讓沅沅送你回醫(yī)院。”

    湯沅:“……”

    還是親生的么?

    祝迦笑瞇瞇地回:“謝謝阿姨。”

    有母親在,湯沅就算再不愿意,也不得不乖乖聽話。

    廚房里,湯母洗菜切菜的聲音傳來,電視里,正上演著狗血的劇情。

    湯沅坐在沙發(fā)上,眼睛雖然盯著屏幕,實則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兩個人實在離得太近了,盡管開了空調(diào),可是旁邊人guntang的身軀仍舊讓人無法忽視。

    特別是,他的手臂還放在她的沙發(fā)靠背上,虛虛地攬著她,姿勢親密極了。

    湯沅覺得心煩意亂,她往一旁挪了下,男人也跟著挪了下,像塊橡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祝迦先開口:“案子破了?”

    “嗯。”湯沅不好奇他為什么知道,以他的身份,抓到了人,趙驍肯定第一時間就會告訴他。

    “那就好。”

    她不出聲,半晌,方才問一句:“你真名叫什么?”

    “祝迦。”

    “還在騙我,張濤說根本查不到你的資料。”

    “他級別不夠,自然查不到我。我之前在美國FBI的匡提科做側(cè)寫師,兩個月前辭職回國,國慶后會負責(zé)B市警校的犯罪心理培訓(xùn)工作,另外趙驍也邀請我來做你們刑偵隊的顧問,我還在考慮。”

    湯沅聞言,想起之前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大神伽羅的那些傳言。

    原來,也不全都是假的,他的確是從事相關(guān)的工作。

    “所以你之前書里的那些故事,都是真的?”

    祝迦明白她的意思,點頭:“有幾個經(jīng)典的故事是根據(jù)我接觸的案子改編而來,不過我做了很大一部分改動,真實的案子,遠比里的更殘忍、更泯滅人性。”

    “人性……”湯沅喃喃自語。

    她想起今天在審訊室里的何勇,表面上看,他事業(yè)有成,外形出眾,可有誰知道,隱藏在他衣冠下的,是一顆多么自卑又扭曲的心。

    ——————

    湯沅的別扭在于,他騙了她,隱藏了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