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蓮自己養大了條白眼狼
芙蓮自己養大了條白眼狼
“你家昭兒怎的沒隨你一道回府?” “她途中身子不適,我讓她歇息好了慢慢回來。”況復輕描淡寫,微笑一如從前爽朗:“大哥,那機年英近來有朝臣暗中上了折子,說是他意圖謀反,此事你可知情?” 況競面上大驚:“此事可當真?!” “大哥,你我兄弟二人,你與機年英是那多年的老友,而我與太子殿下是打小玩到大的。如此兄弟倆身份尷尬,你若是聽我一句,便與那機年英減少往來,莫惹得陛下生氣。你知現在太子殿下一頭獨大,他有裘將軍做后盾足以與機年英相抗衡。” “眼下朝中局勢確實緊張幾分。我倒是早已與機將軍避了風頭不再往來。”況競長嘆:“不想機將軍竟有那謀逆之心!” “大哥日后千萬要避嫌,我看太子殿下是個能人,日后你我兄弟此間就二人,相偎相依啊!” “是啊。” 待況復離去,況競面上真誠淡去,漸冷。他且取來紙筆書信一封:“陛下對你防心甚重,機兄,可千萬得萬事小心!閑歷筆。” 況競,字閑歷。 況復回院落,正妻宛如一身素衣額間一朵小白花,猶是楚楚動人。 可已有心上人的況復卻是毫不動心,且問道:“近一年里你在府中過得可是安好?” 宛如又過一歲,身子猛竄一頭,已是有模有樣的姑娘家了。因開葷開得早,被男人調教過的身子初具風情,就是那眼梢間也染了些許春情兒。 聽得夫君問話,她拿眼輕瞟,那眸中更是楚楚可憐的苦情樣兒,莫不惹得男人心生憐惜。 可惜夫君仍是一臉無動于衷,宛如略恨在于心。 若說夫君這一年外出,變化最大的便是此女。 宛如整日里受芙蓮調教,耳根子全是芙蓮的耳邊風,比如那“出府雖是明面上問了你一句,私底下也不是盼著你真去的!”“聽說小叔子帶著昭兒在外玩得好不快活,這都半年了不曾回來!”“可是一封小叔子寄給你的書信都沒有,你還能指望著些什么?”“若是昭兒有孕,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言詞歷歷在目,在那些空虛的日夜里時刻剜著她心。這深院里的空虛,只能在嫂嫂那里借些男寵過來方得快活些。 后某夜大伯闖進她閨房內,半是強迫半是柔情地入了她身子。 宛如借機地將一年多所學盡數用在況競身上,一時間迷得況競夜夜宿在她房中! 這芙蓮本是一心替丈夫辦事,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控中,卻不想宛如竟瞧上了自家夫君的床上功夫,那些纏綿交頸的日子里沒少說些甜言蜜語哄著夫君,哄得他是給宛如這浪蹄子買了好些個珍寶的物什兒! 在況復與昭兒逍遙快活中,自宛如省親后回來,這況府里兩房正妻便斗得火熱起來。 事情起因是宛如身側新花那個機靈的丫頭,眼瞅著自家小姐在況復出門一個月后日日與男子性交,荒yin得新花恐怕小姐就這么被芙蓮毀了。一紙家書偷偷送去了娘家,此后三日便接到了娘家的請回家書。 宛如帶著婢女回家一住半月,再回來,便一瞬間長大了些許,開始不再一味聽從芙蓮話兒,知曉多用用自己腦子。 便發生了綜上所述,搶芙蓮的夫君一事! (日后POPO這邊隔日更新,嗨貓那邊日更,領先這里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