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quot;上藥quot;(中)
夜半"上藥"(中)
閨閣女子的繡床上,女子下半身處水紅色的錦被下有一團可疑的高高隆起,從那處不斷傳來茲茲的水漬聲和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的聲音,混合著美人銷魂的呻吟聲,直聽得人口干舌燥。 男人終于吞咽完了xue里的水兒,一把掀開了錦被,露出儒雅俊秀的臉龐。 澤,澤哥哥,你怎么在這兒?許栩呆呆問道,看到男人,她就想起了燈會那晚被陌生男人褻玩的經歷,低低啜泣起來:阿兄都把栩栩給野男人玩了,還在乎栩栩么? 顧澤看小丫頭哭得可憐,侵身上去,一把摟住了她,輕輕吻了吻小腦袋上的黑亮柔順的發絲:乖,我怎么會讓野男人碰你呢?他自然已經不存在在這個世上了。顧澤想起自己派手下去殺了那個老頭卻被回復說是怎么也查不出來,眸色不由暗沉了幾分,他不允許世界上除了他之外還有碰過他家小東西的存在,可小家伙現在哭得慘兮兮的,先哄哄她再說吧。 你,阿兄你殺了他?!小丫頭的哭泣戛然而止,小臉抬了起來,鼻頭紅通通的,被淚水浸染的濕漉漉的黑眼睛閃著震驚和不敢置信的目光。 顧澤被她這幅可愛的樣子萌到了,親了親小美人紅通通的小鼻子,不說他了,阿兄這次來找你是有事的。 小家伙果然被轉移了話題,后知后覺地發現男人這一掀被子,將她整個身子都暴露在空氣中。睡前穿的好好的褻衣已經不見了蹤影,身上的肚兜只留下了系在脖子上的那根線,整個耷拉在一側肩膀上,失去了肚兜保護的一雙小乳顫顫巍巍地翹著,上面的粉色乳首被滋潤的水光洌滟,下身的褻褲被男人扒到了腳踝,露出白嫩修長的雙腿,兩腿間可憐的小花被男人蹂躪的水止都止不住。 男人看著水紅綢緞上赤裸如待宰羔羊的雪白女體,狹長鳳眼里有綠光一閃而過,但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他硬生生忍下了叫囂著的欲望。 本來昨天就想來看寶貝的,沒想到岳母大人帶你去了相國寺,那就今天來了。都過了兩天了,這小可憐怎么還是腫著?顧澤兩手分開小美人的大腿,愛憐地看著那朵微微紅腫,裸露在空氣中瑟瑟發抖的小花。可憐的小家伙被這實質性的,如同愛撫的眼神看得羞羞答答,張開小口,吐出來一大口黏膩的花液,看得男人的眼神更加灼熱。 許栩聽見這話心砰地跳了跳,有些心虛地雙膝向里收,想合攏雙腿,一邊弱弱道:還不都怪阿兄下手太狠,傷到它了。 男人聞言不疑有他,大手強硬地扣住了美人的雙腿,制止了她的小動作,嘴里不懷好意地調笑著:是是是,都怪阿兄下面的小哥哥插腫了栩栩的小meimei,就罰它以后天天被小meimei咬到哭可好? 許栩紅著臉扭頭,不愿直視顧澤露骨的目光,嬌嗔道:阿兄最討厭了,就會欺負栩栩~ 阿兄要是真討厭,就不會半夜來給小meimei上藥了,說著,如同變魔術般從身后拿出個紫檀木匣子,許栩好奇地張頭望去,卻見里面裝了個只有她巴掌大小的精巧瓷瓶,,和一根寸長,拇指粗細的軟玉小棍,這是什么?。 南越國的宮廷秘寶,對女子私處的消腫止痛甚至縮陰保養有奇效。顧澤將小瓷瓶打開,頓時一股似花非花的奇香彌漫在空氣里,許栩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男人卻絲毫不受影響,動作麻利又小心地將瓷瓶中的液體涂抹到藥棍上。 許栩看著他的動作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男人涂抹完畢后一手用力,掰開了她的雙腿,一手拿著抹了藥汁的軟玉藥棍湊到了她花唇上。 許栩掙扎,阿兄這是做什么? 栩栩乖,這藥汁抹在軟玉上,再塞入xue中才容易吸收。 軟玉質地溫潤,頭部觸到xue口時,已經嘗過大roubang滋味的小嘴開始sao動,里面的媚rou蠕動著渴望什么東西來填滿它,蜜水兒也是一股腦兒得往外流,顧澤紅著眼將手中細細的藥棍往里賽,才剛塞進一些,xiaoxue就絞緊了棍子往里吸,一點一點,竟不再需要顧澤使力往里擠,粉潤潤的花唇張合著,就像張嬰兒的小嘴,貪婪地吞噬著嘴中的食物,還不時地流出些晶瑩的口水來。 顧澤兩只手指扒開肥軟多汁的花瓣,火辣的目光注視著藥棍一點點地被藏在花瓣里面的小孔吸進去,直到最后一抹乳白色消失在小洞中層層疊疊的媚rou之下。 許栩被顧澤如同視jian般的目光看得小腹直縮,男人看著她下身的樣子像是恨不得撲在那軟嫩的地方狠狠地咬下一口嫩rou來,再用自己胯下的那柄巨劍代替藥棍,捅進那銷魂的小洞里,撻伐馳聘,cao得xiaoxue汁水橫流,再也合不上小口。 許栩想象著自己xue中含著的不是這細細的軟玉藥棍,而是男人身上粗壯火燙的大roubang,下身的yin水兒不禁流得更加歡快。 顧澤看著那張小嘴里汩汩而出的蜜水兒皺了皺濃黑英挺的眉毛,從床腳找了塊絲質的帕子塞進xue中擦拭水液,卻磨得水兒越來越多。 栩栩的xiaoxuexue怎這般yin蕩,水兒越擦越多,只怕是把軟玉上的藥汁都給沖走了,這可不行! 男人兩只骨節分明的手指伸進xue里,四下摸索著想把軟玉給取出來,可惜整根手指都進去了也只是指尖碰到了軟玉棍的尾部,感受到手指被花xue內腔的軟滑的媚rou緊緊包裹吸絞著,里面的yin水兒一股一股淌到他的手掌上,男人低低罵了一聲,抽出手指就在美人的驚呼聲中把嘴覆上了水流潺潺的xue洞口,大力地吸著花xue。 啊哈,棍子,小棍子從栩栩的洞洞里被吸出來了~嗯~栩栩感受著男人大嘴強勁的吸力,原本埋在花xue深處的軟玉被吸得一點點向著xue口挪出去,男人的舌尖碰到了軟玉,大喜之下勾卷著它往外拉,等男人用牙齒咬著軟玉整根出來,美人已經小xiele一次,噴得男人臉上滿是yin水兒。 顧澤取下口中的軟玉棍,又抹了把滿臉的汁水,看得許栩不好意思地把小臉埋進了一旁的錦被里,余光卻掃到男人倒了瓶中的藥液在手上,再抹到身下早已怒漲勃起的巨根上,下意識地問道:阿兄這是做什么? 這軟玉棍子太細,堵不住栩栩滿xue的yin水,只能委屈小哥哥塞進meimei里,給meimei治治病了。說著,拿起床上的軟枕就墊在了小美人的纖腰下,扶著大roubang就擠進了緊致的腔內,可憐栩栩還沒反應過來就叫根堅硬粗長的鐵棒子烙進了小洞里,撐得她兩手抓緊了身下的綢緞,拱著小腰直哼哼。 顧澤也不好受,小丫頭天生一副好xue,緊致的叫人頭皮發麻,哪怕上回已經給她開了苞,還狠狠捅開了好幾次,這次進來依舊絞得他死緊,大guitou前面的媚rou阻塞著推擠著這個不速之客,不叫他進來,已經被擠開的嫩rou又緊緊吸附在roubang上,壓揉吮吸,恨不得絞干了他,好不容易一寸寸推進到花徑盡頭,顧澤已經是額頭冒汗,青筋畢露了。 阿兄,阿兄,栩栩癢,嗯~好癢啊~這么粗壯的一根塞在她的小肚子里,偏偏還不動,已經嘗過男人滋味兒的小美人忍不住開始向男人邀歡。 哦,那栩栩是哪里癢?顧澤冷眼看著身下的小家伙扭著腰,用大roubang磨蹭花心,慢慢地問道。 是小洞癢,栩栩的小洞想被大roubang插了~許栩扭了半天腰也不見男人動作,倒是磨蹭得身下的小嘴水兒直冒,終于顧不得羞恥,哭喊了出來。 作者: 顧澤是個大變態,占有欲爆棚的好么! 嗚嗚~~~~(>_<)~~~~ 天好冷,作者驢碼字碼得手凍僵了,各位看官若覺得書還可以,不妨收藏一下,留言給作者驢冬天碼字的動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