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姐弟的曖昧
病房里姐弟的曖昧
方昕語回了學校后,發現倩麗沒來上課。 其實倩麗曠課挺正常的,但方昕語想起倩麗失蹤一事,忍不住向班主任打聽她的情況。 方昕語聽了倩麗的事驚愕不已:倩麗住院了? 班主任唏噓道:她弟弟替她請的病假,據說是從C市的大醫院轉回A市治療的,貌似病的還挺嚴重。 方昕語咬著唇擔憂起來,哥哥不是說倩麗沒事了嘛,怎么突然住院了呢? 下了課后方昕語趕到倩麗住的醫院,正要向服務臺的護士打聽倩麗的病房,在拐角處瞥見蔣言辛的身影。 才幾天沒見,蔣言辛形容消瘦了不少,神情呆滯地望向跑來的方昕語。 方昕語喘著氣問道:倩麗她現在怎么樣? 蔣言辛揉揉干澀的眼角:她還好,我帶你去看她。 方昕語隨蔣言辛到了單人病房,便見倩麗靠在病床上無聊的玩手機,看她怡然自得的模樣,貌似沒什么好大的問題。 倩麗方昕語跑到她跟前,緊張的打量她有沒有受傷。 我現在沒事啦,緊張什么。倩麗把方昕語拉著坐下,對蔣言辛喝道,女生說話,男的出去。 蔣言辛抿著嘴,神色古怪的出門。 方昕語握著倩麗的手,關心地問道:倩麗,你到底發生什么了? 倩麗委屈地吸吸鼻子,撲倒方昕語懷里:小昕語,我好像被強jian了。 方昕語心里咯噔一聲:你說什么,真的假的? 倩麗在方昕語胸口蹭了蹭:真的,我醒來的時候下面好痛,跟被撕裂了一樣,那里還流了好多白色的液體。 方昕語咬牙切齒地說道:是誰干的? 倩麗搖搖頭:不知道,我問過我弟,他總是板著一張臭臉,什么都不跟告訴我,好像是他被強jian了一樣。 方昕語暗擦了把汗,雖然很擔心倩麗的身體,但見她方才玩手機的悠閑模樣,看似也不是很在意失貞的事情,方昕語便放心多了。 倩麗抬起身嘆了口氣:其實我還是記得一點被強jian的那晚的,貌似剛開始是兩個人,一個人摸我的胸,一個人弄我下面。后面好像只有一個人,把我十幾年的貞cao插破了,還在向上頂來頂去的,痛得我不得了,可惜看不見那人的長相,要不我得找他算賬不可。可惡,我弟又不肯告訴我那人是誰。 倩麗正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情色的話,門碰的一聲被推開了,蔣言辛蒼白著一張臉站在門外。 倩麗嫌惡道:你怎么又進來了? 蔣言辛咳嗽一聲:護士在門外等你得輸液,她進來聽到你這么說會怎么想? 倩麗擺擺手:她怎么想就怎么想唄,反正不認識。 蔣言辛僵著臉別過頭:你覺得發生這種事情還自豪是嗎? 倩麗氣呼呼地瞪著蔣言辛,正要說什么話回擊他,方昕語趕緊說道:發生這種事情倩麗也不想的, 她心情剛恢復就不要跟她吵架了。 蔣言辛吐了口氣,叫護士進來輸液,倩麗仍是不太安分,不想打吊針,在床上動來動去。 氣急敗壞的蔣言辛抓住倩麗的手,被她惡作劇似的絆倒在床上,倩麗擺著勝利的姿勢坐在他身上。 驀然之間,一個搖晃著的黑色畫面撞進倩麗的腦海,她仿佛看見自己坐在一個少年的腿間,兩人的性器緊緊地交合在一起 倩麗猛地從蔣言辛身上跳開,神色疑惑地看著他的面容。 蔣言辛臉色變得更差了,從床上翻身而下,迅速跑出病房。 流云有話要說:抱抱歉,這章晚了,流云今天犯了拖延癥,不過確實有點事情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