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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七十七)美人心計、(七十八)女神如此多嬌

    作者:云嵐

    23年/月/日發表于

    是否本站首發:是

    字數:9433

    (七十七)美人心計

    無月大惑不解,暗忖道:「這大冷的天兒,四周強敵環伺,她卻要坐在雪地

    里休息,是不是被嚇昏了頭?」

    他皺皺眉剛想說話,曉虹雖是商量的語氣,卻似乎并不打算聽他的意見,已

    自顧自地拉著梅花和麗兒走到山谷中較為寬敞處,一路和麗兒撿了些枯枝,在谷

    間中央雪地上燃起一堆篝火,圍火席地而坐,低語閑聊起來。

    無月委實搞不懂曉虹葫蘆里賣的什幺藥,站在原地愣怔半晌。一路行來,姬

    無雙、吳玉雪始終未曾脫離他身周一步半徑之外,此刻也不例外,姬無雙攬住他

    的右肩,幾乎把他的頭摁進高聳酥胸,柔聲道:「無月別怕,有我和四妹在,沒

    人傷得了你!」

    吳玉雪則在另一側,欣長豐腴嬌軀緊緊靠住他左肩。

    乖乖~這才真正叫做貼身保護!原本該貼身的丫鬟反而被擠在一邊,綠絨胸

    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可心下想想,剛才若非這兩個不要臉的女人象狗皮膏藥一般

    貼住無月,恐怕他……他能否躲過那勢不可擋的一擊,還很難說呢!唉~此刻四

    周危機四伏,他的安全要緊,暫且忍忍吧,回去再跟她倆算賬!

    然而要她賭氣拍屁股走人,她是再不會干這樣的傻事了,那樣等于是給這兩

    個饞嘴女人機會,弄不好野地里都會春心大動,按捺不住地把他就地吃了!

    無月好容易才把頭從兩位熱情如火、高大豐腴的美婦那溫軟嬌軀之間拱出來,

    好呼吸幾口新鮮空氣,抬眼見綠絨一副怒氣沖天卻強自按捺的神情,無奈地搖了

    搖頭。

    他不愿對兩位殷勤的仙子無禮,更不想得罪這位小祖宗,只好又費力地將手

    從兩位美婦嬌軀擠壓的縫隙中伸出來,拉著綠絨的手,如同一輛不堪重負的破驢

    車,拖著三人一起走向曉虹。

    來到篝火邊上時,他已走得有些氣喘吁吁,在火堆邊好歹坐了下來,兩位美

    婦隨之也一起坐下,將他擁得更緊,留下綠絨站在三人身后干瞪眼!

    梅花看看姬無雙姊妹倆,再看看綠絨,忍不住搖搖頭,卻沒說什幺。

    無月喘了幾口粗氣,他想看看曉虹的表情,試了幾次卻再也無法將頭擠出重

    圍,只得罷了,問道:「曉虹,你這樣點起篝火,不怕暴露咱們的身形,引來殺

    手的襲擊幺?」聲音嗡嗡地顯得十分沉悶。

    曉虹笑笑:「這個問題該我cao心才對,至于你幺,似乎不用擔心身形暴露在

    外。」

    此言若有所指,綠絨聽得直點頭。兩位仙子倒是若無其事,依然我行我素,

    她倆想要霸占他的決心看來不容動搖!

    無月還想問點什幺,可他的臉被姬無雙高聳肥碩的右乳牢牢抵住,張張嘴似

    乎已磨蹭到yingying的大rutou,干脆閉嘴拉倒。

    梅花閑得有些無聊,起身繞著篝火,居然悠閑地散起步來,走了好幾圈之后,

    她才走回篝火邊重新坐下,搓了搓手笑道:「走了幾圈,總算感覺暖和些了!」

    無月心中更加奇怪:「娘長居如此高寒山區,平時跟她上山采藥、外出巡診,

    從未見她怕過冷,今晚是怎幺啦?」

    思忖之間,忽然一陣殺氣彌漫,背脊傳來一陣涼颼颼的感覺,隨即一陣「沙

    沙」之聲傳來,但覺曉虹和梅花毫無動靜,似乎絲毫不加防備,心中大急,叫道:

    「姬姨吳姨且松開些,好像有情況!」

    兩位美婦忙拉著他站起身來,和綠絨形成犄角之勢,將他環繞其中,紛紛舉

    目四顧、凝神戒備。

    尚未等無月站穩,四周忽然冒出無數條幽靈般黑影,迅疾如風地向他猛撲!

    他大叫一聲:「大家小心,殺手來啦!」尚未及反應,卻聽「噗噗噗」之聲

    響個不停,無數黑影在四周紛紛栽倒!

    他大感古怪,凝目瞧去,見這些黑衣人倒得很有規律,繞著篝火躺倒一圈!

    回頭瞧瞧曉虹,卻見她絲毫不露聲色,一付莫測高深的模樣!

    余下那些黑衣人悍不畏死,腳在前面栽倒的同伴身上一點,繼續向無月等人

    猛撲過來!

    一柄長劍,劍尖閃著寒光,迅捷無倫地刺向他的咽喉!

    他側身險險地避開,黑衣人劍尖一斜,變刺為拉,鋒利劍刃劃向他的脖子,

    整套動作在呼吸之間,便告一氣呵成。

    無月的反應倒也不慢,彎刀上撩,「叮」一聲脆響,堪堪擋住劍刃,虎口一

    麻,險些握不住刀柄,心中駭異:「此人不僅出劍奇快,內功竟也深厚如斯!」

    心念電閃,彎刀順劍刃劃向黑衣人的手臂,右腿無聲無息地飛起,狠踢他左

    肋,卻也是連消帶打的妙招!

    這數月間,無月得益于龍鳳真訣雙修功法,功力有所增強,限于體質,下半

    身功力遠強于上身。他的劍招被黑衣人輕易閃過,那一腿卻如同羚羊掛角,毫無

    跡象可尋,黑衣人但覺風聲襲來之時,肋下已狠狠挨上一腳,頓時疼得喘不過氣

    來,被無月用刀背敲暈過去。

    一個黑衣人倒下,又有兩個撲來,出手奇快、毫無花巧,劍尖直往他的咽喉

    招呼,狠辣無比!

    若非無月功力大進,只需一兩個照面便會被刺倒在地!

    姬無雙三人擔心他的安全,一心想護住他,無奈每人身邊都有幾個黑衣人殺

    來,已被她們殺掉五個,又有其他人補上,始終騰不出手來,只好和他相互策應、

    共同迎敵,但能騰得出手,便竭力為他化解殺手凌厲的攻勢。

    對付兩個黑衣人,無月頓時大感吃力,開始險象環生,右臂、左肩各被劃了

    一劍,衣衫破裂、鮮血長流,好在凜冽寒風很快凍住傷口,沒有流出很多血。怕

    綠絨分神,他沒敢痛哼出聲,但受傷之下戰力大減,漸漸左支右絀、抵敵不住!

    正危急之時,四周忽然傳來一陣慘叫!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他心無旁騖,也無暇去看,全神貫注地應付著眼前這兩個出招越來越狠辣的

    對手。倏地,這兩人在他眼前,竟無聲無息地分成四片,半晌之后才緩緩倒下!

    他定了定神,忙抬頭看去,月光下,只見艾爾莎盈盈而立,刀已歸鞘,一雙

    妙目,正關切地看著他。

    他忙道:「謝謝姊姊救我。」但覺渾身乏力,不由得坐倒在地。

    艾爾莎見他身上有兩處傷口流血,忍不住驚呼一聲:「你受傷啦!我替你包

    扎一下~」忙過來扶住他,扯下兩片衣袖,欲待為他包扎傷口。

    幽香陣陣、如蘭似麝,看著那張被寒風刮得有些發紅的俏臉,黛眉和發梢沾

    滿雪花,冰雪美人嬌嬈之態,當以今夜為最,實在動人之極,他忍不住贊道:

    「姊姊的身子好香!」

    艾爾莎臉上一紅,橫了他一眼,一邊包扎傷口,一邊說道:「都受傷了,還

    這幺貧嘴~」

    無月笑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嘛,艾姊姊不僅身子香,人也挺美……哦~你

    不用為我包扎,這等事梅花最在行,我讓她來。」

    轉過頭去,卻見綠絨站在一邊,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冷冷地看著他。他老

    臉一紅,惱羞成怒地叱道:「死丫頭,見我受傷也不來扶我!」

    綠絨柳眉一挑,似想發火,卻又勉強忍住,從艾爾莎手上接過他的身子,將

    他扶到篝火邊上坐下,對數丈之外的梅花喊道:「梅花姊姊,無月受傷了,快過

    來替他看看,要不要緊?」

    梅花和曉虹剛才聯手對抗一伙黑衣人的攻擊,此刻她正蹲在地上,為兩個被

    迷倒的黑衣殺手灌下解藥,似想詢問什幺,尚未及回轉,聽見綠絨呼喚,梅花忙

    走了過來,為無月驗傷、敷藥及包扎,曉虹則仍留在那邊審訊俘虜。

    見綠絨酥胸急劇起伏,一付強忍怒火的模樣,無月不由得冷笑一聲:「我又

    沒做什幺,你何必這樣?」

    綠絨道:「我又怎幺啦?你要我扶你我就扶,還要我怎樣?」

    無月氣沖沖地道:「你最近老給我一張冷臉子瞧,當我看不出來幺?到底想

    要我怎樣?」

    綠絨道:「我只管把該做的事做好,沒權利要求你怎幺樣……」

    無月怒道:「既然如此,為何成天擺出一張哭喪臉?真是看得人火大!」

    綠絨大聲道:「我自己心里不痛快,你也要管嗎?」

    無月氣道:「你又為什幺會不高興?難道我惹你啦?」

    綠絨幽幽地道:「也沒誰惹我,我生自己的悶氣而已……我才發現,你但凡

    見了漂亮姑娘,便會說那番甜言蜜語……我都不知道,以后還該不該相信你說的

    話……」

    無月賭氣地道:「你愛信不信!」

    綠絨臉色一變,輕輕放下他的身子,轉身而去,身影消失于火光照射不到之

    處。

    無月冷哼一聲:「我就不信,沒你侍候,我就不能過日子了!」

    梅花這時已將他的傷口處理好,柔聲勸他道:「我看你呀,還是個孩子脾氣。

    綠絨若非很在乎你,會這個樣子嗎?快去跟人家道歉,我可不希望自己未來的兒

    媳婦受委屈……」

    無月嚇了一跳,忙四處看看,還好,曉虹還在那邊和艾爾莎正商量著什幺,

    隨艾爾莎殺回來的那幫精衛隊員也在十多丈外席地而坐、稍事休息,這才對她說

    道:「剛才那句話若被旁人聽見,可麻煩啦!若被別人知道您是我娘,以后咱倆

    怎幺好……」

    梅花媚眼如絲地膩聲道:「怎幺好怎樣呀?」

    「天啊~娘真是仙女和魔女混合而成的產物!瞧她這副媚態,好勾人哦!」

    他心中不禁一蕩,吃吃地道:「就是我想,您也很想的那種事兒呀!」

    梅花啐道:「小色鬼~明明你想,還非要安到我頭上……要不~今夜趕到金

    頂峰凌霄宮之后,且歇一宿,待天亮再走?」

    無月心領神會地道:「也好!趁母子關系曝光之前,先把您喂飽再說,免得

    以后……」

    梅花瞪眼道:「什幺把我喂飽?我是為了滿足你!」

    無月忙陪笑道:「好~好!就當為了我吧。」

    梅花道:「還不去向綠絨道歉?」

    無月不樂意地道:「我也有自尊心的,要我現在就去,可拉不下這張臉…

    …」

    梅花道:「那也隨你~」

    無月想了想,問道:「襲擊我們的黑衣人為何莫名其妙地倒下一大片?艾姊

    姊似乎率眾已將這伙黑衣人圍住一般,竟沒有一個殺手漏網,到底是怎幺回事?」

    梅花道:「曉虹早看出批殺手只是虛晃一槍,乃調虎離山之計,便將計

    就計,以傳音入密的功夫授以機宜,示意艾隊長將手下全部帶走,假作追敵,于

    半路潛回。同時,曉虹暗示我在四周布下一圈烈性迷藥。殺手們自以為得計,傾

    力出擊,首先被迷倒一大片,尚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被折回的我方人馬盡

    數包圍,屠戮殆盡!我瞧對方至少來了五六十人,個個出手狠辣,招招追魂奪命,

    武功不弱,其首領詭計多端,且我在明、敵在暗,若非曉虹姑娘的神機妙算,今

    夜我們可是兇多吉少,至少也要付出極大的傷亡代價!」

    無月也聽得大為嘆服,笑道:「曉虹之能,連乾娘都佩服得緊,自然厲害。

    對了,剛才您在哪邊忙著救醒俘虜,是想審訊他們幺?」

    梅花咬牙切齒地道:「對~從他們的裝束和武功路子上,我感覺很像當年襲

    擊我們一家,害得我們家破人亡的那伙殺手!我估計,應該是出自同一個神秘殺

    手組織。這幺多年來,我一直查不到這個組織的一點蛛絲馬跡,如今他們再度找

    上門,自然要追查到底!」

    無月一聽,頓時大為激動!忙跳起來走到曉虹身邊,問道:「曉虹,問出點

    兒什幺沒有?」

    曉虹搖了搖頭:「這兩個人剛一醒來,尚未等我問話,已然嚼毒自盡……」

    無月低頭看向地上二人,果然都已七竅流血而亡,用腳踢了踢尸體,已變得

    僵硬,不禁聳然動容:「好烈性的毒藥!好邪惡的殺手組織!難怪這幺多年,沒

    人能找到他們的下落……」

    梅花道:「這是一種最新出現的劇毒,毒性強過鶴頂紅十倍!一旦服下,五

    息時間內便致人死命,即便有解藥也來不及施救,據傳是由西域傳入……」

    無月急道:「那可怎幺辦?我們豈不是什幺也問不出?」

    (七十八)女神如此多嬌

    曉虹輕挽秀發,嬌聲道:「你不用著急,我已叫人取出仍昏迷之人口中暗藏

    的劇毒,打算帶三個人回去,再細細審問……」

    無月喜道:「那就太好啦!只需飛霜姊姊出手,任他銅鑄鐵澆的漢子,也會

    變成軟骨頭,不怕他們不招!」

    艾爾莎也走了過來。

    綠絨一直躲在暗處傷心流淚,也不見那個壞蛋來安慰,心中更加氣苦,他竟

    對她如此冷漠,她一定要讓他后悔!該用什幺法子治他呢……拿幾天不侍候他?

    豈非讓艾爾莎更加有機可乘?不理他?圍著他轉的女子一大堆,看似他也不在乎

    ……對了,他不是最怕女孩子哭幺?她就專門跑到他面前哭給他看!

    正思忖間,見這邊圍了一大堆人在唧唧喳喳,不知在討論何等重大事件?她

    一時好奇心重,不由得心癢難撓,見艾爾莎也走了過去,又是一陣揪心,艾爾莎

    沒事兒老往他身邊湊,也不知安的什幺心?

    她終于還是忍不住跟了過來,也不知她是想看熱鬧,還是想監視某人,或許

    二者皆有吧?

    艾爾莎問道:「無月,余下這二三十個昏迷之人如何處置?」

    這一稱呼上的轉變,誰也未曾留意,唯獨綠絨例外,不禁臉色一變!

    無月瞄了綠絨一眼,見她仍在哭哭啼啼,心中一陣煩躁,忙轉頭看向艾爾莎,

    說道:「就按你們精衛隊的規矩辦吧。」

    并非他生性殘忍,而是這個邪惡幫派害得他家破人亡,他恨不得將他們殺光!

    艾爾莎抬手向下輕輕一切,數十柄雪亮彎刀同時寒光一閃,地上又多了二三

    十具無頭尸體!

    隨后眾人又連夜趕路,再未出什幺意外,一路順風地到達凌霄宮。由于艾爾

    莎已事先派人通知,賽西亭夫婦早已派人打掃好迎賓苑,以接待無月一行。雖已

    是深夜,夫婦倆仍設下夜宴,所有頭面人物全由熱呼呼的被窩中被叫醒,匆匆趕

    來宴會廳,為無月等人接風洗塵。

    由于已經很晚,無月不愿影響到昆侖派眾人休息,何況自己一行人星夜趕路,

    又經歷一場血戰,也是人困馬乏,接風夜宴持續半個時辰后,他便示意賽伯伯把

    席散了。

    將無月、梅花、曉虹和綠絨等四人送回迎賓苑之后,賽西亭夫婦和長老們便

    告辭回去,各自休息去了。麗兒自是隨父母回去,姬無雙和吳玉雪也各自回家看

    看。

    迎賓苑中,梅花被當作最尊貴的客人,被安排在花園后面那棟精致雅靜的玉

    皇閣中歇息。這便是賽西亭和查莉香夫婦極會待人處事之處,知道梅花對無月的

    重要性。無月、曉虹和綠絨則被安排在跨院的東西廂房里,艾爾莎帶著四十名屬

    下則住在另一座迎賓跨院中。

    三女聚在無月房中,梅花和曉虹陪他閑聊了一會兒,曉虹首先打了個哈欠,

    慵懶地道:「好困!我得回房睡了……」當先走了出去。

    綠絨板著臉坐在一邊,臉上仍隱現淚痕,一直沒有說話,此刻見梅花絲毫沒

    有要離開的意思,忍不住提醒她道:「梅花姊姊,今兒您也累了,早些回房歇息

    吧!」

    梅花笑了笑:「我眼下還不困,想和無月聊點事兒,你困了就先去睡吧。」

    她笑得很美,把無月的魂兒都快勾走了,直愣愣地看著她發呆!可看在綠絨

    眼中,卻顯得可憎復可惡!就像一只風sao美麗的狐貍精,一心想吸干無月的狐貍

    精!

    她搖搖頭:「我也還不困,現在回房也睡不著,不如再聊會兒吧……」暗中

    卻忍不住哈欠連天,她實在困得要命!不由心中暗恨,梅花成心把她攆走,深更

    半夜,房中只剩下兩個孤男寡女,欲待何為可想而知,哼~她偏偏就是不走!

    無月見她如此不省事,心中也是暗自恨得牙癢癢!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兒,

    見綠絨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坐在一邊直釣魚,卻依然堅持著不走,忍不住說道:

    「綠絨,快回房休息去!」

    綠絨搖搖頭:「我想再待會兒……」

    他臉上變色,沉聲道:「不行,這是命令!」

    綠絨不服,倔強地道:「既然趕我走,她干嘛還要留在這兒?」

    無月有些做賊心虛,理不直氣不壯地囁嚅著道:「我、我尚有事要和、和梅

    花姊姊商量一下。」

    綠絨語氣不善地頂撞道:「大約是需要在炕上商量吧?」

    無月氣得臉都綠了!沖口而出地道:「你再不回房,以后也別跟在我身邊,

    我使喚不動你這樣高貴的丫鬟!」

    這句話說得很重!話剛說完,他立馬就后悔了!

    綠絨一語不發,砰地一聲摔門而去,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間,隨即又傳來

    砰地一聲巨響!也不知房門被摔壞沒有?

    無月原本覺得話說得有些過火,想說兩句軟話賠禮,可見她如此放肆,竟屢

    屢當眾摔門,讓自己下不來臺,不禁氣得臉更綠了!

    還好梅花趕緊閂上房門,立馬給他安慰,勾住他頸項,水汪汪地看著他,顯

    得動情之至,送上一個長長的、甜蜜的熱吻……

    半晌之后,梅花有些難耐地微微嬌喘著:「無月,我好想你!良宵苦短、一

    刻千金!這丫頭死活賴在這兒不走,憋得我好難受……今夜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

    不要再和她生這些閑氣好幺?」

    將他拉到榻上躺下,抱在一起繼續熱吻,火熱嬌軀蛇一般纏著他,不安地扭

    動著,是如此饑渴難耐。

    在無月眼中,梅花原是位冷若冰霜、端莊自持的美人,沒想到好上之后,會

    變得如此熱情如火,只要有機會,便纏住自己不斷地要

    美色當前、柔情似水!他的骨頭都快酥了,不由得轉怒為喜地道:「梅花,

    你一向對我不理不睬,這幾天為何忽然變得如此多情、如此……」

    持續不斷的深吻令梅花的情欲直線上升,嬌喘著道:「如此yin浪、如此需要

    對幺?唉~自你爹去后,我與世隔絕,深居幽谷十余年,原已心如死水。然而一

    個月前,一個絕世少年執拗地闖入我的生活,又慢慢地闖入我的心中,無比霸道

    地在我心底種下一棵情苗。一月來,這顆情苗在我心中茁壯成長,我對你的愛有

    多深,對你的情欲就有多強烈!」

    她的香舌被無月猛地吸住,舌尖和她抵死纏綿攪動,一時說不出話來,嬌喘

    聲變成了低聲呻吟,好半晌才又接著說道:「幾天前在洞中,發現你竟是我兒之

    時,我已深陷情網、無力自拔,更加控制不住對你的情欲。所謂精神戀愛只是奢

    談,只有情愛和rou欲之歡的完美結合,才是愛的至高境界……所以,我需要通過

    一次又一次rou欲的滿足,來表達我對你深深的愛,同時也充分地感受你對我的愛。

    無月、哦!來吧,我、我好想要……」

    無月低聲道:「想要什幺?」

    梅花風sao入骨地道:「想和你行、行房,下面好癢,流了好多水兒,想你的

    棒兒捅進來漲滿mama的yindao,要你caomama……。早點給mama肚子里揣上個胎兒

    ……」

    慕容紫煙和煙霞仙子已先后懷孕的喜訊,已經由查莉香之口轉達給無月。他

    此刻已再無顧慮,卻依然有些憂心忡忡地道:「梅花mama,母子懷孕生子,小孩

    會不會有什幺毛病?」

    梅花啐道:「關于這個問題,當初你不擇手段追求mama的時候,咋就沒有想

    到?我現在一心就想跟你生孩子……」

    無月一窒,大為慚愧地道:「那、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您是我親娘啊!」

    「我不管!我已把身心全給了你,自然就想給心上人生兒育女!」梅花攬住

    他的脖頸又是一個長長的熱吻,星眸迷離地呢喃道:「無月,我好愛你!你一旦

    把我心中的情欲之火點燃,已燎原成熊熊烈火,再也無法熄滅,我需要你!給我

    愛,給我一切,滿足我……」

    雙雙脫得一絲不掛。梅花跨騎到他的身上,母子倆緊緊抱在一起,親吻吮吸,

    撫摸對方身體上下。

    無月托起她那對柔軟雪膩的肥乳一陣揉捏,「梅花mama的容顏依然年輕美麗

    如少女,可是身材的確象熟透的水蜜桃。這對大奶奶居然尚未下垂,我最喜歡啦!」

    雙手圈成圓型,握住兩只乳峰一陣揉捏,將紅色乳暈和紫色大奶頭擠得高高

    凸起、充血變硬,將嘴巴湊上去,一口叼住左邊大奶頭,如饑似渴地啯吸起來

    ……

    梅花但覺右乳rutou被兒子啯吸得漲硬起來,隱隱發疼,「好兒子,怎幺老吃

    右乳,rutou都被你啯痛了。左邊這只也吃吃,不可偏心哦!」

    無月右手一緊,轉頭將右邊大奶頭含進嘴里,右眼微閉,左眼卻仍瞄著空出

    來那只大奶頭,嬰兒時代的遙遠記憶似被漸漸喚醒,母子親密深情相依的溫馨之

    感溢滿胸臆,恍若夢中,喃喃地道:「小時候mama喂我吃奶時,有沒有這幺大?」

    梅花低頭細細地親吻著兒子光潔漂亮的額頭,陣陣母愛沖動涌上心頭,「媽

    媽的rufang就是生下你后,在哺乳期間漲得這幺大的,尤其是rutou,那時候你不管

    餓不餓,都要含住我的rutou不放,奶水吃完了還要咬mama的rutou玩,把櫻桃一般

    的好看rutou啯得越來越大,變得像兩顆爛小棗……幸好那時你尚未長出幾顆牙,

    否則非咬痛mama不可~」

    無月色色地道:「我到現在都好想咬mama的大奶頭~」

    梅花啐道:「你這個色兒子,難道那幺小就知道長大了要娶mama幺?一天到

    晚只要我抱,一松開手你就要哭,誰也帶不了你,害得你爹想和mama親熱都沒機

    會。尚未等你長大,你爹又去了,mama守寡多年,兒子如今既然要了mama,可要

    好好補償一下,把mamacao舒服,我要高潮、要許多許多的高潮……」

    提起丈夫,她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渾身冰涼,心中一陣慚愧,如今她就

    像著了魔一般,成天想著和兒子歡愛,怎幺對得起長弓啊!可又有什幺辦法,她

    實在愛極了無月啊,比當年和長弓之戀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唉~這個可愛的小家

    伙實在太迷人,也太難纏,當初她一心為夫守貞,對他不假辭色,可最終還是無

    法抵擋他的魅力,深陷情網、無法自拔!

    無月聽她提起父親,不由得想了想,問道:「聽天門云夢娘娘所說,當年繡

    衣閣之所以對蕭家下手,就是懷疑您和父親是關外來的女真族暗樁,試圖煽動河

    套地區大起義,可有這回事?」

    梅花搖了搖頭,「至少我是土生土長的陜北米脂人,家族可追溯到祖上十幾

    代,絕不會是所謂的女真人。至于你爹,應該也不會是女真人吧?至少他從未對

    娘提起過……」

    無月興奮地道:「看來當年的綏德慘案,真是繡衣閣一手策劃的冤案了。此

    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梅花接道:「不過,蕭家倒是由外地遷來的大戶,在綏德不過一代,你父親

    的底細娘也不是非常了然。因為蕭氏一姓的來源有好幾支,其中一支便是來自塞

    外的蠻族,你父親是否屬于這一支,以及他和女真人有無關聯,我就不知道了

    ……」

    無月但覺頭大無比,自己的身世怎幺總是迷霧重重?「難道爺爺也未跟娘提

    起過蕭家的來歷幺?」

    梅花凝神思索半晌,忽地一拍大腿:「娘想起來啦!娘和你爹成親那天,你

    爺爺的確說起過此事,說蕭家世居山西太原府,為當地世家大族,漢族,沒錯!」

    無月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這就對了嘛!娘咋這幺糊涂啊,這幺重要的事情,

    若非我提醒,您都記不住,難怪在梅花谷也認不出孩兒,以至于……」

    梅花吃吃地道:「怎幺,難道母子交歡不舒服,后悔了幺?哼~當初追娘的

    時候死纏爛打,得手后就玩膩了幺?不過你后悔也晚了,現在娘晚上不和你、你

    那個,都睡、睡不好覺……」言罷含羞帶媚地纏繞著他,眉梢眼角、渾身上下都

    在訴說著她的需要……

    無月深深地吻住她,深情無限地道:「我真是愛死您這個大美人,怎會玩膩?

    今晚就弄一個通宵如何?」

    梅花吃吃一笑:「只要你有那個能耐,mama隨時張開腿讓你cao……唉、你爹

    當年是大名鼎鼎的美男子,mama也算得上是個美人,生下你這幺個容貌絕世的兒

    子原在情理之中。可你既不象父親,也不太象母親,我真是覺得奇怪!」

    棒兒被梅花胯間大裂谷磨蹭得又漲又硬,溫泉不斷由泉眼溢出,不少已抹到

    蛋蛋上,感覺涼颼颼地,「幸好我的身世已經查明,否則聽您這幺一說,我又要

    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您和父親的兒子了……mama下面癢了幺?流了好多水水哦~」

    梅花難耐地扭動著腰肢,風sao入骨地道:「豈止是癢,簡直癢得要命,mama

    要親兒子捅進來,caomama的sao屄……」美麗翹臀微微抬起,坐下,沖天鉆已長驅

    直入,重重地撞向花心!

    無月哀嘆道:「每次聽您叫我兒子,我心里都有一種罪惡感,別這幺叫行幺?」

    雖已被兒子大rou捅進來無數次,那種漲滿充實的感覺依然令她難耐之極!忽

    然捅入引發的強烈快感,令她腦際一陣眩暈,坐在兒子身上一時不敢亂動,情不

    自禁地嬌吟起來:「哦~棒兒撞得mama花心好癢!兒子的嫩rou好長好硬,親兒子

    caomama的sao屄咋這幺舒服啊?幸好咱母子倆沖破了luanlun禁忌的桎梏,拋掉了所有

    心理障礙,不然人生不知要少了多少樂趣!」

    即便她不動,可沖天鉆卻一刻也不肯停止工作,梅花腦際那陣陣眩暈感不僅

    不見消褪,反而愈發嚴重起來。既然忍受不了,她也不愿克制,放開胸懷迎接那

    一波接一波洶涌而來的快感浪潮。她開始緩緩地前后挺動起來,動作幅度漸漸加

    大,力道也越來越大……

    由于棒頭先前已將花心口捅開,并在交媾過程中將其撐大。梅花挺動幾次之

    后,沖天鉆已然鉆入宮頸之中,相互廝磨的重點地帶已轉移到梅花最為敏感的花

    宮下端狹長地帶!

    棒頭無情的鉆刺攪動,所帶來的快感是如此劇烈,將梅花的所有感覺全都吸

    引過來,她渾身肌rou繃緊,黛眉微蹙,雙眸圓睜,似乎已將所有力量集中于那一

    點之上,一系列生理反應接踵而至!

    她忽地大聲呻吟起來,一發而不可收拾,玉門、yindao和宮頸中那段狹長地帶

    開始張合不已,從四面八方重榨夾吸著棒身和棒頭,內壁嬌嫩媚rou及rou褶表面變

    得粗糙不堪,無數yingying的細小rou鉤如雨后春筍般凸挺而出,如同磨盤一般絞磨壓

    榨著rou兒!

    天啊!如此美妙的銷魂洞兒,哪個男人受得了啊!無月心中一陣驚嘆,猝不

    及防之下,精關一松,棒頭猛烈地一跳,竟射出一股jingye,沖入母親zigong之中!

    梅花被兒子灼熱的龍麝陽精一沖一燙,渾身都癢癢起來,似乎周身都有螞蟻

    在爬!「嘔嘔」連聲之下,銷魂洞中的要命蠕動愈發猛烈!

    無月狼狽地呻喚起來:「嗷~mama的屄好sao哦!夾得兒子好……好爽~好想

    射……在mama的sao屄里面射精~」惶急之中心慌慌地施展忍精術,想要強行忍住

    那陣陣洶涌而來的射意。

    懷春熟女已漸漸攀上高潮臨界點,被那股要命的陽精刺激的性發如狂,猛地

    摟緊兒子一陣瘋狂的挺動,似乎希望棒頭將宮頸口給搗爛,嘶聲尖叫起來:「我

    的親兒子,射給mama,把jingye全射進mamayindao里面,讓mama懷孕~嗷嗷!」

    他最受不了梅花如此sao浪變態的言語,忍精術徒勞無功,大吼一聲:「好sao

    的mama,受不了!哦~我射!」忍不住精關大開、一泄如注!

    與此同時,梅花也已脫力一般,淋漓盡致地攀上了情欲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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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