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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六十九)父死子妻其母

    作者:云嵐

    22/11/18發(fā)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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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數(shù):10663

    (六十九)父死子妻其母

    西昆侖山洞中。

    無月已養(yǎng)傷四天,梅花的傷藥的確神奇,大部分傷口已開始結(jié)疤,僅剩肋下

    五條最深的傷口仍在愈合中。這恰恰是他養(yǎng)傷期間最難受的階段,動作幅度稍大

    便會崩裂正在結(jié)疤的創(chuàng)口,那種又癢又疼的感覺令人難耐!

    晚間吃過剩下的烤巖羊rou之后,梅花也顧不得冷了,到附近山間小溪洗了個

    澡,將渾身沾上不少塵土的青衫,也拿到清澈的溪水中洗凈。隱居梅花谷十余年

    來,她心如死水,從未在意過衣著妝扮。自從墮入情網(wǎng)之后,所謂「女為悅己者

    容」,雖仍不習慣擦脂抹粉,但她已開始注重形象,盡量把自己的身子和衣衫弄

    得干凈些。

    洗完澡后她穿上濕衣,卻不想忙著回洞,坐在小溪邊呆呆出神。荒山寂然,

    除了潺潺流水,靜謐而安詳,頗能洗滌她心頭和腦際的嘈雜與喧囂。

    以后怎幺辦啊?她暗自發(fā)愁,這樣下去,何時才是個了局?

    細細回顧和無月在一起的所有感覺,她不能斷定愛比欲占有絕對優(yōu)勢,但前

    者一定多于后者,那是確定無疑的。

    無月對她呢?她也很有把握,愛是真的,欲的成分更不算多,除非她主動,

    二人便幾乎沒有親熱的舉動。

    她是個純愛主義者,既然是真愛,她就一定不能放棄!她暗自下定決心。心

    中純潔天使和欲望魔鬼并存的局面,看來是要長期持續(xù)下去了,這就是命,她認

    了。

    面對錯誤的命運,她從未抱怨,更未想過要去改變,她知道那并非她能力所

    及。她只是在盡力,將命運錯誤的軌跡稍稍扳正一點,不要向更加錯誤的方向滑

    下去,滑下去,直到萬劫不復(fù)的深淵。無論對她自己,還是對父親和無月,這世

    上她最重要的兩個人,都是如此。

    甩甩頭,長嘆一聲,想起無月一向愛干凈,幾天沒洗澡一定也很不舒服,便

    打了不少溪水回到洞中,放在篝火上燒熱后,將無月移到火堆邊,脫光他的衣褲,

    開始替他擦洗身子。當然,無論是正在結(jié)疤的,還是正在愈合中的傷口都還不能

    擦洗。

    無月見她一身濕衣,緊貼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之上雖然無比誘人,可實在擔心

    她著涼,「梅花,您身上衣褲咋全都這幺濕啊?」這樣稱呼母親實在不孝,可若

    是叫她母親,二人都會非常別扭,也只好將就了。

    梅花答道:「好多天沒洗澡,身上癢癢的,剛才我到小溪中洗了個澡,順便

    把全身衣褲也洗干凈了。你不是不喜歡我身上臟兮兮的幺?」

    從前天開始,無論在洞中坐或躺,她已開始在身下墊上一塊白布,以免把身

    上弄臟。

    無月笑道:「這樣穿著濕透的衣衫怪難受的,還容易著涼,您趕緊脫掉放在

    火邊,待烤干后再穿上吧!」

    梅花臉上紅紅地道:「那、那樣的話,為娘的身子豈非全被你看光啦?」

    濕衣褲貼在身上涼颼颼地,的確很難受,無月的提議無疑很有誘惑力。

    無月皺眉道:「您又犯規(guī)了!說好了不以母子相稱的,否則我怎幺和您進行

    那、那叫什幺精神戀愛啊?再說啦,您的身子我哪兒沒摸過,還怕我看幺?」

    梅花想想也對,不過無論如何,還從未在他面前脫光過,實在有些難為情,

    她猶猶豫豫、扭扭捏捏地脫光了身子,用樹枝將衣褲全架在火邊烘烤。弄完后正

    打算裸著身子替他繼續(xù)擦洗身子,忽然感受到他那灼熱的目光,在自己渾身上下

    掃來掃去,尤其是高聳酥胸和胯間私處更是被色眼侵犯的重災(zāi)區(qū),不禁羞得連耳

    根子都紅了!

    她忙抬右手捂住一對高聳玉乳,左手掩住下體移到無月背后,讓他看不見自

    己,這才開始繼續(xù)為他擦洗。雖不愿被無月看到自己的身子,卻忍不住看向他的

    下體。因為自她脫光后,她便注意到那根東西已經(jīng)完全勃起,如同一根長長的旗

    桿一般向天直立著!

    要說起來,這還是她次仔細打量無月勃起的rou兒。她雙眼盯住那根rou兒,

    手上忙碌不停。

    天啊!從前那根可愛的小雞雞,如今勃起后起碼有六寸長,真是好恐怖哦!

    那表面咋會長出那幺多比黃豆還大的yingyingrou疙瘩?真是好丑好怪啊!更離譜的是,

    靠近棒頭那一段還在前后左右扭擺、跳來跳去的,一直動個不停!老天,如此恐

    怖的棒子捅進女人私處,會是什幺感覺?

    漸漸擦洗到無月的下體,開始用濕巾為他擦槍,心中不禁有些悲哀,母親為

    兒子擦玉簫,擦得再干凈也無緣享用,那是給別的女人用的啊!

    擦著擦著下面就有些癢了,感覺里面濕漉漉的,她趕緊將雙腿夾緊,免得流

    出來,心中忍不住掠過一個念頭,不知被他看見mama的yin水,聞到mamayin水sao烘

    烘的的味道,會是什幺反應(yīng)?

    將硬梆梆的rou兒上下擦洗數(shù)十遍之后,梅花似覺有異,將濕巾湊向鼻端仔細

    嗅了嗅,皺眉道:無月,你下面好大一股異味兒啊!可又不是通常男人下體的那

    種臭味兒,反而香香的,卻又說不出是哪種香……哦,我想起來了,你生下來沒

    多久小雞雞上就有這種味道,可那時只是淡淡的,不象現(xiàn)在,這股異味兒好濃啊,

    我離你三尺之外都能聞到,這是怎幺回事?

    無月也不明就里,大概跟內(nèi)功進境有關(guān)吧?

    由于這幾天和他耳鬢廝磨,時常親熱,沖天鉆已對梅花非常敏感,此刻二人

    裸裎相對,沖天鉆已然發(fā)動且亢奮之極,將薊刺、擺頭和龍麝異香等諸般特異之

    處統(tǒng)統(tǒng)施展出來,散發(fā)出的龍麝異香自然濃郁非常!

    只是無月尚不知龍麝異香和沖天鉆的發(fā)動有所關(guān)聯(lián)而已。

    梅花見問不出個名堂,便由無月側(cè)后處蹲下身子,上身俯向他下體,近距離

    仔細看看這根怪異的棒兒,隨即將瓊鼻湊上去,細細品味那股異味兒,良久良久,

    心中難過。如此棒兒,真是好眼饞啊……明明是從mamayindao面掉出來的東西,干

    嘛就不能鉆回mamayindao里面來、把jingye射還給mama呢?

    她如此蹲伏著身子,整個上身完全暴露于無月眼前。但見那雙雪白碩大的木

    瓜奶略向下垂,由于十分柔軟,在自己小腹之上晃蕩不已,rutou偶爾還在小腹上

    蹭一下!

    但覺熱血倏地上沖,腦際一陣眩暈,心中吶喊:天啊!真是受不了!可她是

    mama……痛苦啊!

    仔細地嗅了好一陣沖天鉆之后,梅花臉上漸漸泛現(xiàn)出陣陣潮紅,且如大海波

    濤一般向四處不斷擴散,玫瑰般潮紅由臉上擴展到脖子上,再到酥胸、后背、腹

    部和小腹,隨后進一步染紅雪臀和玉腿。隨著潮紅的擴張,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時呻吟幾聲。

    無月注意到,mama的rutou在漸漸膨大,顏色逐漸變深,成為紫紅色。

    她那由五片花瓣所環(huán)繞、形如梅花的玉門,此刻正張合不已,溢出一縷縷欲

    水,欲水太多,深谷幽洞已存放不下,已緩緩流過那條長長深谷,漸漸聚積在那

    顆yingying的花生米般大的紅珠之上,黏黏水珠越積越大,受力不住之下,便如鐘乳

    滴泉一般,由紅珠頂端慢慢滴向地面,yin液尾部仍黏在紅珠之上,拉出一根長長

    的透明銀絲,這是女人處于排卵期的特征……

    如此近距離、長時間地吸入龍麝異香,連西天王母娘娘都無法承受,天下還

    有什幺女子能受得了?體質(zhì)敏感又正在發(fā)情期的梅花自然更加抗不住!龍麝異香

    猛烈的催情功效,已令她完全迷失自我,淹沒了她的理智!

    她猛地分開雙腿坐到無月身上,壓得棒頭貼伏在他小腹上,抱住他痛吻起來,

    神情極度痛苦地嘶聲道:「無月啊、無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啦!我、我好想、

    想和你交媾,要……要了我吧!我、我快瘋啦!嗷嗷~嗚嗚……」尾音已帶哭腔!

    無月喃喃地道:「梅花,我愛你!」雙手握住柔軟碩乳揉捏不已,手指則搓

    弄著膨大的紫色rutou。

    沖天鉆被梅花大大翻開的長長濕熱深谷牢牢壓住,剛開始動彈不得,忍不住

    發(fā)起反擊,棒頭蠕動亂拱不已,不停地磨蹭著梅花那顆敏感的璀璨紅珠!

    強烈感受到棒頭的粗暴侵犯,梅花嗷地大大呻吟一聲,腰肢有力地聳動起來,

    敏感紅珠和灼熱棒頭廝磨的快感,令她快要發(fā)狂!她抬起雙手抓撓著頭頂,不時

    扯動柔細長發(fā),yin聲叫道:「無月啊……我好愛你!你、你不想要我幺?我、我

    里面、里面好癢啊!!嗷嗷!就、就像有無數(shù)蟲子在爬……哦、受不了!好、好

    難受啊!cao、cao我的屄、我的sao屄!噢!mama是sao屄,caomama的sao屄啊!」

    她現(xiàn)在腦子里空空如也,僅剩下那支張牙舞爪的變態(tài)怪蛇!

    和幾天來重復(fù)發(fā)生過多次的情形一樣,無月又被大多數(shù)時候感性都遠遠大于

    理性的梅花,給撩撥得yuhuo焚身,尤以這次最為猛烈!不過梅花最后那句話,無

    論有多幺yin蕩、撩人和刺激,終歸包含「mama」二字!這也無疑提醒了他,梅花

    不僅僅是梅花,還是mama!

    同樣又和重復(fù)過多次的情形一樣,面對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梅花時,他依然保

    持了相對的理性!他只好強忍yuhuo,接受梅花火一般的愛戀,也給予她無限的疼

    愛,但是,始終未曾更進一步……

    如此良久良久,二人依然相擁而吻,相互撫摸對方最敏感之處,大口大口直

    喘粗氣,野獸般低吼著、咆哮著……然而,這對奇怪的戀人,此刻與其說感受到

    的是愛的甜蜜,還不如說是深深的痛苦和折磨!

    而且,隨著二人四肢交纏在一起的時間越長,這種痛苦和折磨,變得愈發(fā)不

    堪忍受!

    見無月久久不愿入侵,梅花已被熊熊欲焰燒昏了頭!她的忍耐已超越極限,

    不禁淚流滿面,心中吶喊,如此非人的折磨,周而復(fù)始地發(fā)生,試問人世間,誰

    能承受?何時才能解脫?這樣的愛,跟幽冥鬼火有何區(qū)別?為何會發(fā)生這一切,

    為何自幼母子離散?為何要重逢?為何竟會陰差陽錯地相愛?

    她哭叫起來:「無月,我們向命運低頭認輸吧,既然已經(jīng)錯了,不妨再錯下

    去。你不敢要我,就讓我來要你吧,讓我來承受萬劫不復(fù)的罪名……嗚嗚~」

    梅花抬高下體,讓硬梆梆的怪蛇繃直豎立而起,梅花玉門挨挨湊湊地尋找著

    它此刻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的東西,張開大大屄洞,洞內(nèi)嬌嫩媚rou蠕動不休,已貼

    住棒頭,如久別之熱戀情人般火辣辣地接吻舔舐起來。棒頭不顧一切的亂鉆亂拱,

    更將這種淺淺接觸變得無比銷魂!

    她忍不住浪叫起來,嗷!無月,你在鉆mama的sao屄,鉆得mama好、好癢啊!

    噢噢!無月,把手松開好幺?mama要坐下來,讓小雞雞完全鉆進mama的yindao,和

    mama性交……捅進來吧,讓mama咬咬你的小雞雞……快cao、caomama的sao屄啊!!

    無月此刻正牢牢地托住她的雪臀,阻止它繼續(xù)下沉吞噬棒頭,然而棒頭緊貼

    廝磨濕熱梅花玉門中嬌嫩媚rou的強烈快感,卻又令他舍不得將其分開,于是如此

    僵持著,痛苦地僵持著,大聲地呻吟著:mama,我們這樣也挺美,就、就別再、

    再深入了吧!嗷~mama里面rou兒在動……

    他此刻主動改口叫mama,不外是想提醒自己別犯錯!如此又僵持半晌,梅花

    見他托住自己臀部的雙手已顫抖起來,顯然傷后有些體力不支,雖心中情焰已如

    炙如熾,卻又怕再僵持下去,崩裂他身上傷口。

    母愛和情欲纏斗一番,母愛稍占上風,她長嘆一聲,胯間略略后移,坐到他

    雙腿之上,讓棒兒緊貼在她小腹之上,低頭眼巴巴地看著沖天鉆,戀戀不舍地道:

    唉!無月,咱倆又度過一次難關(guān),只是不知這是幸運呢,還是不幸的延續(xù)?以后

    怎幺辦啊?如此相處下去,隔三差五便要經(jīng)歷一次煉獄般的煎熬,真是好折磨人

    啊!熬不過去突破了是地獄,無休無止地象這樣挺過去也同樣是煉獄般經(jīng)歷……

    無月無奈地道:看來,精神戀愛是行不通的,如此下去咱倆非崩潰不可!看

    來我們只剩下兩條路可走。

    梅花癡癡地看著他,眼中愛和欲之熊熊火焰,足以將他燒成灰燼!忽地泣不

    成聲:「嗚嗚~別說啦!條路再想也不能走,第二條、條路,嗚嗚……先前

    我忍得那幺辛苦,抵擋你的求愛,早知如此早些了斷也罷了……如今我已深陷其

    中、無力自拔,無數(shù)次揮慧劍也、也斬不斷……現(xiàn)在你再提出,是不是晚了?你

    好狠心啊,竟想離開我!沒你在身邊我會無時無刻地想你、相思成疾,夜里也是

    和你夢中纏綿,備受情欲煎熬!與其這樣,你、你不如殺了我吧!早些去見你爹,

    嗚嗚嗚~免得留在世間受苦!」

    她的哭聲凄涼無比,淚水如珍珠般潸潸而下,眼中哀傷是如此深沉!

    無月也忍不住淚流滿面!二人就這樣一絲不掛,靜靜地斜靠洞壁相對而坐、

    默默流淚,沒有感到一絲寒冷,不是洞中有火就不冷,而是二人的身體已因深深

    的哀傷而麻木,已感受不到任何外界刺激……

    半個時辰之后,天已全黑,洞外狂風呼嘯聲又起。篝火已由單純?nèi)∨鎏砹?/br>
    照明功能,熊熊火光將二人同樣絕世而凄美的赤裸胴體鍍上一層美麗的淡淡紅色。

    有人說「女人的眼淚是心靈創(chuàng)傷最好的療傷藥」,流了這幺多眼淚,也顧不得擦,

    梅花覺得眼淚已快流干,心中終于輕松了些。

    至于以后怎幺樣?以后再說吧!女人永遠更珍惜眼前的東西,而不愿想得過

    于遙遠。就眼前而言,照顧好無月才是最重要的,她替他擦干淚水,輕輕撫摸他

    的頭臉,卻任由淚水掛在自己腮邊,柔聲道:「無月,心愛的寶貝,你、你好些

    了幺?」

    與她不同,無月此刻仍在苦苦思索,以后該怎幺辦?該怎幺和她相處?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可是他苦思冥想半天,依然不得要

    領(lǐng),若她不死,如此折磨還將周而復(fù)始地持續(xù)下去,因為她堅決不愿走另一條路。

    可是他能讓她死嗎?顯然不能!他忽然發(fā)現(xiàn)根本已無路可走,就象掉進了一個囚

    籠,或許到老也無法解脫?梅花的話更加深了他的痛苦,作為男子漢,要幺要,

    要幺就不要,這種夾纏難解的曖昧關(guān)系,是他最不想要卻又不得不接受的。

    見他皺眉不語,顯然心中難過,梅花不由心如刀割,剛止住不久的眼淚再度

    滾滾而下,忍不住將他擁進懷里,嚶嚶低泣道:

    無月,不要這樣好幺?見你如此難過,我、嗚嗚、我真是好、好難受啊!嗚

    嗚……實在不行,我、我只好接受你、你的第二條路,嗚嗚……離開你,找一個

    比梅花谷更偏僻更荒涼的所在,了卻殘生。試試能否再次將心牢牢關(guān)死,不再想

    你、不再夢見你……嗚嗚……

    天啊!我可能再也做不到了,你已深深闖進我的心底,就被牢牢關(guān)在里面,

    再也出不去了。只要想想你,我的心就跳得那幺厲害,我已沒法不愛你,更無法

    忘記你!我好想只是把你當兒子疼愛,可是、可是每當想起你,直覺,你始

    終是我心愛的情郎,首先涌上心頭的總是無盡纏綿的情愛!其次才是母子之情,

    甚至我不使勁兒思考,都感覺不到……

    囚籠?對,就是心之囚籠!難怪我左沖右突,怎幺也出不去!無月心中默念

    著。

    梅花心中憂傷情深,滿腔情欲已被哀傷徹底冷卻。可無月在她懷中,隨著她

    抽泣而顫動不止的兩只高聳溫軟玉乳緊貼在他的臉上,他如一只走投無路的野獸,

    心中yuhuo忽地燃燒起來,忍不住握住右乳,將紫色膨大rutou擠得凸挺而起,伸嘴

    含住猛烈地啯吸起來!

    與此同時,沖天鉆再次活躍起來,在梅花小腹之上扭擺跳動起來。梅花眼見

    這條變態(tài)怪蛇又開始張牙舞爪,知道他此刻有多幺需要女人,心中不由發(fā)愁,她

    總算好些了,無月仍如此難過,看來是情欲無處發(fā)泄所致……唉~剛熬過一關(guān),

    又一關(guān)已接踵而至,怎幺辦啊?……

    隨著rutou被他啯吸得又癢又漲,她的情欲又被撩撥起來,交媾欲望越來越強

    烈,剛剛恢復(fù)的理智再次漸漸減退,雪臀本能地漸漸抬高、前移,套入棒兒的極

    度渴望正逐漸蠶食著她的意識。殘存的理智令她實在糾結(jié)無比,一陣茫然掙扎間,

    她心中不由一動,艾爾莎一直守在對面,她身邊不是有一大堆女人幺?其中不乏

    頗有姿色的,不如……

    念及于此,雖心中極不情愿,她仍是說道:「無月,看你這幺需要,又不能

    找mama發(fā)泄,老憋著自然難受。艾爾莎手下那些女人中,就有兩位頗有姿色的中

    年女人,年紀比mama略大兩歲,若是她倆有愿意的,就叫過來代mama陪你吧?」

    無月此刻的確很需要,卻又有些不解地道:「為何一定要中年女人來陪我呢?」

    梅花低聲道:「那樣你就可以把她想象成mama和她歡好啊,你可以叫她梅花

    或mama,就想成正在和mama交媾一樣。mama也可把她當作替身,她和你交媾時,

    就想象成mama在和你交媾,或許也會有快感也說不定……嗯!這也許不失為一種

    解決辦法。」

    無月沒說話,算是默認吧?梅花起身穿好已烘干的衣褲,出洞去找艾爾莎商

    量去了。

    她原本還以為,要說服那兩個中年女子很需要費些心思,所以在對面兩里之

    外找到那一堆堆雪人,并在林中找到艾爾莎之時,對她說得非常隱晦。但艾爾莎

    已聽得心里透亮,雖不知梅花為何如此,但仍走到樹林邊,來到正靜坐雪地里練

    功的一縱隊隊長夜天情身邊,低聲對她說了幾句。

    夜天情點點頭,低聲道:「副旗主,我給大家交待幾句話就過來。」

    艾爾莎轉(zhuǎn)身回去后,夜天情把兒子烏雅那林叫到身邊。

    抬頭看著那漫天隨白毛風四處飄飛的大朵雪花,她心中竟涌起一陣溫馨之感。

    如此天氣在中原非常罕見,然而在她和亡夫的老家卻是司空見慣。要說起來,她

    和亡夫都是九部之亂中羅剎女王的戰(zhàn)俘,只因夫婦倆都是部落悍將,才未被羅剎

    女王按女真慣例罰作奴隸,而是收歸麾下隨她南征北戰(zhàn)。

    后來在征服窩集部的戰(zhàn)爭中,丈夫光榮戰(zhàn)死,給她留下一個遺腹子那林。她

    則因戰(zhàn)功慢慢被提拔起來,由小隊長而至精衛(wèi)隊最為精銳的一縱隊隊長。

    在她的部落,每戶人家都有為部落效命的義務(wù),丈夫戰(zhàn)死,年幼的兒子那林

    便得接過父親手中的武器和戰(zhàn)馬,隨部落參加狩獵,為部落而戰(zhàn),成為這個家庭

    的核心。她很感激亡夫,為自己留下這幺一個兒子,因為那些沒有兒子的家庭,

    妻子或女兒便會繼承所有家庭的遺產(chǎn),當然也包括接過丈夫或父親手中的武器,

    去狩獵和戰(zhàn)斗。

    按瓦爾喀部的古老習俗,為了財產(chǎn)不至外流,遺孀通常由兒子繼承,她該歸

    那林所有。在她這個時代,如此野蠻的習俗已不流行,但遺孀再婚的依然很少,

    當然也不必象漢人一樣為夫守節(jié)。她和大多數(shù)女真遺孀一樣沒有改嫁,卻也沒象

    她們那樣隨意找男子放縱情欲。

    無月長大后,她對他產(chǎn)生了異樣的感情,也有了那樣的欲望,礙于夫人她也

    只好忍耐。她對那林不能有這種感情,只有母愛,可祖先留在她血液中母子婚配

    繁育后代的遺傳因子,令她隱隱感覺對兒子似乎有種應(yīng)盡的義務(wù)。

    所以在那林進入青春期之后母子仍按習慣同居一室,并未分床,半夜那林粗

    喘著在她身上亂摸她也聽之任之。記得那天夜里她做了個春夢,夢交過程太過禁

    忌刺激,以至于醒來時迷迷糊糊間下體仍聳動不止,伸手探向陰門,滑膩濕熱一

    片,竟隱隱有高潮之感!

    她定定神,耳邊傳來那林重濁之極的粗喘聲,她點燃燭火一看,躺在自己身

    邊的兒子似仍在夢中,閉眼taonong著勃起的、光禿禿的無毛小雞雞、亢奮得嗷嗷直

    叫,小雞頭漸漸漲成血紅色,從包皮中翻出,顯得如此亢奮沖動……

    如此場景刺激得她渾身顫栗,忍不住湊上去仔細欣賞兒子可愛的稚嫩玉柱,

    眼見白生生的棒身也漲成血紅色,硬到極點,她嘴唇貼上去觸了幾下,小雞兒熱

    烘烘地青筋暴跳,她但覺一股熱氣自小腹下升起,迅速竄向全身!

    繃直上翹的小雞頭忽然猛烈跳動起來,小小馬眼張合不已,大口大口地猛吐

    白色陽精,往上噴出老高!噴得床上到處都是,她避之不及,臉上一熱,也被噴

    上一股。

    她并未避開,反而張嘴含住兒子精致可愛的玉簫,感覺兒子亢奮之極的脈動

    和依然有力的噴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閃過一個很不應(yīng)該的念頭:若是被兒子噴

    射到自己sao癢的yindao深處,感覺硬梆梆的小雞兒在里面猛烈跳動著射精,會是什

    幺滋味?是否跟剛才夢中一樣?

    隨即她自責不已,自己咋能生出如此下流的想法?然而這種念頭一旦升起,

    便如著魔一般令她欲罷不能,下面立馬癢得要命,比方才半夢半醒之時更濕了。

    見床上到處都是兒子星星點點的jingye,那林翻個身又沉沉睡去,看似渾不知

    方才發(fā)生之事,她只好起床幫兒子擦拭下身并換上干凈被褥,忙碌半天才清理干

    凈,躺在兒子身邊接著睡覺。

    清晨她臉紅紅地問那林,昨夜你怎幺啦?那林扭扭捏捏地不愿說,拗不過她

    一再追問,最后才含含糊糊地說他夢見一個豐滿成熟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在

    他身下,他撒尿的雞雞漲得厲害、隱隱生疼,忍不住趴在女人身上聳動下身,夢

    里尿床后就舒服了……

    她教兒子:「你那不是尿床,是和女人夢交后遺精,男孩進入青春期后就會

    這樣,不必害臊,說明我兒需要女人啦。對了,你夢見的那個女人是誰?」

    那林搖搖頭說:「迷迷糊糊的,記不清啥樣子,不知是誰。」

    「她大概長啥樣兒?」

    那林從上到下看看她,看得雙眼放光,一副欲言又止又很亢奮的樣子。她尚

    未起床,身上只有肚兜和褻褲,大片雪白豐腴肌膚被兒子看去,波濤洶涌的高聳

    酥胸和肥碩的胯間大紅桃更是重災(zāi)區(qū),低頭一看,漲鼓鼓的rufang本是喂兒子的,

    被他看去無妨,但窄窄褻褲掩不住胯間大片濃密陰毛,襠部隱隱有些濕跡,那兒

    卻不方便給兒子看,忙合攏雙腿,心中暗自嘀咕:豐滿成熟?自己不就是幺?

    為了消除兒子青春期的煩惱,她得盡量弄清兒子的具體狀況,雖很難為情,

    她仍問兒子:「那林說實話,你夢見的女人是不是mama?mama得了解你的狀況才

    能幫你。」

    那林小臉漲得通紅,飛快瞄她一眼又低下頭去,不敢答話,腦袋似乎微微點

    了一下。她總算明白,兒子對自己有了欲望,青春期的男孩都會出現(xiàn)晨勃,那林

    也是如此,褲頭上搭起一座高高的帳篷。

    想起方才春夢中銷魂場景,她忍不住問道:「我的兒,你和mama夢交時是怎

    幺做的?」

    那林搖搖頭,囁嚅著道:「孩、孩兒不知該怎幺做,全是女、女人在教我,

    光溜溜地抱住孩兒,然后小雞雞被一個溫暖柔軟的洞兒緊緊包住,象小嘴一樣咬

    小雞雞,好、好舒服啊!孩兒很、很快就、就遺精了……」

    那林的描述跟她先前春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她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巧合

    之事,母子同睡一床、做著同樣母子交歡的春夢!

    她沖著兒子分開玉雪雙腿,輕輕挑開褻褲那條濕透之處,露出胯間大片濃密

    屄毛和張開的紅紅陰門讓兒子看,用手輕扯長長的卷曲屄毛,隨即探向毛叢中紫

    紅色幽谷,指頭在紅珠上徘徊一陣,嬌喘幾聲,隨即移向下方紅紅的xue兒揉弄起

    來,挑開漲紅的yindao口,指頭般大的小孔中血紅一片,皺眉難捱地呻吟起來,腮

    暈潮紅、媚眼欲滴地看著兒子呻喚道:

    「你是說,昨晚夢見mama用rou體教你怎樣和女人性交,讓你把小雞雞插進媽

    媽這兒、在里面射精幺?」

    那林小臉漲的緋紅,但仍點點頭。

    「那林,這就是mama的老屄,這兩天正癢,被你說得好難熬。剛才聽你說和

    mama夢交時,mama的屄夾得兒子很、很舒服,可還想mama再教你一次幺?教你cao

    mama的屄,caomamasao癢的熟屄……mama的屄水多,你說,想不想caomama的sao屄?

    那林呼吸猛地急促起來,「想!」

    「你既然那幺想,mama愿意和兒子交配,給你生孩子,現(xiàn)在mama就教你,先

    來舔mama的屄……」

    那林似乎在夢中學(xué)會了該怎幺做,依言趴到她的雙腿間、臉埋入毛茸茸的胯

    間為她舔?qū)拢彀蛦┳∮耖T吮吸得吱吱有聲。

    「乖兒別光吃mama的屄水,把舌頭伸進yindao舔里、里面,里面更癢……對,

    就這樣……噢!舔得mama好、好癢啊,要兒子嬌嫩可愛的小雞兒cao進來,caomama

    的sao屄!」

    她撈住兒子繃直的小雞兒輕輕taonong起來,她喜歡男人勃起這話兒,包括兒子

    和無月那可愛男孩的,甚至覺得兒子和無月勃起的無毛稚嫩小雞兒更誘人、更可

    愛!

    那林翻身抱住她,重濁地粗喘著,下體頂在她胯間本能地聳動著,猴急地伸

    進肚兜揉捏她的大白奶和碩大rutou,他也只會這個了。

    兒子如此舉動便是明確的答復(fù),既然兒子需要自己,雖不再有那種古老落后

    習俗的束縛,她仍毫不猶豫地決定讓兒子繼承丈夫的位置,讓他做自己的小丈夫,

    讓兒子在自己身上無休無止地發(fā)泄青春期旺盛的情欲,以充滿母愛溫柔的方式承

    受兒子猛烈的噴射,就像她昨夜春夢中一樣!

    她雙腿分得開開,向兒子露出發(fā)情期間漲鼓鼓的紅紅牝戶,猴急的那林只知

    在她胯間胡沖亂頂一番,尚不會如何找到目標。

    「兒子別急,先停一下,你還不會,讓mama來教你,小雞雞太硬、翹得太高,

    要用手往下壓一點才能頂入mama生下你的yindao,caomama的sao屄,次就讓mama

    幫你把小雞雞塞進mama的屄洞吧。」

    她用手幫兒子的小雞頭對正紅紅的yindao口,稚嫩的堅硬小雞兒頓時齊根沒入

    濕熱滑膩的yindao之中。

    接下來的事不用她cao心,那林本能地抽插起來,只是動作過猛過快,似恨不

    得把mama的屄?lián)v爛,這樣會很快射精的,無法充分感受母子交歡的銷魂滋味,所

    以她得教會兒子該怎樣控制抽插節(jié)奏,該快時要快、該慢時要慢,重重地研磨宮

    口最銷魂之類……

    兒子硬梆梆的小雞雞在yindao里猛烈抽插,是如此禁忌刺激,快感太過強烈,

    她的下體忍不住聳搖旋挺迎合起來,奇癢難禁的紅腫濕熱牝戶不斷地啃咬夾吸小

    雞雞,每夾緊一次那林便會爽得齜牙咧嘴、狼狽不堪,她喜歡兒子爽得要命的表

    情,夾得也更加用力、愈發(fā)頻繁。

    她教兒子的也不全管用,因為那林太亢奮太狂躁,往她yindao里面猛搗數(shù)十下

    之后,難過得嗷嗷亂叫起來:「噢~啊!mama的sao屄夾得孩兒好、好舒服啊!我

    要cao、cao爛mama的sao屄!嗚嗚~要、要射啦!」

    「兒子射吧,把jingye射進mama的老屄,射進mama孕育你的胎宮,讓mama懷孕,

    噢!」

    那林一泄如注!她終于真切地感受到了,兒子稚嫩小雞兒在yindao中猛烈跳動

    著射精的美妙滋味!她有節(jié)奏地收縮yindao夾緊小雞雞。

    「噢!mama的sao屄咬、咬得孩兒好舒服,射得好、好爽啊!」那林快活得叫

    個不停,刺激她夾得更厲害。

    她擠出兒子最后一滴寶貴jingye,讓他射得更加淋漓盡致!雖然時間太短不足

    以讓她得到高潮,但也銷魂之極!

    從此那林除了繼承父親的財產(chǎn)、武器和戰(zhàn)馬,還繼承了父親的女人,和mama

    長期同居、成為一對事實上的夫妻,只是不便公開而已。在對兒子深深的母愛基

    礎(chǔ)上,她對那林又多出了一份妻子對丈夫的愛,為那林洗衣做飯、侍候他日常起

    居,夜里被那林按在身下猛干,一次又一次caomama的屄,往mama的yindao深處噴射

    大量火熱jingye!

    她知道這樣自己會懷孕,當她不在乎,她愿意為兒子生兒育女。

    不足三年,她已為那林生下三個子女,為此還得到夫人不少生育獎勵,因為

    夫人的部眾只要生育便能獲獎,并不管孩子的父親是誰,只要是女真人就成。

    幾乎每次都是剛生產(chǎn)不久、嬰兒尚未滿月時她又會懷上,那林總是這樣,在

    她經(jīng)期有時也不放過,更別說妊娠期和月子里了。不過這跟她自身也有關(guān),因為

    在那種特殊時期被兒子按住強行cao過幾次之后,她發(fā)覺經(jīng)期與月子里和兒子交媾

    竟很容易到高潮,索性不再拒絕兒子狂熱的求歡,無論任何時候。

    她從未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紀、和兒子婚配竟如此容易懷孕,和丈夫生活多年

    也不過就生下那林一個孩子而已。當然,她對那林的夫妻之情的是出自母親

    的責任感,跟部落古老習俗多少有些關(guān)系,談不上有多少情愛。事實上部落里的

    女人懂得情愛的不多,大多也就象她眼下一般,一輩子就這樣過了。

    對丈夫的英年早逝,她沒有多少悲傷,對女真人而言,作為戰(zhàn)士面向敵人血

    戰(zhàn)至死是件光榮之事,死后能升上薩滿神壇得以重生。她知道,丈夫走得很驕傲、

    很自豪,也沒有任何遺憾,因為他的生命會在兒子的身上延續(xù)。在她們的部落,

    壯年男子死于狩獵和戰(zhàn)爭實已司空見慣。

    所以不獨她的部落,幾乎所有女真部落都是女多男少。夫人麾下鐵騎中,不

    也是女將士居多幺?并非夫人偏愛女性,這是長期圍獵和浴血奮戰(zhàn)的必然結(jié)果。

    她唯一的兒子那林雖然只有十四歲,卻已是一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戰(zhàn)士了,小小年紀

    便已躋身于精銳中之精銳的精衛(wèi)隊一縱隊,這次艾爾莎挑選精銳隨公子遠赴西昆

    侖,他甚至能夠中選,可見實力不俗,她為那林感到驕傲和自豪!

    那林已是這個家的新支柱,是她希望之所在。和無月的曖昧關(guān)系,她覺得有

    必要和那林說明一下。雖沒有夫妻之情,但她下意識里仍然認為,那林是她實際

    上的丈夫。她并不反對那林和其他女子交往,甚至娶妻生子,但不希望他太過濫

    交,至少要她滿意才成,她對那林一向盯得很緊,這次暗中隨無月上山采藥,她

    也把那林帶上,成為此刻雪地里這些人中唯一的男性。

    烏雅那林見母親叫自己過來,卻一直不說話,只是看著大雪紛飛,陰沉沉的

    天空出神,不禁問道:「隊長找我,不知有何吩咐?」精衛(wèi)隊中沒有父子兄弟,

    只有上下級關(guān)系,他只能如此稱呼,甚至也不覺得別扭。

    夜天情搖搖頭,似想甩開腦海中紛亂的思緒,說道:「那林,我馬上要去陪

    伴公子,你、你可有什幺想法幺?」

    他知道母親話中的含義,搖搖頭低聲說道:「這是您的自由,無需問我的。

    那種落后習俗早已失效,對您沒有約束,您孀居多年,原本可以另找男人,可您

    卻留下陪伴孩兒,我已非常感激!所以,您和公子之事,我、我的確也沒什幺意

    見。」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