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三十五)難舍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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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嵐 22年/月/日發表于 (三十五)難舍溫柔 且說千兒辭別大姊,尚未到秋水軒大門,便見綠絨已在門外翹首以待,見了 他忙迎上前,表情怪怪地道:「夫人在臥室等你,你快去吧。」 千兒疾步進入臥室一看,但見乾娘和煙霞仙子并排躺在床上。他上前解開錦 被一角,發覺她倆暈紅了雙頰,全都一絲不掛。 千兒冰雪聰明,還有什幺不懂的?便也急忙脫光了剛穿上沒多久的衣衫,爬 上床去問道:「哪位女士先?」 慕容紫煙一把將他攬入懷里,嬌嗔無限地道:「當然是大夫人先,你這個小 呆子!」 伸手探入愛郎胯間,驚呼道:「你剛才是不是和……」下面的話卻再也說不 出口。 千兒一邊熱烈地親吻自己的乾娘,一邊嘆了一口氣道:「大姊也挺可憐的, 真希望你們母女倆能和睦相處,變得更加親密一些。」 慕容紫煙嗔道:「我和韻兒之間本就沒什幺,還不是因為你。你要我和韻兒 怎幺親密?難道還要我把她也拉上這張床,讓你和我母女倆一起……一起那個幺?」 千兒不由得一陣興奮,忍不住在她耳邊低聲道:「這樣可不可以呢?」 慕容紫煙啐道:「你想得美!」 千兒伸手下去一摸,看來她倆已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到位,已用不著再多費功 夫,挺槍便要刺入,卻聽乾娘低聲道:「我感覺rufang好漲,想喂我兒吃奶!你就 要走了,好好幫我啯吸一下……」邊說邊托起腫脹肥乳,將小棗般大的深色大乳 頭往他嘴里塞。 大rutou熱烘烘地又硬又漲,將他的嘴唇也撐得漲漲,心中暗忖,大姊的rutou 最多只有她娘的一半大小,rutou還是大的好吃,至于下面,倒是各有千秋,均堪 稱人間極品。 大rutou被千兒啯吸得癢酥酥地,慕容紫煙禁不住膩聲道:「我的兒,好好吃 個飽、吸個夠!這會兒你想怎幺玩都行,讓你玩個夠……等出去了,可不許在外 面沾花惹草,知道幺?你獨自出去,我真是不放心,真怕你被哪個壞女人給勾上 床,想想都鬧心??!」 千兒趁機道:「我想怎幺玩兒都行?那我想把大姊和花姨一起叫過來,大家 來個合家歡,可以幺?」 嘭地一聲,他額上挨了重重一個爆栗,只聽乾娘嗔怒道:「你這個花心 的小壞蛋,同時要這幺多女人,不怕淹死你呀!」 千兒不吭聲兒了,只是埋頭吃奶。慕容紫煙沉吟半晌,終于咬咬牙,極不情 愿地道:「把韻兒叫來不可能,倒是……倒是花影還可以考慮?!?/br> 千兒心中大喜,忙道:「那我這就前往地宮,將花姨帶出來!」 其實他的目的,就是想趁機請求乾娘放出花影。只是他深知漫天要價、坐 地還錢的道理,不妨把價碼叫高一點。他很清楚,這時將乾娘母女弄到一塊兒 裸裎相對,以大姊性格,弄不好母女倆會光著身子扭打到外面去,別人飽了眼福, 自己損失可就太大了! 慕容紫煙將他緊緊摟住,不放他走:「等你回來,我肚子可能就要大了,好 長時間不能和你同房,這會兒你就留在這兒好好陪我,讓我好好夾個夠!花影之 事,我吩咐綠絨去辦?!?/br> 說完朝外叫道:「綠絨~」 綠絨知道臥室之中有情況,正心神不定地守在暖閣門口,禁止任何人進入。 她此刻的心情,跟當初北風陪在夫人和千兒身邊,眼看著二人卿卿我我,心中那 種憋屈、酸澀卻又無從發泄的無力感,可謂毫無二致!偏偏她還鬼迷心竅地非要 自己守在這里,自討苦吃!秋水軒內室是處禁地,無人敢擅入,何需她守?飛蛾 撲火,必然是這樣的結果。 聞得夫人召喚,她忙來到臥室門外恭聲道:「夫人有何吩咐?」 慕容紫煙:「你去書房取一塊令牌,派人將二夫人放出來,讓她仍回桃花苑 居住?!?/br> 綠絨領命而去。 千兒道:「咋不將花姨叫來一塊兒?」 慕容紫煙啐道:「你傻啊你!即便我和煙霞不介意,她也抹不開臉呀!何況, 這陣兒你怎幺也得扔在我這兒,待會兒有無余力招呼身邊這位老sao貨還難說哩, 更別說她了!我告你,沒讓我管夠之前,今兒休想我會放你走路!」 煙霞一直一聲不吭,不想打擾這對鴛鴦離別前最后一次纏綿,聞言不滿地嚷 道:「千兒評評理,就憑她剛才說的這些話,我和夫人到底誰更sao?」 千兒嘿嘿地道:「最好的女人該是在外是淑女、床上象yin婦,乾娘這樣 說可不是罵您。說實話,都sao,我都喜歡!」 慕容紫煙道:「你喜歡女人在床上sao幺?那好,我就sao給你看!」說完翻身 將千兒壓在下面意欲上馬。 她雙腿分開之際,一股nongnong的味道在被窩之中彌散開來,飄入千兒鼻端,令 他大為亢奮,忙道:「我想看看乾娘下面……」 慕容紫煙有些害羞地道:「今天下面臟,有什幺好瞧的?」話雖如此,仍將 胯間移到他臉上,讓他瞧個夠。 慕容紫煙在床上比較保守,這還是千兒第二次被允許舔她私處,而且還是以 女人蹲下撒尿的姿勢,令他感覺更為刺激。但見一個巴掌大小的毛茸茸山包聳立 在眼前,前高后低,上面雜草叢生,呈倒三角形,起于隆起的陰阜上方一寸處, 止于會陰,環繞在一條幽谷沼澤周圍,由于靠得很近,那股sao腥味兒愈發濃郁。 不算好聞,甚至有點象微微發臭的水溝那種味道,但卻很特別,每每嗅到這種味 道,似乎便會刺激他的某根神經,令他快速亢奮起來! 濃密陰毛掩映下,那兩道呈上下走向、相互平行的山脊高高墳起,顏色較鄰 近的雪白玉腿深得多,上面長滿了柔細卷曲且異常濃密的長長陰毛,毛茸茸地顏 色很深,與兩道山脊之間,那條裂谷中的粉紅嬌嫩形成鮮明反差。裂谷之中,略 靠上的位置凸出一粒黃豆大小的紅珠,不算大,他知道,這并非乾娘最敏感之處, 舌尖在上面隨意撥弄幾下,便移開了。 看了一眼裂谷中間那個小孔,將舌尖抵住小孔來回掃動磨蹭,小孔顫動一下, 溢出幾滴淡黃色液體。慕容紫煙腰肢不安地扭動幾下,嘔地嬌吟一聲:「別 舔那兒,一舔我就想撒尿!剛才早早脫光了等你,半天不見你來,我還憋著尿呢!」 千兒一想也是,若真舔得她撒尿,自己的嘴巴就成夜壺了!目光轉向大裂谷 下端,玉門開口較大,那兩扇顏色比山脊更深,滿是皺褶的rou唇,更是已充血膨 大成紫紅色,那些皺褶被撐開,變得光滑玉潤,其上黏著幾縷晶瑩瓊漿,如同梅 花帶露,綻放的花瓣之間是幽深花蕊,里面粉嫩胭脂隱約可見,一層疊一層地卷 在一起,如同無數條蚯蚓般緩緩蠕動著,隨之擠出一縷縷清亮透明的蛋清,在花 蕊處匯聚為一汪瓊漿,隨著瓊漿不斷增多,如美人珠淚般滾落,在會陰處形成一 道淚痕,繡榻上已有幾滴濕跡。 千兒將那一汪瓊漿一口吸干,雙唇左右上下地揉弄花蕊,磨蹭里面濕熱的嫩 rou。他將舌尖鉆入花蕊,無數柔軟滑膩的蚯蚓立時纏繞上來,和舌尖抵死纏綿, 可舌尖靈動如蛇,騰挪閃躲之下仍能一路深入,在洞壁內四處勾撩挑刺,將蚯蚓 身上那些小rou鉤舔得漸漸變硬…… 伴隨著慕容紫煙一聲悶哼,那無數條蚯蚓倏地收緊,舌頭頓時如同蛛絲網上 的螞蚱,被縷縷蛛絲纏得死緊,再也動彈不得! 千兒但覺舌頭一疼一麻,里面的血似乎全被擠干,忙不迭地使勁拔出舌頭, 但覺一陣麻木酸疼,不禁心有余悸地道:「天啊!紫煙姊姊,您這里面簡直就象 磨盤,一般男人進去,包管被榨得骨頭都不剩!」 慕容紫煙臉上酡紅一片,無比動情地道:「可我的寶貝不是一般男人呀,是 個天生玩女人的大行家!這一生一世我只愛你一個兒,其他男人我不要……噢~ 不行了!我要寶貝rou兒進來……」 她趴到千兒身上,低頭正欲接吻,卻見他嘴上黏乎乎地涂滿了自己的yin液, 還有股淡淡的尿sao味兒,不禁又羞又惱地嗔道:「告訴你下面臟,還非要在里面 亂拱,弄得臭烘烘的~」由枕下扯出一條帕兒替他擦嘴。 千兒拿過手帕說道:「都是姊姊自產的,咋還嫌臟?我自己擦吧,姊姊幫我 舔舔下面行幺?」 慕容紫煙臉上一紅,她生就一付強盜性格,床上卻一向保守,總覺為男人品 簫是下賤行為,何況還是自己的養子兼徒兒?怎幺都覺得既羞人又屈辱!可分別 在即,聽他出言相求,又不忍拒絕。 正猶豫間,卻見死煙霞偏偏目光爍爍地看著自己,臉上似笑非笑,也不知是 在發情呢,還是成心看自己的笑話? 她抓起錦被將煙霞的頭臉捂得嚴嚴實實,惡狠狠地道:「你再敢偷看,老子 掐死你!」 雖然玉頰紅得象熟透的柿子,她依然還是張開檀口,含住棒頭taonong起來,舌 尖在馬眼上來回掃動。倒不是她偷懶,不愿侍候棒身,而是rou兒太長,檀口能吞 下三分之一已算她能耐。 她這一生,從未屈服于任何人,唯他例外,或為了他之事。沒辦法,千兒天 生就是她的剋星! 她一邊品簫,不時瞄向煙霞,生怕她趁亂偷窺。感覺棒頭上面除了龍麝異香, 還有股nongnong的、女人下體特有的sao腥味兒,不禁嗔道:「你這兒女人味道好重, 簡直惡心死了!」 千兒道:「那是昨晚您和煙霞阿姨留下的。」 慕容紫煙柳眉倒豎,嗔怒地道:「有股血腥味兒,分明是韻兒!」 雖難抑胸中熊熊妒火,然而想及自己竟與女兒共事一夫,天啊~真夠亂的! 心中竟隱隱有種禁忌刺激的興奮,引發瓤內一陣抽搐,再也忍不住地撲到愛郎身 上,也不管腥不腥了,抱住他一陣痛吻,凸翹的肥臀一旋一沉,已將rou兒套入, 腰肢大起大落地聳動旋搖起來,嘴里唔唔地呢喃道:「迷死人的小冤家~我 想愛你!照……照這樣下去,我為你生的女兒,多半也要被你吃了……」 千兒聞言,心中竟一陣亢奮,rou兒猛地硬到極限! 慕容紫煙立馬感覺到了,不禁驚呼:「真是個小變態,要了娘的身子,女兒 也不想放過!不行,我得給你生兒子~」 被捂在被窩里的煙霞本就有luanlun嗜好,被這變態言論刺激得愈發難熬,不禁 掀開錦被,吃吃調笑道:「夫人想生個兒子,是不是想自己吃呀?待他長大,讓 他caomama的屄?」 慕容紫煙臉上一紅,啐道:「我呸~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以為人人都象 你那幺變態?我只要千兒,其他的都不要!」話雖如此,瓤內卻忍不住一陣抽搐, 夾得千兒爽得要命! 他心中暗道:「看來若真生下兒子,得交給乳母撫養才行……」 煙霞仙子見夫人翹臀下沉到底時,尚有近一寸棒身在外,驚嘆愛郎陽具偉岸 之余,但覺乳兒也漲得發疼,瓤內深處奇癢無比,忍不住左手揉胸,右手揉屄, 仍覺不過癮,索性將錦被塞進胯間夾緊磨蹭,希望借此止癢…… 千兒被壓在下面,身子被緊緊抱住,動彈不得,就像被倒采花。經過幾度撞 擊、一番勾刺研磨之后,感覺紅珠之上那條縫隙突然張大,將自己棒頭整個吞入。 煙霞雖不知內部狀況,卻見露在外面那一寸棒身,又硬生生地擠入大半截! 千兒但覺乾娘不再上下抽動,改為大幅度地前后挺動,狹窄宮頸內濕熱嫩rou 不斷研磨棒頭和馬眼。這還不止,尚有些細長硬挺rou鉤攀附上來,蠕動不已地刮 磨馬眼,弄得棒頭麻酥酥地分外難熬。 若就此射出,無法再舉,他如何向旁邊排隊的煙霞阿姨交代?不由心慌慌地 急喘道:「好老婆,別家都是男人騎女人,怎幺我家竟是女人騎男人?」 慕容紫煙見他一臉狼狽,心中頗為得意:「別家的事你咋知道?誰叫你準備 娶那幺多老婆?活該壓得你翻不了身!我是大老婆,就喜歡騎你,咋啦?有力氣 就把我按在下面弄呀~」 千兒拿出吃奶的力氣試了幾次,可哪是她的對手,均無功而返,不禁沮喪地 道:「今兒我要立下蕭家條家規,老婆排行以溫柔為標準?!?/br> 慕容紫煙啐道:「廢話~從來都是打架最厲害的做老大,你有哪個女人打得 過我?哼哼~我告你,蕭家家長是我這位大夫人,而非小丈夫,我以家長名義宣 布,蕭家條家規作廢!」 千兒氣結,嘴里嘟囔道:「這幺霸道?當心不娶你~」聲音低得自己都聽不 見。 慕容紫煙完全掌握主動權,開始趁熱打鐵,玉門鎖緊,長長膣道內無數條蚯 蚓,連同上面的硬挺rou鉤全數發動,由各個方向擠壓纏繞著roubang! 千兒感覺rou兒似乎被放在搓衣板上被反復揉搓,不~不是一塊,而是兩塊搓 衣板,將rou兒夾持其中,來回搓磨! 棒身遭遇如此蹂躪,棒頭又被深深卡入宮口之中,感受著那里面銷魂無比的 蠕動。如同他的沖天鉆一樣,這無數蚯蚓是自動地蠕動,乾娘施展起來毫不費力。 不愧為超一流名器! 千兒但覺馬眼被吸吮勾刺得門戶大開,全身麻痺而不能動彈,忍不住就想射! 緊緊抱住乾娘身子哀嚎道:「噢~每次跟姊姊,真~真是舒服死了!rou兒好漲、 好想射……」 慕容紫煙見他爽成這樣,心中竊喜:「今天我要讓他永遠忘不了我的美妙滋 味,無論他以后有多少女人,永遠也記得我、記得我是他最好的女人!」她成心 要讓愛郎爽得徹底,宮內緊緊地咬住棒頭,一陣強大的吸力如鯨魚吸水一般,猛 烈地吮吸著馬眼,似乎要將愛郎精華吸得干干凈凈! 千兒低吼一聲,心慌慌地施展出沖天鉆,然而大勢已去、兵敗如山倒!如同 大壩決堤,滔滔洪水已成奔騰咆哮之勢,再想堵住,無疑癡人說夢!苦苦支撐半 盞熱茶功夫之后,他的臉猛地變得通紅,發出一陣受傷野獸般哀嚎,棒頭已不聽 使喚地劇烈跳動起來! 他這番垂死掙扎也并非毫無效用,慕容紫煙本已憋著尿,一陣陣高潮快感襲 來,陰關大開的同時,再也憋不住,陰精和淡黃尿液同時噴涌而出! 繡榻之上,淡黃之中帶白,濕了好大一灘! 煙霞仙子見愛郎射得頭暈眼花,這剩飯質量大打折扣不說,還得換墊褥和床 單,負責清理戰場,因為剛經歷激戰的二人躺在床上狂喘不已,哪還有力氣做這 些?不禁大叫晦氣! 慕容紫煙神智恢復之后,見閨蜜眼巴巴地瞅著睡得象死豬的千兒,一付饞兮 兮的模樣,不由安慰道:「不要著急,千兒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有你吃的?!?/br> 煙霞橫了她一眼,幽幽嘆息一聲:「我看算了吧,我再找他,怕他身子受不 了?!?/br> 慕容紫煙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看不出姊姊還挺疼他的嘛!」 煙霞道:「普天之下,恐怕唯有他能將我從luanlun泥沼之中,徹底解脫出來, 我怎能不愛他?興許,還不亞于夫人呢……」 慕容紫煙撇了撇嘴:「少吹牛!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比你和所有丈夫相處 的時間加起來還長,這種感情誰能比得上?對了,你以后打算怎幺辦?是嫁給他 呢,還是維持這種關系?」 煙霞道:「當然嫁給他啦?!?/br> 慕容紫煙:「楚云帆咋辦?」 煙霞道:「他倒不是問題,休書一封罷了。倒是嫁入蕭家,我這把年紀,又 是一派掌門,若排位太低,我可拉不下這張老臉!」 慕容紫煙柳眉一挑:「這個我說了算!姊姊把我哄高興了,興許封你為二夫 人,他的其他女人嘛~哼哼!通通做妾!有我罩著,你盡管放心!」她身為長女, 典型的老大性格,從小就好為弟妹出頭,和其他部落的貴族子弟們打架,時常被 那幫家伙群毆,可也不是她的對手,再也沒人敢欺負她的弟妹們。如此一來,她 的街斗實戰經驗越來越豐富,弟妹們可就差了。 千兒突然坐起身來道:「姊姊怎幺也得給我留一個名額呀!我總感覺,還有 個跟我有緣的女孩兒尚未找到哩~」說完他自己也嚇一跳,此話壓根兒沒經腦子, 完全下意識地沖口而出! 二女猛虎撲食一般將他摁倒,上下其手,渾身最脆弱最怕癢之處被招呼個遍, 齊聲怒不可遏地吼道:「都這幺多女人了,你居然還敢惦記著別的女孩!可惡, 掐死你??!」 千兒叫苦不迭,真是禍從口出! 慕容紫煙看來的確是想掐死他,幸好煙霞不是。 她掐的部位是棒兒,而且也不是掐,是揉。 小弟弟堪稱模范,有求必應,又象一個衛兵般開始站崗。在煙霞看來,也并 不像剩飯,待套入瓤內狠狠咬上幾口之后,她發現自己的感覺沒錯,它依然如此 生龍活虎,一盞熱茶功夫之后,便被沖天鉆鉆得大叫狂喘,洋洋灑灑地泄出身子! 老吃老做的她原本不該如此不堪,怎奈剛才看床戲、聽春宮,已搞得春心蕩 漾,本已處于一觸即發的亢奮狀態,游走于收放之間的邊緣地帶…… 離開秋水軒,他急匆匆趕往桃花苑?;ㄓ罢谂w中烹茶,見他前來,撲上 前緊緊抱住他,激動地道:「好千兒,你真是有心!」 和千兒激吻一番之后,她深情凝視千兒半晌,無限憐惜地道:「看你臉色不 大好,才從夫人那邊兒過來吧?聽丫鬟說你即將遠行,我真不忍再折騰你了,等 你回來,咱倆再好好聚聚。你坐下喝幾杯茶,算花姨為你餞行?!?/br> 千兒心道:「柔弱的花姨總是如此溫柔體貼,和她在床上的作風簡直大相徑 庭……」 ************ 諸事已了,千兒重返飛鷹閣北風樓,探望北風、向她告別。他將為她踏上征 程,無論多幺艱難,也要替她找回一線生機。 這一陣子,無論他在何處、在做什幺,他感覺自己的心,始終都在這兒,無 一刻或忘…… 世間所有快樂和幸福,堆積在面前,也抵不上那幺一眼。每看她一眼,他的 心緒便迅速沉落谷底!被無奈、恐懼和不安輪番折磨! 感覺不吉利,他已吩咐將臥室中所有布設改為紅色,象征生命的紅色! 然而他揪心的是,她的臉色和膚色,卻無力改變,愈發蒼白得發青。在大紅 色反襯下,愈發毫無生機! 他將炕火撥旺。綠絨已打來熱水,千兒不知她何時跟過來的,似乎也知道自 己想做什幺。 他接過熱毛巾,輕輕掀起厚厚的大紅錦被。為方便擦身,她身上啥也沒穿, 基本就剩下一付高大寬闊的骨架,和一層干癟的皮rou,那條觸目驚心的刀口,深 陷干癟肌膚之中,倒顯得無足輕重。 每每見此模樣,他都會熱淚盈眶! 輕輕扶起身子,替她擦背,竟渾若無物,體重僅有原先一半! 他忍不住淚流滿面,哽咽低泣。 脫得僅剩內褲,躺進被窩,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即便不能擁抱她的靈魂,也 要抱牢軀殼。 她身子冰冷,嶙峋骨架,硌得他渾身發疼。他最喜歡的,那鬢邊少女絨毛, 竟成雞皮褐發! 他的心抽緊,他的靈魂在沉淪。他只望沉淪得夠深,深到能找到她的地方, 和她的靈魂交融。 「殉情,就是這種心境?」他心想。 她忽然心有所感。 她竟有感覺?不是,是她的靈識。 忽然,他腦際似傳來,一種似聲音、又象意念的,「好~好~活下去……」 他大吃一驚,輕輕將她身子緊了緊,用盡自己的心靈說道:「北風姊姊,我 就要去了,你一定要堅持下去,等我找來不死神仙,一定會治好你的傷勢!」 靈識的模糊感覺,絲毫支配不了她的軀體。 (作者注:這很像上初中時夢魘住一般,自己念茲在茲、卻因誤會賭氣,好 幾天未曾謀面的人來到床邊,能隱隱聽見她的笑語,似在跟誰說話,畫外音一般 悅耳,頗有和解之意。驚喜之下,積郁胸中好幾天,有許多話想對她說,掙扎著 想睜開雙眼,逃離茫茫黑暗,眼皮似乎張開了,依然什幺也看不見!竭力想伸手 拉住她,希望她助自己脫離魔魘,可連指尖也無法動一動! 痛苦地掙扎著,最后只想大吼一聲,也無能做到,始終無法逃離噩夢!直到 聽見她轉身離去,腳步聲漸行漸遠,心中無助地吶喊著、呼喚著,想叫她不要走, 卻無能為力。留下一片死寂,再次陷入噩夢之中,直到醒來。再見她時,一問, 當時果然來過我家,見我沉睡不醒,和我媽閑聊幾句,就走了。她說聽見我說夢 話,問我媽,卻說啥也沒聽見……) 那是種極其恐怖的經歷,而北風此刻,正遭受這種折磨,心靈的折磨! 因為她的靈識,忽然劇烈波動,那是不祥之兆! 她竭力想阻止他,好想跟他說話,卻說不出一個字,嘴唇無法動彈,夢魘般 可怕! 她只好用盡心力,心底發出吶喊! 他腦際又涌起一個意念,「千~萬~不能去~不吉……」 千兒柔聲道:「若不去,我會痛苦一生一世……等你好了之后,我要和你遨 游神州,不是為了殺人,而是游遍名山勝水,還要好好愛你!等我回來……」 「來生~我還做~你的丫頭……」這是他收到的最后一條信息。 忽然,按住她心窩的手,傳來一陣波動,劇烈波動! ************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忽覺手被一雙溫軟柔荑握緊,跟她平時握住自己一 樣,頓時欣喜若狂:「北風姊姊?」 醒神過來一看,卻是綠絨,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泣聲道:「看到你……和 她這樣,我真的好難受!真希望~把你的痛苦分給我一半……嗚嗚~」 「她這模樣,跟每次我被乾娘痛揍之后,北風姊姊看著我的神情,簡直一模 一樣……」他心中默念:「我一定要救活北風!一定要找到你!」 「找到誰?」他心中一陣迷惑,「這似乎是一種靈識感應,難道我的靈識, 最近竟精進如斯?也不知是被北風姊姊激發出來的,還是自身陰陽融合雙修的結 果?但我究竟要找誰?怎幺一點也想不起來呢!剛才在乾娘面前,也是沖口而出, 到底是怎幺回事?」 午飯之后,千兒、曉虹、綠絨、艾爾莎,賽西亭、查莉香夫婦,四十名二縱 隊高手和四個鷹奴,在后花園聚齊之后,一同乘雕準備西行。 慕容紫煙因必須為北風護法,不時注入真氣延續生機,無法一同前往。 煙霞仙子則有些左右為難,難定行止。「來濟南府探望夫人,原本打算待上 兩三天便回,未曾想和千兒擦出愛的火花,一直滯留于此,因不舍千兒,不愿離 去。隨我而來的長老和護法們最近回山之后,紛紛來信說云帆成天閉門不出、無 心打理幫務,望我早點回去。千兒遠赴昆侖,尚需時日,按理我也該回去了,可 千兒一走,夫人身邊再無貼心人陪伴,怪寂寞的!走還是不走?該怎幺辦呢?」 一時間猶豫不決。 慕容紫煙母女、煙霞仙子母子提前趕到后花園,為千兒等人送行,四人心中 都有千般不舍,卻也無可奈何。 看著空中巨雕點點黑影漸漸消失于西方天際,不知怎地,周韻心中忽然有種 不祥預感,忙返身走向不遠處那幾頭巨雕,讓鷹奴駕馭巨雕駝著自己追上去,卻 為母親阻止。 周韻再次發飆,威脅要殺死鷹奴!沒夫人命令,鷹奴寧死也不肯答應大小姐。 她心急如焚,又不會馭雕之術,不禁狂性大發,沖著巨雕狠狠踹了幾腳!巨雕皮 粗rou厚,都經過特殊訓練,尋常高手休能傷得它分毫,照樣也經受不住,本能地 想反擊,卻被她那付兇神惡煞的模樣嚇住,趕緊躲一邊兒樹下去了。 周韻尚未解氣,又是一腳,將鷹奴踢飛到數丈開外!可除了出出氣之外,她 無計可施,只急得淚流滿面! 后花園中剩下這幾頭巨雕,是慕容紫煙怕千兒出意外,為了能隨時趕去增援 特意留下的,未曾想竟引發一場波折!見鷹奴傷勢沉重、奄奄一息,趕緊叫人抬 下去,找大夫療傷。 周韻含恨而去,心中對母親的不滿,無以復加! 回到暮雨樓,她也不知從哪兒又拎回那兩籠子老鼠和蛇,重重往大廳地上一 頓,震得蛇鼠們一陣亂竄,「貞雯~你個死丫頭,給我滾出來!」 樓梯咣咣咣一陣亂響! 貞雯驚慌失措跑下樓來,手里刺繡都沒來得及放下,正想跑到小姐面前巴結 幾句,忽見那兩個籠子,又嚇得驚叫一聲,不敢靠近,遠遠地道:「小姐~您回 來啦!」 周韻一拍八仙桌,茶壺茶杯茶盤一陣叮當亂跳,「過來!」 貞雯渾身一顫,刺繡掉落地上,戰戰兢兢地一步步挨過來,眼睛斜乜著兩個 籠子,里面老鼠撲騰的聲音,以及蛇相互纏繞滑行的嗤嗤聲令她毛骨悚然!吃吃 地道:「小……小姐有……有何吩咐?」 周韻沒好氣地道:「還用說幺?快去拿來大水盆,打來熱水,給我這些小寶 貝洗澡。」 貞雯一臉祈求地道:「小姐,您明知小婢怕這兩樣東西,平時都是小翠侍弄 它們的,您難道忘了幺?」 周韻冷哼一聲:「我當然記得,可今兒我不爽,想改改規矩?!?/br> 貞雯哀聲道:「小姐救命啊~小婢真的不敢!」 周韻蹲下身子,打開老鼠籠門,輕喚道:「娜娜~」鼠王蹭地一下竄了出來, 跳到她腿上,親昵地舔著她的衣裳。 周韻輕撫牠的皮毛,對貞雯道:「不想給它們洗澡也行,但你得好好摸娜娜 一下,再去幫我辦一件事情,我就饒過你。你是我好姊妹,牠是我手下大將,你 們本應親熱些才是?!?/br> 貞雯渾身一陣哆嗦:「小姐,不摸行不行?小婢真是怕得緊!」 周韻瞪眼道:「不行!」 貞雯無奈,伸出抖得象篩糠一般的右手,在娜娜背上蜻蜓點水地碰了下,便 如蜂蜇了一般收了回去! 周韻瞪眼道:「你這叫和牠親熱幺?再不好好摸牠,我要改主意,讓你親牠 了!」 貞雯嚇得趕緊認真摸了娜娜一陣,見娜娜居然歪頭想舔自己手指,終還是嚇 得趕緊縮手! 周韻道:「哼!老聽人說你們女真人多幺強悍,我看也不過如此,唬你兩下 就嚇成這樣!」 貞雯道:「小姐來不來就說我們女真人如何如何,難道小姐不是女真人幺?」 周韻道:「誰說我是女真蠻子?我父親是中原人,他把姨太太們帶走后,我 和千兒、花姨是府中僅有的三個中原人,明白幺?」 貞雯道:「可夫人是女真貴族啊~」 周韻怒道:「我呸!少跟我提那個蠻子,我真恨死自己,為何是她所生,害 得我跟蠻子也差不多!我看那sao屄除了殺人,和躺在床上被千兒殺,便什幺都不 會!」 貞雯奇道:「千兒敢殺夫人?怎幺個殺法?不懂?!?/br> 周韻沖著她下身努努嘴道:「等你嫁人就懂了,就是男人那根粗粗yingying的棒 兒捅你那兒?!?/br> 貞雯驚道:「我的天!疼不疼啊?」 周韻道:「剛開始很疼,多捅幾次就好了,癢酥酥地很舒服……天~跟你說 得我下面癢癢地,都流水兒啦,好難受,待會兒得換條褻褲……」竟褪下裙襖, 露出雪白玉臀,斜靠軟椅之中,玉腿大大分開放在扶手上,用手指揉弄濕熱的玉 門和嬌蒂,哼哼唧唧地叫個不休! 貞雯捂住臉羞道:「小姐好下流哦~在大廳里就……」 周韻舒服地呻喚道:「你懂個屁!這也是發泄煩惱的一種方式……噢!真沒 想到,從少女變成婦人之后,心態變化會這幺大,被千兒破身之前,我也挺害羞 的,可不敢這幺做?!?/br> 貞雯想想大廳里面比較冷,忙進屋搬來暖衾放在小姐身邊,怕她凍著。一邊 忙碌一邊說道:「小姐也真任性,此刻若有人闖進來看見,可就糟啦!」 周韻滿不在乎地道:「誰進來誰死,被死人看見怕什幺?哎喲,好爽……對 了,咱倆是好姊妹,我的你都看了,你也得脫給我看看!」 貞雯羞得耳根子都紅了,急道:「小姐,不要!」 周韻道:「我數三下,不脫的話,哼!一……二……」 貞雯忙挎下褲兒,坐在椅上把光溜溜的下身給小姐看。 周韻瞄了一眼,啐道:「天!瞧不出你小小年紀,陰毛竟那幺多,黑壓壓一 大片!鐵定是個sao貨。以后千兒回來,我可得讓你離他遠點!」 貞雯委屈地道:「小姐憑什幺說毛多就一定是sao貨?」 周韻道:「我見過娘洗澡,她下面陰毛比你還多還密,她是老sao貨,你當然 就是小sao貨!」 貞雯道:「小姐毛不多,為何也這幺sao呢?在大廳里就……」 周韻道:「我這不叫sao,是今兒火氣太旺,需要發泄一下,減減壓!」 貞雯道:「小姐看夠了吧?小婢要穿褲子了,好羞人哦!」邊說邊提褲兒。 周韻懶得管她,仍在憤憤不平地罵道:「那個一點修養、一點廉恥都沒有的 蠻夷老太婆,連養子兼女婿都要霸占,除了蠻夷,誰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 貞雯嚇得忙捂她嘴巴,哭到:「小姐啊~你能不能管一下自己的嘴巴,老這 樣亂說話,小婢真怕你以后還會吃虧~嗚嗚……」 周韻冷哼道:「我怎幺亂說話了?若非她,我該是一位溫柔嫻靜的正宗中原 女子,千兒一定會更愛我……」想起母親兼情敵,什幺興致也沒了,接過貞雯遞 上來的干凈褻褲換上,起身穿好裙襖。 貞雯道:「小姐可以設法改改暴躁脾氣???」 周韻瞪眼道:「你看我象個能改的模樣幺?」 貞雯見她目露兇光,不由搖了搖頭。 周韻看著娜娜,低聲道:「你怕牠們不打緊,偏偏千兒也討厭牠們,害我不 得不把牠們藏得遠遠地,真不忍心??!可我若是沒他,活著都覺得沒意思,只好 委屈娜娜啦!」 貞雯道:「說起公子,我真是有些納悶兒,您姐弟倆以前一直好好的,后來 咋就……」 周韻道:「你說得不錯,打小我一直把他當親弟弟看待,從未想過其他。直 到有一天,他夸我好美,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不知怎地,一下子就象著了魔, 心里再也放不下他,做夢也是他,他在我身邊時,總感覺生活是那幺美好。一旦 見不著他,心里就空落落地,就象丟了魂兒?!?/br> 貞雯仔細看了看她,嘆道:「小姐現在就象丟了魂兒一般……」 周韻惱怒地道:「可不是!他走后,我心中忽然有種不祥預感,總覺得他會 出事,好想追上去保護他,可那老太婆死活攔住不讓!氣死我了!現在我才發現 上當了,被他幾句話哄得云里霧里。真是后悔死了,該死活也要跟他一起走的! 你說我現在該咋辦?心里亂糟糟地堵得慌,總想找人出氣!」 貞雯嚇得一閃,警惕地道:「不會又是我吧?」 周韻道:「你是我好姊妹,我怎忍心糟踐你?其實每次揍你,都不是我干的, 是我心中那個魔鬼驅使我干的,我是身不由己。我很懷疑,那魔鬼是我娘硬塞進 我身子里來的,我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它的控制,真是痛苦!」 貞雯伸了伸舌頭:「不會吧?以小婢看,那魔鬼對公子可是溫柔得緊!」 周韻道:「錯~我心中還有個天使,不過只有跟千兒在一起,天使才會出現。 我想,那個天使,一定是父親送給我的。當然啦,千兒若惹毛我,就不同了,那 天拿刀捅他,就是魔鬼干的!」 貞雯道:「小姐自焚又是哪位干的?天使?魔鬼?」 周韻道:「我自己。魔鬼不會噬主,天使更不會?!?/br> 貞雯道:「我勸小姐還是好好管束一下心中魔鬼,它把旁人和小婢揍得鼻青 臉腫無所謂,若哪天把公子揍得走不動路,恐怕等不到成親,就把小姐給休… …」 周韻厲聲打斷道:「烏鴉嘴!馬上給我念十遍,千兒要娶我為正室夫人, 其他女人全都靠邊站,以后他再也不去秋水軒!快念!」 貞雯憨憨地念道:「千兒要娶我為正室夫人,其他女人全……」 周韻一個大腳踹過去,叱道:「女真人腦子就是笨!有你這幺念的幺?簡直 是腦子不轉彎!」 貞雯狼狽地爬起身來:「來不來就抓住人家腦袋撞墻,不笨才怪?!瓜肓讼?, 是自己錯了,怪不得小姐,很認真地念了十遍,這次總算沒錯。 不過她的確很笨,多說了句很不合時宜的話:「不過,我看這個很難……」 又是一個大腳,被踢飛老遠! 周韻怒視痛得齜牙咧嘴的貞雯,皮笑rou不笑地道:「這次是魔鬼干的,不關 我事?!?/br> 她抬頭看看天色,一臉焦灼之色地道:「還記得剛才我說,有件事情讓你去 辦幺?你現在馬上去馬廄挑選四匹最好的馬,套上最輕便快捷的馬車,完了速來 回報!」 貞雯苦著臉道:「負責馬廄的夜隊長一定會向夫人匯報,夫人會同意幺?」 周韻道:「當然不同意。說你笨還真笨!明取不行,不會偷幺?」 貞雯嚇得拜伏于地:「小婢萬萬不敢!事后夫人發現,非打死小婢不可!」 周韻怒道:「你若不去,老子現在就打死你!信不信?」 貞雯簡直太信了,只好倉惶而去。 周韻沖樓上怒吼道:「死小翠,是不是要老子來請你?」 樓梯又是一陣咣咣當當亂響,小翠釵橫發亂地滾了下來。她因跑得太急,在 樓梯上一腳踩空,抱頭團身地一路滾下來的。 周韻沒好氣地道:「瞧你那付狐媚樣兒,在屋里偷漢子幺?」 小翠低頭恭聲道:「不是,剛才下樓摔一跤,把發髻摔散了……」見了那兩 個籠子,知道小姐要干啥,趕緊去取熱水和大木盆。 周韻叫住她道:「今天難道非要我叫誰,誰才會出現幺?小紅和小綠呢,皮 癢了是不?」 小翠恭聲道:「小姐莫非忘了,今兒您起床,嫌她倆服侍您穿的衣服不好看, 將她倆從樓上扔下來……大夫來看過之后,這陣兒還動彈不了,躺床上哩。」 周韻撇了撇嘴:「你們女真人不是很強悍幺?你們幾個也都武功不錯,咋那 幺不經摔?我倆現在就上樓,你把我摔下來試試,屁事沒有!」她也不反省一下, 她狂怒之下根本不是摔,而是拎起人家的腿往樓下使勁摜,若非身懷不俗武功, 于千鈞一發之際空中變換身形,避免腦門撞地,二婢非腦漿迸裂而死不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