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解決了沒?
問題解決了沒?
白幽蔓中午醒的時候,身體很清爽,還穿著浴袍。 眼前是裸露的胸膛,小麥色的皮膚襯得肌rou更加結實,吻痕布滿男人的脖子,鎖骨,胸前......昨晚的瘋狂電影般在她眼前倒帶。 白幽蔓記不清他們昨晚一共做了多少次,用了多少個避孕套,換了多少個姿勢和位置。 她只記得她哭著被白斯佑放在她們吃過飯的餐桌上,白斯佑雖狗,但還很細心的給她墊了個軟墊。 撐在桌上的手掌因為身體發虛逐漸變成了手肘,最后直接癱軟著被他抱去了浴室。 本來白斯佑看她哭成那樣,不忍心,打算放過她,結果怎么明明是給她洗澡,洗著洗著自己就進了浴缸,順帶進了她的身體...... 于是她就在被抽插的過程中睡著了,再醒的時候,戰地又回到了床上,最原始的男上女下,他一個人樂此不疲。 白幽蔓總結經驗,老男人是真能干! 以后再怎么不濟也不能問白斯佑行不行這種愚蠢的問題,不管他行不行,到最后,被折騰的一定是她自己。 食指輕輕的沿著下巴、喉結到鎖骨的蜿蜒道路爬行,很癢,白斯佑睜開眼,早上好。 去找她的唇,被她用手擋住,她還沒刷牙。 餓了嗎? 嗯,有點。白幽蔓昨晚叫了一夜,沙啞的嗓音也掩不住她的嬌軟。 想吃什么? 家常菜吧,有奶茶嗎?不等男人回答,她便接著,我要芋泥波波奶綠。 似是怕他記不住,特意重復一遍提醒,芋泥波波奶綠,別記錯了。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記住了,轉而撐著腦袋,揶揄她:熱水要嗎? 這是在嘲笑她昨晚讓他用嘴把冷水捂熱的白癡事呢! 白幽蔓嘁了一聲,不理他,翻個身,睡回籠覺。 半小時后,服務生把小推車推進來,食物上齊,白斯佑去喊她起床。 白幽蔓嘗試著下床,嘗試失敗,她現在就是坐著,那里都疼的直抽氣。 白斯佑犯的錯,白斯佑背。 好像每次都把她弄得渾身是傷,昨晚他也沒想那么兇,先是覺得她挑釁自己,后面...... 是真的沒忍住。 還痛?對不起,好像每次都把你弄受傷。他從身后環住正在刷牙的白幽蔓,下巴擱在她肩上,攝取她身上自帶的小女人香味。 白幽蔓本來沒覺得怎么樣,結果他一開口,她到覺得有點男綠茶內味了。 雖是含著一口牙膏沫,嘴卻是一如既往的鋒利,呵,爽完了就在我面前裝無辜,昨晚我哭著求你的時候,你是耳朵聾了還是眼睛瞎了? 白斯佑笑了笑,何況昨晚的確是自己的錯,她說什么他都應著,昨晚......你生氣是應該的,是我沒忍住,他頓了頓,難道你希望我下次忍住嗎。 白幽蔓差點沒一口泡泡水吞下去,胳膊往后蠻力拱開他:你再強詞奪理一句試試? 白斯佑老老實實閉上嘴,抱著她去餐廳。 眼前是井井有條的食物擺放,顯然,昨晚桌上的不明液體,打翻的食物和凌亂的餐具都被清理干凈了。 好像起床的時候,房間也是整潔干凈的,避孕套抱枕什么的,地上全沒有。 她不確定這是不是白斯佑收拾的,如果是服務員,那她...... 白斯佑看穿了她到小心思,親了口眼前燒紅的臉蛋,害羞? 她才不承認,好熱呀,她做出扇風的動作,好似真被熱到,這空調該退休了吧。 嗯,是該換新了。 白幽蔓瞪著他,狗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也不想再坐他腿上了,要起來。 放心,是我收拾的,白斯佑把她按回腿上,讓她更放心,整個套間都是我收拾的,別多想。 你...... 你這么看著我,我會認為你在暗示我。 接著,白幽蔓就感覺到屁股戳上來一根yingying的東西,她很嫌棄:精蟲上腦,大白天的你就! 體諒一下,男人早晨最經不起勾引。說著,他的手指就伸進內褲,擠進白幽蔓的紅腫里。 白幽蔓蹙眉,額間立馬被一層薄薄的汗珠覆蓋,啊,疼! 白斯佑不敢動了。 你以后能不能溫柔點啊,我又不是鐵人! 好。他緩緩抽出食指,用旁邊的消毒毛巾擦了擦手,給她夾菜。 飯吃到一半,誒,我突然想起來,你昨天說商染送了我戒指?白幽蔓從他腿上跳下來,跑到床邊,在哪呢? 你現在不疼了? 疼,嗚嗚嗚可疼了,我腿都邁不動了!她看著朝她走來的男人,呵呵笑幾聲,所以你放哪了? 好端端找它干什么,你還想戴不成? 狗男人是醋精投胎轉世吧!我就想找個機會還給他而已啦,再說了,我要戴也得戴你買給我的呀。 戒指在書房,昨晚白斯佑很亢奮,睡不著,抱著白幽蔓也沒用,就閑的去收拾臥室,那戒指就是他從地毯上撿的。 他一個人坐在書房,轉著那枚戒指,發了一個小時的呆。 原打算等最近這些事都忙完了,他可以正視自己的心了,就跟她求婚。雖然是兄妹,但該有的儀式感,一個也不能少,戒指都買好了。 誰料這個商染竟搶先他一步。 白斯佑沉著臉把戒指拿給白幽蔓,他從小就喜歡你,我跟你說過吧。 白幽蔓看著手里被項鏈串著的鉆戒,眼珠子轉了轉,和商染近距離接觸過的所有畫面在她腦子里過了一道,想起來了。 在宴廳角落的沙發上,她剛懟完商染,以為商染要打她,預料中的巴掌沒來,鎖骨倒是涼了一下,她正要反應過來,就被商染的自我介紹給打岔打過去了。 原來戒指就是那個時候到她脖子上的。 白幽蔓把戒指收起來,跑回餐桌上,回答他剛剛的醋話,可我喜歡你呀。 白斯佑還是不動筷,白幽蔓知道他沒有生氣,只是擔心,擔心她喜歡上別人,擔心她哪天突然玩醒了,把自己給甩了。 他快三十歲了,他玩不起。 他又何嘗不是沒有安全感呢。 白幽蔓夾了一片鐵板牛rou,喂他,而且我會告訴他我有男朋友的,是我追的我男朋友,我很喜歡他呢!她笑的沒心沒肺,像一個絕情的帝王,小手一揮,赦免了他的罪,所以,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這個你說的是商染,白幽蔓自然不會真的對商染說這種話,她只是為了安白斯佑的心,順便逗他開心。白斯佑懂的。 白斯佑難得的,在嚴肅的工作日,在周年慶之后必要上班的第二天,沒有去公司。 他對自己有一套獨特的高標準,按時上班便是其中最簡單的一條,在過去的幾年里,他從沒有因誰違反過。 然而,這套原則就這樣輕易被白幽蔓打翻了,不止一次。 好吧,他承認,這一次是他舍不得,舍不得這個小女人。 白斯佑在單人沙發上敲筆記本,隔幾分鐘看她一眼,看不夠一樣。 白幽蔓不懂,為什么好端端的書房不用,非要跟她搶這個懶人沙發。辦公多不方便啊。 白斯佑給出的理由很牽強:沙發坐著舒服。 他自然不會告訴她,是因為他想時時刻刻都能看到她,所以才不去書房。 白幽蔓有點無語,書房也不是沒有大沙發...... 手機解鎖就是和商染的聊天界面,兩條消息,兩通電話。 第二通還是她打過去的,她回憶了一下,完全不記得給他打過電話。而且時間還很短,只有十秒不到。 她想著可能是手滑之類的,也沒放在心上。 退出界面,是耿新不滅的八卦之魂,頭像右上角的15,白幽蔓瞬間不想點進去,但禮貌使然。 萬幸的是,不是十五條六十秒的語音,否則她真的會抓狂。 一點四十 【狗兒子】:誒你別說,我之前還真挺喜歡寧清毅的設計。 【狗兒子】:衣柜里睡著好幾件他的西裝呢。 一點五十 【狗兒子】:?人呢? 【狗兒子】:小屁孩怎么老不回消息 兩點半 【狗兒子】:??? 【狗兒子】:你不會是已經開始了吧? 【狗兒子】:臥槽臥槽臥槽,說話說話說話! 三點半 【狗兒子】:不是 【狗兒子】:您還沒結束呢? 三點五十 【狗兒子】:還他媽沒結束? 【狗兒子】:你哥是真能干,完事了拍拍我。 四點 【狗兒子】:??? 【狗兒子】:戰斗雞? 四點半 【狗兒子】:??? 五點 【狗兒子】:?牛逼 ...... 下午三點 我拍了拍狗兒子的胸肌說好大。 ......不要臉。白幽蔓無語的看著屏幕下方彈出來的小字,罵了聲。 【白幽蔓】:至于?別搞得像你沒做過愛一樣。 【白幽蔓】:難道你以前都是十分鐘? 【白幽蔓】:哦,耿同志,那你不太行。 耿同志跟長在手機上一樣,秒回 【狗兒子】:你放屁!!! 【狗兒子】:?? 【狗兒子】:你等等!!!意思是成了? 【狗兒子】:言歸正傳,問題解決沒? 這五個字僵住了白幽蔓臉上的笑意,問題解決了嗎? 白也表了,愛也做了,應該算解決了吧,似乎又什么也沒解決,好迷茫。 白斯佑抬頭,正好看到她傻呆呆的模樣,在她旁邊坐下,在想什么? 無意掃了眼她盯著出神的手機,就看到了這段聊天記錄。 言歸正傳,問題解決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