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永遠愛自己
你要永遠愛自己
這幾天,韓涵暫時沒再作妖,禹訪暫時沒再來找她,她和白斯佑每晚都會通電話,是她主動。 白幽蔓覺得這樣的生活就夠了,她很滿足,如果白斯佑肯碰她的話。 ...... 周四晚八點半,豪華總統套房。 女孩穿著寬大的白色浴袍坐在大床中央,對著電話大喊。 我不管,你今晚必須過來! 白幽蔓把電話砸在床上,真的給她氣死了! 白斯佑回江城這個消息,她竟然還是從李靳嘴里知道的,而且星期一就回來了。 明明星期一就回來了卻騙她說過幾天才回,她天天問,他天天避而不談。 就不懂了,這他媽到底有什么不能說的。 隔十分鐘,白幽蔓就給白斯佑打通電話。 正預備第九次時,門鈴響了。 白幽蔓跑去浴室,扯松浴袍領口,把身上搞得掛滿水珠之后才去開門。 白斯佑頂著兩個青色的黑眼圈疲倦站在門口,門剛打開人都沒看清楚,就被一個柔若無骨的小手拉住,按在門板上一頓親。 白幽蔓很急很急,架勢足足像一頭餓了半個月的狼撲食。 不知道她哪來的那么大的力氣,也許是白斯佑半推半就。 她兩腿一蹦,纏上了白斯佑的腰,這是一個主動權全握在她手里的吻。 套間里只能聽見親吻的聲音和指針走動的聲音。 她扯開白斯佑的西裝外套,因為白斯佑抱著她,衣服扯不掉,她又鬧著要下來。 站穩腳跟,白幽蔓拉著白斯佑的襯衣領走到床邊,她原計劃是拉領帶的,然而他今天沒系...... 白斯佑因她的動作而微弓著身,白幽蔓扯著他一個轉身,把他推到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腹,堵上他的唇,火急火燎的解開扣子。 解到他腹肌處后又嫌扣子太多了浪費時間,直接徑直向下摸到那團蓄勢待發處。 還沒碰上皮帶扣,就被制住。 白斯佑輕而易舉的離開她的唇:出什么事了嗎? 沒出什么事兒我就不能找你嗎? 這個時間你應該在學校,白幽蔓,你是個學生。 所以? 白斯佑把她扔到一邊,站起身整理被她扯爛的衣服。 白幽蔓看著他的背脊發笑:白斯佑,你對我是不是只是愧疚? 他整理著衣服,手上的動作都未有一滯。 或者我換種問法,她赤腳走到白斯佑面前,推拉他,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歡我。 系好第三顆扣子,白斯佑看了她一眼,撿起剛剛掉到地上的手機:現在,換好衣服,我送你回學校。 誰要回學校了!她就不信了,她還說不動這個老狗逼了。 她半真半假的朝他開炮:你要是不喜歡我,你就直說,吊著我什么意思?覺得我嫩可以任你好好玩?搞笑吧,我非你不可?追我的帥哥排著隊約我,上個星期我被按在墻上親你沒看見?只要我想我他媽一天換一個,輪得到你? 找死? 怎么,聽不得真話?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種事你干的挺順手,一個三十歲的老男人值得我在你身上浪費青春?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還抓著我這么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姑娘不放,你要不要臉?白幽蔓戳他胸膛,募地一笑,呵,也是,你當然要了,畢竟你也就剩這張臉能讓我啊 你捏疼我啦!你他媽給我放手,王八蛋,渣男!被扯著走的某人嘴上尖酸不饒人,心里得逞樂開了花,白斯佑,我告你強jian! 五秒后。 疼......嗯......白幽蔓被他壓在身下哼哼唧唧。 他就不能從接吻開始嗎,每次都粗暴的直奔胸部,rutou都他媽快被他咬掉了,她咬著唇痛的推拒著他腦袋。 男人松嘴,rutou從他嘴里彈出來直立向上,濕濡的唇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吻到下體稀疏是毛發上。 白幽蔓渾身僵硬放緊抓身下的被單,嚶嚀一聲:別...... 而在她saoxue興風作浪的男人充耳不聞,專情的吻著她yin水泛濫的紅蕊,探出舌尖伸進去,只一秒,便帶著透明液體輾轉到她上面的嘴與她接吻。 白幽蔓是想zuoai,但理智還在,她意識到男人想做什么,迅速撇開頭不給親,結果被男人扣緊下頜,yin水在兩人的口腔內反復交合傳遞,最后被他粗糲的舌頭抵進喉嚨,吞進。 甜不甜? 白幽蔓推開他,憤恨的抹凈嘴唇。 真惡心! 強jian未遂。白斯佑吐出這么一句,拉著她坐起來,換衣服。 白斯佑你!真他媽是個柴米油鹽都不進的老渣男!她今天還就跟他硬碰硬了。 你回家吧,我也不想跟你玩這種游戲了,她火速給耿新發了條微信,求他幫忙,然后打給了他。 她故意開了免提。 喂親愛的,在忙嗎? 耿新一個搞曖昧的老手,怎么了寶貝,想我啦? 這是白斯佑第一次聽見這個男人的聲音,他猜得出,應該是那天在學校門口跟她打鬧的那個男人。 嗯,我剛剛看了部鬼片,有點害怕不敢一個人睡覺。 小慫蛋,定位發給我,二十分鐘之內保證到,等我一小會兒好嗎? 好,你不可以遲到!哦還有,我餓了想吃陳記的炸醬面,你買給我。 小姑娘臺詞真不是蓋的,失去她是演藝界的損失!耿新笑了笑,極其寵溺道:好好好,都給你買。 白幽蔓笑著發了個定位出去,并附了一排字,別他媽過來! 通話結束了,一旁的白斯佑終于不再沉默:你把我們之間當成游戲嗎? 他的語氣有些悲涼,儼然一副情真意切,仿佛愛到深處不能自拔的人是他。 不是嗎?她抬眼,望著那個孤獨的男人,好了,你可以走了,當然你要是還想在這待一會也行,不過他不喜歡我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你最好提前離開。 白斯佑有些無奈,別的男人?是在說他嗎? 我不懂你為什么要這樣,別鬧了好嗎? 我沒有跟你鬧啊,你別自以為是了。 你今天喊我來就是為了讓我聽你跟別的男人調情? 如果你認為那通電話叫調情,那也沒錯,的確如此。她系好剛剛被弄亂的浴袍,笑的隨意,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很重要吧,你也看到了,他很喜歡我,會擔心我,會滿足我的任何要求,而且他馬上就來了。我真的不缺你一個,哥哥。 多久了,他有多久沒聽她喊自己哥哥了,這句稱呼不該是用來給她劃清界限的。 她很無情,像個劊子手一樣,一刀一刀的挖開他的心臟,血淋淋的吃掉。 白幽蔓,我很累。他確實累了,不止身體上的累,更多是心里的。 即使他知道這通電話是演的,她說的話是假的,可是他聽見了,真真切切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停頓他都聽見了,在往他心上扎。 她受傷了可以告訴他,為什么總要用這種渾身是刺的方式,傷害他也傷害她自己。 白斯佑面對著坐到她身邊,我知道你跟他是好朋友,我知道你很愛我。 被他一語說穿,她張嘴就想反駁,卻看到白斯佑紅紅的眼尾,回想他這簡短的兩句話,沒忍住,自己也紅了眼眶。 明明是她占的上風,怎么他一開口,她就輸了......她撇開視線不看他,腦子里卻不斷的是他強撐著疲倦陪她鬧到畫面。 他剛剛,是不是哭了? 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她越想控制,眼淚掉的越厲害,一顆接著一顆,不要錢似的。 白斯佑嘆了口氣,要給她擦眼淚,被她躲開,她手背胡亂抹掉臉上的濕潤,她是在跟自己慪氣,她又犯錯了。 她又沒控制住脾氣。 她是不是生病了。 她不想讓他碰她,那他就不碰。白斯佑把一大包抽紙放到她腿邊。 你能不能別看著我,丑。白幽蔓抽抽噎噎的說到。 白斯佑總算是笑了,他笑得很淺,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但白幽蔓看出來了。 他抱過她,很美。 ...... 你明明星期一就回來了還一直騙我,我還不能生氣了嗎!撒氣的咬了口他修長的手指。 她撐起身子整個人趴到他硬邦邦的身體上,咬他下巴:騙子!說!為什么騙我! 該怎么回答,因為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吃醋了生氣了? 不行。 他隨便扯了個理由:公司最近有一個大項目,我抽不出時間來看你,又擔心你會失望,所以沒告訴你。 那我可以來看你呀,沒課的時候。 是我疏忽了。 白幽蔓搖搖頭,最近沒有睡好嗎?指尖輕輕掃過他俊瘦的臉頰,他立體的五官,最后落在他眼下的黑青,怎么黑眼圈這么重。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眼里帶著光,李靳說你星期天晚上連夜把工作收尾就飛回來了,是因為我嗎,是因為我說我想你了,對嗎? 她猶豫了一會兒: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在你心里,是有位置的?哪怕一點點?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她表情有些沮喪:可你為什么又突然對我這樣冷淡,明明那天走的時候你還不是這樣的,是我做了什么讓你生氣的事情嗎?你可以告訴我的。 你什么都沒做錯,是我,最近狀態不好,白斯佑吻了吻她的臉頰,無奈的笑了笑,你看,一跟你見面就惹你生氣,惹你哭。 其實我也不想跟你吵架的,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控制不住,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每次清醒之后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這不是你的錯,的確是我惹你生氣了。你可以討厭我,討厭任何人,但不要討厭自己,你要做到永遠愛自己。 黑夜里借著月光相擁相視的人啊,誰愛的更深,不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