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烏龍
自殺烏龍
白斯佑醒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他猛的睜開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窗外一片漆黑。 休息室沒有開燈,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檀腥味,凌亂yin靡的床鋪上,自己的meimei,背對著自己,睡在自己懷里。 發生了什么,一望而知。 他手指動了動,觸到一坨熱乎乎的軟綿綿,他后知后覺驚收回放在她那團軟rou上的手,下體被緊緊夾了一下,瞬間被溫暖包裹。 他小心的掀開被子,看著倆人的交合處,他的那玩意兒還插在她里面,整根沒入。 白斯佑愣了整整兩分鐘,才慢慢回憶起下午發生了什么,他竟然就這樣插在自己meimei的身體里面睡著了...... 他緩慢的抽出自己,好緊,痛的他胸腔提著一口氣。 分開時還發出啵的一聲,源源不斷的混合物從她紅腫的xiaoxue中溢出。 他強制自己閉上眼長呼一口氣,隨即起身去了浴室。 胸上guntang的觸感消失后,白幽蔓便醒了,浴室里水聲響起,她才緩緩睜開眼,抽出紙巾清理著還在往外流jingye的xue口,下體火燒般撕裂的疼。 他到底射了多少啊...... 雙腿踩到地上,剛支起身直接咚的摔了下去,嘶...... 腿都被他cao軟了。 白幽蔓扶著床沿慢吞吞的爬起來,雙腿完全并不攏,只得一瘸一拐的走到與他休息室風格很搭的灰黑色衣柜旁。 短短十幾米硬生生被她走出八百米賽場的氣勢,路程艱苦且漫長。 心里咒罵他,休息室修的這么大干什么! 她170的個子,穿著他的襯衣,剛好遮住臀部,因為佝僂著背,走起路來,腿根與股溝的連接處若隱若現。 幾分鐘后,浴室的門打開,倆人的視線就這樣在空氣中燃燒。 他腰間裹著一條浴巾,赤裸著上半身,她穿著他的襯衣,赤裸著下半身......真他媽的刺眼。 寂靜的可怕,白幽蔓被他盯紅了耳朵,從他的腹肌上移開視線,害羞的低下頭。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么反應才是對的,索性傻愣愣站在原地不動,只求這男人別盯著她不放。 男人的腳步聲率先打破這場寂靜,他輕輕松松的兩三步走到她旁邊,打開衣柜,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白斯佑恢復了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模樣。 白幽蔓偷偷瞥了他一眼,被他捉個正著,她哼了一聲,索性也不躲了。 白斯佑站在離她一米半處,插著腰看著她,不說話,就這樣死死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看出一個洞來。 白幽蔓受不了,她對上他的凌厲的黑眸:你...... 她想說你看什么看,結果一開口,嘶啞的不像自己的聲音。 下午叫床叫的太猛,嗓子都他媽喊啞了,她清嗓,收了收音量,氣勢絲毫不減:藥是我下的,你cao也cao了爽也爽了,這么看著我是幾個意思?怎么,反悔了?反悔了也沒用,木已成舟咱們生米煮成熟飯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熟飯?聽著她嘰嘰喳喳了的一大段,他覺得屬實有些好笑。 白斯佑嗤笑了一聲,移開視線,沒有附加感情的吐出一句:衣服穿好,回家。 看他這要死不活的樣子就來氣,白幽蔓斜了他一眼,不理,自顧自的扶著衣柜,僵硬且艱難的前行著。 白斯佑就這么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狼狽受刑的模樣,沒有一絲要過來幫忙的意思。 要不是他cao得那么用力,她會疼成這樣?老牛吃嫩草,敢情睡一個比自己年輕十歲的漂亮meimei,還給他睡出脾氣來了? 越想越生氣,真想把這個提了褲子翻臉不認人的老狗逼揍一頓! 滾開。她看著身前的擋路狗,想著這狗能跟她斗幾句嘴,未料,這狗果真退開兩步,給她空出條道來。 她越過他咬著牙,弓著背繼續朝門外走,每走一步,都感覺有人在撕扯著她,疼的她兩腿止不住抖。 兩秒后,整個人被騰空抱起。 啊! 她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男人的脖頸,西裝面料是冰的,但這個懷抱溫暖熟悉。 她詫異的看著男人緊繃的下頜線,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人側過頭,嫌棄的斜了她一眼。 她不開心了,噘著嘴哼了一聲,撤回手,扭過頭,不再看他。 男人抱著她走出休息室,辦公室里凌亂的場景入了眼,紅裙與黑西裝纏在一起,光禿禿的桌面蓋著兩片胸貼,文件撒了一地...... 兩個人都有些發愣,白斯佑很快回過神來,把她放在沙發上。 他把自己的衣褲撿起來,隨手丟在辦公椅上,又面不改色的把白幽蔓的挎包,裙子,胸貼以及白色蕾絲內褲遞到她面前,白幽蔓尷尬的從他手里搶過。 內褲還沒干,根本不能穿,她連著胸貼一起丟進垃圾桶里。 白斯佑手里提著一只高跟鞋,還在給她找另一只,真他媽見了鬼...... 白幽蔓見他眉頭擰的越來越緊,開口道:別找了,我就這樣就行了。 其實她想說的是:別找了,我現在光著腳走路都困難,你還想讓我穿高跟鞋不成? 白斯佑回頭,對上白里透紅的臉頰,她抱著一摞薄薄的衣物,白襯衣凸出她的兩端rutou,深粉色藏在白色的布料里若隱若現。 他想起來那兩團大白兔的觸感,喉結上下滾了滾,小腹竄起一團yuhuo...... 他壓制住,上下打量著她這裸露的樣子,覺得不行,萬一被人看到怎么辦,轉身去休息室拿了一件西裝外套給她披上,打橫抱起離開。 這個時間,公司早空了,外面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白幽蔓打開手電筒照著前方。 直到倆人進了電梯,她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白斯佑? 白斯佑不理她,作罷。 一路狂飆,半小時的路程硬被他縮到十五分鐘,車上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他把她抱到浴室,淡淡道:先洗個澡。 白幽蔓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鼻子有些酸酸的,下面還鉆心的疼,他把她翻來覆去,里里外外cao了個遍,事后就對她這么冷淡。 都說一個愛你的男人,事后一定會比平常溫柔百倍,他真的不愛她嗎? 溫熱的水注滿浴缸,樓下用力的關門聲震得整座別墅都顫了顫。 泡了多久,她哭了多久,下面有多紅腫,她眼睛就有多紅腫,身體滑進水里,水面掩蓋她所有情緒,也淹沒了她。 她想讓自己放空,不要再被壞情緒抓著不放。 突然,胳膊被一只強勁大掌握住,整個人被提了起來,水面掀起一片漣漪,水珠順著她嫩滑的肌膚滴落在水里。 白幽蔓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怒不可遏的男人,他是真的生氣了。 如你所愿了你還不滿意,你到底想怎樣? 剛剛買完藥,在她房門口敲了半天,沒個動靜,他又進來敲浴室門,明明聽到了水聲,但就是聽不到白幽蔓的回應。 他怕她出事兒,推開門,水面上只漂浮著幾縷烏黑的秀發,她整個人浸在水里。 嚇得他冷汗猛的爆發出來,來不及想別的,直接沖過去將她從水里拎了出來。 還好,沒事。 但她這副受盡委屈的模樣還是讓他很不爽,主動的是她,現在鬧自殺的也是她,她到底想怎么樣? 難道是后悔跟他睡了?他......倒也沒那么差勁吧。 白幽蔓被他的一聲怒吼震的縮了縮肩膀。 她后悔了,這狗逼cao她的時候粗暴的要命,cao完了還一直兇她,又被虐身又被虐心,誰扛得住啊,要知道是這個結果,她才不跟他睡覺呢!! 一想到自己往后幾十年還得遭這種委屈,剛收好的眼淚忍不住又涌了出來。 赤裸的玉體立在水中央,宛若一朵出水芙蓉,水珠與淚珠混著滴在漣漪的水面上,濺起小水花。 白斯佑意識到自己好像太兇了,咬了咬牙,給她擦掉眼淚,別拿你的命跟我開玩笑,我開不起。 白幽蔓抬頭,梨花帶雨的看著他,他以為自己剛剛要自殺? 她搖了搖腦袋,脖子一抽一抽的,語不成句道:我沒,我沒想不開,我就想,想 聽到她說她沒有要自殺,白斯佑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此刻讓她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也是難為她了,白斯佑打斷她:好,那是我誤會你了。 他看著她的眼睛,連語氣溫柔的要命:那你可不可以不哭了,眼睛都腫了。 白幽蔓點點頭,嗓音糯糯的,我要穿衣服,有點冷。 白斯佑這才反應過來,面前這小女人還裸著呢,他不明的笑了笑,拿起浴巾把她裹住,抱到床上。 他把剛剛買的藥膏擠在棉簽上,分開她的雙腿,看到那片被破壞掉的秘密花園,他在心里罵自己禽獸不如。 xiaoxue本來就已經傷痕累累了,被棉簽碰一下都痛的她直吸氣,最終滿臉抗拒的往后退。 白斯佑瞧著她這幅模樣不禁失笑,她似乎......有點可愛。 白斯佑握住她的腳踝往床沿拉,她太瘦了,一只手便能握住。 白幽蔓反抗不過,只能合著腿,不弄這個它自己也會好的,太痛了。 你生病了得吃藥,它生病了也得吃藥,不能因為怕苦就任性。他扒開她的雙膝,我輕輕的,保證不弄疼你。 手便伸了進去,他邊抹藥邊往那地方吹氣,順便再欣賞欣賞小溪從縫隙中流出的美景。 別別吹了......嗯......白幽蔓無力的蹬了蹬他的肩膀。 白斯佑很聽話,沒再折騰她,老老實實的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