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委屈的阿嬌
心里委屈的阿嬌
阿嬌今天忙死了,村里有人家辦喪事,要兩百斤豆腐,她從凌晨就開始忙起,一直忙到現(xiàn)在還沒休息,兩條手臂累的抬不起來,雙腿更是跟灌了鐵,挪都挪不動。 好在這兩百斤的豆腐不是靠她一個人,公爹陳天虎一直陪著她,默默幫襯著。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可能會以為他們是一對夫妻,男的沉穩(wěn),女的嬌俏,搭配在一起干活時非常的賞心悅目。 可就算是知情的人,見到了如此和諧的他們,要是報以善意的一笑,畢竟老陳家什么情況,大家都一清二楚。 阿嬌,你快歇歇,余下的讓爹爹來。陳天虎赤著胳膊在搬裝豆腐的箱子,路過阿嬌跟前時忙說道,眉眼中都是對阿嬌的心疼和疼惜,恨不得自己長多點(diǎn)手能幫忙。 爹爹,我沒事,攏共就這幾箱,我倆一起快些,等給人家送去后,咱們就好好歇歇,最好弄頓好吃的犒勞一下。 阿嬌除了會做豆腐,還會料理很多好吃的菜,每每這時,陳天虎的目光就像是透過美味佳肴在吃阿嬌,總讓阿嬌面紅耳赤,羞得想找地洞鉆進(jìn)去不出來。 行,那爹爹再快些。陳天虎不再勸說,而是自己手腳加快。 兩人配合默契,半小時的光景就把余下的箱子都搬到了車上,接著由陳天虎去送,阿嬌打掃豆腐坊,順便掛出明天和后天不營業(yè)的牌子。 兩百斤的豆腐做的夠嗆,人也累的不行,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等公爹回來,阿嬌已經(jīng)把午飯做好,兩人安靜的吃完就準(zhǔn)備睡個午覺,好好休息一番。 為了避人耳目一些,阿嬌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阿嬌睡的迷糊,身上突然一重,她以為夢魘,努力睜開眼睛。 爹爹,你怎么來了? 阿嬌睡的有些迷糊,聲音軟軟糯糯,比糯米糍粑還黏人。 陳天虎喉結(jié)快速滾動,靜靜地看著不說話。 爹爹?阿嬌困,想睡覺。阿嬌蹭了蹭男人寬闊的胸膛,瞇著眼又睡了過去。 睡吧,爹爹會在這守著你。陳天虎聲音沙啞,肌rou緊繃,卻沒有做任何動作。 他也很累,也想做一些事緩解一下,可他更心疼懷里的小女人。 先緩緩,等睡醒了再大口吃rou。 這一覺,兩人睡到月上梢頭才醒來,屋外靜悄悄的沒有人走動,顯然各家都睡覺了。 嗯~ 阿嬌醒了過來,頭有些發(fā)昏,不想動彈,膩在男人的懷里也不說話。 陳天虎睡飽了,手一下一下的梳理著女人的長發(fā),細(xì)軟順滑,就和她的性子,溫柔如水,柔中帶剛。 餓嗎?陳天虎貼著阿嬌的耳朵問。 餓,不想動。阿嬌懶洋洋的回答。 那你再躺會,我去弄些吃的端過來。陳天虎親了親阿嬌,快速起床,打著赤膊就去廚房。 阿嬌看著男人走出屋子,眼中盛滿暖意。 有他陪伴的日子真好,真想永遠(yuǎn)都這樣,沒有任何人來破壞! 她和他,是偷來的幸福,等哪一天陳水一回來,是不是她的幸福就沒有了? 眼淚蓄滿了眼眶,阿嬌突然覺得心好痛好痛,她不要陳水一回來,她和陳水一沒有感情,她只當(dāng)陳水一是弟弟。 阿嬌?寶貝,心肝,你怎么哭了?告訴我,誰欺負(fù)你了? 陳天虎把飯熱好端了過來,剛進(jìn)就屋子聽到嗚嗚的哭聲。 是你,就是你欺負(fù)我,就是你 愛驕傲委屈的大哭起來,為什么她不是和陳天虎結(jié)婚?為什么命運(yùn)要給她開這么大一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