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賤嘴律師
睡服賤嘴律師
如果現在有人能用一句話令人產生被脫光的錯覺,那個人絕對是藍暻昊這個賤嘴男! 如果現在有人能用猥褻的目光把人的羞恥感從一千點刷到十萬點,那也只有賤嘴男! 從視覺上可以直觀看出:你沒穿內衣!藍暻昊又不知羞恥地直言不諱,犀利的狼眸像兩把尖刀直扎在我赤裸裸的皮rou上。 關你什么事?!我紅著臉不自在地吼道,盡管有外套的遮掩,我還是羞赧地轉過身背對著他。 賤嘴律師的目光下移,定在我臀部上,又說出一句令人血寒的話:從外觀上還可以推斷出:你沒穿內褲! 你變態!我忍不住提高音量叫罵道,想推門進入紳士翻譯所在的房間,卻顧忌到身上正綁著古銅男的外套,但脫下來更不合適,賤嘴那對狼眸正以下流的目光掃描著我! 都怪嚴小麗!居然嫌我的內褲太保守,配這么貼身的薄裙顯得太明顯、太粗俗,結果硬生生給我脫走! 我還有更變態的想法!藍暻昊戲謔地笑笑,瞟了一眼玩得正嗨的人群說道:要是知道有人穿著真空晚禮服在他們面前晃悠,而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又只是一個地位卑賤的女傭,會不會讓人產生毫無顧忌的犯罪沖動呢? 你們全家都是變態!我才沒空陪你玩!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想旋開暻曇那扇門,卻聽到身后突然響起引人注意的掌聲,只聽到賤嘴男大聲吆喝著:有個生性放蕩的女人沒穿內 我內心大驚,猛撲過去雙手按住他的賤嘴,怒聲質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他jian笑著拉開我的手,挑眉神秘地說道:跟我來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轉身就推開旁邊不遠處的另一扇門徑自走進去。 想跟我獨處?他不是嫌棄我土包子還擔心我把土的性質傳染給他的家人么? 心想這賤嘴律師對我那么不屑那么鄙視,量他也不會對我怎么樣,我才跟著他走進房里去。 有什么事快說!我不耐煩地說道,心里只想飛到紳士翻譯身邊。 不關上門嗎?我要談的事好像不太方便讓第三個人聽到呢!藍暻昊自以為優雅地托了托眼鏡,在我看來卻做作至極。 我依言合上門,靠門而立,不屑地瞅著他故弄玄虛的模樣,誰知他卻突然勾起邪惡的唇角說道:看樣子你沒有糟蹋我選的禮服嘛!又俗又土的女傭穿上頂級設計師的作品也能讓人眼前一亮,勾起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你選的?這不是我恍然大悟,難怪老管家當時笑得那么不自然,一定是這眼鏡男威脅他一起蒙騙我! 想來想去,藍暻曇那么文質彬彬、高貴優雅的紳士怎么可能讓我穿這么下流不堪的衣服呢! 如果不說是三哥送的,你會穿嗎?賤嘴男得意地笑道,一邊解著襯衫扣子一邊朝我走來。 你在干什么?夠膽就去外面表演脫衣秀啊!我驚慌地旋開門把手,卻怎么使勁也拉不開門,目光上移,才發現不知何時門板上早已出現一只大手。 你就不怕我把你這身晚禮服底下的秘密說出去?陰險的威脅從耳根底下傳來,他冰冷的眼鏡框沿著我的耳廓游移,與后頸感受到的熾熱氣息形成極大的反差,令人思緒紊亂。 說出去對你有什么好處?我縮下脖子避開他細微的碰觸,羞惱地反問他。 銀框眼鏡卻一直追著我的耳廓不放,擾人思緒的氣息又纏繞在耳邊:你也可以說服我不說出去。 說服?哼!我不屑地冷笑道:你們家都是不講道理的生物,你好意思跟我談說服? 是睡、服!睡覺的睡!藍暻昊猥瑣地在我耳邊強調道:睡服,你懂的。 睡服?呸!虧他說得出這么骯臟的詞匯!真是嘴賤得無藥可救了! 我才不要懂你那些齷齪猥瑣的想法!我猛得拔開他按在門板上的手,他卻又用另一只手按住門,賤嘴里吐出危險的問話:你以為掉進狼群的小綿羊還能全身而退嗎? 哼!他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狼! 可是,打從第一次見面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冷血就是不屑,而現在我不敢置信地多瞄了他一眼,那對狼眸正毫不掩飾情欲地打量著我,仿佛想穿透黑色外套直視我的晚禮服! 這匹四眼狼竟對一個第一次見面就被他喊作土包子的女傭萌生如此齷齪的想法,他是打了雞血還是吃了春藥呀? 暻曇不會允許你欺負我的!我干脆從他跟前鉆出來,跑向空蕩蕩的房間中央,迅速滾動眼珠尋找可以防衛的武器,可惜燈光所照之處都是龐大笨重的家具,唯一能當作武器的衣帽架卻固定在地上。 銀框眼鏡男挑眉睨著我,得意地說道:在三哥眼里,親情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我隨便說對你一見鐘情、沒有你活不下去之類煽情的話,哪怕是十個你,他也會大方地讓給我! 讓?他怎么可能我心口一涼,差點就相信賤嘴律師的話,但想起從不輕易送禮的紳士翻譯給我的那顆鉆戒,我又堅定地否決他的謊言:那是因為不是他重視的,才會輕易讓給別人! 你就那么有信心他會重視你?藍暻昊冷笑著朝我走近,他的扣子已經全部解開,但他似乎不滿足于只露出堅實健壯的上半身,大手下移,啪一聲就把皮帶從褲腰上抽出來,揚手一揮,皮帶就被扔到房間的角落里去了。 糟了!這匹狼顯然是吃了春藥才這么迫不及待,以致明明對我第一印象很差,現在卻饑不擇食! 暻曇對我重視與否,我們現在馬上去問他不就知道了!我驚慌地強穩住陣腳與他周旋。 藍暻昊卻不緊不慢地解開褲子,yin邪地笑道:你以為落到嘴邊的小綿羊,我還會讓她去選擇想被哪只狼吃嗎? 果然注定要被吃掉嗎?不行!即使被吃也要被喜歡的狼吃,豈能被眼前這只設計我穿下流晚禮服的偽斯文賤嘴男糟蹋呢?! 誰說站在狼面前的就一定是綿羊?我放柔語調對他說道,故意掀開外套分散他的注意力,眼見透明鏡片下那對狼眸漸變深沉,我迅速揪起裙角曲起膝蓋狠狠朝他的褲襠頂去。 結果,我如期看到銀框眼鏡在他那張扭曲的俊皮囊上歪歪斜斜,又從他賤嘴里聽到沉痛的呻吟,而他的雙手此時捂著下身已經沒精力阻止我出去了。 我打開門,離開之前忍不住回頭諷刺他:你該不會經常要求一些案件委托人用身體償還律師費吧?可惜我對擬寫無恥變態畸形可憎的女傭協議的無良律師不感興趣! 你藍暻昊痛得說不出話來,他眼眶濕潤卻又強忍著不愿落淚的可憐模樣叫人看了實在是心情舒爽! 記住了:我是獵人,不是小綿羊!丟下最后的勝利宣言,我大搖大擺地離開房間。 誰知剛離開賤嘴男的狼爪,一具高大的男性身軀就撲過來給我一個幾近窒息的熊抱! 真是多災多難的忌日party,這回又是哪個找麻煩的家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