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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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雀學的真快。 江晏白如此說道,低沉的、尾音上調的夸獎,和平日里對她學習的進步,又或者兒時時林枝雀新展示了什么時說的話好像沒有一點不同。 單聽語氣,好像他們還是單純地停留在曾經的關系,作為彼此最親密的朋友。 只不過,此時此刻的她全身已經赤裸,長裙與胸衣已經滑在了床的邊緣,即將滑落在地板上。而身上的江晏白,上衣褪去,皮帶抽走,褲子的拉鏈被拉開,露出深灰的內褲邊緣,和硬挺的巨獸。 他修長的手指進入了緊致柔軟的甬道,層層疊疊地被吮吸;他的眉眼間沾染上了透明的粘稠液體,舌游走在她的花xue之中。 情色、香艷。 他游走的左手摹挲在她的腰腹之間,像是羽毛撫過的觸感。他的唇舌開始不僅僅是駐足于rou粒之間,拇指指腹代替了舌尖安撫上了它,淺淺深深的手指也不僅限于食指,無名指也隨著她的放送而進入,將甬道更進一步撐開。 他開始親吻她敏感的大腿內側。從腿根至腰際,腰際至胸前,胸前至鎖骨,鎖骨至脖頸,每一寸都被極致地溫柔繾綣吮吸過,各別地方還特意多加愛撫留意。 比如乳尖那沾滿水潤、而嫣紅的兩點。 江晏白無疑是溫柔的,可溫柔之間又暗藏著其他更深層的東西。無論是舔舐之間忽如其來的輕咬留下齒印,還是手上忽然變得猛烈的動作,它們讓林枝雀被忽如其來的刺激重新變得更一層的敏感,卻也昭示著他克制下的不同尋常。 她察覺到了這一點,伸手摟住他的脖頸,他順勢低頭,親吻著她。上面的吻激烈著,他同時也沒有忽略掉下面的動作,變得更快、更激烈。 直至雙唇分開,林枝雀卻沒有松手,而是咬著唇,按耐住自己的呻吟,將唇湊到他的耳邊。 阿白我想要你 想要完完整整的,不被克制的你。 她的吐字模糊不清,每一個發聲都帶著劇烈的喘息,灑過江晏白的耳垂。腹部已經無比空虛,那種煙花般的極致高潮遲遲沒有來到,仿佛知曉了現在的狀況,貪婪地渴望被什么徹底充實。 江晏白的手頓了頓。 誘人的話語,嬌媚的聲音,泛濕意的眼角,帶著紅暈的臉。雪白的胴體,疏密的毛發,緊緊咬著他手指不肯放的xiaoxue。在進門后失控一瞬間的欲望再次踏入難以控制的邊緣,他抽出手指,離開了那溫暖的洞xue,低聲說了好。 在他抽走的那一瞬間,林枝雀第一次感到欲求不滿的感受。本來只能談得上在sao動的空虛感則是徹底卷席了大腦,控制著讓她出聲求歡。她先是克制地咬住了唇,看著他慢條斯理地將長褲褪去,那修長的、沾滿她yin液的指尖劃過腹肌,停留在內褲邊緣,最后扯下。 衣衫沙沙,剛才松松垮垮在床邊邊緣的長裙徹底落下。掩蓋在它上面的是男性的長褲,與濕潤的男性四角內褲。 他們終于赤裸相對。 燈光之下,林枝雀終于能看清了他yinjing的模樣。和他精致斯文的面孔恰恰相反,那里用猙獰的巨物形容并不未過。粗而長,青筋凸起,整體偏紫,只有于頂端的傘狀rou物是rou紅色的,閃爍著yin光。并不好看,但她卻莫名覺得可愛。 最主要的是,很擔心能不能容納。 江晏白單手撐在了她的發身側,扶住它,緩緩抵在了那已經被手指擴容開些許的花xue口。她不自覺感到緊張,卻同時又期待,指節揪住了床單。 然而他并沒有直接闖進,反而在xue口停留。倒是她最后承受不住過于強烈的空虛感,松下身體來,最終開口道: 阿白你快點 江晏白低著頭,林枝雀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聽到他帶著點笑聲的、低沉的聲音:等下你想慢也慢不下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異物便毫無防備地闖進來。 *** 我快要掏空我畢生學到過的比喻句和詞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