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
天亮
前前不久整整齊齊的被子已經在落在了地板上,然而他們沒有人去理會,只是沉迷于彼此的動作。林枝雀手上只留下了下意識的taonong,滿身心被身上的江晏白所吸引住,心跳都被他所徹底把控。 江晏白的指腹不斷地揉捏那脆弱的rou粒,溫柔與擠壓共存。她弓起腰想要逃離,那份快感卻追隨了上來。 當他的指尖下滑去探索繞圈打轉,察覺到了一點若有若無的被吮吸感。那是一處稚嫩的、未有人涉足過的xue口,此時此刻嬌媚地一張一翕,淌著清泉,似乎在勾著他進去占有,在他一不留神中就將他的指節吞食了小半。 潮濕的擠壓感。 疼。林枝雀帶著點哭腔地嬌吟。江晏白猛地抽出手,為剛才的舉動感到懊惱,低低親吻著她的臉龐,安撫著她的疼痛。 他擔心著她的抵觸,為此停住,猶豫著要不要繼續,。 林枝雀察覺到江晏白的停頓,感到幾分難耐。明明剛才被異物侵入的疼痛還殘留在神經末梢,但停止的快感和希望更多的欲望壓倒性地獲勝。她像是被推到風口浪尖的帆船,差一點就能抵達頂端,海浪卻不留情面地停下了動作,徒留她在原地不安打轉。 她忍不住迎合他停留住的手,又因為害羞而不敢動作,只得隱晦地、克制著輕輕動著臀,發出細碎的、催促著的呼喚。 嗯阿白 無需更多的話語,這些便是對江晏白最好的催情劑與調情。 江晏白明白了她的意思,繼續蹂躪著那戰栗的rou蒂,伏在林枝雀的耳邊說著讓她更無地自容的話: 雀雀剛才也是那么對自己的嗎? 這句話讓她想到她剛才坐在他的手上時的一切都被看到了,看到了她蹭著他的手達到了高潮的模樣。而這種語言上與精神上的刺激帶來的是更敏感戰栗的身軀。 太惡趣味了。林枝雀如此在欲海中勉強抓住一點思緒,如此評價江晏白此時此刻的行為。怎么能一邊正經地問她令人害羞的事情,一邊做著令她無法思考的事情。 你嗯不喜歡嗎? 她發出破碎的、斷斷續續的提問。 事實上,林枝雀確實是有點不安的。將這樣放蕩的、而別于平日的一面展現給自己的心上人看,即便心知肚明對方不會討厭,卻還是會感到一點忐忑。 這大概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吧。 林枝雀的提問實屬江晏白的意料之外,卻著實讓他覺得可愛。他在她的耳邊輕笑著,握住了她右手已經停滯了的撫慰,感受著她柔軟的肌膚緊緊包裹著自己。 雀雀,我像是不喜歡的樣子嗎? 長夜即將來到了天明,房間中炙熱的溫度也即將攀登到了頂峰。 他們喘息著,低吟著,克制著,卻又放縱著。他們互相觸碰著對方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試圖讓對方攀上頂點,又被動地享受著對方的動作所帶來的快感。直到最后,少女白皙的手臂纏繞上少年的脖子,他們的身體隔著已經凌亂的睡衣緊貼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急劇的溫度與心跳。 林枝雀感到大腦一片空白,連意識都變得模糊,只有注意力還在貪婪地索取與感知著他的指腹與手中的guntang,不自覺地喊著江晏白。 阿白啊阿白 帶著戰栗的呼喚。 雀雀。 回應她的是沾染了情欲的聲色,與落在臉龐與唇的親吻。 像是有煙花在腦海中綻放,世界的一切都褪去了顏色。她感受到自己發抖的身體,什么在體內融化,沖破了閥門直涌出外,情緒變得興奮,卻又帶著點想要哭泣的欲望。過于龐大的潮水將她的聲音徹底剝奪,只有在煙花綻放的末端才發出劇烈的喘息與嗚咽。 而江晏白的動作還沒有停下,在讓她抵達至高潮后,空出的手伸往床頭柜的方向夠住紙巾。 地平線亮起了一束光,血紅與墨藍相交。 林枝雀終于看清了江晏白此時此刻的模樣。他微蹙著眉,輕抿著唇,一副隱忍、又充斥著欲望的表情。她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右手完全沒有用上力,都是江晏白在帶著她,不禁感到了一點愧疚。 她回想著江晏白之前的教導,試圖激起他更深一層的快感。 包皮系帶她呢喃著,伸出手,觸碰上他所說的最敏感的點。 江晏白的手停在半空中。 guntang的液體灑在林枝雀的身上。 *** 不知道為什么,總是不太想用太過于直白和通俗的詞匯去描述性,無論是粗口還是啥的,就覺得和文風不太符合,以至于寫的有種莫名隱晦的感覺。哎,人就是在清水中找rou渣,在大rou中找清水的生物啊(望天) 總之不知道各位喜歡哪種,有建議的話歡迎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