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心硬(H)(2000+)
第十四章 心硬(H)(2000 )
“唔……”陳滄噙住她的舌尖細含慢咬,極盡溫柔,下一秒又使了勁吸吮,戾氣四散。 他在上,安度在下,手腳都被他鉗制住,她之前哪受過他力度無常的索吻,本來摟著他脖子的手逐漸松開,掐著陳滄的手臂叫停。 “痛……”安度皺著眉喊一聲,她偏頭喘氣,舌頭泛麻,眼睛仍是半瞇著。 陳滄退開一點,拇指搓揉她紅腫的唇,低聲問:“你還知道什么?” “什么?”安度努力把眼睛睜大,還沒完全清醒。 陳滄呼一口氣,似在平復,他又問:“花木路79號是哪里,你還記得嗎?” 安度眼內一片迷惘,陳滄什么時候話這么多?過去前戲過后直奔主題,她不過隨便說了一個地點,他就窮追不舍。安度有些不耐煩,手直解他的腰帶,“我也不知道,我在你電腦上看到的。” 那天她去他辦公室放合同,陳滄不在,電腦顯示器沒關,畫面停留在一張信封的掃描照片,上面寫著“花木路79號 陳滄哥哥(收)”,圓珠筆字跡稚拙,信封四角泛黃,已經有些年頭。 安度猜想或許是陳滄過去資助的哪個小朋友給他寫的信,當下只推斷出原來陳滄以前住在花木路。信息過了眼,她想到便說了。 陳滄抓住她正努力和他的腰帶結戰斗的手,不讓她動。他哼一聲,道:“偷看我屏幕?” “我是光明正大地看。”安度把手抽出,轉移陣地扯他領口,把還guntang的臉貼在他胸口微涼的皮膚上,邊胡亂地親吻邊喃喃:“你今天好奇怪……” 陳滄雙臂撐起身,躲開她的胡作非為,語氣冷沉:“就不該指望你。” “你要指望我什么?”情欲早被他第一個吻吊得不上不下,他怎么說走就走?陳滄在夢里比現實更煩人,安度來了氣,用力勾著陳滄的腰帶,把他拉向自己,“你怎么對我那么多意見?你真的很煩……!” “嫌我煩?”陳滄忽而笑兩聲,幫她把自己的腰帶徹底松開,浴袍大敞。 他坐在床上,長臂一帶把安度拉起,大掌捧著她的臀讓她跨坐在他身上,修長的手指在她腰間一拉一扯,安度的衣衫立刻松垮地滑落,露出圓潤柔滑的肩膀和雪白的胸乳。 陳滄眸色轉暗,攬著她的腰肢往前壓,涼熱相接,兩種溫度和色度的皮膚瞬間貼合。 “嗯……”安度滿意了,光潔的臉上還帶著沒褪全的潮紅,她把亂發撥開,低頭去咬他的脖子,一口輕一口重,間或以唇舌輕舔重吸,陳滄的皮膚立時多了幾顆紅痕,她重復:“……就是煩你。” “吸血鬼。”陳滄由她做記號,欲望早已挺立成腫脹的一根,他扶著她往上頂了頂,“嫌我煩的話,你現在在干什么?” “啊……在……上你啊!”安度沒有計較他略帶諷刺的問話,答得大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懷念這樣的肌膚相觸,那條幽密的花徑也是,汁水本藏匿于徑壁的褶皺中,此刻悄然溢出。不過隔著輕薄的布料磨蹭,徑道已有淋漓之勢。 她主動地把自己的內褲除去,花門大開。陳滄卻好整以暇看著她,嘴角的那點彎鉤也不知道是單純的笑還是嘲笑。 安度把下巴抵在他肩窩,手去探他下身,催促:“你也脫啊。” “沒有套。” “我……我安全期。” 陳滄揚眉,沉笑照做,硬挺碩大灼熱,撲然跳出,打在她的泥濘花戶,傘狀的頭部便滑入一半。 “嗯啊……”安度用力往下坐,把他的分身完全接納。久曠一個多月,柱體第一次毫無隔閡地緊擦過甬道的褶皺,剎那填滿她的空虛和渴望,她喟嘆:“好舒服……” 陳滄依然氣定神閑,手撐在身后,任她上下搖晃。安度手攀著他肩頭,長發散亂地鋪開抖動,把臉擋了一半。 陳滄伸手把她的頭發別在耳后,讓安度的臉完全露出。她眼睛半閉,櫻唇微張,寫滿了情欲,rufang頂端的紅莓隨著乳波沉浮,下身熟練地畫著8字taonong。甬道濕滑鮮嫩,像長了無數的小嘴收縮吸吮,“嘰咕嘰咕”的水聲和她婉轉的低吟在安靜的房間內清晰可聞,快感隨柱頭的來回刮擦逐漸遞增。 陳滄凝著,呼吸漸重,倏而吻住她的唇。 “唔……”安度配合地伸出小舌同他嬉戲,才做了保養的肌膚滑嫩得像是豆腐,陳滄大掌掰揉她的臀,雪臀瞬間出現了幾根紅指印。 “啵”的一聲,他極盡忍耐,抽出性器,把她抱離,命令道:“看著我。” 身體少了使她歡愉的物什,安度睜開眼,陳滄臉上無波無瀾,如果不是他眼底彌漫的火光已然滔天,她甚至以為自己剛才在和一個假人交合。 陳滄問:“我是誰?你還記得什么?” 怎么他也問這句話?記得不記得到底有什么所謂?陳滄之前明明不會這樣,為什么要把zuoai這樣簡單快樂的事情弄得復雜? 像是被銳器猛地剪斷腦神經,安度頭劇烈地疼,她眉頭擰成深結,聲音帶上了叫喊的尖細突兀:“你是陳滄,你是陳滄!其他的我都不記得,不要問我了,不要再問了!” 她要轉移這樣的痛苦,猛地咬上他的手臂。陳滄常年鍛煉,肌理分明結實,安度咬得牙酸,委屈道:“好硬……” “……”陳滄長嘆一口氣,猶豫幾秒后終于抬手輕撫她的發頂,用了最小的力氣如哄孩子般揉了揉她的腦袋,在她眉間落下一個輕吻。 他摟著她的腰背,把分身就著先前的滑膩再度擠入她的花徑,恢復過去的謔浪,重重地往上抽送,“哪里硬?” “哪里都硬,”安度癟嘴,不滿他施舍一樣的抽撤與旋磨,便收緊了xue道用力一夾,感受陳滄埋在她體內的那物又脹大幾分,她點點他的胸口,“再硬也比不過你心硬。” “是嗎?”陳滄啞著聲音笑問,收回了上挺腹胯的動作,只留安度一個人吃力地吞吐。 她塌著嘴角瞪他,陳滄卻抬抬眉,冷聲道:“繼續。” —分隔符— 還有更,這個車拆兩章。 喪失寫車能力。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