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自己爬過來
【02】自己爬過來
成櫻將停止營業的牌子掛上,面對著黑與霓虹燈交織的夜景,靜默了片刻。 半晌,她合上門,卻始終沒有抬起頭,面對魏宴川的時候,這似乎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 你有什么事嗎?成櫻的語調聽起來很平緩,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地有多么快。 魏宴川掐滅了煙,并且出乎人意料的,站起身來尋找煙灰缸。 不過成櫻不吸煙,自然沒有他想找的東西。 直到他確保煙蒂的火苗完全熄滅,丟進了垃圾桶,這才像完成了一件遵紀守法好公民的本職義務,慢悠悠地晃到成櫻面前。 魏宴川站起來足足比成櫻高十五公分,帶著獨有的壓迫感和窒息感撲面而來。 沒事就不能來了? 還好,成櫻從他的語氣中判定,他今晚沒發瘋。 成櫻挽了挽耳邊的碎發,跳躍的心跳緩緩恢復過來,她狀似和他寒暄,柔柔道:能來,要是提前和我說一聲就好了,現在也沒什么可以招 不用。魏宴川打斷她的話,頗為無奈地說道:你之前走,不也沒和我打個招呼。 我成櫻悄悄抬眼打量魏宴川的神情,試探性的打量很快結束,好在他此行并沒有太過激的情緒,好言好語應該可以安撫下來。 我以為,你要結婚了,所以不想打擾你。 是么。魏宴川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悠閑地在花店里漫步,像是來挑選花束的客戶,這看看那看看,最終在一片火紅的玫瑰前停了下來,無聊地擺弄著,撕下兩片花瓣握在手里。 嘮家常一般,他問:來著多久了? 一個月不到。成櫻如實的回答。 聽說你男朋友也要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成櫻總覺得男朋友這三個字雖是被他漫不經心地帶過,卻更像是一顆隱形炸彈。 她沒有回答。 什么時候找的男朋友?又是一句不咸不淡的問候。 成櫻徹底沉默了,也許是魏宴川此刻看起來很好說話,給了她緘默不語的底氣。 不說也行,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成櫻驚訝地看著他。 魏宴川把玩著那兩片花瓣,突然嘶得一聲:淮西怎么這么冷,供暖了嗎? 成櫻吸了吸鼻子,魏宴川的出現讓她腎上腺素飆升,絲毫沒有意識到冷空氣席卷而過。 供暖還需要一段時間。 嗯。 短短一個字,成櫻摸不清他想干什么。 如果沒事的話 這是急著趕我走的意思了。魏宴川嘆了一口氣,一步一步朝她走進,短暫地過程中,他的眼神越來越柔情。 我還有很多話沒跟你說。 成櫻與他對視幾秒,還是低下了頭,但她知道,魏宴川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 細想一下,兩人確實有兩個月沒見了。 自那次不告而別后,成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尋找新住處,割斷過往的一切事,她以為魏宴川真的要安定下來了,她會變成他生命中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現在看來,依然是這樣。 那她還有什么好怕的。 也沒什么好說的,我現在在這邊過得很好,你也看到了 是不錯,都會笑了。 就是看見他不會笑。 魏宴川捏緊了玫瑰花瓣,擠出一點玫紅色的汁水,在他手指心開出妖冶的痕跡。 這不是,來看看我的老朋友么。 老朋友這個稱呼讓成櫻有那么一瞬間的晃神。 魏宴川竟然會用這么正常的詞匯稱呼她。 而不是那些她自己都不愿重復的詞。 這是不是代表,魏宴川把她放到一個平等的位置上了。 不請我上去坐坐?連被茶都不讓喝。魏宴川輕聲地責備表示他只是在佯裝生氣,更像是老朋友前來敘舊。 成櫻不好拒絕,或者說她這輩子都沒怎么拒絕過別人,更何況是魏宴川這種人。 如果一杯茶可以讓他忘掉過去,那也是值得的。 抱歉,是我考慮不周,客廳在樓上。 她引著他走上二樓,成櫻在前面帶路,上樓時臀部微微翹起,腰線、臀線,完美地橫陳在魏宴川眼前。 他只看了一眼,腦海里不可避免地浮現這樣的她在她所謂的男朋友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 魏宴川避開眼。 上了二樓,右邊是一個小客廳,成櫻走過去開燈,冷白色的燈光把小小天地照亮,能看出是細心布置過一番的,溫馨浪漫,一如成櫻之前的風格。 不過魏宴川遙遙一瞥,腳步一轉,向左邊的房間走去。 噯,不是那里。成櫻在他身后喊住他,但魏宴川充耳不聞,徑直走過去,順便開了燈。 是臥室。 雙人床,上面鋪著月白色的床單,干凈整潔,四周逡巡了一眼,很好,房間內沒有男人的東西。 成櫻三兩步跑了過來,她不想被魏宴川看見她的房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她抬手準備關燈,漸漸有了一絲不耐和生氣,這是臥室,你不要亂走。 啪得一聲 成櫻微不足道的怒氣還沒來得及發出,臥室的門就被魏宴川一手合上。 窗戶沒關,發出震耳的轟隆聲。 成櫻被他抵在門上,瞳孔不自覺放大,不敢相信地咬著牙。 下體傳來一陣疼痛。 魏宴川把從樓下撕下的花瓣生硬地塞進她的體內,成櫻下意識地蜷起雙腿,疼痛慢慢變成了別的感覺。 她能感受到異物入侵的冰涼觸覺,以及他修長有力的兩指。 魏宴川哪還有之前的溫柔假象。 成櫻應該早就發現的。 此時的魏宴川臉色變得陰冷,手指退出來之后,帶出絲絲黏黏的東西。 他冷峻地將兩根手指上帶著的東西抹在成櫻臉上。 成櫻側著頭,他就抹在她脖子上。 等到抹干凈了。 魏宴川放開她,朝房間里邊走邊脫下外衣,隨手扔在椅子上,然后極其自然地坐在她的床上。 聲音冷地發寒,他朝她下命令 自己爬過來。 希望大家都做一個沒有感情的投豬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