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萼綠華輕羅襪小
19 萼綠華輕羅襪小
寶符懷孕月余,肚子不見起色,胸前卻豐盈了不少,軟綿綿的壓在息溟身上,蹭的他身下漸漸有了反應。 啊,尾巴變得好大了,怎么辦?寶符緊緊貼著息溟,突然感覺到被一根yingying的棒狀物抵住了腹部,睜大眼睛問。 息溟按住她腰窩重重的向自己送了兩下,呼吸變得灼熱:你說怎么辦? 沒等寶符說話,就兀自將她推到床角,困在臂膀間,這么久的實戰經驗,讓寶符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總算有了些認知,身子向后縮去,臉色羞紅,扭捏的道:師父,符兒今天沒洗澡,去洗了澡再來 沒成想息溟聽罷,抱起愛干凈的小徒弟,含著笑向臥房后屋的溫泉池踱去:為師也沒洗,和你一道去。 哦,那可要洗快些,寶符像貓兒似的蹭他的衣襟,毫不掩飾眼中的急切和期待:等洗完了,師父可要好好疼惜符兒。 這般不害臊的話語,仿佛在控訴他這幾日冷了佳人床榻,息溟眸色幽暗,緩緩說:急什么,自然會好好疼你。 寶符不知死到臨頭,羞羞的靠在師父懷里,任他抱著去了浴池。 溫泉池水汽蒸騰,卻難掩一室旖旎。 寶符起初還以為師父說的一道洗就是普通的洗澡,遂殷勤的提議給息溟擦背,結果被三下五除二剝光了衣服拖進水池里。 寶符看著逐漸逼近的光裸男子軀體,齊腰的水面沖刷著健美的腹肌,在氤氳的熱氣中令人臉紅心跳,下腹一根昂揚隱約在溫泉水中挺立著,她頓時大感不妙,雙手護住胸前春光,垂死掙扎道:師,師父,怎么能讓您服侍徒兒洗澡呢?符兒還是自己來吧 有何不可?為師自覺近日虧欠你良多,趁此機會好好補償一番。息溟挑眉,輕松將想要轉身游走的寶符撈回來,用堅硬火熱的棒身在她雙腿間摩擦,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不是要尾巴?跑什么? 寶符臉色駝紅如同云霞:可是這里沒有床 她話音未落,就被息溟提著腰放倒在身后的白玉池岸上,分開兩條細嫩的腿,露出滲著絲縷蜜液的粉紅花xue,火熱陽具在花唇上來回滑動,很快濕漉漉一片,分不清是愛液還是溫泉水。 被他這樣親密無間的動作刺激的不輕,寶符只覺五臟六腑都絞在一處,她這次不好奇尾巴的模樣了,反而羞的緊閉雙眼,不敢去看腿間yin靡的景象,小腿在池水中不自覺的擺動,想收緊卻被他精瘦的腰肢擋住。 息溟拎起她玲瓏纖足放在掌中把玩,像撫摸一件稀世的玉器,引的玉足的主人發出不勝嬌羞的嚶嚀。 他磨了一會,寶符被升騰的情欲折磨的百爪撓心般的癢,嬌嬌的喊:師父,進來吧符兒要 說話間,她腿被分的更開,方才還灼熱的roubang突然離開了,寶符疑惑睜開雙眼,剛好看見腿間一根碩大的堅挺抵住緊閉的細縫,發出一聲輕微的噗呲之聲,徹底貫穿了甬道。 啊!寶符短促的叫了聲,小腿肌rou無力的抽搐一下,一池的水波蕩漾下,腿間的男人微微俯身,以手撐著池壁動了起來,時而飛快沖刺,時而慢條斯理的抽送,菇頭邊緣間或刮擦到xue道的最嬌嫩之處,在深處打圈攪動,寶符被他花樣百出的穿刺弄的完整的話都說不出,更兼幾處敏感的要害都被拿捏住,只能小口的呵氣,眼前一片朦朧。 又飛快的搗弄百余下,她漸漸支持不住,只能睜著一雙淚眼哀哀的告饒,息溟微喘口氣,終于放過手中的嬌小玉足,改為疼愛她胸前剛盈一握的兩只雪白面團,一面輕輕揉捏一面用唇舌吸吮頂上的小紅尖,從左至右又從右至左,輪流疼愛了一番之后,身下的嬌人已經化成一灘春水,縮在他肩膀下顫抖的泄身了。 寶符沉浸在極樂中,自動忽略了體內的還堅挺著的巨物,迷糊的呢喃:師父,饒了符兒吧,符兒要解藥,不要尾巴了 私處兩片充血的花瓣顫巍巍含吮著粗長根部,xiaoxue內部有規律的吸夾,勾的她身上仍在不停起伏的的息溟劍眉微蹙,托起她兩瓣柔軟的臀直起身子,寶符驚呼一聲,圈住息溟脖子,被他上上下下的拋,胸前的兩個濕潤的小饅頭在他堅硬的肌rou上彈跳,頂上兩顆小紅豆來回摩擦,激的敏感的小人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底下的小嘴不知饜足的吸的更緊。 寶符雙腿如同藤蔓般緊緊纏著息溟,由于下身的激烈動作,蜜xue被溫泉水的波浪一下下拍擊著,身體中漫過一層層快感,寶符情不自禁的尋找那雙好看的薄唇,仰頭親吻,口舌相纏,滿是柔情蜜意。 她如此急切又主動的索吻,差點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天樞神君把持不住,身下的火燙陽具恨不得插進最深處,卻只能在宮口徘徊,不由加快了頻率,像是在懲罰懷中低低嬌吟的小人。 尾椎處竄過一股酥麻,息溟動作略停了停,在寶符嬌嫩的脖頸上烙下幾枚粉紅的印跡,暗沉的雙眼緊盯著神色迷離的寶符:怎的這么勾人?莫不是只小狐貍精? 寶符腦海一片混沌,囁嚅道:符兒不是狐貍精啊?是附禺山的露水變的 息溟封住她的小嘴,下身又恢復了方才的頻率,他對于寶符的身體極為了解,輕易cao控她的感受。 師父,還沒好嗎?快給符兒吧 好不容易結束意亂情迷的一吻,寶符嘟起微腫的紅唇,哀怨的話語倒像息溟是個吝嗇的師父,私藏了什么好吃的卻不愿分享給饞嘴的徒兒。 快好了,乖符兒再夾緊一些就給你,嗯?息溟附在她圓潤可愛的耳垂旁低語,熱氣拂過寶符被蒸汽熏的桃紅的面頰,引得臂彎里的聽話的小徒弟瑟縮了一下,下面果然乖順的含的更緊,roubang退出時仍是緊縮不放,貪吃的樣子像是要將其牢牢吸在玉道中。 息溟一手托著她臀用力頂弄,一手她攬在光滑的背上撫摸浸濕的長發,舒爽的嘆氣:嗯,我的符兒果然天姿聰慧,學的真快。 天資聰穎的寶符來不及為師父的夸獎感到高興,就又被一股激烈的情潮席卷,啊的一聲,扣著息溟的后背哆哆嗦嗦的丟了 又過了一會,體內的尾巴似乎還是堅硬如鐵,寶符語帶哭聲:師父,不要了吧,明日還有早課要做 息溟薄唇輕勾,聲音暗啞:許你明日休息一天。 寶符洗了個有史以來最長的一次澡,洗到手指頭的皮膚都起了褶子,結束時早已昏昏沉沉,躲在息溟懷里睡去了。 息溟摟著小徒兒躺在床上,心中塵埃落定,他現在終于明白玄囂的執著,若是沒有了酣睡在懷中的佳人,縱使仙道大乘又有何意義?或許就連紫微星君也推演錯了,玄囂并非他的千年之劫,寶符才是他的劫。 今早紫微星君急急找他,就是商量如何應對報紙上的消息。 息溟,此事說難不難,你可記得當日符兒向你拜師之時,恰好離塵子出來打斷,這不正是天意嗎,你與符兒禮未成,便算不得師徒,不若由我來宣布,只說符兒是我的弟子,不過交由你代為照顧幾日,這樣既保全你們的名聲,也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你看如何? 息溟不假思索道:尊上,不必麻煩了,我與符兒雖然未行拜師之禮,卻有師徒之實,何必自欺欺人? 紫微星君長嘆一聲:唉,你執拗的毛病又犯了,我這不是為你們著想嗎?免得麻煩 符兒確是我的徒弟不假,我既心悅于她,正是逆了師徒之倫,旁人說上幾句又有何妨?我無甚受不得的。 你是受得,符兒也能受得? 息溟默然,沉吟片刻道:也罷,我去問問她,再做定奪。 息溟明了了寶符的心意,第二日一早,神清氣爽的回去向紫微星君復命了,臨走時安頓還窩在被子里的嬌人,老實呆在附禺山,若是表現良好,就許她晚上吃葷菜。 息溟一離開,寶符百無聊賴,剛想睡個回籠覺,突然看見床邊鮮艷的紅色身影,睡意頓時消失無蹤,一聲驚叫:你怎么在這? 玄囂雙手抱胸俯視著寶符,笑咪咪的咬牙切齒道:我為什么在這?你們昨晚干了什么你心里沒點數嗎?玉府靈力充足,我的化身自然就成了。 寶符瞬間面如火燒,她現在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了,對男歡女愛之事多少有了了解,又羞又惱之下,祭出七曜劍就要砍人:你這壞蛇,居然偷看我們! 玄囂抬手做出求饒之態:別,別動粗,有話好說嘛。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我師父馬上就回來了,你 我是想請你幫個忙 寶符并未收回劍,瞪著琉璃大眼,十分警惕道:什么? 你大師兄馬上要去西昆侖了,你求求他,讓他帶你一塊去。 大師兄要去西昆侖?我為什么不知道? 當然是因為我了,玄囂咋舌,佯裝驚訝道:你不記得了?評估大會的第一名可以公費參加昆侖山的學術交流會,你大師兄不日便要動身了。 學術交流會?是什么?有很多好吃的嗎?我聽寶箓說西昆侖寶符顯然搞錯了話題重點,想起寶箓以前提及昆侖仙山的美食,早上饑腸轆轆的肚子頓時空落落的。 你果然就知道吃!前世是餓死鬼嗎? 玄囂耐著性子哄勸:不如你去求求紫微老頭兒也行,讓他將你也一并帶到西昆侖 寶符奇怪:我去那做什么?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的?玄囂的良好態度有點維持不住了:你說呢?當然是去見羅敷了,我如今只有借你的rou身才能親近她。 那你為什么不附到師兄身上,這樣他去西昆侖的時候你也可以和羅敷神女親近了。寶符試著說服他離開自己的rou身,當然,要是能將湮情繭一并帶走就更好了。 玄囂一臉黑線,我說的親近不是兒子和娘的那種親近好不好 算了,以你的智商我很難解釋清楚。他之所以如此急切,都是因為息溟那陰險狡詐之輩,不知在寶符身上做了什么手腳,令他維持化身的時間越來越短,甚至他種在寶符身上湮情繭,都感到像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扯出去,法力越來越稀薄,再無應對之策,恐怕要竹籃打水一場空。 寶符聽到玄囂嘲諷自己,氣的鼓起腮幫子:我怎么了?我可聰明了,師父還夸我天資聰穎來著。 玄囂翻了個白眼:傻子,說你傻你就流鼻涕,他騙你的,不這樣說,他怎么把你騙到床上去。 寶符急急搶白:師父才不會騙我! 玄囂時間緊迫,懶得再和她爭辯:行了,幫不幫一個字! 寶符不上他的當:不幫。 玄囂: ****** 重要提示:本文設定神仙的性生活不會導致流產(我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