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西班牙狂想曲
09 西班牙狂想曲
魏齊想不到,還不到一個月,他居然又把寶符帶到了自己在洲際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里,只不過這次寶符的反應(yīng)截然相反。 寶符揪著魏齊的衣領(lǐng)墊起腳,想去親他的嘴,魏齊偏不低頭,享受的看著寶符急切又主動的樣子,雙手悄悄脫她的衣服,沒辦法,男人想和女人互訴衷腸,百分百是在床上。 寶符小爪子在魏齊身上摸來摸去,撩起一串火,嬌嬌的求他:哥哥,哥哥 魏齊受不了她撒嬌,終于扣住她腦袋,含住了那兩瓣讓他夜夜睡不踏實的櫻唇。 要舌頭寶符不滿的呢喃,她明明記得上次有的。 魏齊從善如流的把舌頭伸進她嘴里,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越吻越深,寶符出氣多進氣少,漸漸喘不過氣來。 從客廳門口到臥室床上,寶符在沒注意的時候已經(jīng)被脫的就剩下一條內(nèi)褲了,衣服亂七八糟撒了一路,魏齊的襯衫被也她扯掉了幾顆扣子,松松散散掛肩頭,領(lǐng)口大開,寶符的乳尖蹭在他搪瓷色的赤裸胸膛上,又激起一陣顫栗。 魏齊一邊去撫摸那一對圓乎乎小白饅頭,讓已經(jīng)硬的像小石子一樣的rutou在自己手掌心摩擦,一手向她腿間探去,小花xue處的布料被流出的液體沾濕了,是她情動的證明。 他長指挑起布料上的黏液:什么時候濕的?嗯? 就是,你親我的時候......寶符誠實的回答。 他被她水汪汪的眼睛瞧著,理智快蒸發(fā)干凈了,手上微微使勁,寶符的小內(nèi)褲就變成了一條破布。 寶符感覺下身一涼,低頭看去,就看見魏齊已經(jīng)解開褲鏈,放出胯間昂揚巨物,一挺而入。 她下面已經(jīng)很濕了,加上醉酒讓痛覺變得遲鈍,她只是有些輕微的不適。 魏齊甫一進去,便感覺受到了阻礙,他知道那是什么,腰下一用力,yinjing盡根入到深處,頂?shù)搅藢m口,火熱的甬道立刻收縮夾緊,他爽的直嘆氣,堅挺的性器又脹大幾分。 那里十分敏感,寶符竟然一下子高潮了,她尖叫一聲,又痛又癢又麻,小腿不由自主的盤上魏齊健腰,像條蛇一樣纏緊他,嬌喘不絕于耳。 魏齊感到一束guntang液體澆在棒身上,yindao里像有一張小嘴在狠狠吸他,加上寶符八爪魚似的粘在懷里呻吟,簡直像到了天堂,差點就把持不住。 他喘了口氣,挨過那陣腰椎酥麻的快感,準(zhǔn)備開始動,寶符卻突然掙扎起來。 你出去,出去。 寶符雙手使勁推他,指甲抓到他小腹,留下一道長長口子。 魏齊一下從她體內(nèi)退了出來,粗長上還沾著些許血跡。瞬間從天堂到地獄的處境,但他也沒心思生氣,只能一邊捉寶符亂抓的手,一邊哄她:寶寶,別怕,馬上就不疼了。 不行,不行寶符哭著擋他,怎么都不愿意。 怎么了?寶寶? 你你沒戴套子 魏齊額上青筋直跳,他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shù)遍,視頻教材都研究了不少,力求最終表現(xiàn)完美,結(jié)果百密一疏,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好在酒店的床頭就有安全套,他胳膊長,一伸手就夠到了。 他一只手壓著寶符,一只手快速的把那個礙事的東西套上,拉著寶符的小手去摸:寶寶,好了,現(xiàn)在行了吧。 嬌嫩的指頭碰到那隔著橡膠套的guntang性器,立即嚇得縮回手,寶符仿佛想起來什么不好的回憶,面紅耳赤的喃喃道:不要我手還疼呢 魏齊悶笑,胸腔低頻振動:不想用手,就用寶寶下面的小嘴。 他讓她圈住自己脖子,兩根手指將蜜xue的花瓣分向兩邊,猛然進入那令人神魂顛倒的濕地,粗大的尺寸把xue口撐到了最大。 還沒等寶符完全適應(yīng),欲望已經(jīng)讓他本能的抽送起來, 她受不了這樣激烈的情潮,救命般的粘著身上的人,雖然咬著嘴唇抑制自己發(fā)出呻吟聲,但魏齊插的又重又快,她如同被釘在床墊上,唇齒間還是溢出嗯嗯啊啊的模糊嬌哼,似極難受,又似極舒服,顯得更加yin靡。 她兩條白嫩的細(xì)腿兒已經(jīng)沒力氣纏著魏齊不斷聳動的健腰了,只有乖順的分開折在兩邊,一根根圓潤的腳趾頭不住的蜷縮,把床單揉的皺巴巴的。 我是誰?他問。 哥哥..... 真乖,他柔聲夸她,腰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兇,又命令道:再叫。 寶符被他撞的不停顫動,只能扒著眼前結(jié)實的肱二頭肌,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繃緊了細(xì)腰,眼神漸漸失焦,無意識的低低嬌吟:哥哥,哥哥,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她突然尖叫,眼睛涌出淚花,小腹也不住起伏,全身泛起潮紅,像只煮熟的蝦。 魏齊看寶符泄身了,也不再忍耐,放開精關(guān),狠狠的最后朝酥軟的花心撞了幾下,快慰的低吼,積存許久的欲望終于盡數(shù)射出,即使隔著套子,寶符仍能感受到那股勃發(fā)的力量。 魏齊血氣方剛,一次怎么能滿足,他拔出來,扯下yinjing上的套子,又從床頭拿了一個新的,這回熟門熟路的重新套上。 寶符還沉浸在高潮里,雙眼濕潤,神色迷蒙,沒注意那只餓了好久的大灰狼又撲了上來。 魏齊掰開她粉嫩嫩的腿,小花xue剛剛高潮過,兩瓣yinchun還顫巍巍的,晶瑩的蜜液沾的腿間水漬斑駁,他揉了揉,換來她一陣動聽的嬌軟哼唧。 舒不舒服?寶寶,告訴哥哥,舒服嗎? 嗯寶符無意識的回應(yīng)。 還要不要?他看寶符意亂情迷的粉臉,欲望像開閘的水壩,一發(fā)不可收拾。 魏齊把寶符折疊成側(cè)身躺著,將她兩腿并攏彎在胸前,如同胎兒的睡姿,胯間堅挺的欲望早就復(fù)蘇了,在寶符濕漉漉的小屁股上蹭了幾下,一挺腰再次插入了她緊閉的xiaoxue。 要不要?嗯?他又問。 這個姿勢讓寶符無所適從,她扭動臀部想躲開進犯,可敵不過魏齊箍著她腰和腿的大手,只能無助的咬著手指頭抽噎:太深了哥哥,啊,不要,要插壞了說著,xiaoxue里又濺出一股yin靡的汁液。 魏齊一邊極快的抽送,一邊低頭看著交合處,兩片濕淋淋的小yinchun因劇烈的摩擦而發(fā)紅發(fā)腫,卻只能乖巧的吞吐著粗大的性器,可憐至極,撫摸著她雪白滑膩的腿根:寶寶乖,不哭了,哥哥馬上就 哥哥,哥哥寶符被他最后的激烈沖刺再次送上高潮,小身子蜷縮起來,蜜xue痙攣著泄出透明清液,終是體力不支的昏睡過去。 一陣滅頂?shù)目旄袆澾^魏齊腦髓,他悶哼一聲,射出幾股混濁。 喘了一會,魏齊緩緩?fù)顺鰜恚S便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床鋪,緊緊抱住早已進入夢鄉(xiāng)的小人躺下,抱住他的失而復(f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