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即興幻想曲
04 即興幻想曲
魏齊從來不知道女人喝醉了會這樣麻煩。 寶符發現自己到了陌生的地方,開始害怕起來,不停的想出去,但她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在房間里亂轉,遇上門就亂拍,魏齊被她晃來晃去弄的心煩,把她捉到臥室,用被子壓在床上。 他用膝蓋和手把被子緊緊按著,寶符悶在里面只能踢腿亂叫:我要回家,我要mama,救命! 魏齊不理她,任她隔著被子踢打哭叫不休,寶符終于沒力氣了,酒精讓她漸漸陷入了熟睡。 魏齊看她不再掙扎了,掀開被子一角,見寶符臉頰紅撲撲的,呼吸綿長,額前碎發被汗濡濕了。 她甜甜的呼氣帶著桃子味,縈繞在魏齊鼻端,他湊近在她嘴角輾轉,又舔了舔那兩瓣嬌嫩的唇,軟軟的。 他覺得不夠,舌頭撬開她牙關,在芳香的口腔里掃過,無師自通的找到她舌根下最柔軟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舔弄,汲取她甜蜜的津液吞進自己嘴里。 寶符感覺到有東西在嘴里攪動,像是要吃掉她的舌頭,她扭頭想擺脫掉那煩人的觸感,卻被魏齊扣住下巴,手被困在被子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如一只被堵住嘴的小羊羔。 魏齊又親了一陣,終于放開那已經被蹂躪的紅腫的嘴唇,寶符吸了吸鼻頭,失焦的眼盯著近處那張輪廓深邃的俊臉,喃喃道:不是卡斯托爾,是阿多尼斯才對......說著又閉眼昏睡。 魏齊沒聽懂她說了什么胡話,把被子扯開,像小女孩擺弄心愛的洋娃娃一樣,給寶符脫掉了校服襯衫和百褶裙,欣賞她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雪白滑膩的身子,胸前兩只小兔子乖乖窩在白色的胸罩里,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魏齊喉結動了動,又慢條斯理的把寶符的翻了個面,不太熟練的替她除掉內衣,寶符還是睡得很熟,沒發現身上已經被脫的一絲不掛。 現在她趴在白色天鵝絨的床單上,魏齊看著自己的杰作,眼里隱隱閃過興奮,他把寶符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又拿起那瓶麥卡倫,把一半都倒在衛生間的水池里,然后放回床頭。 魏齊把剃須刀片取出來,在手心里劃了一道,看著幾滴鮮紅的血慢慢滲入潔白的床單。 他做好這一切,把空調又調高了兩度,也脫了衣服躺倒在床上,他深深呼吸,想冷冰冰的雨夜和空蕩蕩的房間,想那杯冒著熱氣的果茶和黑發上的綠色四葉草發夾,真實的就像在眼前,也漸漸睡著了。 第二天魏齊醒來,他的生物鐘一向準,每天雷打不動的六點半起床。 他發現昨晚寶符卷走了被子,他就光溜溜的在床上睡了一夜。 現在寶符又嫌熱,把被子蹬開了,展展的躺在自己身邊,其白如雪的柔膚水一樣流出,腰部以上一覽無余。 魏齊就瞄了一眼,下面的那根東西已經毫不猶豫的抬頭了,寶符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夢,輕蹙眉頭,嗚咽一聲,突然翻了個身,留給魏齊一片雪白的后背,腰臀的曲線延伸進被子,引人浮想聯翩。 他沒看夠,想把人翻過面來再看看,結果他的手指剛碰上那雪白圓潤的肩頭,睡夢中的寶符突然一驚,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的摸了摸依然帶著宿醉陣痛的后腦,長長的黑發散亂在身上,癢癢的,她突然感到不大對勁,眼睛向胸口瞄去,兩個圓圓的白面團上小紅尖在顫動。 啊!她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從床上彈坐了起來,就在這兩秒的時間里,寶符意識到自己正全身赤裸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魏齊錯過了一次大飽眼福的機會,有點不高興,淡淡的出聲:你喊什么? 寶符嚇了一跳,下意識回頭,看到魏齊躺在自己身邊,沒穿衣服,年輕精瘦的好身材讓人面紅耳赤,她只一眼就瞥見他的腹肌下面有片黑色叢林,一根粉紅的粗長正探出頭來。 啊寶符這回是真的尖叫,她捂住眼睛縮回被子里,像看到了恐怖片里最恐怖血腥的鏡頭。 只見魏齊揉揉頭發坐起來,一邊穿褲子一邊說:你亂叫什么?生理衛生課沒上過啊?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大驚小怪。 她當然知道男性的生理結構,但還是不能淡定好嗎? 寶符用手捂著眼睛,臉要燒起來,滿腦子都是剛才的不良畫面,聲音比蚊子還小:你為什么在這?而且為什么沒穿衣服? 你問我為什么?你不記得了?魏齊回頭惡狠狠的問。 不記得什么?寶符目瞪口呆,忘了捂眼睛。 魏齊把褲子穿好,面如寒霜:你真不記得了?我昨晚把你背回來,累得半死,誰知道你酒后亂性,居然上來扒我的衣服褲子,還把我給強暴了。 寶符失聲尖叫: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 什么不可能!我為什么要騙你?魏齊臉色鐵青,一臉嫌棄的看著她,活脫脫一個失貞的怨婦。 魏齊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應該不會吧?這樣對他有什么好處? 寶符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酒后隨便強暴男人的事情,而且他一個大男人,比自己高一個頭 那你你為什么不反抗寶符囁嚅了半天還是問了出來。 魏齊眉頭皺的能夾住筆,寶符覺得他像要撲上來打人了,縮在床里面瑟瑟發抖。 你還敢問我?你給我喝了什么你不知道嗎! 寶符一臉茫然:什么喝了什么? 魏齊一指床頭柜上的麥卡倫,別過頭不再看她。 寶符一看那半瓶洋酒,這這不是昨天晚上秦晟要請她喝的那種。 寶符腦袋嗡嗡作響,突然明白了,不會那瓶酒不干凈吧?難道那個Castor的老板不懷好意,在里面加了迷藥之類的東西。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寶符無助的搖頭,不肯接受現實。 魏齊看火候差不多了,冷冷的說: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再罵你打你都沒有用了,你想想怎么補償吧。 寶符停止了哭,呆呆的看著魏齊,感覺眼前的情景十分的詭古怪詭異,但她也說不上來怪在什么地方。 魏齊看她傻傻的樣子,別過頭揚了揚嘴角,又轉過臉瞪她,英挺的眉毛皺起來:磨蹭什么,先回家吧。 寶符這時才發現自己好像在酒店一樣的地方:我怎么在這? 你說呢?你昨天醉成那樣,死活不回家,我只能帶你來這。 寶符痛苦的抓著頭發,天啊,如果時間能倒流就好了,即使昨晚回去面對魏東明和姜湉也比現在好,自己為什么要去那個酒吧,為什么不能喝酒還要喝? 可惜揪光頭發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情。 魏齊穿好衣服,施施然走出臥室,還不忘回頭對寶符怒喝:快穿衣服! 寶符感覺身上粘粘的,像是出了很多汗,她發現自己的校服散落在地上,三角內褲可憐巴巴的躺在一堆衣服上。被子下的床單卷成一團,還沾著可疑的血跡,她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羞憤欲死,欲哭無淚,世界從此一片灰暗。 寶符找到埋在衣服里的通訊器,上面顯示她昨晚發給姜湉的消息還是沒有被查收,姜湉也沒有回電。 還有一個和珠珠的通話記錄,21秒,但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一直到跟著魏齊走到一樓,寶符還是處于一種不真實的狀態,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件事,也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對姜湉,魏東明還有魏齊。如果他們知道了?魏齊應該不會說吧。 魏先生,姜小姐,歡迎再次光臨星海洲際酒店,祝您周末愉快。門廳處的仿生人笑容可掬,寶符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這個熟悉的地方。 魏齊看了眼不明所以的寶符,大發慈悲的解釋:這家酒店是我爸的產業。 難怪上次魏東明在這請吃飯,原來是自家開的。 門童已經把魏齊的那輛雙門超跑開了過來。魏齊接過鑰匙,看寶符猶豫不前,頓時面色有些不善:怎么,要我請你上車啊? 寶符剛說不用了,自己還是做快速公交回去,就被魏齊摁著腦袋塞進車里。 ****** 想吃rou嗎?沒那么容易哈哈哈哈哈(??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