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欲罷不能
09 欲罷不能
寶符此刻漸漸回神,想到方才情形,眼淚簌簌,捂著臉不看那討厭的壞人。 蕭業(yè)摟著她圓潤肩膀,低低笑道:符兒,怎么又哭了,方才不舒服嗎? 從沒想過一向嚴謹自持的父皇會這樣做,如此奇怪又如此讓人難為情寶符被他的調(diào)笑羞的無言以對,頭像鴕鳥一樣死死埋在他硬實的胸膛里,只想忘了方才羞恥的一幕。 蕭業(yè)看定了寶符,微微一笑,溫柔撫摸她肚腹,問道:符兒餓了吧,起來吃些東西,嗯? 寶符感覺那作亂的手有向下的趨勢,慌張的往床里側(cè)縮去,剛動了一下被蕭業(yè)長臂拎回來。 臀上感覺到一個熱燙硬物頂著自己,她被戳的不舒服,下意識扭動,結(jié)果聽見耳邊父皇一聲急喘,臀上巨物猛然頂了自己一下,立刻嚇得再不敢動。 蕭業(yè)怕自己再控制不住,離她遠了些,過了一會才道:符兒,你是要自己起來還是要父皇抱你? 寶符聞言身子一顫,連忙起身,不料腳一觸地,只覺酸麻異常,差點從榻上栽下去,好在被蕭業(yè)一把扶了,雙臂一伸抱到暖閣去。 一番洗漱,寶符渾身乏力,胳膊一抬就酸疼,蕭業(yè)一手托她小腦袋,一手拿了濕帕給她凈臉,讓寶符恍惚間如同回到小時候。 蕭業(yè)自寶符長大后也未曾再親手照顧過她,好容易收拾完了,吩咐外間傳膳。 寶符卻支吾著不出去,蕭業(yè)當她腿疼,剛要抱她,寶符急了,聲音微不可聞:父皇,符兒要解手 蕭業(yè)忍俊不禁,親自拿了墻角那把金鑲玉的夜壺來,對坐在矮榻上的寶符一本正經(jīng)道:來吧,朕給你接著。 寶符嫩雞蛋似的小臉瞬間漲紅,連連搖頭:不用了不用了,父皇出去吧。 蕭業(yè)存心逗弄她,哪里肯依,放下夜壺,半跪著抬手去解寶符褲腰帶,寶符左擋右擋,哪能攔得住他,三兩下就被半褪去襦褲,背靠在蕭業(yè)懷里。 蕭業(yè)把著夜壺,對著寶符被分開的腿間,咬她耳朵,笑得邪惡:符兒,怎么還不尿,還要父皇給你噓噓不成? 方公公在外間看著司膳的小太監(jiān)布好菜,揮揮手讓其退下,正猶豫著要不要提醒內(nèi)室的皇上用膳,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暤偷偷膵善彼值饺斯穷^縫里,繞他是個沒根的太監(jiān),也不由軟了腿,不敢再多聽,彎著腰退到門口候著。 半晌內(nèi)室傳出響動,皇上抱著具嬌小的身子坐到桌前,笑著低頭對懷中人說了句什么,惹得那膝頭上的嬌人不停搖頭。 方公公見狀,連忙帶著傳菜的眾人魚貫而出,將那金絲紅楠木的隔門一閉,站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 父皇今日伺候你這么久,符兒不該回報嗎?蕭業(yè)刮了一下寶符瓊鼻笑道。 寶符瞪圓眼睛,憤憤不平道:符兒這樣還不是父皇害的? 蕭業(yè)挑眉,一臉疑惑:哦?是嗎?朕哪里服侍不周?那些香液可是一滴也未漏出。 他一語雙關(guān),寶符一懵,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香液,面如火燒,只覺他臉皮忒厚,再忍不住捶打起他胸口:不許說不許說! 她那點力氣不痛不癢,手都有點痛了也沒把蕭業(yè)怎樣,倒是自己累得氣喘吁吁,胳膊更加酸軟。 蕭業(yè)給她揉捏胳膊,力道正好緩解了酸痛,寶符也打不動了,心中又氣悶又羞惱,鼓著腮幫子不說話也不理他。 寶符正自氣結(jié),突然腹中空虛,響起咕咕之聲,臉頓時染上紅云,頭恨不能縮回脖子。 蕭業(yè)哈哈大笑,用銀筷給寶符夾了一片牛rou到面前的天青釉碟中,搖著她肩膀道:符兒多吃些,你身子這么弱,須得好好補補。 寶符是真的餓了,望著眼前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珍饈,幾乎全是自己往日愛吃的,不由咽了咽口水,終于經(jīng)不住美食的誘惑,就著父皇送到嘴邊的勺子吃了起來。 幾十道佳肴,十個人也吃不完,寶符胃口小,吃了幾口就不吃了,蕭業(yè)想她再喝些補湯,寶符死活不從,小屁股在他膝上磨來磨去,漸漸磨出蕭業(yè)的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