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乳鶯荷尖
07 乳鶯荷尖
蕭業看寶符不那么疼了,再也忍耐不住,握著寶符的窄胯向自己身下急送,寶符感覺自己的xiaoxue在被一根灼熱的棒子抽插,還有什么東西從xue里流出來,讓她感覺又羞又怕,想讓父皇停下來,于是嬌聲求道:父皇,不要了好不好,符兒怕。 現在讓蕭業停下簡直是癡人說夢,他看寶符害怕,只能緩緩的動,原本撫她胸口的手順著腰探到她嬌花上的小核,輕輕逗弄,寶符哪受得了這個,只覺心魂俱震,下面蜜水流的更歡了,她再忍不住:父皇,快停下嗯不要摸了符兒想想尿尿了,不要啊 寶符扭來扭去,下意識去推那作怪的手,可如何推的開?蕭業手指靈活,撫的那小花珠越來越酸麻,最后寶符在他身下尖叫一聲,緊緊摟著他脖子發抖,兩條玉腿在他腰側摩擦,蜜xue里涌出一股熱流澆在他柱身上,讓蕭業忍不住嗯了一聲,舒爽至極。 蕭業輕輕揉捏寶符腿根,緩解她剛剛泄身的酥麻,寶符不明白自己剛剛怎么了,還以為自己尿床,羞的直哭,蕭業又憐又愛,停下腰間聳動,和她解釋方才不是尿床,是只有到了最快活時才會有的反應。 寶符想起方才一瞬的奇異感覺,明明一點都不快活,只覺得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了,她以為父皇騙她,又滴下淚來,嚶嚶道:父皇一點都不疼符兒了。 這樣疼你,還不夠?還要父皇如何疼你? 蕭業抱起寶符嬌小的身子面對面坐在自己腿間,一手箍著寶符細腰上下顛簸,一手去捏那雪乳上的小紅尖,底下的小嘴又緊又熱,一邊吞吐著他一邊流出絲絲芳蜜,寶符胳膊無力的摟在蕭業脖子后面,被他下身撞的嚶嚶直喘,嘴被他封住,肆意品嘗她香軟的小舌頭和口中香涎。 蕭業就著這個姿勢反復抽送了幾百下,仍覺得不夠,想要把寶符多汁的身子拆吃入腹才好,他低頭去含那小巧的雪丘,怎么那么香那么甜,舌頭舔得那兩顆小紅豆愈發鮮艷硬脹,引得寶符直哭著搖頭說不要了。 寶符感覺渾身癱軟,像被抽了骨頭,肚子里的那根不停亂動棍子好像更熱更硬了。 她不明白那股五內俱焚的感覺從何而來,只是抓住蕭業摟著她的鑄鐵般的手臂,她嬌聲嗚咽:父皇,輕點嘛符兒受不住了,肚子疼。 蕭業聞言動作慢了些,用心去逗弄她xiaoxue里一處敏感的軟rou,寶符怎么撒嬌求饒都不管用,他每次都狠狠撞在那最嬌嫩之處,沒幾下寶符就繃緊起環在他腰間的纖腿,腳趾蜷縮,哭著顫聲尖叫,沒出息的又丟了身子,蜜道像貪吃的小嘴緊緊含住內里的昂藏。 蕭業被她夾的欲仙欲死,托著她的大掌在粉嫩嬌臀上輕拍一下,笑道:受不住還夾的這么緊,小騙子,這回求饒也沒用了。 說著,將還在高潮中失神的寶符壓回身下,折起她打顫的玉腿壓在胸前,露出微微紅腫的嬌花,花唇上沾滿yin靡的液體,讓人想狠狠蹂躪一番。 寶符害怕的蹬腿,想逃脫接下來的刑罰,蕭業豈能讓她如愿,腰桿一挺,胯下的rou刃整根刺了進去,比剛才更深。 寶符啊的嬌叫一聲,縮成一團,倒不感覺疼,只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父皇一人。 蕭業把寶符的玉足包在掌中揉捏,腰間飛快的挺動,一根火燙脹紅的巨物在她股間來回抽插,漸出點點白液,一邊用力沖撞,一邊問身下只知道嬌吟的寶符:寶寶,小yin娃,還叫不叫疼了?嗯?說! 寶符被他的力道撞的涌出眼淚,沒骨氣的小聲嗚咽道:不疼了嗚再不敢了。 蕭業滿足的放開寶符雙足,攬著她膝彎,俯身去親那不甚嬌弱的淚眼,身下的陽物越插越快,寶符被他力道撞的哀哀告饒,香腮緊緊偎在他胸膛里,紅透千行汗,促喘乳鶯低,眼看就要昏厥過去。 蕭業給她拭去眼角的淚,心中憐愛萬分,一面把她當做孩子,一面又把她當做女人占有,蕭業感覺自己真是瘋魔了。 見她終是經受不住,蕭業怕傷了寶符,又沖刺了百十下,搗弄的花心欲碎,好容易泄出來,存了許久的欲望盡數射到深處,寶符嬌嬌說一聲燙,終于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真是個嬌嬌兒。蕭業吻了吻寶符眼角,滿心的愛憐,想將眼前的小人兒吞吃入腹才好。他緩緩退出去,披衣起身,喚宮人送來熱湯沐浴。 此時萬籟俱寂,方公公在殿外盯著天上朗月繁星,冷的牙直打顫,腿都麻了,聽見皇上喚人,嚇得一骨碌滾進殿內,頭低的快觸到地上的波斯絲絨地墊。 蕭業正系腰帶,頭也不回道:方用,管好下面人,若有不該說的話傳到帝姬耳朵里,你這六宮總管也當到頭了。 方公公一連說了幾個奴才遵旨,接著彎著腰后退著出了內殿,冷汗如漿,濕透了脊背,感覺心要蹦出嗓子眼。 他以為自己知道了皇上的秘辛,今晚八成是要歸位了,不想逃過一劫,卻也是無回頭路了,只有裝聾作啞,還要管好闔宮的舌頭,才能有好日子過,若是稍有差池,傳出了閑言碎語,自己的下場恐怕比那慎刑司的犯人還要慘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