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是你的桃哥哥
我會是你的桃哥哥
林飛煜在書房接待客卿,客卿將朝中大事皆與林飛煜一一稟明,當(dāng)說到太子太傅裴大人又抓住了裴如琪帶著太子去了西月館時,林飛煜身后的屏風(fēng)后傳來女子沒忍住的笑聲。 客卿頓時住了嘴,林飛煜扭頭看了一眼,對客卿說到:沒關(guān)系,你繼續(xù)說吧。 女子卻轉(zhuǎn)身走了出來,邊說到:你繼續(xù)說啊,后來呢? 卻是個嬌俏絕艷的白衣女子,她站到世子身邊,世子也穿著牙白衣衫,乍眼一看竟如一對璧人。 客卿頓時結(jié)巴說道:他......他......太子作保,便讓裴大人饒了裴如琪一次,只說是出門體察民情,就連圣上聽聞,也只說太子不破戒便算了,太子一生不可不受引誘,若是一直不直面問題,便沒有自制力可言,太子如今年歲越長,便越要學(xué)會克制自己規(guī)范言行,只是裴公子年少風(fēng)流,還暗示裴大人好好教導(dǎo)自家孩子,裴大人將裴公子帶回家中,也不知怎樣教訓(xùn)。 那女子卻點(diǎn)頭說道:的確有道理。 那客卿再說其他事,女子卻有些無聊,低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林飛煜看著那女子露出些寵溺的笑,柔聲說道:你去幫我將梨水端來吧,我有些口渴。 等綿綿去了廚房給林飛煜盛了一碗梨水回來時,那矮胖的客卿也正好出門,那客卿向綿綿行了一禮便走了。 林飛煜接過梨水,綿綿卻說道:下回我就不來了,你們那些個彎彎繞繞聽著頭疼。 林飛煜將她摟在懷里,說道:本沒說叫你來的,非說要跟著我的不是你嗎?還說要跟我學(xué)學(xué),要當(dāng)我的客卿? 林飛煜青菜豆腐吃慣了的人,偶然一沾腥便有些控制不住,溫香軟玉在懷,他埋頭進(jìn)她的頸側(cè)。 不管是怎樣的男人,平日里怎么裝牛裝馬裝吃草,等吃了rou,都變成貓。 綿綿享受著他的侍弄,一邊說著:你們難道有女子客卿嗎?書本里不是說富貴人家的女子都是要送人的?你會把我送給別人嗎? 林飛煜卻笑出來,誰教你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是要做我妻子的人,哪里舍得將你這個小狐貍精送出去? 又壓低聲音逗弄道:真要送就將你送到天明道館中,好好收收你的野性。 綿綿一聽就嚇得蹦下身來,睜大眼睛驚道:這可不行!你難道要送我去死? 林飛煜拉著她的手哄道:不送你去,不送你去,你從不是我的所有物,我沒法決定將你送到哪兒,你只是我的妻子。 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你是我的愛人,你會擁有你想要的一切,無論是自由,還是愛情。 林飛煜呼嚕著小狐貍炸起來的毛。 這么一只漂亮的,誘人的,又狡猾的小狐貍,她不會是任何人的所有物。 林飛煜自覺無他可求。 等你看過山川湖海,經(jīng)歷過滄海桑田,遇見無數(shù)個人,你還會回頭望我,在心里會思念我,讓我占據(jù)你心中一席之地,這就是我唯一所求。 溫柔的手將那炸毛的狐貍安撫住了。 只是心中明白,然而卻止不住去想。 不知會不會終有一日,她會甘心走近他的牢籠,與他一起畫地為牢,囚困一生。 林飛煜手指顫了顫,他也只有兩年壽命,剩下的生命卻皆屬于她口中的桃哥哥。 桃非玉是他,林飛煜也是他,只是沒有她的那些記憶里,他也會有嫉妒。 嫉妒另一個與她耳鬢廝磨如此般親密的男人。 小狐貍舒服地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翻了個肚子,讓他繼續(xù)摸。 林飛煜回過神,湊近她的毛毛臉在她唇邊輕輕一吻。 綿綿。 嗯。 你愛我嗎? 我愛你,桃哥哥。 他垂下眸子,望進(jìn)她的眼中,晶亮的眸子深處,有一個男人的倒影。 他辨別不出到底是誰,畢竟桃非玉與林飛煜始終也只是同一個人。 簾帳波動,內(nèi)里被翻紅浪,他不顧一切親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寸,他粗暴地占據(jù),進(jìn)攻,征伐,引得她陣陣嬌喘,他將自己深埋進(jìn)她的身體里,想讓她記清楚這種感覺。 卻在最深處釋放時,極致的歡愉時,他卻悲傷地低下頭親吻她的手掌。 他終于戰(zhàn)得勝利,卻在她面前低下頭,舉起白旗。 只要你愛我,我可以是任何人。 我是你的桃哥哥。 我會成為你的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