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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眾表演活春宮

    

當眾表演活春宮



    十年前,殷都。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城北百里府,絲竹聲聲入耳,舞女踏著胡璇舞步,倒在修士懷中。

    燈紅酒綠,衣香鬢影,好一派奢靡享樂的盛景。

    談城主,你說那位是不舉嗎?百里頹猥瑣地笑著,湊到談放的耳邊,花神娘娘的魅毒都能忍住,要是我,當下就把那娘們壓在身下cao。

    百里城主,這話可說不得,談放捻玩著酒杯,若是叫那位聽見了,沒你的好果子吃。

    我就是想不通,還有人能送上門的大美人不要。百里頹砸吧了下嘴。

    你與其想這些沒用的,談放目光寒涼,不如思索一下,那位怎么會著花神娘娘的道?

    百里城主瞬間明白他的意思,秦宴臣不沾女人不稀奇,他身邊撲上去的鶯鶯燕燕不計其數,全都被他的護法擋下。

    在萬獄闕,不沾女人不可怕,不沾賭博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兩樣都不沾的。

    以秦宴臣的修為,能著花神娘娘的道,著實是件怪事。

    花神娘娘也能算美人?角落里沉默的青年開口說道。

    今日可是奇了怪了,百里城主撇嘴,九州第一美人竟然被人說不算美人,難道你算?

    向修然抿嘴微笑,也不做聲,就這樣看著他。

    別賣關子,你見過比花神娘娘還漂亮的?百里城主回憶著初見花神娘娘的片段,三十年前,我見花神娘娘走下花車,雪膚花貌,看一眼便叫人酥了半邊骨頭,若不是

    談放輕呵一聲,若不是花神娘娘修為高深,百里這糊涂蛋非得把人搶回府不可。

    昔年吾在浣花渡渡口見過縹緲派大師兄裴離,白袍竹笛,說句神仙中人也不為過。

    向修然點點頭。

    真有那般漂亮,九州怎么沒他的名聲?百里頹不可置信,以為向修然和談放合起伙來同他開涮。

    他可是浣花渡的修士。談放似有悵惘之色。

    嗤,百里頹輕蔑地哼了一聲,浣花渡有什么的。

    話雖如此,到底還是沒做聲了。

    修真界有句流傳萬古的俗語,天上白玉京,九州萬獄闕,說的就是浣花渡和萬獄闕。

    浣花渡風景秀美,其宗門也是頗有積淀的大族,收容的都是半只腳踏入飛升境界的天才。

    凡人有轉生,修士是沒有轉生的。

    踏上這條道,就沒回頭路。

    要么長生,要么灰飛煙滅。

    百人里面能有九人飛升已經算是幾率奇高,飛升的九人里有八個是浣花渡修士。

    千萬年來,九州也只出過一個浣花渡,其余的地界,都是給浣花渡驚才絕艷的修士充當炮灰罷了。

    裴離再不濟,也是浣花渡罩著的,誰人敢議論。

    酒席進行到此,眾人都有些興致缺缺。

    誰知向來不參與宴席的秦宴臣,居然挾美而至。

    談城主,向城主,百里城主好興致,此等宴會,如何不請我?

    百里城主趕緊自上首位置下來,讓秦宴臣落座。

    他心中暗道,稀客,又不經意地往男人身邊瞥了一眼。

    只一眼,他另外半邊身子也全都酥透了。

    青年一襲月白長袍,中間系著碧綠翠竹絲絳,容貌端莊秀麗,一雙眼睛清凌凌的,偏偏眼尾生了顆細小淚痣,勾得人想把他弄哭。

    便是他不看旁人的時候,也不叫人覺得清高,反倒覺得合該如此。

    合該如此。

    百里頹終于明白談放那句神仙中人是何等模樣。

    原來秦宴臣不是不舉,只是眼光太高,享用過這等美人,別的庸脂俗粉如何看得上眼?

    談放和向修然都愕然地盯著秦宴臣懷中摟著的青年,默契地互相對視一眼,意味不明。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秦宴臣把青年按在大腿間坐著,guntang的手掌摩挲著青年修長的手指。

    裴離抿唇不做聲,耳廓由于羞恥泛粉,叫人恨不得舔上一舔。

    秦宴臣做事毫無顧忌,他想要沒有憋著的道理。

    粗礪的舌苔舔舐著青年的耳垂,本就充血的耳垂變得越發艷紅不堪。

    每被舔一下,青年的腰肢就抖一下,可見有多敏感。

    秦宴臣你有完沒完?裴離忍受著羞辱,聲音顫抖。

    裴離,你別不識好歹!你這幅樣子,是要給誰臉色看?秦宴臣捏住他的下顎,崔危還在地牢里。

    聽到崔危這兩個字,裴離登時噤聲,任由秦宴臣胡作非為。

    他是爐鼎體質,修得筑基期已經是刻苦勤勉的結果,在秦宴臣地牢里搶人。

    他做不到。

    秦宴臣說有朝一日玩膩了,就放了他和師弟。

    現在已經過去半年,秦宴臣還是半點沒有玩膩的勢頭。

    屈辱。悔恨。

    耳廓被舔舐,粗重灼燙的呼吸噴薄在耳畔,酥酥麻麻的癢。

    后庭開始分泌出yin液,肌膚上好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行,密密麻麻地往菊xue里面鉆。

    他好癢。好想被cao。

    花神娘娘不愿給秦宴臣解藥,他只能找爐鼎發泄出魅毒,yin欲的魅毒順著jingye灌在他的身體里,連帶著他也變得sao魅不堪。

    半年來,他幾乎都是和秦宴臣在床笫間度過的。

    對于秦宴臣這活了兩萬歲的老妖怪而言,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于他而言,卻是度日如年。

    sao貨,后庭又出水。秦宴臣撩開青年的衣擺,順著褻褲往下摸索,竟是要在殿內表演活春宮。

    談放望著眸中帶水的青年,不敢想象當年白袍玉笛的神仙中人,有朝一日竟然會被如此對待。

    百里也覺得有點殘忍,不敢往上首的位置看,招呼舞女和樂師繼續。

    裴離被按倒在榻間,衣領被粗暴扯開。

    青年肌膚瑩潤,在昏暗的燈光下透著薄薄的光,脖頸修長白膩,好似仰頭的鶴鳥,鎖骨深陷,青青紫紫的吻痕層層疊疊,胸口以下沒有一塊好rou。

    即便是被屈辱地壓制在身下,青年的背脊間依舊透著一股韌勁,宛如懸崖邊延伸的松柏。

    極為矛盾的氣質。

    亭亭蓮花卻有松柏之志,讓人恨不得攀折下來,放在手心肆意把玩。

    不要在這裴離啞著哭腔,不愿露出一絲呻吟。

    往日被秦宴臣壓在府邸cao干,他還能安慰自己是場交易。

    若是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秦宴臣cao弄,那他這一生都擺脫不了玩物的標簽。

    他是縹緲宗的大師兄,他不想為宗門蒙羞!

    向來疼寵他的師父出關后,會不會被氣到嘔血!

    他緊緊抓著榻上的軟墊,指甲由于用力而發白。

    明明是祈求的話語,語氣中卻也無半點謙卑。

    秦宴臣最討厭的就是他這邊模樣,嘴上服軟,內里卻依舊是不屈的。

    他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風土,才能養出裴離這樣的性格,在他眼里,好似眾生真的生而平等,護法魔使甚至家丁下人在他眼里都沒有區別。

    他秦宴臣坐擁萬獄闕,誰見到他不恭恭敬敬?

    在他眼里,估計就是個仗勢欺人的登徒子罷了。

    我偏要在這,你再求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答應了秦宴臣強硬地褪下他的衣袍,垂順的衣料松松垮垮地搭在下腹,像是拆封的禮物。

    青年的腰盈盈不及一握,肌rou薄薄的貼在腰柱,彎起美妙的弧度,好似一掐就斷。

    裴離咬住下唇,心中知道再求饒也無用。

    他松開雙手,躺在榻上,任由秦宴臣施為。

    怎么不求了,你就這么想讓光天化日下被cao?秦宴臣的手掌在青年身上游離。

    裴離閉上雙眼,他不想和秦宴臣爭吵,左右都是他的錯。

    他不愿意是錯。

    他妥協也是錯。

    空氣中游蕩著脂粉的味道,酒液的醇厚混合著糕點的甜香一起發酵。

    裴離被翻轉過來,露出白膩的脊背,透著薄薄的光,褻褲被扒掉,露出挺翹肥美的臀。

    秦宴臣最愛他渾圓的臀部,菊xue粉嫩如花蕊,流出晶瑩的花露,顫顫巍巍地掛在xue口,看起來可憐極了。

    裴離的臀部被迫高高翹起,滑膩如同脂膏。

    他感受到四周傳過來的guntang視線,每一束都有如實質,恨不得把秦宴臣把他剝得干干凈凈,供他們賞玩。

    哈哈哈哈裴離笑出眼淚。

    笑什么?秦宴臣趴在他的身上,手掌順著肩頸往前掐住他的脖頸。

    咳咳咳咳裴離咳嗽兩聲,垂眸不說話也不笑了。

    guntang的欲根有如烙鐵刺進他的后庭,粉嫩的褶皺被撐到發白,媚rou被燙傷的感覺陡然而至,推拒著異物的侵入。

    啊!裴離被陡然的刺入插得慘叫出聲。

    秦宴臣知道,這是裴離在之后的一個時辰里,唯一會出聲的時候了,所以每次他都是毫無征兆地刺入裴離的身體里。

    他喜歡裴離被他插得疼痛難忍的模樣,至少他在他身體里的時候,裴離還能惦著他。

    裴離咬住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男人roubang碩大宏偉,他感覺自己被rou柱劈開成兩瓣,哪一瓣都不是自己的。

    每次交媾的時候,裴離都覺得自己是在上刑。

    如果不是專被人cao的爐鼎體質,估計他早就死在秦宴臣的床上。

    裴離的心中升起一股悲涼,連帶著對自己的名字都厭惡。

    他不明白師尊為什么要把自己收入縹緲宗,也不明白浣花渡居然會容忍他這樣的廢物進浣花渡修行。

    他為浣花渡蒙羞,也為縹緲宗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