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
修羅場
事務所坐落在于C市中鬧中取靜的一角,入夜了,風聲呼呼,附近安靜得厲害,默笙坐車到達后,望了眼樓上。 雖然拉著窗簾,但里面亮著光,人應該沒走,她捂了捂手里的飯盒,還熱著。 默笙沿著樓梯走上去,剛到入口處,就嗅到空氣中透著股腥膻味,很熟悉,好像在那里聞到過,不過她沒心思多想。 周圍都是漆黑一片,只有以琛辦公室還點著燈,格外的醒目,玻璃外墻完全被百葉窗從里面遮擋,門卻大敞著,這樣的場景讓她有些不安。 她低低地喊了一聲:以琛。 沒有回應。 默笙握緊了手里的東西,順著光源往里走。 啊.....猛地,一聲女人綿長銷魂的呻吟從里面傳了出來。 默笙腳下一頓,心一下被繃緊了,傻愣愣地站了好一會,才扯開步子往前走。 腥味漸濃,呻吟漸重,夾雜著幾聲清脆的拍打聲,在這空蕩的事務所顯得尤為清晰。 默笙的心臟凌亂地結成一張網,越網越緊,明明今晚她穿多了一件的,可是身體卻還是不自覺打著寒顫。 不是的,那不會是他... 她心里這樣想,可腳下依舊像是灌了鉛一般,每走一步都格外艱難,可即使慢,也還是有抵達的一刻。 她站在門口,全身僵得像一塊石頭,冷汗一直往外冒,掐著手掌往里看。 入眼的是一片狼藉的地板,男女的衣服散在地上,桌角邊遺棄的,是她今早親手給以琛系上領帶,上面覆著條蕾絲內褲,黏著不知名的白濁。 角落的沙發區里,是兩條晃動的身影,默笙視線往左移到那邊,腦子里一霎空白。 女人跪在沙發上,雙手被鎖在頭頂,她的丈夫從后面壓上來,一手揉著她的乳,一手托著小腹順著yinjing的方向送。 后入,男女最原始的性交方式。 那張她無比熟悉的臉上似難耐又似愉悅,盡情吸吮女人口中的蜜汁,勾著她的小舌,纏綿深吻,下體的陽具正緊緊地嵌在她雙腿的蜜xue中,不斷的進出撞擊沒入。 男人精窄聳動的腰跨上,布滿了抓咬的痕跡,?兩人的恥毛完全黏在一起,看不出yinjing的蹤跡,此刻被整根吞進了女人的身體里,只能看見黑碩的卵蛋吊在下面,圓滾滾的,積聚著滾滾jingye,等待著釋放。 默笙死死地咬著嘴,壓抑著哽咽,嗓子像被堵住一般,說不出話。她可以完整清楚的看到男女交媾的全貌,就連兩人性器上勾連的粘絲,女人小腹上勾勒出的形狀,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女人及腰的長卷發柔順地垂著,細腰往下凹陷出完美的弧度,曲線飽滿,胸乳上還有斑駁白稠,此刻垂吊著被男人握在手里,乳rou通紅,嫣紅乳尖還泛著水光。 渾圓緊翹的雪臀被撞得又紅又燙,yinchun透明地發腫,潺潺的yin水夾雜著男人的jingye從大腿往下流,有些已經干涸,卻也合著新溢出的熱滑液體在抽插間來回摩擦,量很多,應該射了不止一次。 整個空間都是女人夢囈般的嬌聲喘息、男人粗糲的低喘,因交合發出的粘膩的水聲,此起彼伏,短促而有力性器拍擊聲,在空中游蕩,回音很大,在深夜顯得格外清晰色情。 默笙五指攥緊,指甲嵌進rou里,都沒有知覺,整個人像掉進了沒底的深譚中,那種無法呼吸地窒息感快要將她淹沒。 此刻,昏黃微弱的燈光下,她的丈夫在和別的女人相擁著接吻,酣暢著zuoai.... 良久,男人才放開她的唇,下體聳跨深深地往里撞,修長的手指輕撫她微鼓的小腹,嗓音被情欲染得沙啞:暖暖,給我生個孩子吧 默笙呼吸一滯,渾身從指尖涼到腳底,他連碰都不愿意碰她,卻要讓其他女人為他生孩子,向暖伏在沙發上,眼簾半撩著呻吟,沒看見男人深邃的眼眸中暗涌的情緒,而她卻看得很清楚。 在大學時,她也曾見過這樣的眼神,那時她以為這已經是他全部的溫柔,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來她當時得到的只是那無垠星空下的半點繁星... 男人身下進地愈狠,往深處猛頂抽送,一定讓她回答:好不好? 向暖被干地意亂情迷,也沒聽清男人問什么,聲音都是顫的:唔.....好 何以琛彎著唇,笑意從眉眼往外溢開,是純粹的喜悅。低頭,在女人汗濕的額上落下一吻,很輕:說好了,不許騙我 男人的笑意刺痛了她的心,如果說之前,以琛對她是男生對女生的情竇初開,青澀的喜歡,那此刻,他對向暖的,已經是屬于男人成熟且深沉的愛了。 默笙感覺血液在太陽xue里怒漲,腦子像是被什么壓住,快要炸裂。 * 此刻何以琛被幸福溢滿,只想將身下的女人揉在懷里好好疼愛,哪里會注意到身后的視線。 何以琛左手托著她的小腹,將她跪著腿放下,讓她整個身體趴在沙發上,保持著半插入的狀態,抬起她一條腿,以交合處為圓心,畫個半圓,想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 期間帶動著yinjing在yindao里摩擦和攪動,雖然沒有進出,但卻能讓兩人最真實地感受彼此的性器和rou體, 唔......向暖被磨得發癢,每個姿勢都要弄很久,她努力地蜷著身子反抗,有些抗拒:為什么要換,不想 男人剛抬到一半,聽到她的話輕笑了一聲,順勢將腿扛在肩上,就著這個姿勢往里用力撞了幾下。 啊......她輕叫著,軟下了身子。 又搗了幾下之后,男人才將她的腿放下,分開在兩側環在腰間,俯身壓在她的身上,能讓彼此緊貼又不會壓到她的距離,挺腰再往里入了幾分。 想看著你的臉把你射滿。像是在解釋她剛才的疑問又像是自言自語。 一下淺淺抽,一下全根沒入,撞在花心發出悶響,咕嚕咕嚕的出水,他捧著她的臉,將她的舌頭放進嘴里吮,呼吸與津液交纏,分不出彼此。 兩處小口都被男人占著,向暖嚶嚶嬌啼,搖著頭表示受不了。 何以琛像是著了魔,越撞越重,越吻越深,在她缺氧的最后一刻,才被放過,女人全身染了一層薄紅,檀口微張著,吐著小舌輕喘,一條銀絲還掛在嘴邊。 男人看著眼熱,貼上去吻掉,快速地聳跨抽送,將粗碩的roubang貫穿在女人體內:暖暖,叫我 以琛...以琛....向暖迷離地美眸中水汽彌漫,纖長的白腿盤上他有力的勁腰,低哼出嬌喘輕吟,玉指插入到男人發間,隨著撞擊款擺著嬌軀。 女人一聲聲的嬌喚,像是男人的催情劑,對著緊窒溫熱的花xue一次又一次瘋狂地沖刺,yinjing和yindao口處扯出一根根由愛液搗成的粘稠細絲,rou身刮蹭著媚rou發出響亮的yin液攪動聲。 卻也像一把無形的刀扎進了默笙的心,她像是被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啊.......女人如絲般的哼吟夾雜著抽泣和顫抖。 隨著男人狂猛的cao弄,女人媚人酥骨的身子早已被干的抽搐,內壁蠕動著夾緊,咬著唇無力地任由男人cao干。 寶貝....要射了 以琛沖刺了百來下之后,幾乎是怒吼著爆發出來,guntang地白漿噴薄而出,灌滿了整個zigong和yindao,裝不下的濃稠從兩人交合的縫里溢了出來,糊滿了女人的腿心。 默笙緊緊盯著正在交纏受精的兩人,女人的小腹在狂熱的跳動著,她知道,她的丈夫正將致孕的jingye毫無阻隔的灌滿她孕育生命的zigong里。 何以琛射了兩分多鐘,才完全射盡,他沒有撤身,挺腰將jingye往深了送,女人膝蓋通紅,還有些許破皮,他心疼壞了。 暖暖,我們去酒店吧 向暖模糊的應一聲,何以琛親親她的頭發,抽身將地上的衣物拾起,回來將軟綿的女人抱在懷里,為她一一穿戴。 好累哦。向暖完全沒了力氣,看著精力旺盛的男人,想要裝可憐博取同情。 你躺著就好,我來動。何以琛摟著她,往后為她將內衣扣上。 向暖臉頰蹭他的下巴,委屈地抱怨:你都弄了我一天了 何以琛將襯衣給她穿好,一口吻她的嘴角上,彎著唇威脅她:那就快點懷上,不然我就天天這樣cao你,到懷孕為止 嗚嗚....不要... 直到兩人都穿戴整齊,默笙才恍然清醒過來,伴著身后女人的嬌嗔和男人的調笑,近乎逃離似的,離開了那個地方,耳朵里一片嗡嗡聲,喉間干澀難忍。 往事一幕幕在她腦中回放,車里的異味、酒會上偷情的男女、頻繁的加班、房事的冷淡,她還有什么不明白呢? 走了很久,默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還提著飯盒,里面的東西卻早已涼透,她嘴唇顫了幾下,實在忍不住似的,原地蹲下來,將臉埋進蜷縮的雙腿里。 先是傳來一聲哽咽,漸漸地,難以自制的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