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h)
酒會(h)
晚上回到家,何以琛對妻子說了明天酒會的事,默笙很爽快地答應了做他的女伴。 睡覺時,默笙從后邊摟著丈夫的腰,羞澀地暗示:以琛,我們要個孩子吧。 何以琛身體一僵,還是將她的手拉下:孩子的事過段時間再說吧,今天早點休息。 好吧。默笙的語氣里無不失落 他也聽出來了,只是他現在的狀態和滿腦子不齒的想法,怎么有資格和她擁有一個孩子。 ** 第二天,林氏樓盤的開業酒會如期舉行,地點就設在林氏公館的宴會大廳,映入眼簾的是金碧輝煌的會場,圓形的華頂吊著碩大的水晶燈照亮了整個場館,華麗光鮮的男女,連侍者都是姿態優雅、矜持的微笑仿佛經過度量那般標準,一切都極盡奢華。 何以琛攜默笙走進,一眼就看見了向暖和他身邊的男人。 今天是林家主場,她身份特殊,所以穿著格外講究,古韻雅致的墨綠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絲毫不見老氣,反而凸顯出一種成熟女人的優雅,貼身的剪裁勾勒出身材的曲線玲瓏,鬢發盤起,嵌上碧綠的發簪點綴,掩蓋了她身上的嫵媚,更多的是端莊典雅。 此刻她正挽著林易與賓客交談著,看起來格外的默契。 默笙自從知道向暖有了男友,著實松了口氣,對她的敵意也減了不少,看著眼前的兩人,不禁感嘆道:向小姐和他好登對啊。 何以琛的眉壓得低低的,銳利的黑眸緊盯著他,悶悶地應了一聲。 林易感受到了不遠處男人敵意的眼神,和他對視了片刻,嘴角漾起一絲弧度,對著他的方向,輕舉酒杯,頷首示意,極具風度卻也充滿挑釁。 很快,音樂響起,燈光暗下。 林易緩緩抬起左手,指尖在空中滑出優美的弧線,面朝向暖,做出一個標準的邀請姿勢。 向暖臉上微笑著,將手搭在他的指尖,林易手掌一握,將她的整只手包裹在手心里,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稍稍使力一帶,將她攬進懷里。 等會你帶他到三樓的房間,其他的我會解決 林易一個拋手,將女人推了出去,向暖輕盈地轉了兩圈,回到他身邊 你別做的太過分了,我不想讓她太難堪。 林易攬著她優雅地轉了一個回旋,狀似寵溺地點了一下她的鼻尖,出口的話卻又刻薄:本來以為是只千年狐貍,沒想到卻是只披著狐貍皮的小白兔,真真是浪費了你這張臉。 向暖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微笑地和他繼續恩愛。 何以琛無心加入,松開了默笙的手,怔怔地盯著那一對璧人。 頭頂是璀璨奪目的吊燈,從未搭過舞的兩人,每個動作自然流暢,進退旋轉之間,像是融為一體,諾大的廳堂里,那抹燈光最明亮的地帶,二人卻一如獨舞,其他人自動成了黯淡的背景,最后一個微步轉體,女人自然而然地倒在男人懷中。 何以琛眼神一黯,整顆心急速下沉,他承認,他嫉妒地發狂。 舞曲結束之后,向暖還是聽取了林易的建議,先給何以琛發了信息讓他去約定的房間,但因著林家準兒媳的身份,賀喜的賓客換了一撥又一撥,她周旋了好久才終于脫身。 剛一走進房門,guntang的男性身軀從背后緊緊貼上她,何以琛兩手緊緊環住她的腰,把她牢牢鎖在懷里,貼在她耳邊:等了你好久 向暖輕笑著回身,指尖勾纏著他的領帶,聲含媚意:那把我作為補償送給你,好不好? 如今的她卸下眾人面前端莊大方的模樣,展現著獨屬于他的妖媚浪蕩,想到這里,何以琛眼神中多了幾分溫柔。 好 何以琛低頭吻住她的唇,像品嘗美酒一般,吸吮她的舌尖,女人也踮起腳尖,熱情地回應他,舌頭交纏繾綣,腳下也仿佛在跳著探戈,你進我退,你退我進,跌撞地走向床邊。 兩人倒在床上,身體交纏著親吻,何以琛感覺胸腔像被一種綿軟的東西充滿了,這樣的感覺太過陌生,又太過美好,他不自覺壓著她的發吻得更深,仿佛這樣,就可以離這種感覺更近一些。 向暖沿著他的后腰往前摸,熟練地解開他的皮帶,濕軟的舌尖從下至上一直舔到他的耳垂,貝齒輕咬著朝耳孔里吹氣:要我啊。 何以琛眼底猩紅,唇瓣擦著唇瓣,忍著脹意,解開她上身的暗紐,一點點往下吻,極盡柔情:寶貝,等會就讓你舒服。 女人的脖頸、鎖骨、胸乳,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細細舔吻,殷紅的桃尖被他被含進口里,在唾沫的濕潤下,慢慢挺立起來,再緩緩輕咬著吮吸,漸漸往下,褪去她遮羞的內褲,女人幽深的密境完全展現,里面的汁水豐沛充盈,像顆瑩潤飽滿的荔枝,溢滿香甜,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夜,漸漸深沉。 默笙在會場找遍了都沒見到丈夫的身影,最后還是一位侍者給她指了路,她才上三樓。 不同于大廳的喧鬧和敞亮,三樓的廊道靜的驚人。 一路走來房門都緊閉著,只有最尾一間,門邊開了小縫,依稀能聽到里面傳來的細微呻吟。 默笙走上前,房間里很暗,但是通過床板的輕搖慢晃和男女壓抑的呻吟,應該是某對私會的男女在偷情吧。 她剛想離開,卻無意中借著月光瞥見了女人的臉,默笙捂著嘴不敢相信,竟然是向暖。 默笙屏住呼吸,從那條細縫往里窺探,女人的發鬢已經散亂,裸露的地方膚如凝脂,白里透紅,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兩人的交合處蓋著一條輕薄的床被,被里頭不間斷地傳出粘膩的抽送水聲和輕輕的rou體撞擊聲。 舒服嗎?男人的聲音已經啞地不成樣子。 唔....快一點。向暖眉頭輕擰,咬著唇呻吟,聲音比平時還要嬌上幾分。 好。男人低頭吻住女人被汗濕的頭發,挺身加快。 這是林易?還是其他男人?他這個方向正好背向她,默笙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窺見他額角汗珠順著臉頰落下,滴在女人搖晃的胸乳上,與粉紅的乳暈融為一體,默笙咽了口唾沫,這是她第一次看見男女水rujiao融般的性愛。 漸漸地,兩人身體拍擊的聲音變得清脆響亮,連帶著實木床板都嘎吱嘎吱地響,女人的聲音愈發柔軟婉轉,幾十下激烈的撞擊聲過后,她像是實在受不了,酥媚地喊了出來,雙腿緊緊嬌纏住男人的腰,圓潤地趾頭都往外張。 唔啊....女人嬌吟只得半句,就變成了嗚咽。 怎么回事?默笙換了一個方向窺探。 原來是被吻住了,她能看到男人的大舌埋進她的嘴里,極盡纏綿地濕吻,下身還時不時一抖一抖地顫動著,雖然完全被遮掩著,但是可以想象,那條壯碩的巨根如今緊抵著她的宮口,將濃稠的jingye嚴絲密縫地送進去。 這場受精在進行了兩分多鐘后,男人的顫動才停歇下來,只見他輕輕地抽身,將薄被蓋上女人香汗淋漓的身體,自己下了床。 默笙終于看到了他下身的全貌,隱藏在濃密陰毛下壯碩的巨根紫紅發黑,盤旋的青筋裹上了晶透的蜜汁和斑駁的jingye,此刻還在怒勃地跳動著,這場歡愛還未讓它滿足。 可接下來的場景讓默笙有些震驚,男人赤身裸體地跪在她的腿間,竟然用嘴幫她清理污穢,像一個虔誠的奴仆在女王腳下朝拜,伏身吻掉那偶或滯留在她腳繢上的一星塵土,不見任何色情,神圣地讓人不忍褻瀆分毫。 清理完畢后,他才上床將裹著被單的女人攬在懷里,撫摸著她的臉頰輕啄慢點,每親吻一下,嘴里就重復著一句,她聽不清楚。 默笙伏在門邊,仔細地聽著,很久過后,偶然間從窗外吹來一陣風,伴著室內濕熱的空氣將這句呢喃帶到她的耳邊。 她這才模模糊糊地聽到,他說的應該是我愛你,寶貝。 分割線 PS:跪舔這段有幾句引用了泰戈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