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共浴(微微h)
第四章 共浴(微微h)
唔!周念小聲驚呼,浴缸很大,三個人很富裕,于是她整個浸在溫水里,耳朵間斷失去聽覺,像是靈魂都失重了。 溫水在她的胸口和肩頭跳躍,撥弄每一處感官,直到一只赤裸的手臂將周念從水里抱起,腦袋露出來,水波氤氳,她渾身變得濡濕而熾熱。 不清楚這一秒發生了什么。 頭頂花灑的水聲還在嘩啦啦響著,周念大口大口喘氣,白玉一樣的臉蛋瑟瑟發抖,嘴唇嫣紅水潤,楚楚可憐的睫毛上還滴下一滴水珠。 她五官的柔媚得近乎艶麗,與怯懦溫軟的性子不同,乍一看讓人口感舌燥。 水面上三人各自周正,兄弟赤裸上身,周念發絲濕透,可水下周念的腰被阿蘇勒牢牢握住,屁股也坐在他的大腿上,火熱火熱的,周念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那具身體的爆發力。 哥。桑夷一聲笑,哥哥的離經叛道對他來說早已經司空見慣,哥哥像是洶涌躁動的火山,最愛持久猛烈的攻略,比起哥哥桑夷更像是旋渦潛藏的深海,習慣一步步來,一寸寸墮落,讓她自愿被囚禁。 周念掙扎起來,放開我,你放開我。她用手一下下推著阿蘇勒的胸膛,卻礙著他身上一道道鞭痕不敢下重力,像是貓爪子故意撩撥,使不上力氣,偏生讓人更想混賬了。 阿蘇勒緊緊鎖著她不放,腰間力氣越收越緊,周念軟軟的胸被壓在他赤裸的胸膛間,胸衣透過衣衫顯露形狀,兩團甜rou像是棉花一樣,吃上去應該也會很甜。 阿蘇勒:不是嫌臟嗎,我讓你習慣習慣。 周念咬唇,他看到了。 老周進門時,周念見到他們的第一眼,眸中那抹厭嫌,像是見了野間受傷的狗,他看得了。 你知道受傷的狗最易咬人,于是厭棄遠離。 可你搞錯了,一開始他與他就不是單純的野畜,他們經歷無數厭棄與嘶咬,他們敗俗傷風本性荒謬,他們是狼,你一開始就引狼入室了。 狼最愛軟綿怯懦的兔子,他們知道兔子放浪,于是最愛兔子壓抑的放浪本性。 桑夷蹙眉,瞇起眼,看到周念隱忍的眼淚:哥,太快了。 阿蘇勒掃他一眼:那你就滾出去。 微繭大手鉆入周念的衣服,從后背揉摸,到前胸,未等少女反應,一把握住飽滿,肆無忌憚揉捏。 不要周念的年紀已經知道他們在做什么,可是她哪里及得上阿蘇勒的力氣,身體越是掙扎,胸前的力氣越是粗暴,將她那兩團酥胸肆意揉成各種模樣。 阿蘇勒:我問你,敢不敢再用那種眼神看我。 他一向睚眥必報,打架把人傷到骨子里,世界對他的惡意,他從未忍耐,盡數的連本帶利奉還回去。 他被關進少管所整300天,很久沒觸到溫熱柔軟,也沒聽到女人的啜泣呻吟,于是此刻周念的每一個反應,都如同撩動阿蘇勒的yuhuo,sao動著每一寸火苗。 兩只手開始推搡,敲打,指甲在阿蘇勒的臂膀挖出紅痕,周念眼眸閃過水光,語氣也越來越無措:別這樣,不然我不然我 不知道什么時候,桑夷的聲音越來越近:別怕,慢慢說,你要怎么樣。 周念來不及,桑夷已從后面貼上來,哥哥弟弟兩具蓬勃guntang的身體將周念牢牢前后包裹,稍微動彈就會緊緊貼上一個人的肌膚。 他們的胸膛,小腹,大腿彈性、熱度、堅硬。 周念錯了,大錯特錯,他們不是陷入苦難掙扎求生的孤兒,他們是一對墮于苦難中早已蛻成惡魔的兄弟。 放開,放開我。周念紅唇微張,天性的純媚勾人,抬眸的瞳仁烏黑濕漉,驚慌失措的眼神,能把人心底最低劣的欲望勾上來。 哥哥尋了契機,抬起她的下頜,吻上她的唇瓣。 周念眸子瞪大,視線里全是阿蘇勒放大的五官,凜冽的眉宇,挺拔的鼻梁,眉旁和鼻梁上的傷口,清晰又模糊。 舌頭肆無忌憚的往里探尋芳醇,勾著軟舌四處逃,周念被緊緊梏住下巴,怎么扭頭總被他捉住恣意吸吮。 兩張嘴交纏的嘖嘖出了聲音,周念的胸口無力起伏,桑夷的動作就溫柔多了。不知不覺中,周念掙扎的兩只手被桑夷握在身后,后背被迫挺起來,胸前兩團壓在哥哥懷里。 桑夷接盤哥哥揉過的兩團酥胸,捏住頂端,緩緩揉捏,吻上周念白皙的側頸,舌尖滑過血管,滑過耳垂,輕輕含咬一口。 唔不不要 身體更熱了,腿間傳來異樣的熱潮,她知道這是什么感覺,這是歡愉又可怕的誘惑,這是人性臣服的快感,可她明明是在被人侵犯,一個猛烈一個溫柔,她為什么不奮力掙扎呢?是想要去探一探世間最低劣的歡愉,還是真如母親所說,她骨子里的輕賤。 未經人事的少女經不起兩面侵略,身子不停顫抖,只被迫仰著脖子,任由兄弟細細舔舐。 她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完,被阿蘇勒強勢扣住后腦,吻得更深,強勢的在唇上輾轉,肆意索取著甜美。 周念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奇怪,明明在說不要,可一種痛苦又愉悅的掙扎快感卻如同緩慢電流,從被觸摸的禁區,貫通至身體每一個毛孔。 她想起mama曾經對她說得話:敗家sao貨,sao到骨子里了,你給我滾。 周念哭了,她不是,她不想是。 阿蘇勒:舒服嗎? 舒服,不,她不是。 --------求一波收藏和珠珠,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