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根黃瓜還卡在里頭
半根黃瓜還卡在里頭
全都因為,剛剛順手拿的后庭棒是根青瓜! 原本那處口子就不可能忽然容納下這么粗的東西,林詩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以為擴張得算可以,便一下子大力捅進去。 結果進是進了,但瀨之洲的反應尤其激烈。 兩番作力下,那手臂長的青瓜卡了一半在他里面,另一半被他括約肌力直接夾斷了。 如今實驗進行得極其尷尬。 林詩不僅將瀨之洲后面那處兒搞到撕裂出血,半根黃瓜還卡在里頭,一時半會估計還出不來。 禍總不單行。 瀨之洲扭動擺弄激烈,嘴里本塞著的布條都吐了出來。 不等林詩反應過來,他卻是側過身,干嘔不止! 到最后,整個浴室都彌漫著難聞的胃酸味。 林詩神智吶吶地站在一旁,第一次感到傷腦筋。 他這是被搞到惡心嘔吐了? 不會直接性冷淡或者萎了吧? 那簡直太糟糕了。 你感覺怎么樣?林詩暗吞了把口水,隱隱有些對不住他,語氣里不知覺地透著絲討好。 滾!瀨之洲沒想到她還有臉問,語氣咬牙切齒,巴不得把她拆骨扒皮。 呃要不要,我幫你掏出來先?林詩猶豫試探道。 畢竟他此刻正背對著她,林詩能非常清楚看見那被開拓得慘不忍睹的小洞。 他氣息不穩還在喘著粗氣,那處兒隨著動作幅度還在微微翕動,時不時往外冒著青瓜汁水、以及絲絲血跡。 畫面有些讓人不敢直視,哪怕他下半身是條極美的魚尾巴。 林詩為他著想,沒再把目光定在那。 不過瀨之洲卻像已經放棄掙扎,止住嘔吐后渾身松了勁兒、臥倒在浴缸里。 即便旁邊還有一灘嘔出來的污穢殘漬。 不對勁兒! 據林詩了解,哪怕往日在美科力實驗室里,瀨之洲都是極其龜毛潔癖的一個。 實驗水缸必須每日打掃三次,每五小時換一次水。 而且,即便是到了餐食時間,工作人員也必須將吃的放在精致的盤子里,從缸口遞給他,全程捧著不準離開,一直到他吃完,不容許有哪怕一丁點的食物殘渣掉落在水下的環境。 美科力基地里,這個給他送飯的工作,是各個部門推脫不愿干的。 畢竟喂食工作不周被瀨之洲轟走的,沒有五個也有十個了。 也是因此,這份職責才會落到只是個小透明的林詩身上。 怎么也算相處過一小段時間,林詩清楚他特別龜毛潔癖的性子。 這會兒、他卻這般任由污穢液漬在手邊,沒有說半句,甚至像還在竭力忍受那股難聞的味。 實在是太詭異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很快,林詩便知道事情問題出現在哪里了。 因為接下來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盡管沒有再將布條塞他嘴里,瀨之洲都一句話不說,自顧自地蜷縮在角落里。 那模樣瞅著,像是已經自暴自棄,不在乎她會再做什么。 甚至于、林詩將手放進他的下體,給他緩緩摳出來青瓜碎渣,他都沒有半點反應,哪怕是抖一下都沒。 一開始,林詩沒怎么把這當回事,畢竟他的想法怎樣,并不能夠阻礙到她的實驗進程。 從他身上爬起來,收拾好散亂的工具,林詩回頭看向角落里側著身子的人魚。 他抱著魚尾蜷縮在浴缸一角。 瘦弱的背脊上那條凸起的骨骼格外顯眼,似乎一敲就能碎裂滿地。 本來光滑亮麗的銀色卷發此刻也黯淡無光,細看上面還黏著點點黃褐污穢。 整個人魚周身彌漫著頹喪絕望的氣息。 一眼看過去,特別脆弱可憐,讓人有種忍不住想趕緊抱抱他的想法。 停 要不得! 林詩立馬停止這要命的想法。 實驗人員最忌諱和實驗對象產生感情,這是大忌! 他這樣,說到底應該是生氣了。 仔細想了想,林詩塞了條干凈的抹布在他嘴里,頓了頓道:你現在生氣了也是應該的,我和你說聲抱歉,是我顧慮不周,導致實驗發生這么大的差錯。 我的目的不是為了要你性命,只是想和你借點呃東西。不過你不用擔心,這東西也不會讓你受傷,如果你能盡量配合我的話,我可以盡快將你送回基地的。 林詩心下計較著,打算先安撫他的心緒。 不管怎么說,他下面那重要東西還得靠主人意愿才會勃起。 一切都是為了實驗,林詩這么自我安慰道。 好話壞話都說在前頭了,能不能接受一時半會兒還是不知道的,林詩看了看他仍舊蜷縮的身子,想著給他段時間緩緩先。 她挑的這個偷實驗體時段還是有講究的。 過完明天就是圣誕節了,美科力基地照往常會放假兩天。 她趕在圣誕節假期結束前,收集完實驗所需的東西,再將人魚完完整整放回去。 這樣,哪怕基地需要排查每個人員,她也只需要躲過明日的審查就可以。況且基地足足有上千人,各個輪流問話還不一定會叫到林詩。 所以,并不需要擔心基地的搜救審查。 不僅如此,林詩明日還要準時去上班,假裝一切都沒發生般自然。 收拾完實驗道具,林詩輕手輕腳地走到人魚身邊,將他手上鐵鏈另一端從墻壁上取下來,給他換上可活動的另一款鐵鏈。 做完這一切,林詩在浴室干凈的地上鋪上一面柔軟的大毯子,雙手探到他腰腹下,用力將他半抱起給搬到浴缸外,才輕輕放下。 全程下來,瀨之洲不僅沒有半點掙扎,只像個活死人般隨她作為。 林詩打開了發灑,邊打掃浴缸邊余光打量蜷縮在毯子上的他。 心里不禁感嘆:輕,特別輕。 哪怕他立起來得有近兩米,整個人抱起來,不知為何,格外的輕盈。 雖然看著就特別瘦弱的樣子,但沒想到他真的不過一只章魚重。 不過他素日里確實吃的不多...... 林詩眼神閃了閃,壓下心里的異樣,最后也沒做什么。 把他綁回了浴缸,給放好水和營養劑后就離開了。 不能動搖,他不過是個實驗對象。 往后,將他放回基地后,若是實驗失敗,下場更慘的只會是她自己。 哪里有什么權利去同情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