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父逞慾,伸出狼爪
狼父逞慾,伸出狼爪
銀河時代,意味著人類邁向更進一步的文明。此時的人早已不僅僅拘束於一顆星球,幾乎整個銀河系都佈滿了地球人的子子孫孫。 且隨著時代發展,人類也演化出ABO三大性別階層,雖然因此導致生育率的驟降,但卻讓優秀的基因得以更加的演進。而壽命也得到延長。 在三大性別階層中,最平庸的是Beta,占全體的85%。而Alpha則因為強悍的精神力和戰鬥力,雖然只佔人類的10%,卻備受追捧。至於僅僅5%的Omega,因為還保有生育功能的關係,受到國家的庇護和眾Alpha的追求。 而性別階層之下又可再分成男女。當然除了Omega階層全員女性外。 至於男O,也就是雙兒,已經被證實不存在。也留給世人無限遐想。因為在神話中,雙兒擁有姣好的容貌和柔美的身段,是天仙般的美人,動不動就來情潮,極易受孕,在這生育率極低的時代,無疑會受到熱烈的歡迎追捧,只可惜在神話結尾,雙兒滅絕了,因為太過昳麗、天妒神怨的面容為他們帶來滅頂的災難。 這令人唏噓,但也為這樣稀有的美人添上神話般的色彩。 導致人們只要一提到,或打聽到雙兒的消息,便興奮不已。所有人都對這充滿悲劇色彩的美人深深的感到著迷著。 而當初聯邦會從帝國分裂出來,也跟雙兒脫不了關係。 不過這已經是千年前的往事了。現在聯邦的當家主早就換了無數次了。 如今浩瀚的銀河系裡,最強大的合法政權,便是[戾天帝國]和[鴛宿聯邦]。當然還有隱藏在星海裡的、令人聞風喪膽的暗殺組織[星隕],以及悠遊宇宙隨地掠奪的星盜之首[辰光]。 不過明面上,還是帝國和聯邦的相互較勁,對於星盜頭頭和暗殺組織,兩者都保持中立態度不招惹。 誰教它們光是內鬥就搞不完了,還要一致對抗敵國,怎麼招惹不清楚實力如何、總部在哪的兩大組織。 沒錯,現在來到銀河曆公元1331年,是繁星璀璨的世代,也是最紛擾動亂的時代。 因為有太多優秀的精英誕生,導致聯邦內部爭權不休。當然,帝國也好不到哪裡去,權臣呼風喚雨與中興後的皇室分庭抗禮。 就在此時,能夠改變這個僵局的人,應運而生就是幽染,極其罕見的雙兒。 [帝國境內,楚上將家] *** 「快過來吃早餐啊,幽染,大家都在等你呢!」一個年輕的Omega少婦呼喊著。 「怎麼這麼羞赧,都是一家人了不是嗎?」挨在少婦旁邊,一個成熟俊美的Alpha男人,端著咖啡杯,輕笑著道。 只見他們望向的地方,是簡約寬敞的螺旋式樓梯,那裡站著一個男孩。 唇紅齒白,明眸皓齒,兩頰rou嘟嘟的rou為這份秀氣添加不少可愛之感。 這人正是幽染。只是他沒有十三歲孩童該有的稚氣活潑,反而有些怯生生,掩蓋在眸下的,是惶恐不安。 昨晚難道是錯覺嗎?他總覺得那個溫潤如玉的先生昨夜偷偷來過他房間,還親來親去,害得他一夜無夢,一下皮膚癢、一下體內癢,然後哪裡都癢,早上還看到幾個蚊子包。 而且這樣的事已經持續幾天了,一開始只當是蚊子便不理了,後面實在太癢才睜開眼,沒想到意外地看到先生難道是做夢嗎?幽染決定等會兩人獨處時再問問看,也許是自己錯怪了吧 撇開了心事,幽染小心翼翼地慢步下樓梯,畢竟對於只有十三歲,身高不到一米五的他,專為星際平均身高170設計的樓梯間隔實在太長了。 「別磨蹭了,沒聽到大家都在催你了嗎?又不姓楚,架子倒是挺大的啊。」發出聲音的是個十五歲的男孩,他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夾雜著鄙夷和不屑。 「楚祁蘭,住嘴!」成熟的Alpha放出威壓,然後柔聲對如履薄冰地小團子道「幽兒,慢慢下來沒關係,小心不要摔倒。」 「只會用威壓權勢壓人,哼!裝什麼一家子,那你怎麼不讓你的好幽兒改姓呢?」楚祁蘭語氣更加輕蔑了,要知道,男人一開始的態度可不是這麼和善的。 楚祁蘭依稀記得,在癲狂的母親跳樓自殺後,男人很快又娶了個妻子,是個正值桃李年華、年方二十的Omega少婦,還抱著一個還在喝奶的嬰兒。 他一開始惡狠狠地想,真是無情啊,元配剛死,就帶著小三和私生子登門入室了,他是不是應該送份見面禮,最好永生難忘的那種。 但他最終沒有下手。因為男嬰被渣父拋棄了。男人對待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可以說是薄涼至極,不只向所有人昭告,還隨手把他扔到下人住的房,連保姆也不派,會來看他的,只有那單蠢柔善的女人而已。 當然還有他。不過他只是冷眼旁觀。「真是個小哭包。」這是他對幽染的印象,也常常戲謔地故意說出口。 不過那孩子似乎永遠感受不到惡意般,天真單蠢,和他母親一樣。而且還總是抓著他的褲管「哥哥、哥哥」的叫,分享他發現的趣事,還會故意扮鬼臉,問他為什麼不笑。 「年紀輕輕就知道怎麼討好人了啊,可是你知道嗎?我最看不上的,就是攀附大樹的菟絲子,憑藉著別人的寵愛維生。喔還有成日只知道哭哭啼啼的某人。」楚祁蘭語句頓了頓,看著發愣的幽染,邪惡地笑道:「而你完全符合我最討厭的兩種人,所以別再討好我了,沒用的!」 語畢,之後如楚祁蘭所願的,一切回歸平靜。再也沒有那個難纏的小尾巴抓著他的褲管黏上來。 忽略了心底的空虛,楚祁蘭不斷的試著不去想,但內心卻越來越煩躁。 隔了段時間,已經很久沒跟幽染說話的他,終於耐不住寂寞,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便信步地邁向幽染的房門。 還是那個原先的、僕人低配版的小房間,楚祁蘭不知為何,心底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疼感,然後悄悄地把房門打開了。 一打開,房裡就有一股曼秀雷敦的藥膏味湧出,只見圓圓小小的男孩蜷著身,坐在床上、拿著鏡子把藥膏塗抹的滿胸都是。 「你在幹嘛?」楚祁蘭捏著鼻子,實在是因為太濃太刺鼻了。「房裡有蚊子,叮的我全身都癢。」幽染委屈巴巴地道。 「我看看」邊說著,楚祁蘭忍著刺鼻味,走到幽染面前,沒想到看到的,不是蚊子包,而是怵目驚心、密密麻麻的吻痕。 「誰幹的?」楚祁蘭惱羞成怒地吼問道。「蚊蚊子啊,你幹嘛」幽染十分不解男孩怎麼發火了,難道是因為他又哭了嗎?想著想著,幽染吸了吸鼻子,忍著淚意,別過身去。 到這裡,楚祁蘭大概也看清了男孩不明究理的拒絕,暗罵聲「不識好人心」,便氣沖沖的走了。 兩人又開始冷戰了,楚祁蘭單方面的。至於幽染,他還在懊惱怎麼這麼多蚊子,在委婉跟母親抱怨後,總算換了間大一點、寬敞明亮的房間。 可惜先生依舊不願意讓他與母親同住。幽染心裡頭不滿的抱怨著。不過知足的好孩子幽染很快就不想了,在柔軟的被窩裡滾來滾去,渾然不知夜之將至,兇狠的蚊子又要來了。 ··· 最先察覺的是楚祁蘭。他偷偷地躲在門後,在發現一抹黑影閃進幽染房門後。然後他藉著光,看清男人的面貌,赫然就是渣父。他正在勸誘幽染喝下那杯加料的牛奶,而乖巧的孩子自然喝了,過沒多久便進入夢鄉。全然不覺溫和慈愛的男人撕下偽裝,巨大的身影籠罩住幼小精緻的少年,大手開始肆意撫愛過每寸柔軟嫩白、吹彈可破的肌膚。 然而俊美成熟的男人,似乎不覺得自己做了件齷齪事,眼裡沒有戒懼戒恐,只有那極具侵略性的、如狼見rou般的兇光。 他很快不滿於此,把臉也貼上去,啃咬著這細皮嫩rou,而身下沉眠的男孩,似乎有所察覺到,身體不安地蜷縮著。 這無疑激起了男人的獸慾,讓他發起更猛烈的進攻,還將手伸進洗得發白的真理褲裡。 楚祁蘭很快驚覺到男人的意圖,慌亂之下不小心踢到門,發出「嘭」的聲響,驚擾了門內的猛獸。 ··· 隔天,男人找來了,似乎不在意他的發現,還坦白自己欲在幽染分化後為他開苞,然後再送給王公貴族們的想法。 從那之後,兩人也算扯開臉面了,倒沒有徹底撕破臉皮,畢竟楚祁蘭現在還得依靠著男人的供養,因此只得隱忍不發,待到羽翼豐滿再藉機復仇。 不過雖然要隱忍,但男孩總忍不住嗆那衣冠禽獸的男人,並且有恃無恐。那是因為他母親的娘家也屬於百年的世家大族,雖然勢力盤根錯節不一定願意庇護他,但他知道,城府深沉、處處謹慎的男人不可能賭那一絲可能。 這樣的情況不斷持續著,楚祁蘭越發對男人的作為有所不滿。以及對幽染的純真無知感到不爽,常常陰惻惻的想道,他該不會早就從了那男人了吧?畢竟這樣能有更優渥的生活、還可以治治那yin蕩的身子 想著想著,連帶著對兩人的語氣越發地不好了起來。 幽染並不明白,他只當楚祁蘭又莫名其妙的討厭他了。 這樣的情況持續著,直到某一晚。 在夜闌人靜時,年僅七歲的幽染主動的推開男人書房的門。 「怎麼了,寶寶?」男人溫和地笑道。然後拍著自己的大腿道「快過來坐。」 「不用了先生。我只是想請教些事。」幽染退後了一步表示推辭。 「過來坐,別讓我說第二遍。」男人突然沉下臉來,眼神帶有威懾性。 幽染被看得有些發毛,便不敢違抗的坐在精美的貴族椅上,半臀落在鋪有寶藍色鵝絨的椅上,半臀坐在男人粗壯的腿上。 突然,一陣力道把他往前推,重心不穩的幽染這次是真的與男人胸貼胸,緊緊擁抱在一起,尚未發育成熟的蜜桃臀則緊貼著男人的硬物。 「不舒服什麼東西啊」小幽染似乎不太明白蹭著他臀部的硬物是什麼,不斷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離,卻無意識的點燃男人的慾火。 「你會喜歡的」語未盡,男人抓著幽染的小手,將他放在已勃發的硬物上。「摸摸看就知道了。」男人依舊溫潤地笑著,只有眸色漸深的眼珠透露出那禽獸的一面、漸濃的獸慾。 幽染呆呆的被那孔武有力的大掌抓著,隨著那大手動作而動作,傻傻地為精蟲上腦的男人自瀆。 這麼明顯的動作、隱含情慾的挑逗,是傻子也感覺的出來,幽染薄紅的臉浮上一抹懼色,亟欲伸回手卻被牢牢抓住。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一直以來在夜晚裝成蚊子啃咬我的是不是你?」一股憤怒夾雜著恐懼不安的感覺襲來,幽染用盡全力還是被男人死死抱住,無法逃脫。 「你太誘人了乖一點」掩藏不住獸慾的男人抱著嬌小可愛的小少年,漸漸低下頭吻了上去 「放開!禽獸求求你」幽染看著越來越貼近的薄唇,激動的快哭了,可惜話還未說全,只得被那來勢洶洶的吻,堵的「嗚嗚」啜泣著。 「我的好孩子,乖孩子才有糖吃噢別逼我弄疼你。」邊說著,那雙覆有薄繭的大手不緊不慢地伸了進去一路往下 這次沒有喝下溶有安眠藥的水,幽染能清醒的感受到男人的攻勢,他知道,他的黑夜降臨了數條帶著粘液的觸手攀上他的腿,緊緊纏繞著,不斷地不停歇地將他向下拉,拉入那渾濁透不進光的泥潭中,與慾望的猛獸共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