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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西

    

左西



    秋陽戴著手套縫好最后一針,然后收線剪掉線頭。左手剛剛被地上的人拿碎花瓶劃破了,好在她反應快及時的把傷口含在嘴里,不然得多出很多功夫去處理現場多出來的血跡。她摘掉手套把定制的針線放在精美的首飾盒里,然后站起身靜靜的欣賞著地上完整拼接好的尸體,好一會兒又戴上新的手套從帶來的盒子里抓出一大把腐敗的薔薇,小心翼翼的塞進空蕩蕩的眼眶里,拔了舌頭的口腔,耳道也沒有放過,最后礙于美觀放過了鼻孔。

    她在心里算了一下時間,估摸著今晚要收拾三四個小時,她有些無奈的拿起清洗劑倒在地上開始清理現場。又覺得有點安靜,于是秋陽對著地上的尸體開始說話。

    真是好久不見,有八年了吧?對了,不要擔心,你曾經的好姐妹比你先要見到我,她們都挺好的。

    你說誰?程鵬啊?我當然不會忘記他,兩個月后吧二十一號你們四個就能再見了。

    我聽圈子里的人講你們還是老樣子,張揚跋扈又愛欺凌弱小。我聽說你把你未婚夫的情人腦袋開了瓢?值當不值當啊,為了一個人渣,多浪費力氣。

    我嗎?我現在做的也是力氣活兒,你們應得的,我不累。

    秋陽跪坐在尸體一側,地上的血跡被她清理了個干凈,就連僵化的尸體也被大致抹掉了血跡。她拿出定做的刻刀,喝了一口香檳又放下,舉起圣經選擇著要刻下的句落。

    這句最適合你,放心,我拿豬皮練了好幾年,絕對美觀。

    笑著說完,她在地上這張人皮上刻下了第一個字符,直到最后一個。

    天還擦黑的時候秋陽打開了大門,她伸著懶腰稍稍伸展著僵硬的身體,血跡染污了高定的衣服,看起來詭異驚悚。

    太過得意忘形以至于秋陽在看到左西的時候露出了沒藏好的懼色,但對門的年輕男人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蒼白的臉上橫亙著一道疤,有些異樣的破碎美感。

    秋陽反應過來后在心里盤算著殺一個成年男性的可能性是多大,最后覺得不論如何都要先試試。于是她緩慢走到左西的面前,血腥味隨著她的到來涌入左西的感官世界里,同時占據他意識的還有這個陌生女人溫熱的唇,以及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情欲。

    害怕嗎?我殺了人,不止一個。

    秋陽展顏輕笑,樓道里昏暗的燈光給她加上一層神秘面紗,纖長的睫毛赤裸裸的勾引著他。左西知道了女人的不簡單,但秋陽卻沒想到左西的不同尋常。

    他是一個重度精神病患者,喪失了人格的行尸走rou。

    當人性淪為底線最低點,原始欲望便捷足先登占領高地。于是左西摟緊了主動投懷的兇手,兇狠的回應著溫熱的親吻,順從自己的身體欲望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捕獵者拉近他的深淵。

    秋陽睡了很久,她第一次在夢里逃離了幽暗的大倉。有人把她從垃圾堆里扶起來,帶她離開了那個困住她很多年的夜晚。

    天亮了,她看到了彩虹。

    那天早上,原本要殺人的人窩在床上聽著原本要被殺的男人的琴聲又睡了一覺。醒來時又是亂七八糟的性和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軟和平和。

    左西后來坐在地上吃了一堆藥,秋陽玩味的拿起那些膠囊也終于意識到自己睡了一個神經病病理意義上的障礙,一個真正的瘋子時,留下了這個毫無感情表現的青年。

    你叫什么呀?

    左西。

    你爸姓左你媽姓西?

    嗯。

    我叫秋陽,秋天的太陽。

    嗯。

    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過嗎?

    嗯。

    為什么又不在一起了?

    我有精神病。

    臉上的疤哪兒來的?

    ......打架。

    和誰?

    不愿意說?那就算了。

    那和我在一起吧。

    秋陽坐在他的懷里,雙手環著他的脖子笑著決定。

    為什么。

    左西心里有很多疑問,他無法抗拒秋陽的要求,藥可以控制腦子里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秋陽卻比藥好用。他想問很多為什么,或者這又是一次藥物產生的幻象,一個不存在卻可以抑制他的女人。

    秋陽臉貼著那道疤,凹凸的觸感意外的很好,可以讓她暫時忘掉手上仿佛還殘留著的血液粘稠感。

    因為我的命現在在你手上了,我殺了你對戶的那個女人,你可以報警來抓我。而你是一個精神病,也沒人要你。那我要你,不好嗎?

    左西良久才說道:我不報警。

    秋陽愣了一下,看著左西蒼白的臉,那雙眼睛深不見底照出了她的樣子。她突然大笑,笑累了伏在他的肩膀上說不出話。左西猶豫了一會兒,終于伸出手輕輕放在肩上人的后腦勺,側著臉感受著這個幻象。

    別哭。

    嗯?我沒哭。

    我知道,別哭,女孩子不用哭。

    左西說完悄悄抱緊了懷里有些瘦弱的身體,這個幻象或許太輕了,他這樣想到。

    我媽說女孩子不用哭,笑就最好看了。

    秋陽收緊了雙臂,笑道:我只是......有點難過,一點點。

    嗯。

    可以呆久一點嗎?左西問到。

    我得先把你對戶的那個女人處理好。

    嗯。

    等我。

    嗯。

    抱緊點。

    嗯。

    兩個人就這樣荒唐的開始了,秋陽刻意安排了他們正式的第一次見面。在一群酒囊飯袋的注視下隨處拉進來一個面貌可觀的年輕人,在烏煙瘴氣的秘密空間里和他接吻,挑逗的問他玩不玩,然后消失在那個充滿了各色笑聲和視線的場所。

    那天晚上左西坐在鋼琴前給自己的幻象彈了一曲又一曲,他掛念的幻象坐在他的腳邊翻閱著一本圣經。這樣是好的,左西看著懷里的人,他的藥物使用在減少,秋陽在后來控制著他的攝入量。左西沒有反對,可他卻害怕,害怕藥物無法再維持這個幻象,他將失去他的希望。

    然后秋陽把刀放在左西的手上,引導著他在她的右肩上化了一道,鮮血涌出染紅了左西的白衣。

    感受到我的存在了嗎?

    左西伸出手感受到傷口處,溫熱的鮮紅是真實存在。他抬頭不解的看著眉眼彎彎的人,后者靠近了他緊緊抱住。

    感受到了嗎?

    嗯。

    我和你一樣。

    嗯。

    不會離開你。

    好。

    還有最后一個你再等等,等我和你離開這里,好嗎?

    嗯。

    等我保護你。

    我也保護你。

    審訊室里,秋陽看著陸續進來控制她的警察,手腕上再一次被銬上金屬,只是這一次將不由她來裁決手腕的自由與否。

    在被帶離之際,秋陽回頭看著仍然不可置信的成實。

    成實,這是一場復仇,沒有盡頭是無法停止的。

    人總是喜歡求神拜佛,可在這場游戲里,我就是神!

    她揚臉笑的和往常沒有什么不同,一樣的囂張跋扈,甚至不可一世。成實顫抖的抓起桌上的資料,看著消失在審訊室的人群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他點燃了一根細煙,耳邊好像還回蕩著那些話。

    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