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禮物 1 (微H)
拆禮物 1 (微H)
四周沉黑靜謐,兩人吻起來逐漸擦槍走火。 肖欽有意安撫,將梁鹿眼里的淚都吻回去,綿纏又霸道。 梁鹿唇瓣被他吮咬著,節(jié)奏被牢牢把控,一時暈頭轉向,直到被抱起來,坐在了肖欽腿上,腿心感受到rou物堅硬的觸碰。 那物溫度極高,將梁鹿燙得一個激靈,她回過神來,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被褪了一半。 想起正事,梁鹿身子后仰,推身前的人,將乳尖從他嘴里奪出來。 乳首沾了口水,在微弱的素光里亮的晃眼。 肖欽烏黑的瞳仁閃了閃,耐著性子,抬眼問:“怎么?” 梁鹿按住他嵌在腰際作亂的手,看了眼直挺挺豎在腿間的勃起,喘口氣,喉嚨動了動,道:“還,還沒拆禮物呢。先上去吧?!?/br> 肖欽不知為何梁鹿今晚如此執(zhí)著于送禮物這件事,他領略到她對自己生日的重視,只是…… 只是現(xiàn)在他就想吃口rou。 怒張的欲望不滿地晃了晃,肖欽抱起梁鹿將兩人換了個身。 他將她壓在身下,欲望欺身緊貼在入口處,薄唇開合,最終道:“就在這。禮物不著急,等會再拆?!闭f著,去扯她的底褲。 梁鹿慌了,擋住他,急急道:“不行不行,很著急,很重要。” 她看到肖欽停頓,沉眼似在思量,趕忙貼到他耳根底下,軟軟地說:“真的,你絕對不會后悔?!?/br> 面前靈動的大眼撲閃撲閃,帶了一點點難為情,又嬈嬈艷艷的,遞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情緒。 肖欽隱約領會到什么,指尖點起梁鹿的下巴,輕輕摩挲,清俊的眉峰挑起,問:“不會叫我后悔?” “嗯?!绷郝鼓橆a紅紅的,硬著頭皮點頭。 肖欽勾起嘴角,起身松開她。 梁鹿覺得肖欽一定是猜到自己準備了什么樣的禮物了,否則他不會這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一副等著看她表現(xiàn)的樣子。 明亮的電梯里,梁鹿被肖欽固在身前,擋住仍然沒有冷靜下來的部位。 梁鹿本就已經(jīng)夠不好意思了,都不敢抬頭,他卻還眼里笑意直抒,直勾勾地盯住她。 后頸上的注視,仿佛帶了熱度,灼得梁鹿如芒在背。 她忍無可忍,轉過身捂住肖欽眼睛。 “不許看了。”她嬌呵。 而后聽到他從喉嚨滾出來的笑聲,又去捂他嘴:“也不許笑。” 掌心被他的笑聲震得發(fā)癢,梁鹿稍一愣神,兩手就被人扣在了手里。 肖欽低頭,溫良的眼睨著她,笑道:“我拆禮物還是你拆禮物?沒見過送禮送得這么蠻橫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許,有什么是讓做的?” 梁鹿理直氣壯無視他的控訴。被他扣的動彈不得,索性倚在他胸膛前,努了努嘴,道:“喝酒。一會上去先陪我喝酒。” “你想喝酒了?”肖欽問。 梁鹿點頭,又搖頭,最后聳肩道:“酒壯慫人膽?!?/br> 電梯越往上,梁鹿心里越怯,最后幾乎是扭捏著打開房門。 不用開燈,里面已經(jīng)是亮著的。 細碎的淡黃色小燈密密麻麻,星空一樣布滿了整間屋子,昏昏豁豁地照著靜謐卻紅得熱烈的玫瑰花。 這次梁鹿和肖欽的布景想法倒默契地撞到一塊了。 肖欽站在梁鹿身后,下頜抵著她肩膀,對面一室的暖馨恬靜,明澈的眼也仿佛被照得星朗。 他說:“我才送你一片星空大海,你這么快就回送我星空玫瑰?” 梁鹿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她問:“喜歡嗎?” 肖欽挨著她的臉點頭,卻說:“喜歡是喜歡,就是你回送的太快了。好像和我兩清,還了人情就能跑了?!?/br> 這一番話賭氣又沒有道理。梁鹿卻差點酸了鼻子。 原來他也會擔心自己突然離開啊。 梁鹿回頭,故意笑地輕松,說:“你這是什么邏輯?這不剛好是巧合么。你要這么想的話也行。不過咱倆沒清,因為,我回送的可不止這些……” 她眼睛烏漉漉的,貼進他,咬著他的下巴說:“算下來你可能得欠我。” 肖欽的眼睛瞇起來,梁鹿卻拍一拍他胸口的衣服從他懷里跑開了,像花叢里玩捉迷藏的妖精,明明剛還在手邊,一轉眼,就又從另一處探出頭來,叫人心癢。 梁鹿將屋里布置好的白色蠟燭一一點上,指使肖欽去開桌上的紅酒。 桌上除了紅酒,還有嬌艷欲滴的玫瑰,以及一方奶油草莓蛋糕。 肖欽知道梁鹿平常飲食注意抗糖,碳水吃的少,甜食幾乎不碰。今天也是因為他過生日,才飯后一起吃了點小蛋糕。 他倒著紅酒,看了看蛋糕上厚厚的奶油,問:“你這里準備了蛋糕,怎么晚飯還吃蛋糕了?今天不抗糖了?” 梁鹿捧了一只蠟燭過來,放在桌上,笑得神秘,說:“這個是專門給你吃的。” 肖欽說:“我也不怎么能吃甜食?!?/br> 梁鹿眨眨眼:“我知道,等一下喂你吃啊?!?/br> 肖欽隱約覺出這話里似有深意,不及細問,梁鹿已經(jīng)端了酒杯碰過來。 “生日快樂!”她笑得比一旁的燭火還明烈,艷色的臉蛋堪比玫瑰,黢黑的眼里只映著他的影子。 肖欽傾身,含住她的唇瓣,從她嘴里渡過酒來,品出香甜,才滿足笑道:“生日快樂。” 知道梁鹿還沒進行完她的儀式,肖欽慢慢地酌,耐心地等,猜測她用酒壯膽到底是要做什么,面上沉穩(wěn)地仿佛蟄伏著的食rou動物。 梁鹿為做心理準備,喝得又猛又急,最后,還是肖欽看不下去,握住她的酒杯,說:“寶貝,一會我可不要撿尸?!?/br> 梁鹿看向他,看見了幾不可見的重影,察覺熱血開始直沖腦門,便知程度差不多了。 她取下捆著玫瑰花的黑色布條,媚媚地一笑,蒙在肖欽眼睛上,在他耳邊說:“準備拆禮物吧。” 肖欽微微驚訝,很快恢復平靜,靜坐在椅子上勾起唇角,任由她將布條系在腦后,只說:“好。” 視覺受限,身體的其他感官變得清晰敏感起來。 肖欽聞到玫瑰花的香氣,一陣一陣地傳來,和自己心跳的頻率幾乎相似。他聽到燭火搖曳的聲音,接著,聽見高跟鞋尖細的碰撞聲,停在自己不遠處的正前方。 他聽到梁鹿說“好了”,于是扯下眼睛上的布條,手指有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輕顫。 饒是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睜開眼的肖欽還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愣在當下。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低沉暗嗄,問:“Dressed like a gift?” 對面的女人陀紅著臉,點頭輕聲道:“Dressed like a gift.” --- 嘿,不知道有沒有人猜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