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將被凌辱的她說夠了
看著將被凌辱的她說夠了
聽到路謹成今晚要過來的消息,許墨白乖乖地等在玄關處。 跪迎那個救她于水火之中卻又親手將她推入到地獄中的男人。 那個男人有著名正言順的妻子,而她不過是見不得光寵物或者是女奴 許墨白閉了閉眼睛,一年前的場面似在眼前。 依稀記得那夜耳邊一片混亂,她死去時的場景仿佛在自己身上重演,嗤一聲,衣服已被撕裂,無法蔽體,她聽到了耳邊人的調笑聲。 慌亂之中,她想著逃竄,可是人卻在作惡的手中無處可逃,她摸到了一個酒瓶,似是摸到了希望,沒有任何猶豫地,用盡全身最大的力氣拿起那個酒瓶朝欺侮者頭上砸了上去。 瓶子在他的頭上炸裂開花,碎片迸發,房間里乍時一片寂靜,她看到了他頭上的血正在順著臉頰留下來,眼底是一片被激怒的猩紅。 有人圍了上來,她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在顫抖。 還沒有反應過來要跑出去的時候,她右臉已經挨了一巴掌,力道沒有一絲一毫的收斂。 與之同來的是她如同落葉般飛出的身體,哐當落地。 那個男人站了起來,瞇著眼睛看向許墨白,殺心已起。 可惜了,這絕色姿容,只是這性子,確實是有待調教。 來人。 齊聲的回復,他的幾個手下上前聽候吩咐,找人輪了,送去接客,什么時候乖了再給我送回來。 風輕云淡的語氣宣讀著對弱者的最殘忍無比的審判。 房間里依偎著各自金主的女人抖了一下。 權貴便是如此,毀掉一個人如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許墨白的身子顫抖得越發厲害,但是有一點在腦子里越發清明,自己今天怕是要栽在這里了。 但是自己就算墮落,也要拖著他下地獄。 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沖向了那個男人,她手里還有一把刀,剛才一個女人悄悄扔到地上的。 還未靠近就被人桎梏住了,腿彎一痛,整個人都跪向了地上,手里的刀被奪走了,臉上又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如果不是被人制住,恐怕殘破不堪的身體和靈魂又要再次飛出去了。 嗡嗡作響的腦袋聽到了畜牲氣急敗壞的聲音,給我輪jian,就在這。 許墨白被強迫門戶大開地躺在地上,四肢被人牢牢地按著 極致的羞辱和未知的恐懼充斥著她的大腦,似是已是喪失了意識一般。 這邊慘劇上演,那邊依舊是觥籌交錯。 有粗糙的手撫摸上自己赤裸的身體,顫栗與惡心的感覺陣陣襲來。 通過水霧看向這件房間華麗的天花板,心絕望到了谷底。 想必她當初也是這樣的心境吧。 最后關頭,角落在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薄唇輕吐,夠了。 簡單的兩個字卻容納了足夠的威嚴。 許墨白不認識他,但是混沌之中覺得桎梏著自己的人放開了,房間里一片寂靜。 疲憊地抬起頭來,淚眼朦朧間看見角落的那個男人起身了,似要離開,在她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停留。 夠了是指這些人夠了,還是他夠了。 分割線 新手出沒,請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