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征服 (H)
23 征服 (H)
若說上次的他是粗暴的,帶著狼狽逃亡的肅殺,身份揭露的怒意,今天的泰喬義則是溫柔的。 溫柔的他,更為可怕。 即使試圖抵抗,那人卻輕而易舉識破那絲意志不堅,薄唇制住轉身的一刻,出了這扇門,兩人再無交集,羅寶霓放棄這所謂華埠專題,只當作過去一個多月做了場白日夢。 然而溫柔長驅直入,阻住丟盔棄甲的后路,潘海利根誘惑地將她籠罩,掙不過,也許就抽離地任他行事罷,不為所動,但嘲弄的聲音告訴羅寶霓,她高估了自己。 雙手推拒,胸口底下堅硬的線條卻紋絲不動,此番抗拒看在他眼底似乎又被解讀為另一層意思,索性抓著她的手,解了西服背心鈕,一顆一顆,這人,她不是要脫他衣服! 唔......,她被吻得氣息散亂,泰......,這聲音聽在自己耳里都是那樣勾人,羅寶霓幾乎想掐醒自己。 胸前一涼,他動作很快,不給對手絲毫思考機會,時機轉瞬而逝,她被托上書桌,絕了兩人退回初時隔著游離的任何可能。 天暗了,粥粉檔霓虹亮起,無端染了邪佞在那雙眼底,又是那種令人瘋狂的,一絲不亂被打壞的性感,野火燎原,在黑發落下幾縷的瞬間,也在他扯開領口鐵灰色領帶時,臂上青筋微微浮現的一刻。 羅寶霓乳上半透明的淺珊瑚色法式蕾絲花草刺繡文胸,被他拉開一半,乳rou彈出卻脫不開禁錮,蕾絲緊緊在周圍圈成一環,像憑空擎起的紙杯蛋糕,兩團綴著櫻桃的甜蜜雪白鮮奶油。 她本就發育極好,那對胸乳足有洋女人尺寸,給男人的手一下握得彈彈顫動,將晚里兩只玉兔奔寒月。 而紅果頂端被泰喬義毫不吝惜地撮弄,分毫不像他幾分鐘前還一副正經地說于公又該如何能做出的事。 一咬一揉,酥麻直竄全身,羅寶霓整個人彷彿杯牛奶,給他隨手潑在桌上,不成形體。 逢了魔,他放出西褲底下昂揚的硬物,明知不該如此,卻又眼睜睜由他拉上百葉簾,擋住黃昏的落日與燈火。 他溫柔地壓上來,吻在女人柔軟發鬢,耳垂,精致圓潤的鼻,令人難以拒絕的引誘,像根刺,像朵玫瑰,本不該碰。 手指滑進底褲里,前后勾弄,故意輕得如羽毛刮擦,癢的刺激一下便令她受不住,滑膩滴滴答答,山澗一樣一股腦推出在他掌心。 而粗硬的陽物不等她喘息,竟同時一下插進一對被蕾絲文胸緊緊束縛的險峰之間。 羅寶霓沒想到他會這么做,驚呼一聲,而那粗長的頂端穿過山峰海波直頂在她唇上。 來,張嘴。 手指撥開紅艷肥嫩的花瓣,同時探進被吸得死緊的蜜xue,她被刺激的忍不住哼吟,而那猩紅rou柱則在她柔膩雙峰里抽插,順勢讓她一秒一秒地含舔。 泰喬義線條分明的小腹在她面前大力動作,孽物挺送,熱燙穿插,一對奶油蛋糕生生給火色燃燭弄得狼藉萬分。 辦公室里的畫面不堪入目,微卷的軟發亂在頰邊,身上衣物被他件件剝光,蕾絲底褲垂垂吊吊一晃一晃勾在小腿上,她迷亂地像個被人yin弄的精致芭比,赤條條只余文胸以及雙乳之間抽插的rou莖。 摩擦后,那東西更漲了些許,羅寶霓渾身已經散了,雙乳敏感令人瘋狂,內里同時逞壞的手指則尋到那處神秘蕊珠,即刻毫不留情卻又柔意萬分地按弄。 他將她撈坐起來,下一秒,羅寶霓便忍不住死死咬住他肩膀免得叫出聲,今日的泰喬義雖溫柔不少,但她依舊在rou莖cao入的時候給激得雙眼染上水暈,xiaoxue撐漲的快感由下而上猛沖進意識,將她插得一秒失神。 刺激令得那處自然收縮,而那緊咬的力度卻被他以退為進的攻勢,稍一抽出,又緩緩且不容抗拒直入最深處,頂入盡頭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像條離水缺氧的魚,在他掌中劇烈起伏。 被那孽欲深深嵌入。 結婚多年,他確實不曾與別的女人上床,倒不是沒有欲念,而是心思一直不在這些之上,比起灼人野心,其余的都只是可有可無,他不喜歡事情有超出預想的細節。 像何敏敏這般投懷送的女人不知凡幾,但眼前誘人的她究竟有何不同?這個問題兩日間他也思考著,恍若一朵命運塑造的欲念之花,長在他的必經之途。 窄緊的蜜道情液汨汨,欲望被徹底激發,他確實已許久不曾受純粹的性欲擺弄,她幽微地抵抗又投降,不斷筑起防御又潰逃,桌上幾份他簽了名的文件在兩人交合處之下,濡濕一片,水鄉澤國,藍黑色字跡被性器交合流淌的情汁暈糊得不像樣。 激爽。 泰.....我......不行......,窄腰運動將男人那物不間斷地挺插而入,壓迫著四面八方試圖圍困他的敏感神經,又被生生捅開,她被cao得幾乎帶上了鼻音。 不知道為什么,他喜歡她叫他「泰」,這時候她的神情既迷離又清澈,像雨后森林中的母鹿,茫然且誘人獵捕。 激起一種陌生的,近乎惻隱的感受,這令泰喬義感到異樣,他放緩速度,將她抱離桌上一攤狼藉,坐上一側躺椅。 來。 墮落神祇般的臉,誘惑她,輕柔地用極度情色的指令逼她無法隱藏分毫欲念。 以往面對情欲羅寶霓向來是坦蕩的,但不知為何,在他面前總覺得「被凝視的自己」令人發慌,臉上熱燙,向前一傾,下意識寧愿用乳波遮擋他的視線。 他低低一笑,如她所愿,捧起奶油甜蜜不輕不重地嚙,羅寶霓正是全身著火一樣敏感,身子一軟,不小心將早已頂在xue口的擎天柱給整根坐入,內里死死一絞,甚至尚未動彈,剛插頂到宮口,致密的,無間隙的交合,與他。 渾身一抖,直接就沖上了高潮。 熱潮當頭,被rou棍堵在內里,突如其來,他被四面八方充滿彈性的花道絞死,窄腰狠狠一撐,陽物突突跳動,沒想到她這樣敏感,剛坐入就到了,一下軟趴在他胸前,心跳隔著奶兒怦怦震動。 他吻她,試圖松卻xiaoxue內里的緊咬,yuhuo實則猛然沸騰,下身開始大力插頂,潮水給攪得在內里咕唧作響,又沿著抽插縫隙淌出,轉眼間,這張伊姆斯椅也濕得不成樣。 慢......慢點,,鼻音被他cao得濃重,帶了不自知的求饒,這男人穿了衣是禽獸,脫了衣還是禽獸。 此時此刻,她終于明白所謂自由意志的蒼白無力,若非虛無飄渺的陷落,又怎會在他這番純rou欲的征伐中,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驚心動魄? 最終,這場糾纏結束于書桌前的后入沖撞,他有些著迷那如玫瑰花瓣的私處被自己大力撐插又微微扯出的模樣,他清楚自己已經征服了她,甚至窺見她不自知的深處,當手掌扇在那白嫩rou臀上,火辣熱燙的疼立時令她第二次高潮時,他知道她無處可逃。 她曾令他想起一個人,雖然他知道這兩者之間其實只是一種毫無關聯的連結,又或者,這只是對于自己放縱行為的理由,不過她確實特殊且誘人。 黃龍興已死,一個情婦并不是什么問題。 Why not? ** 明日休更,能讓泰生的珠珠在空中繼續飛會兒嗎? 投珠:點「我要評分」 收藏:點「加入書柜」 也歡迎大家來wb找我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