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鋼索 *
24 鋼索 *
你干嘛 手都濕著,她努力去掙,手腕在他手心滑動了幾分,卻掙不開。握得太緊,要榨出她的真心話那樣,徐言。他低聲叫她,帶有隱忍的迫切,如果不是今天,也許再不會有這樣的機會。我只想問你,你有沒有沒有! 她幾乎是驚聲叫出來,打斷他。 沒有? 他仍未放開她,只沉重地重復,是山雨欲來。 沒有。 徐聞下午就出了門,晚上也沒回來吃飯。 徐言邊看電視邊慢吞吞吃了一半的菜,將電飯煲里多出的飯盛出放進冰箱里。也許明早可以吃蛋炒飯。他喜歡在蛋炒飯中拌蕃茄醬,是學她的,全家只有他們兩人這樣吃。 合上冰箱時她忽然記起,他沒有手機用的。冬天夜里很冷,她關了家里的大燈,抱著床被子在沙發里看著電視里無聊的綜藝節目發呆。書擺在茶幾上,看不下去。 時鐘走過十二點,他才回來。并不看她,沉默地上樓洗澡。 徐言呆呆地又坐了一會,心中亂極,收了書預備回房睡覺。哪知就有那么巧,剛好他出來,兩人再次撞見。 正欲擦肩而過,他突然傾身將她欺在墻上 姐。 你干什么 姐,你救救我,好不好。 徐聞貼著她,帶著浴室里暖洋洋的熱氣,身子和呼出的氣息都guntang。高她一大截的人,縮著將臉埋在她肩頭。她六神無主,背貼在墻上退無可退,喂!你、你先起來!有事好好說 他聽話地站直,手仍舊撐在墻上,像張怎么扯也扯不脫的牛皮糖。徐言抬眼看他微紅的眼底,視線是虛的,不敢直視,覺得對視了那里面就會有海翻出來將她淹沒。 jiejie。 他一定是故意這樣叫,要逼她,要使她感覺羞恥。又往她身上蹭,腿間脹硬的一處撞在她小腹,徐言嚇得一激靈,驚惶地胡亂用手推他:徐聞,你放開! 不放。他反貼她貼得更緊。五指牢牢嵌入她指縫,逼她十指相扣。 徐聞,你別徐言幾乎快哭出來。怎么辦?他們像團團抱著滾到了懸崖邊的兩人,只剩她的一根手指還攀在石角。徐聞埋在她頸邊,小狗一樣咬她肩上緊繃的肌膚,中蠱般模糊地念:徐言,你怎么可以,怎么能 好像她是他的一味解藥。 徐言緊緊閉上了眼。 你有沒有,就算是一點點有沒有 她簡直要覺得恨他。房子暗著,四處只開了幾盞微弱的壁燈,怎么也照不亮這里。他何其可惡,要將她逼上鋼索中央,因為無法負載的喜歡而搖搖欲墜。有,有,有又怎么樣,又能怎么樣呢? 得不到回答,他附身要吻她,被她狠狠偏頭避開了。徐聞,你別這樣好嗎臉紅得酡醉,自己沒發現,比喝了酒的他還要紅。他答非所問,討好般說:jiejie,我剛刷過牙了。 她眼睛忽地一熱。 算了,算了。她知道自己投降了。 jiejie,別哭。 別那樣叫我。 太不公平。 他欣喜地,笨拙地反復吮她的唇。吻得不兇,卻像綿軟的刃,掠奪下對方口腔里的溫度、呼吸。舌太軟,想起要防備時已經被一點點吞進另一個熱源,一同醉掉。 言言。他說。 她手一抖,被他抓緊了。 你會怕嗎? 他今日穿的運動褲,布料很軟,此刻鼓起一團很明顯的形狀。她登時感到一股血氣往上涌,臉上發起燒來。 徐聞見她不答,便一手蓋住了她的眼睛。你先別、別看。 一個guntang的硬物被塞進手心。她的手被他握住,逃無可逃,圈握住的那一刻兩人都是一聲受驚似的低嘆。 他像是極爽快,又像是極力隱忍,在她頸邊重重低喘著,舔咬她的皮膚。她變成一塊被他壓在鐵板上反復炙烤的煎餅,撕下來就要連皮帶rou地灼傷,結成大片不褪的疤。 言言,握緊一點 她這樣乖巧,不能怪他。是神犯的錯,將少年人的情意錯位,置于萬劫不復。 終究一錯再錯。 動一動。 她雖是怯懦地選擇不看,可是手心里的溫度足夠燙得人心神俱亂。圓滑的柱頭刮蹭她掌心,急不可耐地泌出粘液,粗暴的青筋都變得滑手。他在用yinjingjianyin她的手。 他低咆著,不斷念她的名字,仿佛她有這樣令他膨脹、令他瘋狂的魔力。 她的手松一點,他要哀哀地求,言言用力點快一點 她的手緊一點,便能使他粗喘,使他又脹大一分,使他yin亂地瘋狂擺腰,在她手心出出入入。她整個人發軟,被他牢牢禁錮住了才能支持,他沖撞得愈來愈急,直至忽然渾身一顫,悶哼著將jingye一股股射了她滿手。 她該是驚慌失措,眼睫在手下輕撓他的掌心。像兔子的毛茸茸短尾掃來掃去,被那天傍晚的粉色晚霞籠罩,毫無理由地融化。頸側的肌膚被他的牙和舌留下一片猩紅,他又咬了一口,滿意地看見上面浮出兩排牙印。一定要被她罵的,他想。 --------------- 大家除夕快樂!! 雖然不是大魚大rou,也算是一點rou末了吧哈哈 剛好文里也快過年啦,帶jiejie弟弟給大家拜年!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