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為他濕
5、為他濕
陳漪回房后,急急屏退丫環、婆娘,找出月事帶,退下襦裙襯裙襯褲褻褲,看著一片粘濕的褻褲襠部一臉怔然,不是月水,這、這些毫無異味的透明粘液又是何物?為何這么多? 細細回想,當時伴隨這些粘液滑流時:下體灼暖、酥脹,很是受用,小腹也微溫微脹,還真與月水流下來時酸軟溫重感不同,她一時慌張沒有細究,也不懂,只當下體流下濕液,便是來月水了。 重新穿好襦裙襯裙襯褲褻褲 ,想起那受用微酥的感覺,便也想起當時和她挨得極近、拎著她右手的父親,他的手真是修長白皙溫潤好看,怎么整個人都這般好呢? 性事,還真不太需要詳盡啟蒙。她心跳頻快、臉越來越潮紅。 因她寄住的尷尬身份、性子又好,府里女眷和下人說話都沒怎么避著她,她便輕易聯想起杜延那個小妾偶爾過火的諸如小逼xue兒水可多了的sao言穢語,想起婆娘間互罵的那些sao濕逼xue就欠男人cao的粗俗爛語 有張隱隱密密的帷幕在她心頭拉開。 她自作聰明的理解為,她的下體即粗俗人說的逼、逼xue、除了來月事從沒流過水從沒濕過,如今終于會濕會出水了?便是能和男子行房事即能讓男人cao了?或者說來月事算第一回成人?這算第二回? 她在花窗后相過不少風流才俊歪瓜裂棗的公子少爺,和臨江府最俊致兼才情無雙的杜延一同長大,下體從無此異像,勾誘她成人(具備成為一個真正女人的下體或逼的)卻是最不應當的那個人? 郁郁把月事帶塞回衣櫥,將心事和這個成長的小隱秘一同藏起來 次日一早,陳漪拜辭杜老爺、杜夫人,哭成個淚人般,她這哭淚也非作假,一半是真情流露,杜昂夫婦對她算是真用心了。 一直沒有擅專她的婚事,也是為她著想,畢竟有朝一日,陳清出獄,接回尚未出閣的女兒,養上一年半載再嫁出遠比尋回個已作他人婦的女兒感情會深些,她便也能得到更多娘家恩澤,只可惜 陳漪悲惻的哭也是為自己飄搖的前程。 聽杜延說,陳府家風清正,家規甚嚴,以她和父親那般尷尬的開場,在他面前那么用力勾誘招搖,回家能有什么自由日子過?從陳清對她始終帶嫌厭的眼神,可預見連絲溫情也得不著。 回陳府對她來說,不外就是被禁足后出嫁罷了。 陳清只許她帶走一個隨身丫環,自她進杜府便帶著她的婆娘怎生哭著要跟她走,陳清皆垂眸不語。 她便連投去請求的眼也不敢了。 可,她心底卻也是欣喜的,能跟他走,多瞧他兩眼也是好。 出嫁這事,她已有定奪了,此生得不到最好的,其它的便算了吧,她已為他濕了,便也只為他濕。他給她指定婚配那天,便是她出家或三尺白綾懸梁那日。 明知前程無望,她還是心酸中滿懷欣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