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微)
貪狼(微)
與衛明月說了一晚上的話,第二天和清就晚起了。丫鬟白鹿正在閨房里勸著和清起床姑娘快起吧,你瞧這陽光都亮眼了再一會兒嘛和清摟著涼被半瞇著眼,白嫩嫩的rou上只著一件藕色香肚兜,薄薄的都遮不住里面的波濤,白露瞅著都覺得眼熱,自己姑娘樣貌雖稱不上數一數二,可這白亮又凹凸有致的身子卻是誰都比不上的。看著白鹿眼神迷茫,和清噗嗤笑了也從床上起來了明月哥哥去宮里了?娘親早膳用的好嘛?公主還是老樣子,衛將軍去了說是姑娘等他來商議哎姑娘你們還要商議什么大事?和清穿上衣服敲了白鹿一下傻白鹿,都說了商議還能告訴你嗎說罷便準備去長公主那兒。公主府的修繕依照的是初原和長公主的意思,種的多為翠竹,森森解熱。呦!是和清meimei啊!聽著聲音,對面走來一個男子,華貴服飾樣子不丑可惜眼下有些發青,和清連忙見禮太子殿下快起快起,說多少次了,我可心疼你以后不用行禮了。太子看著和清婀娜身姿眼直瞟,拖起和清手更是摩梭了幾下,和清趕忙退后太子殿下贖罪,和清正要去娘親那里哦,孤今日來給姑姑送些血燕,進貢的上好燕窩,meimei也吃點養身子。和清再三禮讓便告罪走了,太子看著和清的影子想著昨晚春蘭館的花魁可能還不如她滋味好。走遠了,白鹿不禁發起牢sao這位太子每次來眼都不老實真討厭和清輕蔑一笑白鹿慎言,你不覺得他像只蠢狼嗎張著嘴,好像天下這女子都能為他所享一樣。說著便進了內房,服侍著長公主吃了藥,清兒,你遇上太子了?是娘親和清依偎在公主身邊,我的兒,下次見他就躲躲吧娘親可是出什么事了?公主摸了摸和清的頭有些傷感娘就你這么一個孩子了,太子這把年紀該立妃了,雖然咱們和宮里關系匪淺,可我不愿意你入宮,為娘希望你能嫁給喜歡的順順遂遂和清聽了有些羞附在公主耳邊偷偷說了,公主聽了笑起來勾了勾和清鼻子他自然是好的,就憑他一直這么念著曦兒,我就知道他不差。和清又是撒嬌又是賣癡。 到了下午見衛明月一直沒來,和清就拾起自己熬的膠蹄湯和芋兒糕去了威遠侯府。連叔一見和清臉上都笑開了花,念叨著清兒長大了讓她坐著等會兒。和清坐了一會兒實在無聊便叫白鹿看著點心,偷偷進了衛明月的屋子,沒看到人聽到一陣水聲,你出去吧把清兒最愛吃的芋兒糕給她送去,等我洗去汗污便去。原來明月哥哥在沐浴,看著小廝從側門出去后,和清順著屏風慢慢摸索到浴桶邊,忽然間衛明月一把抓住她的手,強勁有力。是我!是我明月哥哥!和清連忙扒手,衛明月一看果真是她連忙撒開清兒,對不起,讓我看看紅了嗎衛明月輕輕揉著和清的手腕卻忘了自己還赤裸著,水霧彌漫,和清順眼一看,衛明月常年練武,身軀精壯卻不顯彪悍,蜜色肌膚胸膛上還滴著水珠,蔓延到小腹下藏在水里隱隱約約看不清楚,和清紅了臉卻管不住眼睛想要往下看真,不料衛明月一手閉上她眼睛,聽得他低笑一聲清兒看什么呢,還好是我,不然男子沐浴你這樣闖進來可是要受罪的。和清看不見,鼻子卻能聞見不光是澡豆的香還有男人身上那種淡淡的氣味,不是汗味卻讓人想靠近。聞著她茫然向衛明月貼去,忽然眼前一亮,衛明月拿開了手,緊挨著浴桶笑著彈了和清腦門一下,和清蒙蒙的恍然不覺自己做錯了事。明月哥哥可真好看,熱水給他全身染上了一層朦朧的意味,那雙墨瞳在熱氣氤氳下濕漉漉地吸人的精魂,和清只覺得他這樣像是妖精一樣,常說女子如出水芙蓉卻不知明月哥哥這樣子的更甚,更可怕的是他還笑著,眼底的情意都溢出了。看著和清微張著嘴癡癡地可愛極了,那張小嘴嬌軟誘人,衛明月一怔隨即啞聲說著清兒知道自己在勾引人嗎說著慢慢吻下和清的唇,果然和夢里的滋味那樣好,他用唇慢慢勾勒著和清的唇形,用舌頭潤濕又輕輕嘬著感覺怎么也吃不夠,和清只覺像偷喝杏花釀那樣醉懵懵的卻又止不住地回應著他。上面吃著唇,手也不老實起來,衛明月以前從未這樣過,更覺得無法自拔像是打開了新世界,手不自覺地向下摸去,和清小小的,他一手就觸到了那翹臀,rou乎乎,軟綿綿的,像是好玩的玩具,揉起來一顫一顫的讓人舍不得又揉又抓。和清親的胸也不由自主地朝衛明月胸膛摩擦。 兩人難分難舍時,只聽外面連叔喊明月洗好了嗎,別讓清兒等久了又嘀咕清兒這是去哪兒了唬地兩人連忙分開,互望著都紅了臉,和清連忙跑出房,剩下衛明月在浴桶里。他還停留在手部的觸感上,低頭一看水里豁然出現了一根粗壯的rou東西,他無可奈何地一嘆息,拎起旁邊的涼水一沖委屈你了兄弟 出去時和清正端正坐著,一看他先是紅臉剜了他一眼怨他洗的太慢了,衛明月只覺得那一眼有說不出的媚讓人心癢癢再來一次。喝了膠蹄湯清兒,你猜今天皇上說了什么什么!和清連忙坐近推搡著讓他快說他說我爹這幾年苦勞又體諒我總在塞外沒有舒展才能的地方哼,要是你當初是被逼著去的說不定聽到這話還會感激他衛明月就勢抓了和清的小手慢慢揉著不過確實有好處,能常見著你了和清蹬他一腳抽出手明月哥哥可別誆我,怕就怕過了這幾年你就變了衛明月看著和清的小手惋惜地說我的心你還不知道嗎?信都沒斷過,對了清兒你知道孫文嗎和清一聽秉正神色孫文我當然知道,經綸書院有一半書資可是由經他管,他是父親那時候定的人難道他有問題?我不能保證他是否沒問題,今日在宮里看到了他急匆匆的像是怕被人看見,我還問了旁邊的內侍,那小內侍居然還很熟悉的樣子,說明他曾頻繁地出入宮廷只怕有什么事。和清握緊了手我知道皇上想要經綸書院的目的,他想要官學,不,不是管學,是只聽從他的沒意識走尸。孫文看來我得尋個法子探探他看著和清呢喃著,衛明月心里微痛發酸,他不知道這幾年清兒到底受了多少罪才變成這樣子,他只想再像小時候那樣,下雨天他們迷路了,他把衣服披在和清身上為她擋雨帶她回家。那時候他的清兒雖然害怕卻那么相信他,不,擋雨算什么,我想作她身邊的那個男子保護她一輩子。